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連本帶利奪回來
辦完這件事,初九便回到了學校,開始正式上課。 雖然沒有捉住幕后的大魚,但當初承諾耿老爺子的事,也算是辦了一大半,至于后面的大魚,短時間內肯定不會再有所動作。 現在她要做的便是把港城這個天下給打下來。 這個地方不僅是海陸空交通樞紐,更是一個國際化的經濟大區。 這個地方做風投可比在內地好多了。 一大早才進教室就看見阮笑笑、夏婉、云情歌三人坐在一起嘀嘀咕咕。 “你們在干嘛?”初九難得好心情地伸了個頭過去,眨了眨眼。 “靠,小九九人嚇人可是會嚇死人的,你走路能不能吱個聲?” 夏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儼然被嚇得不輕。 神色幽怨的看著初九。 初九挑了挑眉,走到自己位置坐了下來,飄飄來了一句,“怪我嘍。” “你……”夏婉被她這模樣氣得不行 ,哼哼兩聲轉過頭去不理她。 初九不以為然,隨便拿了本書出來翻著。 就她對夏婉的了解,過不了十分鐘,就會主動來搭理她。 云情歌看了周圍的人一眼,小心翼翼的在初九耳邊詢問,“港城出大事了,你知道嗎?” “……”初九嘴角抽搐了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如果真的出大事兒了,用得著這樣在她耳邊小心翼翼的說嗎? 既然是大事,不應該大家都知道嗎? “我說小九九,你那是什么眼神兒?”云情歌惱。 “沒什么,你不是說有大事嗎?什么大事兒?” “陸家玩完了,就是陸川天,你認識吧?” “哦,怎么突然就玩完了?” “說是昨天一夜之間就被人給滅了,陸老爺子被抓了,其他的人,紛紛被趕了出來,現在那一家子人,如喪家之犬。” 說著,云情歌還唏噓不已。 不過豪門,不就是這樣嗎? 有可能一飛沖天,也有可能一息落寞。 “肯定是做了不該做的事兒,才會被捉的吧?”初九神色淡然,不悲不喜。 “這個也有可能,但聽人說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才被……”后面的話,云情歌沒有講出來,只是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比了個姿勢。 初九見狀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小妖精,別笑了,差點把老子給迷了。”云情歌不滿的瞪了她一眼。 同樣都是女人,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呢? 好憂傷,突然不想跟她做朋友了。 “別用這么幽怨外加負心漢的眼神看著我。”初九瞥了她一眼,繼續翻手里的書,“免得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咱倆是蕾絲呢。” “切……jiejie可正兒八經是直的,喜歡男人,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云情歌撇了撇嘴,一臉鄙夷,隨即又湊到初九身旁,“不過你說是誰呀?能讓他們一時之間,就玩完?” 聞言初九放下書,一臉認真外加無奈道,“大小姐,我到港城還不到一個月,怎么會知道?” 云情歌給了她一個就知道你不知道的眼神,才在她耳邊小聲道,“大家都懷疑,是司氏財團做的,只有他們才有這能力。” “啊……”初九詫異的看著她,臉色有些詭異。 不明白為什么這些人會想到,司氏財團上。 在港城,做得大、做得好,又有后臺的企業并不在少數。 為什么不懷疑其它?偏偏懷疑司氏?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司氏財團的后臺據說不是一般的硬,只要是政府部門的項目,不經過他的手,任何單位都別想拿到。 說的直白一點,這些企業要吃飯,都得圍繞他們轉才行。 司氏就是商業的皇帝。” 初九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司氏財團實力雄厚,她倒是清楚,只是沒想到,在華國雄厚到這種程度。 基本上的大中等企業,都只能仰望他的鼻息生存。 如果能和司氏財團的掌權人搭上線,那豈不是如騰云駕霧,直沖云霄了。 放學后,阮笑笑給她發了信息,說是有事情請她幫忙,這讓初九想到了她家里的那對母女。 兩人約到了學校附近的咖啡館。 點了兩杯卡布奇諾,外加幾盤點心和小堅果。 阮笑笑面色憔悴,整個人看上去很是疲憊。 初九小小的呷了一口咖啡,便靜坐在那兒,沒出聲,靜靜的等著。 半晌。 阮笑笑才抬起頭來,唇瓣蠕動了一下,神色糾結,不知怎樣開口。 “咱們是朋友,有什么話你直接講就好。”初九真誠的笑了笑。 “上次在宴會,我看你和司氏財團港城分公司的總裁很熟,可不可以幫忙引薦一下。” 阮笑笑很緊張,雙手緊握成拳頭。 這樣的事情,她不知道初九會不會幫忙? 亦或者是能不能幫上忙? 初九面容不變,手指在桌面上節奏的敲打,“可以和我說說怎么回事嗎?” 如果說是用司晟御的關系,玉楊成肯定是會給她這個面子。 可是畢竟不熟悉,如果在她能力范圍內能解決的,就沒必要麻煩別人。 “阮氏集團,我mama和爸爸共同創立的公司,我想把整個公司奪回來。” 阮笑笑一個聲音很輕卻很堅定。 本來這公司對她來說并沒有什么用,可以想到,如果留給那對賤女人……那么她寧愿毀了。 “你想怎么個奪法?” 初九挑了挑眉,覺得阮笑笑此時的做法很對她的胃口。 幫她奪回來,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就得取決于她的心,是一時沖動呢還是志在必得? “我媽咪給我留了49%的股份,而我父親居然想打感情牌,把我那49%的股份給騙到他手里。 這么多年,他從來沒管過我,這會兒,居然又盯上我手里的股份,目的就是為了給他那個私生女。 這口氣我怎么也咽不下去,我母親留給我的就是我的,而他是先背叛婚姻背叛家庭的人,我要連本帶利連他那一份也收回來。 我不能就讓我媽咪就白白的死去,讓那兩個人鳩占鵲巢。” 一邊說著,阮笑笑眼里蓄滿了淚水,帶著nongnong的恨意。 這么多年來,一直期待著那么一點點溫暖,可是……那溫暖都是騙人的,是遮掩他那丑陋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