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6拼死抵抗
546 走到后面的花園,司晟御才停了下來,在手機上輸入一串代碼,電話撥了過去。 響了兩聲,那邊便接了起來。 “我們剛才得到消息,托馬斯安排人混進了,愛德華公爵的宴會,好像要密謀什么,你自己注意一點。” “確定是托馬斯安排的人混進來嗎?男的還是女的?” “抱歉,消息只有這么多。” 司晟御應了一聲表示了解,掛斷電話便急急的往初九的休息室走了去。 可打開門一看,里面空無一人。 心瞬間便揪了起來,臉色一片冷硬,急急的轉了出去,剛走到門口,便看見小女人和一位男士聊得火熱。 身體一頓,隨即跨步走了上去。 “怎么不多休息一會兒,又跑出來了。”眼底是化不開的濃情,手臂則霸道的把小女人摟到懷里,宣示主權。 抬起頭來看向另外一個男人的眼神卻冰冷刺骨。 這翻臉的速度可比翻書快多了。 “睡飽了就起來了。”說完也不顧其在外面,整個人懶懶的靠在男人懷里,抬手扯著他的衣服,小聲嘀咕,“一會兒應該有場大戲……” “啊……” 話還沒講完,你到尖叫聲劃破長空。 使得原本熱鬧的酒會靜了下來,視線紛紛投向聲源處。 公爵大人自然也聽見了,沉著一張臉,給管家遞了個眼色,然后笑瞇瞇的看著眾人,“發生了一點小事,我已經讓管家處理了,大家繼續玩。” 下面的人,都笑瞇瞇的應著,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瞟像聲源處。 司晟御眉梢挑了挑,俯身在小女人兒畔低語,“這就是你所謂的大戲嗎?” “誰知道呢,去看看吧。”說著初九站直了身子,優雅的朝面前的男士笑了,“你剛才說的那個方案,跟我助理聯系,抽個時間咱們可以談一下,我還有事就先失陪了。” 司晟御這是涼涼的,給了對方一個眼神,摟著小女人離去。 初九帶著司晟御走到了出尖叫聲的房間。 管家帶著幾個傭人站在里面,面色鐵青,一臉嚴肅。 看見初九時,恭敬地往后退了一步,“大小姐。” “發生了什么事情啊。” 初九挽著男人的手臂,往前走了兩步,才看清楚。 場面有點……初九有點形容不出來,太惡心了。 忍不住干嘔了幾聲。 管家見狀,急急擋在初九面,“大小姐,這里的事情我來處理,你還是先下去休息吧。” 說完,管家擦了擦額間的冷汗。 這真是要命喲,要是讓公爵大人知道自己沒有照顧好大小姐,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剛才也是他自己疏忽了,忘記大小姐懷孕了,居然讓她看到這么惡心的場面。 希望大小姐不要記在心上才好。 “沒事兒沒事兒。”初九揮了揮手。 她剛才也是一時沒準備好,所以才發生了干嘔的狀況。 這會兒緩過來了,倒也不覺得那么難受了。 “小乖,咱們還是先下去休息吧,這里讓管家來就可以了。” “哎呀,我都說了沒事兒啊。” “可是……” “沒有可是,我說了算。”給了男人一個放心的眼神后,才轉向管家,“這兩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們剛進來,還沒來得及詢問呢,不然大小姐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得出結果,我再來向大小姐匯報,您看怎么樣?”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管家眼底閃出一抹嫌惡。 這兩人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在公爵大人的宴會上干出這種事情來。 你說出這種事兒,就做這種事兒吧,還非要弄得所有人都知道。 他們不要臉面,公爵難道也能陪他們不要臉面嗎? “沒事,我就在這里坐著聽吧,也懶得你來回跑,麻煩。” 語畢,初九把屋內僅有的一把椅子給拖了過來。 管家見狀,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把視線投向司晟御。 本以為他會管一管自己的女人。 哪知他卻回了管家一個,我拿她也沒辦法的眼神。 得,這一個兩個的都把大小姐給寵上了,天他能有什么辦法? 想通便轉過身去,看著前面的一男一女,怒聲斥問,“你們兩人跟我好生說道說道,到底怎么回事兒?” 坐在床上的女人,雙手緊緊拽著被子,露出一張哭紅的小臉,哽咽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剛推門進來休息,這個男人就把我給拽了進來,然后……然后就……他就要侵犯我,我拼死抵抗……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女人一邊委委屈屈地訴說自己的經歷,眼神卻不由自主的朝初九和司晟御身上瞟。 眼底帶著濃烈的恨意,一閃而過。 可還是被初九眼尖的發現了。 看著女人低垂的臉,初九眉頭機不可察地攏了攏。 這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然而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管家聽著她的話,頓時覺得火大。 你說說,發生這樣的事情就不知道大喊嗎?這一次的宴會,就是為了怕出現意外,安保力量是往日的十倍。 如果她真的不愿意,失聲大吼的話,絕對不可能沒人聽見。 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人根本就沒喊。 沒一會兒,法醫便走了進來,對男死者進行了一個大概的檢查。 片刻后,法醫摘下手套,道:“初步斷定這名男性死于xdc藥物。” “xdc是什么藥物?” 初九第一次聽說,不由得好奇詢問出聲。 然而。 司晟御和管家的神色,就有些耐看。 初九立馬懊惱的拍了拍腦袋。 天嚕啦,她是豬嗎? 兩人現在的情況不明擺著就是,那個啥啥的藥嗎,她居然還傻不隆冬的問。 來道雷劈死她吧。 法醫淡淡一笑,“跟春藥一樣的功能,至于藥的效果嗎?是目前最頂尖的,所以這名男死者應該是,沒有解到體內的藥效,直接被憋死的,至于他……下面少了的部位,也是死者斷氣后被人割掉的。” 房間里面就只有床上狼狽的女人。 法醫這句話落下,便把矛頭指向了她。 雖然不知道這個藥是不是這個女人下的。 但是這個男人死后,傳宗接代的玩意兒被人給割了,無疑,房間里的這個女人嫌疑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