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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發泄之屋:將暴虐的折磨施加給“無辜的”文學少女在線閱讀 - 【將暴虐的折磨施加給無辜的文學少女】

【將暴虐的折磨施加給無辜的文學少女】

    作者:薇爾維特

    字數:37493

    2021年7月12日

    佛曰:受身無間者永遠不死,壽長乃無間地獄之大劫。

    「你這個項目是什么意思?」我撓著頭,大惑不解地看著面前這個微笑著的

    服務生,手里捏著一張用精致的卡紙打印的表單。

    表單上花紋繁復,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那些自遼遠大海之外飄散而來的傳說,

    關于魔法,關于那些怪力亂神,關于人類對于在這個世界有力所不能及之事的遺

    憾,我看著那些花紋,有些地方像是盛放的鳶尾花,又有些地方像是神秘學經常

    會用到的六芒星,不由得以「中二」一詞來評判這個看上去規模蠻大的店鋪。

    店鋪的名字是發泄屋,至少在注冊這家店鋪的時候,老板們用這三個字向各

    個有關部門概括了自己這個店鋪主要經營的業務,不過在這張表單上寫著的卻是

    「小夜的黑色嘉年華」這種稀奇古怪的名字,似乎是在起名的時候把店主的名字

    給塞進去了?具體的情況我實在是不清楚,不過說到底,我來這里不是為了糾結

    它命名的邏輯和思路的,我來這里是因為同事和我推薦了這里,說這里的設施齊

    全又高檔次,能解決我的需求。

    至于我的需求是什么——面對現在的生活我只能苦笑一聲,我記得以前玩過

    的一款游戲里,某位女性角色靜置時會說出「離家太遠會忘記故鄉」這樣的臺詞,

    對于我來說簡直是再貼切不過的概述了,只不過忘記故鄉這種事情并不意味著鄉

    愁會隨之消失,就像是植物被割除了根一樣,它并不是從那之后便不再需要營養

    了,而是本該用來汲取營養的部分變成了一片讓人嘆惋的空無,思鄉情亦是如此

    的,忘記了故鄉的我,就好像是心里被猛地挖空了一塊,心里瘋狂地喊著要回去,

    但卻不知道回到故鄉的我又屬于哪里,忘記了故鄉該有的一草一木與風土人情,

    只剩下百爪撓心般的煩悶在折騰著我的心智。

    若只是漂泊倒是也罷,工作上的糟心就更讓我苦不堪言了,所有在社會上拼

    搏的人,幾乎都在重復著被甲方傾軋過之后再被領導傾軋的過程,而我遭受得似

    乎更嚴厲一些,我能夠感覺到自己快被碾碎了,靈魂的碎片一不留神就會從我的

    七竅中飛出去,長年累月下積攢的負面情緒讓我變成了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

    突如其來的崩潰什么的已經在我的身上發生了無數次了——而萬幸我的同事還是

    注意到了每天處于爆炸邊緣的我,轉而給我推薦了這個地方。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這家店子的,但這確實就是我找到這個名字稀奇古

    怪的店鋪的原因,這會兒我站在前臺,看著前臺的那個小jiejie展露著一臉慈愛笑

    容地看著我,似乎是準備看我的苦相——大概就是這樣的吧,畢竟最近的愁事已

    經讓我達到了稍不留神就會嘆息出來的程度了,壓力積攢到這個地步,想來也是

    一個在同齡人中罕見的情況吧。

    我倒是沒有和這個不知道到底是真的關心我還是只是在日常營業的女性過多

    的廢話,開門見山地詢問了她們經營的業務范圍,而對方則也是秉持著公事公辦

    的態度把我送進了一個充滿各種稀奇古怪儀器的房間,給我戴上了各種設備之后

    ——我這個時候的心態恐怕已經到了「哪怕死也無所謂」的地步,所以才毫無警

    戒地任憑工作人員給我佩戴上了他們口中的測試設備,戴著設備回答了一連串心

    理咨詢一樣的問題之后,他們又把我送回了前臺,讓我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

    等了大概十分鐘之后,那些工作人員慢慢悠悠地走了出來,將一張A4紙遞到了前

    臺那位女性的手中。

    而等待的過程對于我來說也有些煎熬,實話實說,我有一種自己被耍了的感

    覺,我稀里糊涂地找到了這家什么鬼發泄屋,又被稀里糊涂地安排了一個長達三

    十分鐘的測試,費盡口舌才請到的假期就這樣被浪費著,讓我感到了惱火,以至

    于等到那位容貌端麗的女性招呼我到前臺的時候,我說話也沒什么好氣。

    「您的心理狀況鑒定結果為極度不良。」那個女性又一次對我展露出了慈愛

    的微笑,而我則不耐煩地回答道:「我當然知道自己的心理狀況極度不良,所以

    快點把你們店里的項目清單拿來給我看一看吧?」

    「好的,請您過目。」前臺的那位麗人將那張剛剛被我詳盡描述過的表單遞

    到了我的手上,上面粗略地寫著每個項目的名稱,并在后面標注了價格。

    「簡易發泄屋要二百,普通的要四百…這是什么?」在看到最后一個項目的

    時候我愣了一下。有著漂亮花紋的表單上,最后一個項目用醒目的花體文字寫著:

    「她的房間—

    —價格八千元。」

    「這個項目是什么意思?」我的語氣已經變得很不友好了:「確定不是什么

    耍人的項目嗎?這么貴?」

    「不是耍您哦。」與我以收銀臺阻隔的那位美女寬慰地笑著:「俗話說一分

    錢一分貨,越好的發泄屋排解壓力的效果越好,這一點我們可以向您保證,如果

    您從最后一個項目里出來的時候心理測試的結果仍然和進去之前一樣,我們會雙

    倍返還原價哦。」

    還有這種cao作嗎?我怔怔地看著最后一條項目——她愿意這樣對我保證嗎?

    世界上有這么神奇的地方?能夠用短短的幾個小時就讓我卸除所有壓力?我確實

    需要一些釋放,可是我到底是否應該把錢花在這種看上去完全是招搖撞騙的安慰

    服務上?

    之前倒是聽說過發泄屋的運營機制——租一個便宜的房間,擺一些可以被反

    復替換的廉價家具,然后任憑顧客進去打砸,說到底我不覺得這樣的方法就能夠

    解決我現在遇到的問題,可是我又看了看前臺這個人自信滿滿的笑容,回憶了一

    下他們給我做的看上去專業性滿滿的測試,心中突然萌生了「試一試好像也無妨」

    的想法。

    工資剛剛發下來,體驗一次八千塊錢的項目還是綽綽有余的,而且——說不

    定這是一個白賺八千塊錢的機會呢?對于這家店的不信任讓我產生了對自己的迷

    之自信,就好像是篤定這個項目不會改變我任何的心理狀態似的,我帶著有點輕

    蔑的口氣問前臺:

    「雙倍返錢嗎?這個你們能保障嗎?」

    「沒有問題哦,我們準備了相關的協議,您可以過目一下。」前臺這位女性

    麻利地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張看上去相當正軌的合同放在我面前,我仔細端詳了半

    天,好像關于甲方的權利和義務只寥寥寫了幾條,給我這個乙方準備的各種條款

    保障倒是一應俱全。

    哈啊,反正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對我來說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何不就此試

    一試呢?

    這大概就是病急亂投醫的感覺吧,哪怕自己心里清楚數值什么的他們可以隨

    便修改,卻還是在心中暗自相信了這個地方確實能幫助我。

    一邊嘆著氣感慨自己的愚蠢和盲目,一邊向前臺支付了一筆數目為八千的項

    目費用。

    「好的,先生。」

    在將協議也簽好之后,前臺這位女性向我鞠了一躬,然后走到收銀臺旁邊的

    一個華麗的雙開門扉面前,用手拉開了其中一側雕著和表單上同樣翻覆花紋的木

    門,向我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請隨我來吧,先生。」這么對我說了。

    跟著這位小姐進到那扇門扉之后,面前便是一個相當長的走廊。走廊的裝飾

    風格有點類似于十八九世紀的英國,墻壁粉刷成紅色,上面掛著被精心裝裱的照

    片,而時不時地會路過一扇扇緊閉著的木門,能聽到里面傳來砸東西的聲音。

    「和其他的發泄屋不同,我們的收費雖然更高,但是我們的道具也更昂貴。」

    這位女性向我介紹著:「破壞起來更有那種將完美的東西摧毀的感覺,能夠更有

    效地排解掉負面情緒,我們有專業的心理咨詢師根據客戶的心理狀況定制房間,

    如果客戶需要的是滿足破壞欲之外的發泄方法的話,也會有相應風格的房間。」

    「哦……那你覺得我需要那種類型的發泄?」

    「您進了房間之后自然就明白自己需要什么類型的發xiele。」這位麗人就這

    么帶我走著,走了有蠻久之后才達到走廊的盡頭,我看到盡頭的門扉有著和其他

    房間截然不同的裝飾風格,看上去好像是一扇防盜門什么的,和前面那些古樸的

    門扉風格截然不同,就,這扇門就在眾多的發泄屋中顯得很格格不入。

    「這個給您。」前臺的這位麗人將一把鑰匙送到了我手上:「現在開始就進

    入發泄屋的使用環節了,我離開您視野的那個瞬間計時就會開始,您有四個小時

    的時間,請妥善利用,還記得注意事項嗎?」

    「什么注意事項?」我有點懵,這段來的路上我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在那張

    協議上簽了什么東西,就好像是被剛才經過的屋子里的人砸東西的聲音給感染了

    一樣,我越是走向走廊的盡頭,越是感覺自己的心里煩躁,等到站在這里的時候,

    我已經想要狠狠向在這個女人的臉揍上一拳——這會兒完全是壓著火氣和她說話

    了。

    「房間里的一切東西您都可以隨意使用,記住,一切東西哦。」這位身材窈

    窕的麗人留下這句耐人尋味的話之后將鑰匙放在了我的手上,之后便轉身離去,

    等她走遠后,我聽到她的聲音沿著這條古樸又精致的走廊傳來。

    「計時開始咯。」

    我滿腹狐

    疑地看著那個窈窕的身影離開我的視野,之后便聽到木門發出的吱

    呀聲,昏暗的走廊里我就這么站著,看著躺在自己手掌心的這枚鑰匙,和我自己

    租的公寓鑰匙還蠻像的,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特別的門道,再看看面前的這扇

    普通又普通的防盜門,心中突然有一種自己好像真的被騙了的感覺。

    說不出其他原因,但是總有什么事物在煽動著我的內心向更加極端的那一方

    前進,狂躁的情緒不知為何愈演愈烈,等到我將這把鑰匙塞進鎖孔的時候,握著

    那把鑰匙的手已經在輕輕地顫抖了,但這份顫抖亦并不全是因為我內心的暴躁,

    我想還有一份不知道打開門之后要面對什么的緊張,等到防盜門的鎖孔轉上半圈,

    發出一個細微的「咔噠」聲之后,這扇原本緊閉的門扉便頓時展開了一條縫隙。

    打開門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一個短短的玄關,地板是木質的,看上去相當厚實,

    用料也相當考究,左手邊是鞋柜,我掃了一眼,上面擺著的鞋子不少,從大小來

    估計,感覺起碼比我自己穿的鞋子小了三四圈,粗略地掃一眼就能看到諸如短靴,

    女式運動鞋,小皮鞋和高跟這樣的鞋子種類——至少項目表上寫著的「她」的房

    間是沒有虛假宣傳的。

    不過鞋柜里好像根本沒有擺放給客人穿的室內拖鞋或者鞋套一類的東西,甚

    至連拖鞋都只有玲瓏可愛的兔頭毛絨拖鞋和室外用的運動拖鞋,我打量了鞋柜半

    天,索性直接邁步進去了。在玄關的盡頭轉個彎,便能夠便覽這個住宅的樣子,

    裝修上非常的精致考究,但具體形容不出來,感覺稍微有點走英倫風,不過明明

    特意留出了玄關,里面的裝修風格卻設計成了這種風格,感覺有一些割裂感,不

    過倒是也無傷大雅。這會兒正值冬天,房間里卻暖意融融的,地毯很厚,即使我

    穿著皮鞋也踩不出任何的聲音,抬頭看去,房間的深處,壁爐燒得正旺。

    房間里的氣氛靜謐又安詳,通風工作做得也非常好,即使壁爐噼噼啪啪的聲

    音不間斷地在耳邊回蕩,我也體會不到任何的呼吸不暢感,但是…

    為什么,這種越來越煩躁的感覺。

    就好像是之前遭遇的那些煩心事突然同時發生在我身上了一樣,我感覺自己

    的心臟跳得飛快,按理來說,現在進入一個女孩子的房間應該是感到局促不安又

    小心翼翼的,可不知為何,當我看到這個裝修典雅的房間之后,內心的憤怒卻越

    來越強烈,我走了兩步,感受地毯的柔軟,順便看向了那個正在燃燒著的壁爐,

    壁爐前有一把搖椅,這會兒正安靜地擺著,至于搖椅之上,似乎有一只生物正安

    詳地躺著,被軟軟的毛毯裹住,我不禁又向前走了兩步,走到搖椅的旁邊,于是

    便能看到搖椅上生物的真容。

    是個女孩子。

    我愣了愣,稍微湊近了一點,仔細看這個姑娘的樣子。

    闔著雙眼的她有著讓人想要偷偷吻一口的恬靜睡臉,看到這個少女之后感受

    到的第一感覺就是白,她的皮膚真的很白,且完全不是那種不健康的顏色,她白

    得讓人舒服,白得讓人移不開眼球,在此基礎上搭配在那張精巧臉頰上的五官自

    然是彼此輝映,相得益彰,閉上的雙眼有著稍稍上翹的眼尾,長長的睫毛似乎在

    顫動,她戴著眼鏡,本就白得亮眼的皮膚搭配著這幅半框眼鏡,平添了知性不說,

    也襯得她那膚色更加惹人憐愛,長長的黑發被纖細的身體壓著,透著柔順與潤滑

    的感覺,紛亂的前發增添了自然灑脫的美——這一切都讓我無法移開注視她的目

    光。

    她的胸口扣著一本大部頭書籍,名字看不懂,應該是外文原版的,但我對這

    個倒是無所謂。

    所以我身為客人花了這么多錢進入這個房間,就給我看這個睡著的小姑娘是

    什么意思?

    「喂。」我推了推搖椅,這女孩兒睡得很熟,輕輕推搖椅的動作根本不能攪

    擾她安謐的睡眠,好一會兒之后,我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搖著搖籃的mama一樣——

    心里不由得又不滿了幾分:這哪里是對待客人的態度?一邊這么想著,一邊捏住

    了這個女孩兒睡夢中因為呼吸而微微翕動著的鼻翼。

    「咕…嗚…」

    呼吸受阻的少女不由得張大了嘴巴從周圍那被壁爐烘烤的暖融融的空氣中汲

    取生存所必須的氧,只是雖說如此,鼻子被捏住帶來的呼吸困難感還是讓這個睡

    夢中的少女發出了幾個滑稽的哼哼聲,沒過一會兒,她便從搖椅上猛地坐了起來,

    而我的手也隨之放開。

    窗外的雪已經下得很大了,時不時會有幾片雪花從窗外飄進來,有幾片落在

    我的手上,給我轉瞬即逝的涼意,在這個裝修典雅考究的房間里,我面前這個享

    受著安樂椅上緩慢時光的少女像是受驚的小鹿一樣從搖椅上快速地彈起,她輕輕

    地叫了一聲,不過聲音很小,聽上去就是一個急促的吸氣聲,她轉身面向我,而

    我則冷著臉回望著她那雙漂亮的眼睛。

    狂風將雪吹亂,就好像是為雪花背叛蒼穹而憤怒一樣,樹枝亦受雪花所累,

    被吹得呼呼作響,窗外的天氣怎么看怎么感覺惡劣,不過壁爐這個家具有一種奇

    妙的魔力,會平白無故地為人增添大把大把的安全感,窗外的風聲越是像萬鬼哭

    嚎,越是能為壁爐的「噼啪」聲平添更多的暖意,而我的心情呢,似乎又不被這

    個房間里的壁爐所影響——就好像是我剛剛講到的,從見到前臺的女士,再到被

    拉著做了一套完全莫名其妙的測試之后,我感覺自己的內心已經暴虐到了頂點。

    就好像是要沖破我的道德,教養,理性與同情心設下的所有禁制一樣,那股

    有如實質的憤怒與暴躁讓我的太陽xue像是掉到地上的皮球一樣反反復復地彈跳。

    鼓得我腦仁發痛,那個女孩兒就這么盯著我,我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了錯愕,茫然

    和驚恐,就好像是我真的是一個私闖民宅的變態,或者是什么色欲熏心的強jian魔

    似的,她盯著我,后退了幾步,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第一次對話是這樣的。

    「你……是誰?」

    「我是客人。」

    「什么客人?」

    「發泄屋的客人,我掏了八千塊錢才拿到了進入這個房間的鑰匙,現在你要

    對我裝傻嗎?」

    少女的迷茫和恐懼就好像是一劑猛烈無比的毒,每一句對我的詰問都像是催

    生毒素蔓延到四肢五體的催化劑,我盯著她,能感覺得到自己的瞳孔在顫抖,但

    我依舊只是面對這位少女站著,我打量著她的身體:襯衫與長裙的搭配很普通,

    可在她的身體上包裹著就顯得那么的清純且誘人,冷色調為主的著裝讓她看上去

    又瘦又小的,感覺比我小上兩三圈有余,我覺得這會兒把她扔到屋外她可能很快

    就會被這呼嘯的狂風吹倒,然后再被這漫天的飛雪給掩埋,可是這和我有什么關

    系呢?

    「聽不懂……」女孩兒皺著眉頭看著我,那藏在眼鏡后面的目光之復雜,讓

    我沒來由地感覺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屈辱——雖然沒有任何形式的表現,但是我

    總感覺這個女孩兒在試圖看透我的本質,或者說她在以一種絕對居高臨下的態度

    看著我,她以為她藏得很好,她以為自己展露出的目光還像剛才一樣充滿了驚惶

    和畏懼,但是不好意思,我和太多人打過交道了,像你這種自以為能扮豬吃老虎

    的家伙我也見得太多了。

    「聽不懂沒關系。」我隨手抄起了擺在柜子上的一張餐碟——很高檔的瓷器,

    就像是那些經常會出現在表達貴族奢靡生活的電影里才會有的道具,剛剛那位前

    臺服務員對我說的話又一次回蕩在了我的耳畔。

    房間里的一切東西我都可以隨意使用對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鉚足了力氣把手里這張餐碟狠狠地摔在了少女腳邊的地板上,瓷器碎裂的聲

    音雖說尖銳,但莫名地有些悅耳,那原本光滑完美的明月如今碎成了一塊塊散落

    在地面的星屑,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少女嚇了一跳的向邊上跳了一步。只是我看到

    她的表情——似乎依舊沒有什么太明顯的變化,只是很不滿意似的皺起了眉頭,

    她用那張可愛的面孔注視著我,雖說完全看不出什么有威脅的樣子,但是她的眼

    睛…

    她還在用那帶著睥睨感的目光注視著我,這讓我感到體內的憤怒越來越沸騰

    ——明明在公司要被老板用這樣的眼神一邊盯著一邊頤指氣使,明明出了公司還

    要頂著甲方和房東這樣的眼神點頭哈腰,憑什么作為一個付了錢的顧客,我要被

    你這個服務人員用這樣的眼神看著!

    我瞇著眼睛瞪著這個少女,我很確定我現在的情緒能用怒不可遏來概括,發

    泄屋,發泄屋,我在腦子里翻來覆去地咀嚼著這個名詞,從旁邊的書架上抓出一

    本封面精美的書直接朝壁爐里丟了去。

    「我的書!」我終于驚喜地聽見了這個女孩兒吐出帶有明顯情緒波動的句子,

    再看看她那本夾在懷里的大部頭書籍,大概猜測到了她當做寶貝去珍惜的珍貴之

    物大概是什么,只是這位少女似乎也沒有對那些書本做出太多留戀的樣子,她回

    頭瞥了一眼,看到那本被我丟進去的書很快就開始如同浸水一般被火焰覆滿,之

    后被殘火與灰燼給徹底吞沒,然后她又轉頭看向我,用纖細的手指指了指我的身

    后:

    「請你離開這里,可以嗎?」

    「我再說一遍,我是你尊貴的客人。」我瞇著眼睛向她逼近,而她在看到我

    向她走近之后,也明顯地畏縮了一下,小小的肩膀控制不住地輕輕顫抖,而我想

    我要的大概就是這樣的表情,把那個完美瓷人偶一樣的表情用恐懼給填滿或者徹

    底擊碎的樣子,一想到那個場面,我就如同知曉自己馬上就要射精了一般興奮。

    這吸引著我向她越靠越近。

    「你的名字?」我帶著某種目標就要實現的笑意向她靠近,我的個頭很高,

    近大遠小的視物規則也決定了我越是靠近她越是讓她感受到強大的壓迫感,但少

    女卻沒有逃跑,而是一直以那雙情緒怪異的眼睛注視著我,這讓我的火氣越來越

    旺盛。

    「問這些干嘛?」她站的直直的,根本看不出來有什么動搖的意思——在我

    面前站著的這個女孩子似乎有著相當不容易向她人屈服的氣質,大概也因為讀過

    很多書的緣故吧,她似乎能夠平淡地所有處理能夠讓她產生波動的情緒,我與她

    現在僅僅一步之遙,我們站在壁爐的前面,她的這份冷淡、堅毅與知性一步步燃

    點著我心中的怒火,就好像是將濃硫酸傾倒在水上,理智因此爆沸,是的,某些

    情緒正在突破我能控制的閾值,那是想要破壞的欲望,如同惡魔正在抓住我的胳

    膊一樣——不對,我現在的行為完全出自于我自己的意愿,就好像此時沒有什么

    能夠限制我似的,我向這位少女的上腹狠狠地擊出了一拳。

    少女的觸感如同我對她的印象一樣柔軟,她是這樣輕飄飄的人兒,拳頭釘在

    她的腹部后便被那層柔軟的薄rou給裹住,拳鋒有陷進去的感覺,也有觸碰到內里

    事物的感覺,這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但是在我眼里卻像是一小時一樣漫長,我

    看到少女的身體猛地反弓起來,隨著那股柔軟被我的拳頭塞到前后緊貼,手被她

    的腹rou包裹的感覺開始慢慢剝離——

    「咕嗚!!!」

    嗚咽著的少女猛地向后倒飛了出去。

    說是倒飛倒是也夸張,但她確實是被我打得向后退了一大步,她的平衡性似

    乎很不錯,在挨了這一拳之后沒有倒下,而是用那被黑絲裹著的纖細雙腿踉蹌了

    兩步,穩住了身形,骨筋分明的纖細手掌捂著自己的小腹,她的嘴角隨著剛剛的

    嘔叫流出了無法控制的涎液,在此之上,我也看到了藏在半框眼鏡后的淚水,那

    小小的身體似乎完全承受不住我的一擊,但是——

    哈啊,好舒服,為什么會這么舒服,沒有一點點負罪感,給這個女孩施加痛

    苦為什么是一件這么讓人舒爽的事情。

    「咳啊…咳咳…呼……」少女費了半天的時間才重新直起身子,她盯著我,

    眼神里多添了幾分怒意:「你干什么……」

    「打你。」我獰笑著,向她的胸口又揮出了迅捷又沉重的一拳。

    房間里的一切事物都可以隨意使用對吧,那么這個人兒也是可以隨便使用的

    咯?

    隨著骨骼與骨骼撞擊的「咚」聲傳出,那種暴虐的快感又一次激蕩在我的胸

    中,我這一拳打得出乎意料準,沒有打在這個女孩兒的兩對兒微有隆起的胸部上,

    而是正轟在肋骨的中央,少女于是便又是嗚咽了一聲,向后退卻了兩步,這一下

    她的眼中開始對我產生鮮明的恐懼了,腹部和胸口被重拳出擊的劇痛讓這個女孩

    兒的呻吟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雖說在竭力忍耐著,可是少女那淺淺的眼窩終究是

    含不住那么多因為痛苦而不住打轉的淚水。

    察覺到自己哭出來了的少女立刻用袖口不服輸地揩凈了臉蛋上的淚痕,我看

    著這個倔得要命的可愛女孩兒,不由得感到好氣又好笑:「我只是問你的名字而

    已,為什么不肯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呢?」

    一邊這么說著,我一邊走到痛苦地捂著胸口的少女身邊,看著她微微弓下身

    子的慘相,一把抓住了她的前發,強迫她的額頭抬起:「告訴我你的名字如何啊?」

    「咕……哈啊……」她依舊是用那冷漠的眼神看著我:「如果我說出來,你

    就會停止你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行為嗎?」

    「可以喔。」我對她報以強硬撐出來的和善微笑,而面前的這個少女則盯著

    我看了半晌,似乎在猶豫自己是不是該把名字告訴我,我能看得出她在進行心理

    斗爭,只是不知道這種斗爭有什么意義:明明如果按照我說的話老老實實地把自

    己的真名說出來的話就有可能不再受苦,可她就像是唯獨不想讓我稱心如意似的

    猶豫著,但最終這位少女似乎也沒能戰勝對我繼續毆打她的恐懼,像是嘆息一樣

    的念出了自己的名字。

    「白鳥夜音。」

    「名字不錯。我叫你小夜如何?」我笑著看了這位自稱夜音的少女一眼,下

    意識地幫她取了個昵稱,見她對我的話沒有任何反應后便用抓著她前發

    的手狠狠

    地拽著她的小腦袋向下一扯,在她急促的痛呼聲中把膝蓋用力地向上一撞,而小

    夜這會兒正捂著胸口緩解著剛剛被我重擊過的劇痛,柔軟的腹部根本沒有任何防

    御,膝蓋撞上腹部對我來說感覺要更強烈一些,大面積接觸到少女腹部的行動讓

    我感受到了少女身體的纖細與腹部的柔軟,那種軟彈的感覺很是讓人念念不忘,

    至于少女的身體是如何的反弓回去,如何發出痛苦的嗚咽,也是一個值得品味的

    過程:夜音大概也沒有想到我會當場打破自己的承諾,那嬌小的身體直接被我撞

    得跳了起來。

    「咕嗚!!咳!!!」發出痛苦嗚咽聲的少女在我松開了她的頭發之后直接

    呻吟著跪在了地上,這一下踢得確實無比沉重,以至于少女直接失卻了站立的力

    氣,她就像是一只毛毛蟲一樣跪趴在高檔的地毯上不住地扭動,呻吟的聲音以及

    「嘶嘶」的吸氣聲不住地從少女的唇間溢出。

    「所以…為什么…哈啊…」痛苦喘息著的夜音勉強地抬起頭來看著我的臉,

    大概是從未意識到自己會被如此對待?我的腦子里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了,虐待的欲望在我的胸膛中瘋狂地激蕩著,我向這個跪著的女孩兒抬起了腿,

    就好像前面跪著的是克扣工資和假期,不停出言諷刺我的老板,就好像面前是為

    了一紙合同百般刁難我的甲方代表似的,我就這么對她的肩膀狠狠地踹出了一腳。

    「嗚!!!」慘叫著的夜音瞬間從跪趴著的姿態被我踢到仰躺,她躺在地板

    上,捂著自己的肚子艱難地喘息,似乎剛剛我那一下讓她的呼吸變得不再順暢,

    而我也沒有就此放過這個楚楚可憐的美少女,就像是對待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

    的敵人那樣,用力地朝著她的肚子跺出了一腳。

    「咔啊啊啊啊啊!!!」慘叫著的夜音猛地將纖細的身體弓了起來,她抓住

    了我的腳腕,想要阻止我對她進一步的折磨,可是她的力氣并不足以支持她長時

    間拽著我的腳腕,我也樂得趁著這段無法順利把腳抽出的時間里狠狠地碾踩她的

    腹部,她的身體太纖細了,以至于我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鞋跟正在研磨那脆弱的臟

    器。

    「嗚…咔啊啊啊…不要碾……肚子會壞掉…」已經沒有什么力氣的少女顫抖

    著想要將我的腳推開,但這卻正中我的下懷,在對她的一次次毆打和蹂躪中我突

    然明白了——雖然前臺特意告訴我房間里的一切都可以隨意使用,但事實上,房

    間里真正值得被使用的只有這個少女而已,白鳥夜音,這個看上去完全無辜的孩

    子,難道我是她第一個接待的客人嗎?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成為了發泄屋的

    項目?這些疑點紛紛在我的腦子里涌現出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些疑問在現

    在的我的腦海里紛紛無法催化我的思考,反而會加重我的惱怒和施虐欲。

    思考什么的完全不想做,只想通過虐待這個女孩兒的方式獲取更多的暢快感,

    于是我抬起了腳,對著女孩兒護住腹部的雙手,一腳,一腳,又一腳,而小夜在

    我的身下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她逃不開我的攻擊范圍,即使捂著自己的肚

    子也只是會讓手指被踩得劇痛無比而已

    「咕啊!!嗚!!不要!!疼!!疼!!!」

    慘叫著的少女用噙著淚的眼神看著我,事到如今她的目光依舊復雜,依舊讓

    我捉摸不透,但——琢磨不透她的想法又如何?現在的她只是一個可憐的道具,

    只是一個任我擺布的玩偶,我可以掐她,打她,踹她,虐她,甚至——哪怕我想

    強jian她,她也不會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和立場。

    我獰笑著向不住噴出苦楚唾液的少女踩下自己穿著皮鞋的腳,夜音的反應剛

    開始還很激烈,但是隨著我的力氣在碾踹著她平坦小腹的過程中逐漸被消磨殆盡,

    她的反抗也越來越微弱,越來越無力,等到她只是艱難地喘息卻不再發出任何的

    聲音時,我也感到了一陣疲憊。

    看了看時間——距離我進到這個房間之后已經過了二十多分鐘,還有三個多

    小時,時間還很充裕,于是我便暫時放過了這個女孩子,但也沒有就這么放棄對

    她的折磨,而是拽著她的頭發,拖曳著那嬌小的身軀,將這位纖細可愛的眼鏡娘

    抱在了懷里,并坐在了沙發上。

    「放開我……」就像是仍然不服輸似的,少女輕輕地在我的懷抱中掙扎,但

    我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束縛住她的雙手越勒越緊:「我為什么要放開你?給我個

    理由?」

    「咕……」被我束縛著的夜音這會兒已經不剩一點力氣,掙扎了一會兒之后

    便沒了什么其他的反應,只剩下嘴巴還在不停地顫動著:「為什么…為什么是我

    …」

    「要怪就怪你是發泄屋的服務項目吧。」我笑著抓住了她護住身體的手,將

    她的左手用力地掰開,將她左手的食指握了住:「夜音小姐今年多大了?」

    「……19歲。」似乎是害怕我做出什么更過分的舉動,夜音老老實實地回答

    了我的問題,甚至連被我將手指握在手中也沒有什么激烈的反抗。

    「那,夜音小姐有什么愛好嗎?我看你好像喜歡看書?當時放在你胸口的那

    本是誰的書呢?」我感受著少女手指的纖細和柔軟,虐待的欲望又一次在胸口中

    沸騰,于是我用一只手抓住少女的手腕,另一只抓著她手指的手開始用力地將她

    的手指向后掰折,我的手非常有力氣,以至于以少女這纖細的骨架根本沒有任何

    和我對抗的可能。我用上了全部的力道,而這位少女則瘋狂地用腳蹬踹著面前的

    地毯,發出不成樣子的慘叫,可這些無用的掙扎阻止不了我,很快我便聽到了一

    個凄厲的「咔嚓」聲。

    「嗚!!!嗚啊啊啊啊!!不要!!!疼啊啊啊啊啊啊!!!斷…斷了啊啊

    啊啊啊!!!」少女痛苦地發出聲音尖利的慘叫,聽在我的耳朵里本該刺耳難聽,

    可在現在的情景下她的慘叫對我來說就如同是世上最美妙的音樂。

    她瘋狂地在我懷里掙扎,可是她的力量和我本就相差懸殊,更不用提被我毆

    打過一頓的她因為腹部的劇痛已經完全提不起任何力氣,以至于即使已經因為手

    指被粗暴折斷的疼痛而痛不欲生,她也依舊沒有能夠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只是在

    我的臂彎中如同啜泣一樣的顫抖著。

    而我則帶著滿足感看著那根已經完全被我掰到變形的手指——如今它與夜音

    的手背呈現出一個凄美的銳角,而那原本纖細修長的手指則立刻從斷處開始腫脹,

    看來沒有完全折斷,但是也差不多了,我滿意地看著夜音這會兒的慘狀,握著她

    的手腕:「怎么不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哈啊……我的手…我的手指……」夜音則像是完全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似的

    顫抖著看自己那已經折斷掉的手指,看到她這幅樣子,我又將她的中指握在手中:

    「你是想讓我把你這幾根手指全部折斷嗎?快回答問題!」

    「咕!!」被我的威脅嚇到的夜音猛地抖了一下,她背對著我,但她的體型

    比我小很多,我能夠看到淚水從她的眼鏡背后滴滴答答地流出,而我則開始加重

    掰折她中指的力道。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在讀的是!是列夫托爾斯泰寫

    的!求求你不要再這么對我了!」被嚇壞了的夜音像是念繞口令一樣快速地回答

    了我的問題。

    「這才是好孩子。」我笑了笑:「你在這里過得倒是舒服啊,呵呵,你在這

    里享受著安詳生活的時候,我在冷風里東奔西走,為了錢不得不和我討厭的人點

    頭哈腰,作為發泄屋的一個項目,我想你該好好承受我的怒火啊。」一邊這么說

    著,我一邊將夜音給放了開,期待她接下來的反應。

    「誰要為這種完全無關的事情買單啊!」被去除了束縛的夜音痛苦地捂著自

    己左手的手掌,說出的話依舊沒有屈服的樣子。

    「嘛,你就保持這個倔強的態度就好。」我聳了聳肩,順手抓起茶幾上的一

    個陶瓷茶杯,將它輕描淡寫地摔碎在墻壁上:「這樣我發泄起來就不會心軟了。」

    啊啊,真奇怪,生活中的我完全不是這樣的——我一邊將一個精致的花瓶連

    著里面插著的鮮艷花朵一并扔進壁爐一邊想著:生活中的我明明對待任何事情都

    會保持最大程度的禮貌,明明在對待不喜歡的事情與言論時也會微笑著保持最大

    的克制,無論對待長輩還是晚輩我都真誠且溫柔,可是為什么當我來到這里之后

    就完全改換成了另外一個性格呢?

    我不知道啊,這種問題沒有答案吧?是因為遇到了完全陌生并且看上去如此

    軟弱無助的夜音便喪失了所有了同理心和禮貌與溫柔嗎?是這樣嗎?我在心里詰

    問著自己,但是就如同剛剛對于夜音身份的思考一樣,沒有任何想要深入思考的

    欲望,越是嘗試思考,越是會感到焦慮和憤怒,便越想將這股憤怒遷諸于這位自

    稱白鳥夜音的少女身上。

    「不要再毀壞我屋子里的東西了…」夜音無力地在地毯上蜷縮成一團,捂著

    自己的手掌對我發出弱氣的要求,而我卻完全不想理會,她沒有力氣阻止我,我

    便更加肆意妄為,將書架里的一本本書盡數扔進壁爐,壁爐的火焰也因此燒得更

    旺,而每一本書被投入火中,都會讓這個少女發出一聲如同被擊中一般的哀鳴,

    書架里的書很多,我扔了半天才將它們全部投入火中,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的暴

    虐,

    卻絲毫不想加以控制,從柜子上拿出擺著更多用來裝飾的陶瓷餐盤,一個個

    地摔碎,最后一張餐盤沒有像是剛才一樣扔在地板上或者扔在墻壁上,而是狠狠

    地摔碎在了少女的身上。

    「咕啊啊啊!!」被砸中的夜音發出了一聲近乎絕望的哀鳴,她不得不用那

    只沒有受傷的手護住自己的頭,以免受到更進一步的傷害。

    我看著蜷縮在地板上擺出屈從樣子的夜音,獰笑著又走到了她的身邊:「果

    然你這個道具使用起來才是最舒服的啊!」一邊這么咆哮著,一邊用力踹了一腳

    她蜷起的腿。

    這一腳讓堅硬的鞋跟狠狠地踢中了夜音那結實的膝蓋骨,在硬度的對抗上還

    是人造物更勝一籌,至少我沒有感受到什么疼痛,可夜音卻哀嚎著抱住了自己的

    腿,穿著及膝長裙的她抱住腿的樣子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憐,至于那痛苦的樣子—

    —無論看上幾遍都覺得完全不夠,于是我便瞅準她身上所有可以被我毆打和腳踢

    的地方發起攻擊,無論是胳膊,肚子,大腿,小腿還是那早就把拖鞋丟掉的黑絲

    小腳,都成了我虐待的目標,到最后少女干脆地放棄了抵抗,平躺在地板上,任

    憑我不斷地蹬踹她的身體——

    這樣可是非常無聊啊,我瞇起了眼睛,看著她那被漂亮的服裝裹著的身軀,

    想必精奢的布料下藏著的rou體已經遍體鱗傷了吧,看著奮力從環境中汲取空氣的

    夜音,我蹲了下去,雙手抓住她那件有著花邊袖口的學院風襯衫前襟,奮力地將

    她的襯衫向左右拉扯了開去——

    「不要!!」狼狽的夜音在察覺到我的意圖之后似乎還想要阻止我,可是我

    的動作要快過極度虛弱下的她的反應,還沒等他將那雙纖細的手抬起來,那件料

    子厚實的襯衫就被我從中間給撕扯了開來,紐扣噼噼啪啪地從襯衫上崩開,但那

    白花花的美rou并沒有如同我預想中的露出,夜音的襯衫里面穿著的是純白的T恤

    衫,看來即使在壁爐烘烤著的室內這個女孩兒還是有些怕冷,這樣的穿著十分保

    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