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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還要繼續(xù)留在這里。 陳哥手一揚就她甩到墻角,勒了袖子就準(zhǔn)備教訓(xùn)她。“看我今天不抽死你!當(dāng)了*子還想立牌坊,你裝什么清高?!” 卓星辰閉上眼,準(zhǔn)備聽天由命。在這樣的地方不能反抗,反抗了你就不用再繼續(xù)在這一行混了。然而近在眼前的拳頭并沒有落在她身上,她聽到有人驚呼,然后一個懷抱將她摟在懷里。 她睜開眼,看見程勉擋在她跟前,咧著嘴沖她笑。 “給我把他拉開!”陳哥叫了一聲,馬上有兩個人出來要架程勉出去,可是他半跪在地上,把她護在懷里,任他們怎么拉怎么拽就是不肯起來。 “你倒是個不怕死的。”陳哥冷哼了一聲,“今天我還偏偏就不讓你當(dāng)這個英雄!給我把他打暈了拖出去!” 雨點般的拳頭砸在程勉的身上,他一直撐著身體把卓星辰護在懷里,明明疼的要死卻始終咧著嘴對她笑的沒心沒肺。 “你干什么,快走開!他們會打死你的!” 程勉不動,將她死死按在懷里。 卓星辰知道今天這頓打她不挨,陳哥絕不會善罷甘休,于是想要推開程勉。 這時人群中響起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哎喲陳哥,您這是干什么呢,喊打喊殺的。” 韓冰蹬著高跟鞋,涂著鮮紅指甲油的長手撥開人群,斜眼瞥了一眼縮在角落的卓星辰,笑容嫵媚的對陳哥道,“大家來這里不過是圖個樂子,這姑娘不合您的意,你再換一個便是,何必因為她攪了您的興致。大家都是熟人,您這樣一鬧,大家面子上都掛不住啊。” 說完又去跟孟延祁道歉,“孟少,這姑娘平時就是這德行,自命清高的很,偏偏有人就好這一口,所以我也就把她留著這兒了,您要是看她不舒服,我現(xiàn)在就把她攆走,您看行不行?” 孟延祁冷冷看了卓星辰一眼,想了想才說道,“不用了。”說完抬腿走了,路過卓星辰旁邊時,居然還沖著她笑了一下。這笑容古怪,讓卓星辰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陳哥揮手叫回兩個手下,警告的瞪了卓星辰一眼,也跟著走了。 看熱鬧的人一看完事了便也各自散了,只剩韓冰冷臉看著地上的兩個人。“你小子夠機靈,知道先找人通知我。” 程勉笑了一聲,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懈下來,歪到一邊坐下。韓冰略過他走到卓星辰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 “辰兒,你是自己不想活了呢,還是想拆了我這店!?” 卓星辰低著頭沒說話,她只是覺得冷,還有酒氣上頭的暈眩。 韓冰見她不說話,指著她的鼻子就罵開了,“你做這樣的事不是一次兩次了。你不要以為容少找過你幾次,你尾巴就翹上天了,在這里給我裝什么千金大小姐,貞潔烈女子?!我告訴你,入了這一行,你身上就掛了個牌子,上面裱著個賣字。再說了,人家又沒怎么你,摸一摸親一親又不會少塊rou,你犯得著這么大動作么?今天孟少是沒事,他要是出什么事我看你我都不用在西城混了!” 見卓星辰還是不言不語,韓冰就更氣了,冷笑了一聲,“容少也有一段時間沒來彌音了吧,恐怕早就連你的臉都記不清了,你也不用惦記什么金主靠山了。我告訴你,你最好學(xué)乖點,不要再給我捅什么簍子,不然明年你不用來了!” 韓冰說完撂下兩人就走了,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發(fā)出刺耳的“噔噔”聲。她的話說的很難聽,連程勉都覺得有些尷尬,他擔(dān)心的看向身邊的姑娘,見她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沒事兒吧?”程勉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卓星辰看著面前皮青臉腫的程勉,“我沒事,但是你有事。” 程勉看她還能開玩笑,終于放心下來,癱坐在一邊。 “為什么要幫我?” “你是女孩子啊,哪能受那幾拳,我是男生,皮厚。而且我們是朋友啊。” 朋友,是啊,他們是朋友。 “走,我扶你去醫(yī)院。”卓星辰站起來扶他,兩人跌跌撞撞除了彌音。 程勉的傷不輕不重,輕微腦震蕩加上多處皮組織挫傷,醫(yī)生囑咐程勉留院觀察幾天。 “看來年終獎是拿不到了。” 卓星辰看著他被紅藥水涂的紅一塊白一塊的樣子,忍不住想笑,又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 “你還真相信啊,我是兼職啊,本來就沒有年終獎啊。” “……我不是說這個,是害你被打了一頓,都破相了。” “沒事,男生嘛,打個架掛個彩很正常的,你不用擔(dān)心的。不早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你一個人可以嗎?你是本地的么?要不要叫你爸媽過來?” 程勉笑了,“真不用了,我不是本地人,老家雖然不遠(yuǎn)但是也不需要這么興師動眾,我又不是四肢癱瘓不能自理 ,不至于那么夸張吧?” 被他這樣一說,卓星辰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些夸張了,有些不好意思,“那好吧,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我明天再來看你。” “好,快回去吧。” 從醫(yī)院回來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多了,卓星辰洗了個熱水澡,身上冰冷的感覺才算稍稍好了幾分。她覺得額頭有點疼,拿過鏡子一照才發(fā)現(xiàn)額頭淤青了,應(yīng)該是被陳哥甩到墻角的時候撞的。還好臉沒掛彩,不然后面幾天算是不用干了。她拉過頭發(fā)稍稍掩飾,倒也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