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4你自己怎么不做?
514 飯后。 公爵大人告訴初九明天就回國,希望她能夠送自己。 初九轉過頭看了男人一眼,隨即微笑著點了點頭,“好啊,正好明天我不忙。” “那就這么說定了。”公爵大人很是開心,想了想,又問了一句,“什么時候空了,記得到夏國來看我。” “好!” 兩人回到家,已經10點半了。 才進房間,初九立馬反身緊緊的擁抱住男人。 司晟御微微一愣。 隨即無奈的笑了笑,那小女人橫抱了起來,“怎么都到家了,才腿酸嗎?” 聞言,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初九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 腿酸個鬼呀,腿酸。 更何況今天都沒有走路,怎么可能腿酸? 明明是想安慰他來著。 可眼下男人這么一打岔,根本就沒了那氣氛,一時間初九也說不出安慰的話。 把小女人放在床上,見她也沒有出聲,司晟御不由得挑了挑眉,眼角含著一抹笑意,“怎么?不僅腿酸,就連小嘴也酸了?” 初九睨了他一眼,不再搭腔。 她覺得如果再這樣跟男人聊下去,自己總得先被氣死,想想還是算了。 …… 凌晨兩點。 昏暗的巷子,四處老鼠蟑螂亂竄。 這個地方是整個帝都最貧窮,人員雜亂之地。 沉重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一個身著黑色風衣,頭頂著鴨舌帽,帽檐壓得很低,直接遮住了整張臉。 只見他走到一個鐵門面前停了下來,一抬手,輕敲前門,三長兩短。 厚重的鐵門上有一個小筐,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一雙不耐煩的眼眸出現在黑框里,“干什么?” 身著風衣的男子左右看了一下,身體前傾,“我是來送水的。” 門框里的人,把他上下打量了一圈,咿呀一聲鐵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壯漢領著穿風衣的男子,穿過舞廳大堂直接上了樓,接著在一個包廂面前停了下來。 “你在這里等一會兒,我去稟報一聲。” 還不等穿風衣的男子反應,他便直接推門進了包廂。 前前后后不過一分鐘,大漢便從里面走了出來。 “老大叫你進去。” 穿風衣的男子巧手,隨即繞過他,推門走了進去。 看到坐在首位上的男人,穿風衣的男人才把自己的帽子給摘了下來,隨手一丟,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林總啊,這么多年不見了,今兒個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 坐在首位上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雪茄,半瞇著眼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正。 兩人十幾年前還是兄弟,槍里來雨里去。 后來因為兩人意見不同,便分開來做。 說的直白一點,就是他從黑,而林正則選擇了重生。 這么十幾年來,兩人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但也沒有聯系。 說實話,今兒個林正突然走過來,他還挺吃驚的。 不過俗話說的好,無事不登三寶殿。 更何況是十幾年都沒聯系的人突然造訪……說沒有事,打死他也不相信。 “到這來找你,必然是有事兒。”林正也不拐彎抹角,“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當然價格肯定不會虧待你。” “喔?既然還有你,林總搞不定的事兒,你是來跟我,搞笑的嗎?” “我是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搞得定,有句老話說的好術業有專攻。” “既然是生意,那我豈有不接的道理,先給我講講什么狀況?” 隨著他話音落下,林正言底閃過陰狠,隨即面色如常,“也不是多大的事兒,就是幫我綁架一個人,到海里去就行了,相信這事對你來說并不難吧。” “這件事倒是不難……”說著,男人停頓了一下,似笑非笑的望向林正,“可就是不知道,你要讓我丟海里的……是誰?” 如果說是一般的平頭老百姓,那死了也就死了。 如果說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那么到頭來,吃不了兜著走的還是他自己。 所以,丟什么人挺重要的。 誰知,他的話卻引來林正冷嗤一聲,“太難的事兒,你這邊能接手嗎?這次叫你幫忙也就是個小事兒,要讓你做的是一個小丫頭,從慶陽市上來的,村里面的人,所以你放心做就好了。” 為首的男子聽著,隨即又深深的吸了口雪茄。 林正莫不是把自己當成傻瓜來哄騙? 如果真的是這樣一個沒權沒勢的小丫頭,相信他林正有的是辦法,分分鐘弄死小姑娘。 可這會兒林正非但不自己動手,反而找到他這里來。 這說明要么是對方背景很強大,他根本就弄不到人,要么就是,他不想這件事和自己沾上任何一點關系。 不管是哪一種,都說明這個單子不簡單。 半晌,直到雪茄快被他抽完才緩緩開口,“既然這么簡單的事兒,你為什么不自己做?非要跑來找我?林正你可要知道,咱們可是十幾年沒有聯系了。” 言外之意,你那些小心思別用在我身上。 如此直白的話,氣的林正牙癢癢。 媽蛋—— 若是他自己現在有能力的話,又豈會求到他門口來? 從出了那件事情過后,司氏就對林是直接進行了打壓。 放款的銀行天天催著他還債。 其他合作商紛紛要求退單。 不僅如此,工商,稅務的人,三天兩頭就往他這里跑。 也正是如此,他偷稅漏稅也被曝光了出來。 說得直白一點,他現在可謂是身無分文。 公司房子只要能抵債的,全部被法院收走了。 而自己唯一的女兒,也下落不明。 在帝都,敢這么明目張膽的,除了司氏,林正不作他想。 然而,不管是司氏財團還是初九身后的盛天集團,然而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林氏可以招惹的。 所以當林小蒙出事過后,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眼前這人。 頭老是有一點,但卻沒有大智慧。 用林正的話來講,就是背黑鍋再好不過的人選了。 沉吟了片刻。 林正拿起茶幾上的酒瓶,給自己滿滿倒了一杯,然而又轉身給對方?,把酒杯添滿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