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車上沒做完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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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 到了教室,初九還有些恍惚。 隨即自己又傻笑了起來,為毛總覺得心里很是甜蜜呢。 隨即,一道尖銳的哭喊聲在教室響起。 引得眾人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而初九,則是冷著一張臉看向,在自己面前哭成淚人的人。 “小九,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不關我的事。” “小九,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肯定是有人想故意陷害我,挑撥離間我們的關系。” 看著眼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藍煙,初九的眉頭機不可察的皺了皺。 隨即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她這是為了今早的新聞跑過來求情的。 也就這么一會兒時間,教室外面都圍滿了其他班的同學。 而眾人看向初九的眼神,就變得不可思議了。 初九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面色清冷的看向她,“我沒明白你跟我說的這話什么意思?” “這……”藍煙,沒想到初九會裝傻,愣了一下,隨即泫然若泣的開口,“今天早上新聞報道等那件事情。” “哪件事?”初九眉眼清冷,打定主意要她開口說出來。 這女人心眼多得很,剛才在這里哭喊了半天,不就是想引導輿論嗎? 既然如此,不讓她如愿怎么行? 藍煙沒想到她如此執(zhí)拗的,要讓自己開口,僅一瞬,眨了眨眼,金豆子便從眼眶掉了下來,可憐兮兮的掏出手機,跌到初九面前,“就是這個新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跑出來的,可真的不是我。” 初九假意接過她的手機,把新聞細細看了一遍。 然后把手機遞還給了她,挑眉詢問,“那你跑來找我哭是幾個意思啊?難道你認為是我把新聞放上去的?” “不是,不是,我是怕你誤會,所以來跟你解釋。” “既然是誤會,你也沒什么好解釋的,我也沒什么好解釋的,反正也不是真的,既然那些記者喜歡寫你就讓他們寫就好了,反正也影響不了你我的生活,對不對?” “……”藍煙暗自捏了捏拳頭,心底差點氣得吐血,沒想到這個賤人如此伶牙俐齒,照她剛才這話說出來,不就是說,記者胡亂寫的,根本就沒這回事嗎? 那她在這里表演了半天,又是裝可憐又是哭的,有什么意義? “怎么你還有什么話要講嗎?我都說了不怪你了。”初九雙手環(huán)胸,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 頗有睥睨天下之意味。 藍煙恨恨的磨了磨牙,都到這會兒了,如果還讓她留個好名聲,那自己不就是白演了嗎? 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藍煙伸出手指,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隨即撲通一聲跪到了初九面前。 她這一跪,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天不都說了是誤會了嗎?她跪下是幾個意思啊。” “難道新聞報道上說的是真的?” “初九雖然平時看起來冷了一點,但不至于這么殘暴吧。” 眾人的竊竊私語,怎么可能瞞過初九的耳朵? 只見初九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接著半蹲在藍煙面前,單手挑起她的下顎,“嘖嘖……怎么哭得這么可憐呢?你這樣子弄得我跟負心漢似的,可是天地良心,我可是直得不能再直的人,可沒有什么蕾絲花邊的興趣。” 隨著她這幽默詼諧的話落下,班上的同學都,抿嘴輕笑了起來。 都沒有想到平日里這么清清冷冷的一個人,還有這么幽默的一面。 藍煙一邊哭得梨花帶淚,一邊不停的解釋,“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我不給媒體的,求求你就饒了我吧,跟學校說不要開除我的學籍。” 開除學籍? 一個報道上報道的新聞,怎么又跟她的學籍扯到一塊兒去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馬上快要上課了,你還是去你的教室吧。” 說著,初九淡淡的收回了手。 拿出濕巾,細細的擦著每一根手指。 哪知。 藍煙突然憤怒的嘶吼了起來,“你怎么會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你干的好事,你還好意思說你不知道。” 初九聞言,停下手上的動作,側過頭看向她,“你說我知道,你倒是拿出證據(jù)來說我知道啊。” 媽蛋。 這件事情自己根本就還沒來得及著手處理好吧。 在說的直白一點,她是這么敢做不敢當?shù)娜藛幔?/br> 既然她敢做,自然敢承認。 用得著遮遮掩掩? “你裝,你再接著裝。”藍煙腥紅著眼目惡狠狠的瞪著她,“早上一來我就被校長請去了校長辦公室,說我品行不端,污蔑同學,所以要開除學籍,你還說不是你?” “我說同學,你這話就說得有意思了。”初九鄙夷的瞥了她一眼,“校長是指名道姓的說你得罪我了,所以被開除學籍?!” “這——”沒想到初九會突然問這么一句,藍煙頓時愣了愣,回想一下校長說的話,也確實只說了他品行不端正,陷害同學,可也沒說是誰呀。 可現(xiàn)在這情況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最近我誰也沒得罪,除了在新聞上報道的你……” “這么說,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遐想出來的?”初九嘴角的笑意越發(fā)冷艷,接著她紅唇輕啟,“據(jù)我所知你在校外有做援交,萬一被人家正牌太太給知道了,告發(fā)到學校了,這也不是不無可能的。” 言外之意,你丫的別什么鍋都往本小姐身上甩,本小姐不是背鍋俠。 “你胡說。”藍煙聽著她的話,一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沒想到她這么有本事,連自己做什么的都查的這么清楚。 看來她比在慶陽市的時候還要難對付。 “胡說,呵!”初九冷哼一聲,“是不是胡說,你不是心知肚明嗎?” “我一直把你當好朋友,沒想到你會如此陷害我,我到底哪里做錯了?惹你不快樂,你要這樣對我。” 對于她的話出就直接不耐煩了,忍不住嗆聲道,“你這是戲精上身了是不是?” “求求你去跟校長講一下,我真的不想被開除學籍,只要你答應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惹你心煩了。” “你這是演上癮了?”初九迷了瞇眼,周身散發(fā)出一股刺骨的寒意。 這樣的小把戲,真的不想跟她玩。 可似乎越是這樣,對方還越得勁兒了。 真把自己當軟柿子好捏,好欺負。 “我沒有,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說著,她又哭著,跪了下來,緊緊的拉著初九的褲腳。 初九強壓住心底的怒意,才忍著沒一腳給她踢飛出去。 瞇了瞇眼,再睜開眼時,眼底一片墨色。 像一個深深的漩渦,稍不注意,便會被吸進去。 藍煙看著這樣的初九,頓時雙眼迷茫起來。 緊接著,腦袋里一片空白,眼神空洞的望向前方。 接著一道戲謔的聲音,在這靜謐的教室內響起,“喲喲喲……這么多人圍在這里是發(fā)生了什么好玩的事嗎?” 就在這一瞬間,初九收回了視線,難受的壓了壓眉心,再看向眼前的男人,是嘴角抽了抽。 “你怎么過來了,不忙嗎?” “哎呦,再大的事兒也沒你的事兒大。”陳赫然一臉狗腿,接著對身后的警官開口,“警官先生就是這位女同學,蓄意污蔑。” 這是,里面的同學才看見他身后跟著兩個身著制服的年輕警官。 只見兩個警官點了點頭,然后朝藍煙走了過去。 “你好,這位同學,請跟我們去警局一趟,協(xié)助調查。” 藍煙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袋,當看清楚面前的兩個人時,陡然臉色大變。 怎么還把警察給招來了? 咬了咬唇瓣,接著可憐兮兮的開口,“請問兩位警官先生,我到底是犯了什么錯,你們要帶我去警局。” “盛天集團報案,告你污蔑,所以我們請你回去協(xié)助調查。” 這樣泫然若泣的表情,是個男人都會心生憐惜,更何況藍煙對于這樣的表情,輕車熟路,表演起來,也更為我見猶憐。 所以警官的語氣還算不錯。 “可是,可是……我不認識盛天集團的人呢?怎么污蔑他們?”藍煙懵懂的抬頭望向警察。 心里卻想的是,這賤人剛才還不承認,現(xiàn)在盛天集團的人就來搞事情了。 警察干咳了一聲,指了指陳赫然,“就是這位先生提起的控訴,并且已經(jīng)把,相關證據(jù)交到了我們那里,所以還是請你和我們去警局走一趟吧。” “我不認識他。”藍煙急急的搖頭,接著把目光投向初九,“小九,你能跟他講講嘛,真的不是我。” “……”對于她的話初九不置可否,只是聳了聳肩,接著雙手一攤,表示了愛莫能助。 “小九,求求你了,這樣我就毀了,如果我被學校開除學籍,在去警察局,你有想過我的聲譽嗎?以后我還怎么做人?”說著藍煙又抽泣了起來。 而周圍的同學見狀,也紛紛露出了同情。 “對呀,有什么事情在這里說清楚就好了嘛,干嘛要鬧到警察局去,這樣以后有案底了就不好了。” “大家都是同學,得饒人處且饒人,只要不太過分就算了吧。” “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樣不太好吧,這樣也太獨斷專行。太霸道了。” “其實我覺得也不一定是初九的錯呀,總不能聽她的片面之詞吧。” “而且校長也沒有說是初九啊,還有現(xiàn)在也是,盛天集團告的,都和初九沒有關系,你們干嘛把鍋都甩到人家頭上去?” 眼看同學們都快吵炸鍋了,初九站了出來,雙手往下一壓。 也不知是不是氣場太強大了,在場的所有同學本能的都噤了聲。 “在這里,我想跟大家講一下,第一,我和這位藍煙同學并不太熟,至于報紙上的照片,我想解釋的是,她自己不小心撞到服務生的餐車,摔倒在地,而是我好心把她扶了起來。” “第二,對于她剛才哭訴被學校開除的事情,我是毫不知情。” “第三,盛天集團告她污蔑,詳細情況得問當事人,并不是我,因為不是我控告她。” 說完,初九便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言外之意,你們該干嘛的干嘛,別再來打擾她。 因為這一切的一切和她都沒有任何一丁點的關系。 藍煙正想開口辯解,警察卻不耐煩道,“趕快跟我們走吧,既然不是,早調查完,你好早回來,免得耽擱大家的時間。” 說完不顧她的反對,拖著她就往外走去。 而這一幕的一幕,站在人群中的林小萌看得十分清楚。 警察把人帶走,同學也都紛紛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林小萌也急急的跑到初九身旁坐了下來,“小九,剛才這是怎么一回事?” “誰知道她發(fā)什么瘋?”初九一邊翻書,一邊頭也不回道。 今天的這一系列事情都不是她做的。 卻也不難猜到是誰的手筆。 因為早上和男人離開的時候,他可是說了交給他處理。 只是沒想到他動作這么快而已。 林小萌沉默了半晌,把懷里的邀請函遞給初九,“下周一定要過來玩啊。” 初九接過邀請函,放在手心敲了敲,意味不明的笑了,“嗯!” 林小萌笑了笑,深深的吐了口濁氣。 最先她還擔心初九會不答應來著,沒想到她居然這么好說話。 只要她來,后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而她這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模樣,自然沒逃過初九的法眼。 初九勾了勾嘴角,雙眼毫無焦距的盯著黑板。 心底暗自嘆息了一聲。 看來這些人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做人那自己要做事,誰也沒有辦法能攔得住。 沒一會兒,老師來了,站在講臺上夸夸其談。 初九則拿出手機和自己男人聊起天來。 【那個女人被學校開除,是你跟校長打的招呼嗎?】 發(fā)完剛放下手機,本以為男人會等一會兒回她,沒想到對方居然秒回。 【嗯!】 嗯? 就這么一個字。 就不能多打幾個字嗎? 初九失笑,又噼里啪啦按起來,【親愛的御,人家想你……………………剛在車上沒做完的事兒。】 發(fā)送過去初九自己賊賊的笑了起來。 腦袋里想的卻是,他看見這句話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