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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被自家領(lǐng)導(dǎo)的目光看得心里發(fā)毛,只敢小聲嘀咕道:“有問題?有什么問題?” 身側(cè)的沈梵冷不防幽幽地開口道:“腳有問題。”大神惜字如金,說完了這四個字便閉口不言,眾人一臉懵逼地想:您倒是再補充兩句啊。 程慕昭實在受不了兩位大神的裝X,人民教師程老師立刻在線為廣大群眾答疑解惑:“顧誠的鞋在杜鵑嶺被發(fā)現(xiàn),說明當時鞋就已經(jīng)掉了,可是杜鵑嶺離他被救的國道還有很長的距離,如果顧誠真是自己赤腳過去的話,腳上不可能沒有傷痕。” 原來如此,眾人恍然大悟:“那么顧誠是怎么出現(xiàn)在葛長信他們回程的路邊呢?”魏驍立刻提出了新的問題。 聶涵川冷冷一笑道:“這還用問,他是被人迷暈后帶過去的。” “什么?可是這怎么可能,那不是跟我們手頭的線索矛盾嗎?”魏驍撓了撓頭,他覺得自己都有些凌亂了。 胡侃突然道:“老聶,是不是說葛長信就是那個潛藏多年的兇手?可是那也不對啊,葛長信當年沒有作案時間,他當時正在臨縣會診,那是千真萬確的,還有他對格子圖案也不敏感,說不通啊!”還沒有等聶涵川回答,胡侃自己就先否定了這個推論。 聶涵川笑了笑:“我沒有說葛長信是兇手。” 眾人被這一陣折騰后,終于表示領(lǐng)導(dǎo)您就揭曉謎底吧,我們是猜不出來了。 聶涵川這才重新開口道:“其實也是今天李鶴提供的信息,給了我啟發(fā),讓我對這個跨越十多年的案件做了某些可能的猜測。” 眾人不禁屏住呼吸開始聽聶組長娓娓道來。 “我們按照時間順序來看,首先是在每年9月中旬中秋節(jié)前后,顧家所在的縣城連續(xù)五年每年都會有穿著格子圖案的孩子失蹤。 接著出現(xiàn)了顧誠的走失,而在顧誠被救回后,似乎連續(xù)的走失事件便也停止了,所以我們可以大膽的推斷,顧誠失蹤案是一個轉(zhuǎn)折點,那次一定發(fā)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導(dǎo)致兇手失去了此后作案的條件。” 胡侃:“所以兇手是?” 聶涵川:“別著急嘛,老胡,咱們一點點把當時的信息集中到一起來看。 因為時間過去了太久,所以在我們走訪的過程中各方其實都只是說出了他們自己的所見所聞,但如果把他們拼湊到一起,我們就會發(fā)現(xiàn)一些蛛絲馬跡。 首先根據(jù)顧家人的回憶,顧誠是在下午失蹤,找了一夜都沒找到,然后在第二天早上被出診歸來的葛長信、李鶴發(fā)現(xiàn)救回。 那夜似乎就在顧家和鄰里們焦急的找尋中過去了,之前沒有人關(guān)注到其實當晚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 眾人:“還有什么線索?” 程慕昭淡淡地開口道:“顧欣的堂妹段蘭恰好在那晚目擊了杜鵑嶺的吃人妖怪。” 聶涵川頷首:“不錯,段蘭當時年紀和顧誠相仿,根本無法意識到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所以她這個重要的目擊者被忽略了。” 魏驍:“等等,老聶,你說段蘭是目擊者,難道她看到的所謂的吃人的妖怪是…是…” 聶涵川:“不錯,我猜測段蘭其實看到的就是兇手。” 胡侃仍然糾結(jié)無比地小聲嘟囔了一句:“可是這也并不知道兇手是誰呀?” 聶涵川笑了笑道:“可是我們可以通過這些線索勾畫出兇手的特征。 顧誠是當?shù)氐暮⒆樱鶕?jù)段蘭的說法,他們從小就被教育說杜鵑嶺里有吃人的妖怪,那么顧誠作為同齡人自然也是知道的,那他為什么還會走進杜鵑嶺? 只有兩種可能,要么他是被人迷暈失去行動能力后被強行帶去的,要么他是跟熟悉的人一起進入的。 顧誠那時已經(jīng)五歲,而且當時的杜鵑嶺還沒有被開發(fā),想要進入只能步行,一個五歲的男孩想悄無聲息地將他迷暈再徒手帶進杜鵑嶺,我認為難度比較大,所以我傾向于后者,這個兇手是個顧誠熟悉的人。 這也印證了為什么十年后的生日宴上,顧誠會認出了兇手,因為兇手本就是他一直熟悉的人。” 接著兇手的行兇被強行打斷,顧誠被救走。在這個過程中孩子的鞋掉落在了杜鵑嶺。胡侃,如果是你救人,你會怎么做? 胡侃聽得聚精會神,此時被點名,立刻不假思索地答道:“趕緊送孩子回家。如果不知道他家在哪兒,就送派出所啊!” “說得好。”聶涵川繼續(xù)道:“可是顧誠案中的這位救人者很奇怪,他將顧誠放在了國道邊,等著他被人發(fā)現(xiàn)。 當時顧家丟了孩子已經(jīng)盡人皆知,如果救人者是當?shù)厝耍欢〞⒑⒆又苯铀突乜h城內(nèi)。 如果他是外地人,也應(yīng)該是向派出所報案。 可是救人者卻違背了常理,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種反常的舉動說明了一個問題,救人者不想兇手的身份曝光,也不想讓顧誠被誘拐至杜鵑嶺的事被發(fā)現(xiàn)。” 魏驍:“可這是為什么呢?難道說救人者想要包庇兇手?” 魏驍此話一出,眾人都驚異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聶涵川。 胡侃:“我覺得魏驍說得有道理,也只有這樣才解釋的通了。”眾人剛要點頭表示贊同,就聽旁邊的沈梵開口道:“不過今天李鶴的話倒是揭示了另一種可能性,一種之前我們從沒想過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