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你算哪棵蔥
看著兩人那尖酸刻薄的模樣,陸川天覺得自己當初真的是瞎了眼,怎么會看上這樣一個女人。 眼底的嫌棄越發明顯。 “那塊翡翠,是陸家主傳的,留給媳婦兒了,如果你不還給我,那咱們現在就去結婚登記。” 陸川天懶得跟他廢話。 這塊翡翠本來沒打算要回來的,可是…… 斷然不能便宜了這種女人,丟掉也不給她。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那就沒什么好顧忌的了。 今天說什么也要把這塊翡翠拿回去。 阮晴天一聽要去結婚,哪會同意?當下就拉住李麗的胳膊,不滿的嘟囔道,“媽,咱們把那塊翡翠還給他好了,我才不要嫁給這種人。” 怕李麗不同意,把那么好的翡翠還給他,又補了一句,“難道你想你的女兒嫁給這種窮鬼以后,你在這個圈子里都抬不起頭來嗎?” 不得不說阮晴天很清楚李麗的軟肋在哪。 只見李麗微微猶豫,隨即便下定決心,“你等著我回去就把它還給你。” “既然這樣,我還是跟伯母一起去取吧,免得你再跑一趟。” 陸川天也不是傻的。 當下就要跟她們一起去。 今兒個是運氣好,正好在這里碰到了,要是再有下次,只怕沒那么容易。 李麗聞言臉色難看,哼了一聲,轉頭就走。 陸川天跟著那兩個女人去了阮家。 在一番冷嘲熱諷之后,終于拿到了傳家翡翠。 離開時看了看阮家的大門,心底頓時一片苦澀與凄涼。 “你怎么在這?” 阮笑笑才從出租車上下來,便看見他,不由得蹙了蹙眉。 心想著,今天出門肯定是沒看黃歷,不然怎么會遇見這個渣男。 “笑笑!” 陸川天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隨即笑了起來,心底也沒那么悲涼。 好似她就是自己心底的那一抹陽光。 如果能早一點發現,也不至于落成現在這下場。 阮笑笑面目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抬步往里面走去。 這個男人現在是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更別說和他講話有所交集。 “笑笑……”陸川天上前兩步,拉住她的手腕,欲言又止。 “什么事?”阮笑笑沉著一張臉,用力把自己的手從他手里拽了出來。 她發誓只是回來拿一樣自己的東西而已。 沒想到居然會遇見這個男人。 沒想到他居然明目張膽的在家門口和她拉拉扯扯。 難道他就不怕被阮晴天看見嗎? 真是越發看不懂他了。 “沒什么。” 陸川天笑了轉身離開。 背影孤寂。 阮笑笑怒了努嘴,轉身走了進去。 那母女兩正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說著什么,神情都有些不好。 招呼也沒和她們打,直接上了樓。 進了自己的臥室,把門反鎖上,窗簾拉上,確定沒有遺漏后,才俯下身子,爬到床底下。 在里面搗鼓了好一會兒,拿出一個盒子。 拍了拍上面的灰,小心翼翼的打開。 是一把銀行保險柜的鑰匙。 阮笑笑小心翼翼的把它揣進懷里,這可是她的全部身家,是母親唯一留給她的東西。 看著那小巧的鑰匙,不由得濕了眼。 “扣扣……”敲門聲響起。 阮笑笑趕緊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把盒子放回原處,才起身去開門。 傭人不咸不淡的瞥了阮笑笑一眼,“夫人叫你下去。” 見狀,阮笑笑心底冷哼一聲,直接把門甩了過去,發出砰的一聲嚇。 因為距離近,門板差點撞在傭人鼻子上。 嚇得傭人一聲尖叫,然后匆匆地跑下了樓。 “夫人……”傭人垂著腦袋,整個身子抖得不行。 儼然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 “紅姐,這是怎么啦?” 李麗自認為優雅的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詢問。 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夫人,你讓我上去叫小姐,可是……可是……”紅姐看了李麗一眼,眼底帶著驚恐,欲言又止。 “嗯~”李麗笑了笑,“紅姐有什么?但說無妨。” “小姐,小姐她說……夫人我不敢說。” “說吧。” 紅姐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看了李麗一眼,才道,“小姐說,你算哪棵蔥,你叫他下來他就下來呀。” 越到后面紅姐的聲音越小,頭垂得越低。 眼底帶著快意的笑。 一個小小的死丫頭,居然敢不給她臉面,看她怎么收拾這個死丫頭。。 她也知道夫人和這個小姐,從來就不對盤。 她只需稍稍挑撥一下,兩人準能掐架。 李麗聽著紅姐的話,雙手緊握成拳頭,咯咯直響,眼部突出危險的氣息,嘴角卻掛著微笑。 半晌平復了心情,“哎……把她給慣壞了。” 語氣里帶著寵溺與無奈。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多疼這個女兒。 可只有阮笑笑知道,這女人巴不得她去死呢。 這樣一來,她的所有財產,自然而然成了阮老頭的。 阮笑笑站在樓梯間,看著兩人的表演,不由得嗤笑。 真還沒發現,原來她家里還有兩個戲骨呢。 而且還是骨灰級的。 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 不然以她們兩人的實力,還能為華國增光增彩。 紅姐正準備開口,再添油加醋一番,哪知一抬頭便看見阮笑笑,頓時嚇得一顫,“小、小姐……” 這死丫頭怎么這么快就下來了? 也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她聽見了多少? “笑笑下來啦,來,過來坐,咱們母女倆好久沒談談心了。”李麗慈愛的笑了笑,對著她招了招手。 阮笑笑嘴角抽搐了一下,接著用手指撓了撓耳朵,“你剛講什么?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次。” “你呀……”李麗嬌嗔的看了她一眼,“怎么還是這么一副脫跳的性格,一點都不穩重。” 阮笑笑翻了翻白眼,捂嘴做了個嘔吐的動作,然后痞痞的開口,“現在這家里又沒外人,你就不用這么辛苦的裝了,還我們母女兩好久沒坐下來談談心了…… 如果我記得不錯,我媽已經死了很久了,你是什么時候從土里蹦噠出來的?” “你——”李麗氣急。 這死丫頭居然拐著彎兒罵她。 看來是最近讓她的日子過得太舒坦了。 “從這個月起,你的零花費,砍掉2/3。” “隨你啊。”阮笑笑兩個眼神都沒給她,聳了聳肩,離開了。 好似李麗說的這件事兒和她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