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見家長
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初九毫無架子的跟著眾人同吃、同住、同訓練。 如果說第一次跑步初九完虐他們,而后面這兩天他們簡直可以用生不如死來形容。 她那變態的學習力和領悟力,什么都只需看一遍,便能做到滿分,而跟她一起訓練的眾人,瞬間有一種他們活著都是浪費這世界空氣的感覺。 全都是渣。 但同時也激起人他們的無限動力,訓練的時候什么都要爭個第一才罷休。 短短兩天時間的訓練比之上周效果好了非常多。 倪赱、鳳珂、希伯三人被初九留在了基地,好時不時的給眾人加餐。 “去哪了?”才進家門,就看到司晟御眉頭微蹙的坐在沙發上,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 “我去處理了一下毛料的事情。”隨手把背包丟在沙發上,從他手里接過小團子,憐愛的在那小臉上親了親。 “打你電話怎么關機?”司晟御繼續詢問,眉頭皺得更緊了。 現在每每找不到人,他心底就發毛,總怕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她出了什么事? 初九看了他一眼,抱著小團子慵懶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淡聲解釋,“忙,忘記了。” 看著她那毫不在意的模樣,司晟御臉黑得能滴出墨汁來,又莫可奈何。 “對了,你沒事嗎?”那眼神里卻透露著’你怎么還在我家’幾個大字。 “放長假。”男人沒好氣的撇了她一眼。 可不就是放長假日嗎? 老太太都發話了,要是不把老婆接回去,他也不用回去了。 現在顯然老婆不跟自己走,他又回不了家,所以只好呆在她家了。 別的地方不知道,但在慶陽市,這男人就有價值上千萬的別墅,居然說沒地方去,這不是胡扯嗎? 還好初九沒注意他心里面的想法,不然準得說,臉是個好東西麻煩你要一下。 “你好像是在部隊的吧?能放長假?”初九隨口一問。 “嗯,我跟領導關系好。” 司晟御一本正經的回答。 基本上來說他自己就是自己的領導,如果非要還說有領導的話,就是他老爸了。 但放在追媳婦兒這個問題面前,他老爸會毫不猶豫的把把自己踢出去,工作什么的,先放一邊兒,媳婦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還有孫子。 兩老人在帝都,天天看著小團子的照片念叨著,什么時候才能把媳婦和孫子給帶回去? 他倒是想啊,但畢竟錯過了這么多,一下子說把他們兩母子給帶回去,這小女人心里還不得有想法呀。 還以為他是沖著孩子去的。 他真心想要的卻是媳婦兒啊! 不得不說司少郁悶了。 現在里外不是人,兩邊不討好。 “對了,上次翡翠公盤毛料被盜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有結果了嗎?” “成了無頭冤案,到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提起這事兒,司晟御也挺納悶兒的。 按理說,百密總有一疏,但緬國那邊傳過來的消息,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哦~”初九眉梢含笑,眼底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對了,你的碧玉軒不是9號開業嗎,現在準備的怎么樣了?需要幫忙的地方。”怕初九累著,男人從她懷里接過小團。 “沒什么要忙的了,店面已經裝修完,而人員的招聘培訓也完成了,現在只等翡翠一到,就可以正式開業了。” 現在這樣的生活狀態,初九很是滿意。 工作這一塊,比起以前更為輕松,基本上沒有什么需要自己親自出面,簡直就是一個甩手掌柜。 這句話周龍飛也講過。 “那你最近都有空?”問這話時,司晟御的語氣很輕,詢問中帶著小心翼翼。 初九倏的轉過頭,定定的望向他,“有事嗎?” “老頭子和老太太念叨你很久了,要是有時間的話,和我去一趟帝都,見見面。” 司晟御深邃如墨的眸子,像是一汪寒潭,讓人見不到底,但初九卻從他的眸子中,看到自己愣神的臉。 不僅很愣,還傻乎乎的,一臉被嚇到的模樣。 她那清冷的眸子眨了眨,然后舔了舔略干的唇瓣,“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 “我說……” 男人倏的側身,冷峻的臉龐,在距離初九的臉蛋兒兩厘米處停了下來,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空氣中流動著曖昧的粉色泡泡。 初九白皙的臉龐頓時一紅,惱怒的瞪了男人一眼,狠狠的磨了磨牙,“有事說事兒,沒事離我遠一點。” 說完伸手去推男人,但看見懷里的小團子時,愕然收手。 見狀,男人深邃如墨的眸子泛起點點笑意,這小丫頭中看不中用,別看小臉冷冰冰的,實則根本經不起撩,稍稍一逗就臉紅。 經過兩人這么一鬧,原本有點小緊張的氣氛蕩然無存。 “我說,我爸媽想見見媳婦兒,問媳婦兒什么時候有空。”男人輕笑著,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眼底是滿滿的寵愛。 時間仿佛這一刻靜止。 如果前一次還可以說是聽錯了,但這次卻聽得清清楚楚。 初九神色嚴肅,秀氣的眉頭微蹙,那模樣像是在思考人生大事。 可不就是人生大事嘛。 去或者不去,都是一個問題。 去了,如果老年人非要把孫子給留下來,怎么辦? 且不說小團子,是世界上她現在唯一的親人,就是沖著前主拼命把小團子生下來,而自己占了她身子的這份情,初九也要好好保護他,把他撫養成人。 而且過這么幾個月的相處,如果現在突然讓別人把小團子帶走,那她還不得難受死啊。 如果不去,也不是個辦法,畢竟小團子人家的嫡親孫子。 華國是最注重血脈的了,不讓小團子認祖歸宗,更是說不過去。 怎么辦才好? 看著初九千變萬化的臉,男人起身把小團子遞給了劉姨。 回到沙發上,扳正初九的身子,一臉認真,“你若是忙抽不出時間,咱們就以后再說。” 看著她皺巴巴一團的小臉,司晟御深邃的眸子暗了,暗,卻不得不顧及她的想法。 誰叫這苦果是自己種下的呢? 這都只能怨自己。 對于小女人,更多的則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