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8 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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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了個洞。”云墨看著自己手中,因為靠火太近給直接燒了個洞的衣服,搓了兩下套在身上,反正是肩背的地方破了就破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無傷大雅。 封天洵的衣服也干了,一邊動手穿上他的衣服,一邊聽云墨說她衣服給燒了個洞,視線下意識的朝云墨身上看見。 云墨見此微微側身給封天洵看:“瞧,燒的還挺圓的。” 封天洵看了眼云墨肩背上方那個洞,視線突然沒來由的一沉,漆黑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抬步走過來,封天洵伸出手輕輕撫摸過云墨肩背上拳頭大洞內露出來的肌膚,那里有一個小小的幾乎已經看不清楚的傷疤。 “還疼嗎?” 云墨被封天洵突如其來的撫摸,摸的雞皮疙瘩一抖,扭頭看了看封天洵撫摸的地方,想了想原主記憶里這傷疤的來歷,好像是小時候被蛇咬了一口留下的疤痕。 不過別說,她曾經小時候也被蛇咬過,也是大概在這樣的位置,那是他們獸人大陸有名的毒蛇,她昏迷了四十幾天才被救過來,差點就把小命扔在那條蛇身上了。 但是,也就是因為那一次被蛇咬,她跟鬼道打上了交道,從此在陰魂亡靈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說上來也不知道她那一次被蛇咬是好運還是災禍了。 云墨揮了揮手,毫不在意的道:“早就不疼了,我說老封你眼神挺好的,這個時候你才看見我這里有個被蛇咬的傷疤。” 都滾了三天床單了,這個時候才發現她身上有傷痕,騙鬼呢,這家伙現在點明這傷痕是要說什么? 封天洵看著云墨潔白滑膩如上好牛奶的肌膚上,那四點淺淺的紅色痕跡夾雜在無數的吻痕中,眉眼深了深,沒有說話。 “喂喂,別亂摸,癢。”被封天洵摸的挺癢的,云墨忍不住扭了扭身體:“你面對我這傷痕有什么意見要發表嗎?不過我先給你說,我不想聽。” 雖然這身體現在已經是她的了,上面的痕跡什么的也跟她本身的身體奇跡的相符合,但是封天洵真要追究這陳谷子爛芝麻的傷勢的話,她會翻臉的,因為這傷又不是她的。 封天洵聞言深深的看了云墨一眼,然后并沒有說話,只放開手重新坐到火堆前,低頭擺弄著什么玩意。 云墨總覺得這會的封天洵有點怪,不過到底哪里怪,又說不上來。 伸手把面前的火堆滅了,這天溫度降的再低,也沒到考火的程度,云墨斜眼看著封天洵:“有話就說,我討厭遮遮掩掩的。” “給你。”話音未落,眼前突然出現一物,封天洵側身拿著那東西,正遞給她。 云墨抬頭看在在她眼前晃動的東西,盯了半響后挑眉看著封天洵:“干什么?” 封天洵看著云墨再度重復:“給你。” 云墨伸手接過那麥稈編織的東西,左右翻看了看,皺眉道:“雖然我這個人對動物很有研究,但是,你這編的是個什么玩意?豬不像豬,螞蚱不像螞蚱,鳥不像鳥的,欺負我不認識動物嗎?” 本來還眼底隱隱約約掛著笑容的封天洵,一聽這話臉立刻沉了下來。 他是有十幾年沒動過手編織這東西了,今日是有點手生,但是有那么差勁嗎? 明明編的是一只蚱蜢,居然能夠給他猜出是一只豬,她到底知不知道豬長什么樣啊。 封天洵黑著臉:“蚱蜢。” “哈,蚱蜢?”云墨提著這據說是蚱蜢的四不像,笑意都快憋不住了。 這水桶腰,豬蹄腳,肥的好像三十斤重的鐵甲蟲的東西是蚱蜢,哈哈哈。 忍住,不能笑,嘲笑別人是不對的。 但是對象是封天洵。 “哈哈哈,這是蚱蜢?”云墨大笑著握著這只蚱蜢中的巨無霸,腰肢扭了扭朝封天洵坐過去,伸手拍拍封天洵的頭:“我知道你們封家位高權重,你小時候一定經歷的全是精英教育,心里肯定特別向往平常孩子的世界,不過,我們不能打腫臉沖胖子,要實事求是。” 說到這,云墨對封天洵露出一個特別溫和的微笑:“來,讓我教教你什么叫做蚱蜢。” 說吧,直接三兩下就拆開了封天洵編織的松松散散的蚱蜢巨無霸。 封天洵被云墨這話氣的臉又黑了幾度,在看見她居然拆了他送給她的蚱蜢,不由伸手就想給云墨一個腦門拍。 不過,手都舉起來了,半天又放了下去,算了,算了,他不跟云墨計較。 云墨沒注意封天洵的動作,很是愉快的幾個手指飛速翻動,手底下一只精致的蚱蜢快速成型。 用了比封天洵少三分之二時間,云墨就編出了一只活靈活現的蚱蜢,然后朝封天洵道:“看見沒,什么叫蚱蜢,這才是,你那剛才是只蚱蜢豬。” 吸氣,控制,不生氣,不生氣,封天洵看著云墨,眼神危險。 云墨絲毫不怕,嘻嘻笑著把這只蚱蜢塞到封天洵手里:“沒有愉快童年的精英少年,拿去,不用謝。” 封天洵看著被塞到手里的蚱蜢,簡直想打她。 “我給你說,我這蚱蜢編的還一般,我北冥小哥哥編的那才叫真的好,小時候他就給我編了一個,我保存了十多年都好好的,我……算了算了說那些干什么,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云墨腦袋突然一歪停了下來。 北冥,她很多年都沒有想起過了。 是她獸人大陸的小哥哥,很小的時候在一起的朋友老師玩伴青梅竹馬,曾經她以為他們會一直在一起,一起長大一起學習一起統治大陸,不過,現實總是比理想骨感,她的北冥小哥哥最終只成為了她心底最深處的記憶,而這記憶她已經封存了很多年,很多年都沒有想起了。 也是今天封天洵突然送她一只螞蚱,讓她想起了曾經也給她編制螞蚱的那個人。 封天洵聽云墨這么說,眼神黑了黑,眼中閃過一絲任何人都看不懂的光芒,半響似乎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