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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們跪求我原諒[快穿]_第21章

    塞穆尼亞垂下眼簾,黑色的眸子里蘊量著無盡的怒意,若不是知道阿諾德還有用,他恨不得現在就將他殺掉。

    不,僅僅是死亡不足于抵消阿諾德對祁曇所做的所有事情,在一切都結束之后,他定會讓他生不如死,讓他后悔自己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看著依舊在試圖欺騙自己不肯承認事實的阿諾德,塞穆尼亞冷哼一聲,法力逐漸在他的手心內聚集起來,隨后他的手指輕動,一只無形的大手掐住了阿諾德的脖子,將他整個人從地上拎了起來。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可以隱藏氣息的法術?你難道不知道嗎?”塞穆尼亞的手指越縮越緊,很是快意地看著阿諾德的臉色逐漸變得漲紅起來,“更何況是埃爾弗雷,八爪怪的隱藏法術施展出來,就連本皇都難以察覺,更何況是你?”

    直到阿諾德開始翻起白眼了以后,塞穆尼亞才揮動手臂,將他從自己的手掌間松開。

    阿諾德被甩飛后直直地撞在了大廳的墻壁上,因為猛烈的撞擊而產生的劇痛瞬間就讓他的臉色變得慘白起來。他無力地滑倒在了地上,身體不自覺地蜷縮顫抖著,毫不在意自己這副模樣看起來有多么不堪,也不在意這樣的自己被塞穆尼亞看到。

    脖頸上的禁錮解除了以后,阿諾德的大腦逐漸恢復了正常的運轉,塞穆尼亞所說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敲打在他的心上,讓他覺得自己的心臟疼得幾乎麻木,呼吸愈發不順暢起來。

    他終于從自欺欺人中走了出來,接受了這個事實。之前他所覺得困惑的一些事情,也終于有了合理的解釋。

    阿諾德疑惑過埃爾弗雷到底是如何將重傷的他從死亡的邊緣救回來的,并且在極短的時間內讓他破損的經脈全部恢復到最佳的狀態,他以為這是屬于八爪怪的什么獨有法術,卻從來沒有想過,其實是因為埃爾弗雷把體內的再生核給了他。

    他突然想起來了曾經的一些細節,在自己質問阿爾弗雷的時候,曾經想要用長刀砍斷它的觸手,但卻被埃爾弗雷躲開了。還有埃爾弗雷在受傷以后滴落在地上的血跡,他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卻沒有細想,現在他終于明白,他那時是在奇怪,為什么埃爾弗雷身上的傷沒有好。

    現在這一切都有了解釋,沒有了再生核的八爪怪,愈合的能力早就降為了普通人的水平,怎么可能會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就痊愈呢?

    一想到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還數次重傷過埃爾弗雷,阿諾德就覺得喘不過氣,恨不得讓時間倒轉,給當時愚昧的自己來幾巴掌。

    難怪他在質問塞穆尼亞的時候,塞穆尼亞會那么憤怒地反過來質問他,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若不是他,埃爾弗雷就不會失去再生核,若不是因為他打傷了他,埃爾弗雷的體內就不會沉積那么多的暗傷。

    可憐他到現在都沒有辦法知道那顆再生核藏在了他身體的哪一處,就連親自將再生核還給埃爾弗雷的機會都沒有。

    阿諾德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艱難地抬頭看向了站在大廳正中央的塞穆尼亞。

    既然塞穆尼亞能夠知道再生核在他體內,那是不是就是說,他也知道再生核在哪一個地方?既然自己沒有辦法做到這件事,那么,為了埃爾弗雷,他服一次軟也不是不可以。

    他甚至因為這個想法而覺得松了一口氣。

    至少還有機會,哪怕他知道自己以往對埃爾弗雷做的那些事可能永遠也彌補不了,他也希望自己能夠在允許的范圍內,多補償一些。

    這是他欠他的。

    阿諾德咳嗽了兩聲,吐出堵在胸口的瘀血,正準備開口請求塞穆尼亞的時候,對方卻猛地一揮手,將他丟出了宮殿。

    宮殿的大門在阿諾德的眼前迅速地閉合了起來,金屬碰撞所發出的沉悶聲響清晰地傳進了他的耳里,與此同時,他聽見塞穆尼亞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有一句話,本皇要送給你。”塞穆尼亞輕笑了一聲,“從今往后,海皇的宮殿將不再對你開放。”

    阿諾德恍惚了一瞬,這句話聽起來耳熟極了,和他曾經對埃爾弗雷說過的話極為相似。只不過那一次他最終選擇將埃爾弗雷關進地牢,而這次,海皇是來真的。

    如果埃爾弗雷不想見他,他恐怕真的再也見不到埃爾弗雷了。

    阿諾德的眼前一陣模糊,他急促地喘息著,低笑出聲,聲音里滿是對自己的嘲諷。

    不知過了多久,阿諾德才站起身,滿目復雜地盯著宮殿,隨后扯了扯嘴角,勾出一抹略有些扭曲的弧度。

    本王是不會放棄的,埃爾弗雷,你只能回到本王的身邊,做本王的王后。

    【前輩,目標人物對您的好感度上升五分,目前為九十五分。悔恨值上升十分,目前為九十分。】

    祁曇并沒有走遠,他一直躲在走廊盡頭的一個拐角處,看見塞穆尼亞將再生核的事情告訴阿諾德,看見塞穆尼亞打傷他,看見他將阿諾德丟出了海皇宮殿,也聽見了那句對他而言極為熟悉的話語。

    他只有一個感覺,簡直爽呆了!

    祁曇忍不住勾了勾唇,在看見塞穆尼亞快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又迅速地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

    塞穆尼亞似乎并不意外在這里看見祁曇,他伸手幫祁曇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長袍,語氣里的陰沉與憤怒已經褪去,“怎么,心疼了?”

    祁曇冷笑一聲別過腦袋,“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塞穆尼亞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毫不意外地看見了對方紅眸深處的一絲沒完全隱藏好的掙扎之色,他揉了揉祁曇的腦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祁曇的寢房就在塞穆尼亞的旁邊,兩人一路走過來,卻沒有說一句話。

    “換件衣服,早點休息吧。”塞穆尼亞低頭吻了一下祁曇的額頭,正準備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時,便聽見身邊的人突然開口。

    “我說過,那是最后一次,從那以后,我和他便兩不相欠。”祁曇的目光沒有什么焦距地看著自己的房門,似乎是在說給塞穆尼亞聽,也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他以后會如何,會遇到什么事情,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不會再跟我有任何關系。”

    “夢已經醒了,我不會繼續沉迷下去。”祁曇抬頭看著塞穆尼亞,“我只想做回我自己,你能幫我嗎?”

    塞穆尼亞定定地看著祁曇,少年的臉上沒有流露出多少表情,一雙殷紅的眸子卻滿含著各種情緒。

    有疲憊,有解脫,有期待,也有害怕被拒絕的一絲不安。

    塞穆尼亞終是按捺不住心里強烈的情|愫,伸手扣住少年的后腦勺,低頭覆上那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自己的唇瓣。

    溫柔的啄|吻和吮|吸逐漸變得劇烈起來,塞穆尼亞肆意地品嘗著獨屬于少年的甜美,少年的氣息讓他著迷,讓他甘愿就此沉醉下去。

    良久以后,塞穆尼亞才放開氣息不穩的少年,手指蹭去少年唇角處溢出的水漬,聲音低沉沙啞,“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永遠。”

    時間飛逝,自從北海王的婚禮被毀之后,已經過去了三年的時間。

    三年以來,北海域的海民們從未見過他們的王上出現過,大家都在傳言說,他們的王上因為情傷而心情低落,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緩過勁兒來,所以才閉門不出不想見人。

    只有阿諾德身邊的親近下屬才知道,他們的王上是因為要進化了,所以才選擇長時間閉關突破,沒有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現如今南海域已經沒有再和他們較量的心思,東西兩海域正聯手打壓著北海域,卻沒有將主意打到北海域的身上。

    他們或許是以為北海域有兩位王級的高手,不好對付,殊不知埃爾弗雷早已離開了北海域。

    不過這正好給了北海域一個喘息的機會,讓他們的王上得以有空閉門修煉。

    這一日,北海王宮內依舊如同以往一樣,安寧極了。突然之間,一股極為強大的氣息從王宮的最內部傳來,打破了這一抹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