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沒事就好
凌晨一點。 緬國中心醫院的特護病房外,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持槍的軍人,個個嚴陣以待。 病房里醫生、護士來回穿梭,但都默契的沒有發出一丁點的響聲,似怕驚到里面的人一般。 十分鐘后,各種儀器陸續從病房里推了出來,醫護人員也有序的退了出來。 坐在休息區的一身華國軍裝的男人見狀,急急的走上前,用流利的緬國語詢問里面病人的情況。 “她被注射了大量的迷幻藥物,最好的辦法就是硬扛過去。” 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心底有些發怵,想著當時接到元首助理電話的時候,差點嚇破他的膽,里面這小姑娘的身份怕是不簡單。 上面明確表示,人如果沒事他升官,如果人有事,他就陪葬。 “迷幻類的藥物?”華國軍官眉頭緊皺,讓原本冷硬的臉,看起更為嚇人了,他看了眼特護病房,繼而道:“對人體有沒有什么損傷?” “這倒是沒有,只是今天晚上會特別難熬,我已經給她注射了一支鎮定劑,希望可以緩和一下。” 醫生要哭了,這人的臉色要不要這么難看,很嚇人的好不好。 在華國軍官再準備說話的時候,傳面傳來的轟隆隆直升機的聲音。 醫生往外瞟了一眼,頓時嚇得不停的打顫。 尼瑪…… 十來架直升機,就是元首的待遇也不過如此。 司晟御身著軍裝風塵仆仆地趕了過來。 “人在哪里?怎么樣了?” 平日里豐神俊朗的面孔顯得有些憔悴,聲音更是前所未有的焦急。 華國軍官見到司晟御立馬行了一個禮,道:“報告,人沒事,正在病房里面休息。” 司晟御朝著他們揮了揮手,然后獨自進了病房,心底暗嘆一聲,沒事就好。 剛看到床上的人兒,呼吸均勻,正安靜的睡著時,心里壓著的石頭,落了下去。 當接到消息的時候,他真的是嚇壞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席卷全身。 托馬斯是什么樣的人,到底有多心狠手辣,他是再清楚不過。 他不敢想象如果初九落到他的手里,會遭受怎么樣的折磨。 司晟御緩緩走到床邊坐下,修長的手指來回在她臉頰上滑動。 好像只有這溫熱的觸感,才證明她在自己身邊。 “唔……” 隨著他手指的滑動,初九舒服的哼哼了兩聲,紅潤的小臉還不停地往他手上蹭了蹭。 男人冷峻的神色,柔和了下來,眼底泛著nongnong的愛戀和寵溺。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初九手上打的吊瓶也見底,司晟御按鈴叫來護士,給她拔掉針頭。 看著她睡得安靜的容顏,司晟御起身在她額間,落下一吻,然后走到里面的單人沙發上假寐了起來。 沒一會兒,床上就傳來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初九只覺得全身燥熱難耐,不停的在床上扭動著,想要找個發泄的出口。 無奈全身沒有任何力氣,只有不停的扭動著,雙腿來回摩挲。 司晟御如鷹般的眸子陡然睜開,疾步往床邊走了過去,見她滿臉通紅,小嘴微張,雙眼迷蒙,活脫脫的一個妖精,魅惑至極。 男人只覺得下腹一緊,氣血逆流,用僅存的理智,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把她抱到懷里。 “小九兒,怎么了?” “唔……熱……難受……”初九雪白的皓齒,緊緊咬住唇瓣。 原本清亮的眸子,此時,泛著一股氤氳霧氣,眼底盡是迷茫和無措,那樣子無辜至極。 男人輕輕摸了摸她的頭,安撫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再忍忍。” 他的話初九有沒有聽見,不清楚。 她此時只覺得男人身上很涼快,不停地往他身上蹭著。 “好涼快……舒服。” 女人如貓般瞇著眼睛,舒服地哼了哼,小手更是不停的往上摸索著。 看著她作怪的小手,男人呼吸急促,深邃的眸子暗了暗。 沒兩下初九就不滿足于現狀了,開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覺得太礙眼了。 男人一把捉住她的雙手,眼底的神色暗晦不明。 “熱,難受。” 雙手不能動了,初九不滿的嘟著嘴,一臉迷茫的望著男人,更是不舒服的在他身上蹭了蹭。 男人眼底的墨色更深了,像是一個漩渦般,一不注意就會把人給吸了進去。 看著在自己懷里面色潮紅的小丫頭,男人眼底泛著嗜血的光芒,這人下的怕不止是迷幻藥吧? 好你個托馬斯,有時被我捉住,定將你挫骨揚灰。 因為雙手被捉住,動不了,初九不停地蹭著雙腿,沒一會兒,身上的褲子就給蹭掉了。 司晟御氣得臉色通紅、咬牙切齒,一把把他提到懷里面,給她把身上的衣褲整理好。 奈何初九身體里像萬只螞蟻在啃咬,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只覺得蹭起來很舒服,就不停地往他身上撲。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司晟御被她撩得氣息凌亂,血液沸騰,咬牙切齒的,瞪著懷里,作亂的女人。 初九迷茫的睜開雙眼,委屈地撇了撇嘴,吐了兩個字:“難受……” 幾乎是這兩個字的話音才落下,男人心底的怒氣全都煙消云散,更是泛著陣陣心疼跟自責。 如果不是因為他,小丫頭哪用得著招這份罪。 男人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柔聲安撫:“小九乖忍一忍就過去了。” 原本只是蹭蹭解饞的初九,在被他吻過后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整個人跟個小倔牛似的,直接往司晟御身上撞了去,對著他的唇就啃了起來。 沒錯,就是啃。 而且毫無章法,弄得他滿嘴,滿臉都是口水。 男人嫌棄的皺了皺眉,捉住她的雙手,整個身子往后仰了仰。 冰冰涼涼的唇突然不見了,初九著急的不行,一個勁地往他身上蹭。 看著她那著急的樣子,司晟御也是氣笑了。 片刻后,像是終于做出了決定般,雙手牢牢地捧住小丫頭的臉蛋,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緋紅的小臉,鄭重的詢問,“我是誰?” 初九不滿的用頭去撞他的胸膛,一邊撞一邊嘀咕:“司晟御呀,你是司晟御……” 男人眼底一抹流光閃過,繼而道,“我是你的誰?” 聞言,初九抬起頭來,迷茫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繼續用頭撞他的胸膛,嘴里不停的重復著,“司晟御,司晟御……” 男人不滿地把她拉得更遠,眉頭微蹙:“我們是什么關系?” 冰冰涼涼的胸膛也不見了,初九燥熱難耐,眼底的委屈更甚,眼眶的水珠隨時會掉落。 男人心疼了,一個旋轉,把她壓到了身下,霸道的宣誓,“記住了,我是你男人、是你老公。” 初九才不知道他講的什么,只覺得冰涼的胸膛又回來了,舒服的把雙手環上他的脖子。 自己心愛的女人就在身下,而且是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他要是再能把持得住,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俯身對著那夢寐以求的唇瓣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