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rou(雙重生)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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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楚逐自嘲似的低笑一聲,松開了對拾九的鉗制。 拾九淺舒一口氣,忙不迭地從他床上抽.身,趕緊要走。 楚逐卻又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角,語氣低了下來:“拾九,不要離開我。” 他緩緩松開手,嘆了口氣:“我只是做了一個噩夢。” 拾九沒有回應(yīng),她只當(dāng)他還在夢魘中,快步回了內(nèi)間,將已經(jīng)臟了的羅襪脫了下來,便要換上外衣去外頭值守。 今晚無法再睡了。 只是,楚逐已提前一步向門口走去了:“你睡吧。” 他著一身單衣,開門走了出去,還給她好好地關(guān)上了門。 拾九失神地望著他消失在門口,怔了一會兒,仍舊把衣服穿上了,她再也睡不著,在床頭坐到了天亮。 * 翌日,楚逐早膳未吃便上朝去了。 楚老夫人做主將拾九留下再住一天,她跟楚逐說,今日她要去上香,讓拾九陪自己一塊去。楚逐便將拾九留下,命平黎和其余人陪侍,自己只帶走了長行。 拾九是天亮去到前院才知道這事兒的。 昨晚的事楚逐沒跟任何人說,因此也無人知道,她這個小婢女竟將王爺“趕”了出去。 而現(xiàn)下知道要去陪楚老夫人上香,拾九反倒慶幸,早上不用去面對楚逐。 上香的地方在太清寺,離楚宅并不算太遠(yuǎn),坐著轎子徐行的話,約莫一個時辰左右便可以到。 吃過早膳,拾九便陪楚老夫人坐進轎子里,隨行了平黎及楚宅的一干人等,前去太清寺了。 這頂軟轎里頭寬敞,可容納六人有余,不過楚老夫人沒帶那么多人,除了拾九以外,也就還帶了貼身的徐嬤嬤。 楚老夫人和徐嬤嬤從小看著拾九長大的,拾九在這兩人面前也不拘謹(jǐn),只是天生不是個多話的,路上多是聽她們聊,問到她時,她就一一相告。 楚老夫人問了一些楚逐的情況后,目光落到了昨天就注意到的手鐲上來,她慈和地拉起拾九的手,仔細(xì)看過鐲子,問:“拾九,這是逐兒送給你的?” 算送么……算強送吧。 拾九點頭:“回老夫人,是王爺顧念拾九為王府做事多年,給拾九的酬勞。” 楚老夫人慈愛一笑,露出“恐怕不止于此”的表情,拍了拍拾九的手背:“這手鐲……你要好好珍惜。他既明白過來了,以后對你不會差的。” 拾九無奈,這段時間她再不關(guān)心外界也明白了,顯然所有人都默認(rèn)她將成為楚逐的通房。 她向楚老夫人抿嘴笑了笑,看上去似在羞澀。她不打算辯解了,也無力辯解,就讓他們這樣以為吧。 車轎晃晃悠悠,一路上了山,最終停在太清寺寺外。 拾九與徐嬤嬤一左一右地攙扶著楚老夫人下了馬車,走入寺廟。 太清寺香火鼎盛,一大早就有不少人來上香了。 楚老夫人是太清寺的常客,因此熟門熟路。拾九跟著楚老夫人一路行至主廟,先供奉了香火,接著便跪下祈愿。 拾九趁機也祈了一個愿,希望自己往后能夠過上自己想過的平凡生活。 祈愿之后,主持前來接待了她們,她們跟著主持到了寺廟后院,這里非貴客不能來,因此沒什么人,一下子清凈了許多。 主持將楚老夫人請入誦經(jīng)堂,親自給她誦經(jīng)祈福。 “拾九,你們留在外面吧。”楚老夫人叮囑一番,便隨主持進去了,只帶了徐嬤嬤。 誦經(jīng)祈福是一項大事,也是這次上香的目的,因此不免耗費不少時間,最快的話也得兩個時辰以上了。 拾九一下子沒了事做。 平黎將其他人安排在寺外和后院各處守衛(wèi),朝拾九道:“走,我們拜佛去。” “我方才已經(jīng)陪著老夫人拜過了。”拾九道。 “我還沒拜啊!”平黎瞪她一眼,她們上香的時候他可是在兢兢業(yè)業(yè)保護她們呢! “好好好。”拾九看著他夸張的表情,不禁掩著嘴笑,只得答應(yīng)陪他再去拜一次。 兩人正從后院走到了前面的寺廟,一個小僧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雙手合十道:“拾九施主,楚老夫人請你也前去誦經(jīng),她另請了師父,就等在小誦經(jīng)堂。” 拾九有點疑惑,忽地想到楚老夫人已將她默認(rèn)為楚逐房里的人,這會子讓她給楚逐祈福也是很有可能的。 倒是平黎不放心,陪著她一道去了小誦經(jīng)堂。 “我先進去看看。”平黎先走進了小誦經(jīng)堂,只見屋子里沒有別人,只有一位身著袈裟手執(zhí)佛珠的大師在閉目誦經(jīng),便雙手合十行了一禮退了出來,對拾九道,“果真有個師父在等你,你快些進去吧。” 拾九道:“那你自己去拜佛吧,順便給長行也祈個愿,他很難來一次。” “知道了。”平黎朗笑,“你快去吧,老夫人八成是讓你給王爺祈福,用心些。” 拾九點頭,快步進了小誦經(jīng)堂,帶她前來的小僧見她進去后便關(guān)上了門。 “師父,拾九第一次前來祈福,并不懂這些,請師父耐心相授。” 誰知,從這師父身后竟轉(zhuǎn)出一個人來,那人朝師父行了一禮:“多謝師父給予方便。” “秦將軍……”拾九怔傻,沒想到她還沒去尋他,他竟主動找上門來了。 秦少安笑道:“拾九姑娘幾次三番暗示于秦某,秦某若還不解其意,豈不是辜負(fù)了姑娘的心?” 他在旁邊的書架上按了一處機關(guān),隨即有一扇墻面移挪出了一個缺口,這小誦經(jīng)堂后面竟有個密室。 “請。”秦少安示意。 拾九看了一眼仍在閉目誦經(jīng)的師父,跟著秦少安進了密室。 作者有話說: 今天更了三章,把周四周五的都補上了,請寶貝們查收~ 我也查收一下,寶兒們是否戳戳小指頭收藏了? 多一個收藏以后就多捅楚逐一刀(bushi) 楚逐:嗯? 拾九:我來捅。 楚逐:……好。 * 感謝在2022-02-13 13:25:09~2022-02-13 20:15: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改變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章 交易 密室比拾九想象的還要寬敞許多,走進去后別有洞天,里面有一排排整齊的書架,架子上都是經(jīng)書,還放置了不少日常生活物什,像書房與倉庫混合在了一起。 秦少安見她打量著這間密室,便給她解釋道:“這是寺廟僧侶的避難之所,倘或遇到不太平的年份,眾多僧侶便藏進密室避開禍端,書架上的書也皆是佛門密卷,放在密室里比別處安全。” “原來如此。”拾九恍然大悟,心中暗忖,這太清寺也是墨朝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寺廟了,秦少安既然能掌握太清寺的秘辛,看來已經(jīng)暗地里掌控了整個太清寺。 饒是前世與秦少安共同上過戰(zhàn)場殺過敵軍,她都不知道秦少安到底實力幾何,現(xiàn)在看來,此人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不過拾九不準(zhǔn)備去深究這些,這不是今天的重點。 她得想想怎么開口。 “拾九姑娘,請坐。”倒是秦少安已經(jīng)悠悠然在茶桌前坐下,揭開了溫茶的蓋子,給拾九倒上了一杯茶。 茶水早已溫在這里,看來是早有準(zhǔn)備。 “多謝秦將軍。”拾九行了一禮,便在他對面坐下。 像極了前世他第一次請她喝茶,不過時間、地點和她的心境都不同了。 “秦將軍,既然你今日主動請拾九喝茶,那拾九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拾九明白,在目前兩人的關(guān)系中,秦少安是穩(wěn)坐釣.魚.臺的,她如果不先開口把一切交代清楚,秦少安可以陪她一直繞圈子。 此時,果真如她所想,秦少安只是不急不緩道:“拾九姑娘請說。” “想必,秦將軍已經(jīng)知道拾九的身份。拾九是攝政王府的一名影衛(wèi),所謂影衛(wèi),做的是為主子跟蹤窺秘的活,必要時刻也會為主子殺人滅口。”拾九半真半假地介紹著自己,“拾九已經(jīng)做了六年影衛(wèi)了,這六年來,每天過的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實在身心俱疲,想要回歸平凡百姓的生活。然而想要自己脫離王府是不可能的,所以拾九想求助于秦將軍。” “哦?”秦少安微微挑眉,像是被她的話勾起了興趣,“你想我怎么幫你?” 前世兩次都是秦少安自己主動提出幫她,假死計也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而現(xiàn)在的他們連戰(zhàn)場上的那點交情都沒有,他更未曾跟自己提過分毫有關(guān)假死計之說,所以,如果此番由她提出假死計未免突兀,恐怕反而會引起秦少安懷疑。 拾九決定徐徐圖之:“秦將軍貴為一品大將軍,自然是什么法子都有,不過拾九也不愿因為自己引起王府與將軍府的沖突,所以此事越低調(diào)處理越好。” 她怕秦少安不肯幫,又繼續(xù)說道:“拾九雖然讀書不多,但也知道無功不受祿的道理,如果秦將軍愿意幫助拾九,拾九也愿意傾盡所有報答秦將軍。拾九自小跟在王爺身邊,身上掌握了不少機密之事,這其中……或許有能幫助到秦將軍的,拾九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拾九都想好了,她所知曉的很多機密,只要不涉及王府的,她都可以告知秦少安,特別是墨蘿嫣已經(jīng)和長德王背地勾結(jié)的事,想必秦少安會很感興趣。 “你離開王府之后,想做什么呢?”秦少安的聲音拉回了拾九的游思。 拾九微詫,他沒有問她有何機密,反而問起了她以后的打算。 “想做什么……拾九想改頭換面隱姓埋名,安安生生地開一間成衣店,平平淡淡活著便好。” “好,我?guī)湍恪!鼻厣侔簿故且唤z猶豫也沒有,便果斷答應(yīng)幫忙。 拾九心中一喜,眼睛清亮地看著秦少安。 被這樣一雙干凈美麗的眼睛看著,秦少安握著杯盞的手竟不禁微微緊了:“我如今便有一計,可以讓你堂堂正正改頭換面,以后與楚逐再無干系。” “什么計策?”拾九呼吸一輕,小心翼翼地問。 “我府上正缺一個當(dāng)家夫人替我打理家事,你若愿意嫁入我府中,便可從攝政王府的婢女變?yōu)槲覍④姼闹髂福绱艘粊恚鹱匀慌c你再無半分牽連。”秦少安面上徐徐說著,手中的杯盞卻被他的力道握出了條條裂縫。 拾九腦中一亂,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這輩子除了她跟蹤過他一段時間外,他們之間幾無交情,況且前世那時她為了替楚逐出征而成了楚逐的義妹,兩人的身份地位勉強可算對等,他提出嫁人之計也算尚有依據(jù),而且同時還給了她另外一條選擇—— 她不禁問:“只有這一計么?” 秦少安道:“只有這一計。” 拾九怔忪:“為何?” “各取所需。”秦少安淡笑,“將軍府上一直沒有一個女人,朝中不少同僚便爭相把自家女兒往我府上塞,我疲于應(yīng)付,需要一個女人堵住他們的嘴。秦某白手起家,不愿與世家結(jié)親,娶一個沒有家族背景的女子反而清凈。” 一個“各取所需”讓拾九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