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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了敲門,“Daph,你在休息咩?我有個重要的資料找不到了。” 無人回應,他退后兩步,而后左右走動一陣。 聽著腳步聲遠了些,阮決明接著問:“誰有你家的鑰匙?” 裴辛夷以蚊子似地聲音說:“他們昨日來家里玩——” 再明顯不過的謊話,他用力一頂,她險些出聲。 “你和別人同居?”他氣極反笑,“你們做了?” “我怎么……”她咬了咬下唇,“我怎么可能讓別人看我的疤啊。” 腳步聲再次靠近,向奕晉用力敲門,“你的包還在樓下,你在對不對?” 阮決明扣住裴辛夷的五指,循序漸進地頂著。忽地,一下撞到底。 向奕晉似乎聽見什么響動,猶疑地問:“Daphne,醒了?” 阮決明銜著裴辛夷的耳廓,低聲說:“讓他滾。” 作者有話要說:[22]長角的羊:山羊是撒旦及其他西方惡魔的形象之一。此處用“通jian”是指背叛上帝。 第67章 (二更) “不講?那要不要讓他看?” 裴辛夷的下巴被捏住,粗礪的繭摩挲著下唇。她去咬,起伏卻也被揉捏住。她拼命抑制住聲音。 “奇怪。”門外的人說著,挪動幾步。電話鈴聲作響,他接聽,欣喜地說,“……找到了?我立馬去機場。……冇嘢。好。” 向奕晉快步走下樓梯,穿過客廳的時候,再次瞥見了沙發上的古馳小牛皮竹節包,還有茶幾上的一杯咖啡,滿是煙蒂的煙灰缸,有兩支煙掉在了煙灰缸外,似乎燒到尾熄滅的。 怎么看怎么奇怪,可他沒有繼續思索的時間,快步離開了公寓。 門關攏的下一秒,女人的聲音斷斷續續從二樓傳出。 指腹上薄薄的汗在門上劃出痕跡。 “裴辛夷,你好捻巴閉。你算老幾?我刁你,刁死你啊!” 下流話不絕于耳,動作愈發兇狠。裴辛夷忍著,打顫還是受著。 “不行了?求我啊,講你錯了……” 半晌,裴辛夷只擠出一句話,“不要射在里面。” 阮決明哼笑道:“刁那媽!我偏要,最好懷上,再生下來。” 毫無預兆地,淚水自眼角滑落,裴辛夷閉上眼睛,“你怎么可以這樣講。” 不知哪里又刺激到他,他猛地推出來,拖拽著她的肩膀,一下將她推到在被單上。他扯下襯衫,將她的雙手往上抬,迅速捆住。他欺上去,直接抵攏。席夢思床墊陷下去,回彈些許。她找不到任何的著力點,僅能看見搖晃的天花板。 “哭?他走了很傷心?”阮決明看著裴辛夷眼角的淚花,冷笑說,“還有臉哭,我讓你哭個夠。” 他真是很有耐心,如此說著還用技巧使得她淪陷。她眸眼迷離,眼尾泛紅,好不迷惑人。他掐住她的臉,指環快要給她壓出酒窩,“冇看到你這樣子,他應該很遺憾。” “哭啊!” 裴辛夷艱難地別過臉去,“你知不知道……只有軟弱的男人才會以身體羞辱打壓女人。” “羞辱?”阮決明的眼神變得陰鷙,“冇錯,我軟弱,才會一而再再而三讓你騙我。” “我冇啊!我——” 枕頭壓上來,她說不出話了,漸漸地連呼吸也變得吃力。混沌之中,肢體碰撞的感覺被放大。他們離得著樣近,卻又那樣遠。在欲望與清醒之間躑躅,她想徹底消失。 幾乎要窒息的時候,她全力攥緊了被單,他亦扣住了她的腰。感覺到被填滿,忽又輕盈。他退出去,而她在怔愣幾秒之后,立即側身蜷縮起來,身體還有輕微的痙攣。 阮決明下去了,拿起床頭柜上的布藝抽紙盒,丟到她身上。她的背弓著,脊柱中央的骨節突出來,一顆連一顆,像絲上的紐扣。烏黑的長發蓋住她的臉,看不清表情。就像一個被凌辱了的無辜女人。 房間里很安靜。 阮決明感到索然無味,甚至因此失語。他打開門鎖,走出房間,按公寓一般的布局習慣找到浴室。 干區的盥洗池上陳列著許許多多女士護膚品、化妝品,鏡子旁邊的黃銅杯掛鉤上懸著一個玻璃杯,一把牙刷。 阮決明看見了鏡子里的自己,額上布滿汗珠,滴到睫毛上,好似哭過。他又想起了她要哭不哭,咬著唇隱忍的樣子。 誰是混蛋? 他一一摘下戒指與腕表。不經意瞧見左側的壁柜門沒關嚴實,沒有一點兒好奇或者說懷疑,他只是下意識打開。 里面堆著牙刷、杯子、浴巾、刮胡刀、男士護膚品。 很好。 阮決明砰地摔上柜門,雙手撐在盥洗池的大理石臺面上。他垂著頭,冷靜片刻,沒有返回臥室,而是走進濕區,站在花灑下,擰開了水龍頭。 任水流沖刷這副背負血腥與罪惡的軀體,他閉上了眼睛。 蝴蝶紛涌的山谷里,少女回眸,喚道:“阿魏。” * 不曉得躺了多久,裴辛夷撐著一側坐起來。她從衣架上取下絲綿睡袍裹上,扶著墻往外走。 在走廊上和裹著浴巾的阮決明撞了正著,他的發稍還在滴水,寬闊平直的肩膀和手臂肌rou線條被水珠賦予了光澤,腹肌很緊致,看上去有巧克力那么脆。 還有心思欣賞他的身體,她覺得自己還不算太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