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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rou(雙重生) 第8節

    現在的她不會那么傻了,秦少安說得沒錯,她應該多為自己考慮。

    所有的恩情,上輩子已經兩清了。

    拾九打定主意,便決定趁著楚逐去了偏廳,趕緊去前院見見秦少安。

    雖然她并不知道秦少安上輩子一次次幫她到底是何目的,也不知道這輩子他還愿不愿意幫自己。

    但是,至少得試試。

    于是,她換上了婢女打扮,端著一壺酒,去了前院。

    前院,長公主被自己的貓咬傷一事已經傳到眾人耳里,因此攝政王暫時離場眾人也能理解,在楚逐的吩咐下,項叔早已招待各位開席。

    秦少安興致缺缺地飲了一杯酒,再抬眼時,便見拾九聘聘婷婷地向自己而來,喚他:“秦將軍。”

    作者有話說:

    楚逐:“上了藥就不疼了”這叫哄???

    拾九:這還不是哄?

    楚逐:你不知道什么叫真的哄。

    拾九:那什么是真的哄?

    楚逐:比如說,“乖一點”“放松一點……”

    *

    “我大姨媽痛。”

    “吃藥就好了。”

    男朋友,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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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借書

    壽宴正熱鬧,席間眾人各自寒暄,拾九微微低著頭,快步來到秦少安的桌前,曲下身子,為他添酒。

    秦少安目光淡淡的,道:“你是何人?看著眼生,不曾在攝政王府見過。”

    拾九知道他在明知故問,在她重生之前的那段時間里,她就跟蹤過他,他早就發現了她,也知道她的身份。

    但他主動開口,倒是合了拾九的心意,拾九馬上回道:“奴婢名喚拾九,是攝政王府的下人。”

    秦少安眉尾微挑,卻道:“你說是,便是?”

    拾九抿了抿唇,決定再大膽一些:“大將軍應當認得奴婢才是。”

    秦少安眸子微瞇,飲下她倒的酒:“為何你認為本將軍就該認得你。”

    拾九聲音微低:“因為奴婢有價值。”

    大庭廣眾之下,不能說得太多,拾九說完這句之后便直起了身,她沒有等秦少安的回答便離開了,也不必等,因為秦少安不會傻到當眾問她“有何價值”。

    點到為止,話說到這里就好。

    要逃離王府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不是宴會上搭兩句話,秦少安就能立刻帶她走的,所以拾九此次出現在秦少安面前,只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并且給他傳達自己的意思:我愿意接受將軍的幫助。

    她猜測,上輩子秦少安想幫她,最大的可能就是想策反她,將她拉攏到自己的陣營,獲取有關楚逐的一些機密,所以,方才她對秦少安說,自己“有價值”。

    她準備先利用秦少安的手,擺脫楚逐。

    若秦少安還和上輩子一樣有心,自然會明白她的意思,之后再有接觸就簡單了。

    拾九腳步輕快了,準備回內院,沒料到卻被一人攔下。

    “拾九,有好酒怎么只給秦將軍喝,不給我喝?”

    “不過是宴會上一樣的酒,江大人既然想喝,拾九自然也給江大人添上。”拾九腳步頓住,溫聲解釋。

    這人名喚江嶼,年少有為的大理寺卿,是楚逐的好友。

    只怕很快就會讓楚逐知道她去給秦少安添酒的事。

    不過也沒事,拾九原也沒想著瞞,這來來往往都是府上的人,橫豎是躲不過楚逐的眼睛,只是這會子楚逐本人不在就好,回頭楚逐再問起,她只說自己去添酒,楚逐還能怎么說。

    江嶼笑道:“那給我添一杯,要滿的。”

    拾九依言添了滿滿一杯。

    江嶼一飲而盡:“下去吧。”

    拾九松了一口氣,抱著少了半壺的酒壺快步離開了前院。

    *

    “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扔進火里頭的香囊是長公主送的賀禮吧?”江嶼一走進偏廳,便見香爐的火舌舔食著一個精致的香囊,“長公主前腳剛走,你這后腳把人家送來的禮物燒了,不好吧?”

    楚逐冷眼看著調侃自己的好友,將還剩半只的香囊收回來:“看起來你很想要?”

    “免了吧免了吧,我可消受不起。”江嶼連連擺手,不敢再調侃。

    楚逐又將香囊扔進去,看著火舌將它燒得一干二凈。

    “看起來像是長公主親手做的呢。”江嶼不免有些可惜,長公主親手做的東西,若拿出去賣,能賣不少錢吧,“長公主對你倒是還有幾分真心。”

    “什么真心,你還真信。”楚逐嗤笑一聲,“她命繡娘做的,卻對我謊稱自己做的。”

    “這都能知道?王爺真是手眼通天啊,看來長公主府都被你一手掌控了。”江嶼笑道。

    楚逐并不理睬他的調笑,從取出一塊干凈的綢布,細細擦拭起桌上的一個物件。

    “這又是何物?”江嶼左看右看,“一把殘劍?”

    楚逐不置可否,只顧著擦拭上面的灰。

    江嶼眼珠微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把殘劍是拾九鑄的?”

    見楚逐已是默認的意思,江嶼不由得有些訝然,取笑道:“長公主送的精致香囊,我們王爺一眼不瞧便燒了個干凈,拾九送的未鑄成的殘劍,我們王爺卻將它當成寶貝似的,叫外人知道,恐怕要驚掉大牙。”

    “行了,你不在前院,來這里做什么?”

    江嶼眼睛微挑:“既然王爺那么手眼通天,就猜猜剛剛宴會上發生了什么。”

    楚逐直覺他有事相告,面色嚴肅起來:“怎么?”

    他又不是神仙,怎知宴會有什么情況,方才墨蘿嫣一直在這,他也無暇詢問前院之事。

    江嶼道:“沒什么,只是托秦將軍的福,喝了一杯拾九添的酒。”

    楚逐聽到“拾九”二字,眸子立刻利了:“別賣關子,到底發生了什么。”

    江嶼倒是沒想到他這么沉不住氣,便將方才的事簡單說了,不過他隔得遠,并未聽得兩人說了什么。

    楚逐聞言,只是沉默,一會后才道:“行,我知道了。”

    江嶼突然嘆氣:“我是真的不懂,你對拾九那小丫頭到底是何想法。”

    “哦?”楚逐倒是挺想知道在旁人眼里,他是怎么對待拾九的,“怎么說?”

    既然他都問了,江嶼便打開了憋了很久的話匣子:“說你對她好吧,你對她著實又不算好,總是讓她出危險的任務,還常常責罰于她,明明她和長行、平黎他們做得一樣好甚至更好,你也只獎賞長行二人,我們這些旁人看了都覺得她可憐。

    “說你對她不好吧,你卻又總是做出一些令我不解的事兒來。比如說有段時間,你一邊派拾九出暗殺任務,卻一邊又派了十個暗衛暗中保護她,我還真是頭一次見過一個影衛出任務,十個暗衛在背后偷偷保護的。這樣也就罷了,過了一段時間你又把暗衛撤了,你這有一陣沒一陣的,到底在玩些什么?

    “還有還有,去年年底的時候,吏部的易大人看上了拾九,想要你將拾九送與他為妾,你只要把她送出去,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拉攏易大人,可以說是無本買賣,你卻說什么也不干,你這真的是把她當影衛?”

    “這樣嗎。”楚逐也沒想到,自己在對拾九那般反復無常,其實,曾經的他自己也未能看清楚自己。

    “豈止啊!你這陣子又把人家放在內院里寵,別人都在傳你想要將她收為通房,可有此事?”江嶼確實也有些好奇了。

    “豈止。”楚逐低聲重復了一遍江嶼說的話。

    這輩子,又豈止是通房。

    這句話聲音很低,江嶼并未聽到:“你說什么?”

    楚逐不再回他,只問:“對了,我向你借的書拿來了沒有。”

    “自然拿來了。”江嶼頭疼,“你這堂堂攝政王不會真的被拾九那小丫頭拿捏了吧。”

    他與楚逐相識多年,府上的書楚逐早已看過,這次特意找他借書,自然不是因為楚逐自己想看。

    是拾九那丫頭在養傷的時候,閑極無聊開始讀書,先是偷偷向長行借書,長行那里本來也沒幾本書,很快就看完了,長行便想辦法去給她四處借書買書,楚逐知曉后,便讓長行拿自己的書去給拾九,說是在外借的。

    最近拾九想看的那本書,是本比較少見的書,一時竟到處買不著,而恰好他府上正有一本,楚逐竟就為了一個小小的影衛,來向他借書。

    真是誰也看不懂他。

    “不要多話,隨我去前院吧。”楚逐讓長行將殘劍收起來,走出偏廳,“主人離席太久,終歸不成禮數。”

    *

    前院熱鬧喧嘩,內院依舊安靜平寧。

    拾九的心卻有些激動。

    楚逐不會養閑人太久,她現在已經好了大半,沒過多久,楚逐一定會再派她出任務的,到時候她就可以借機離開王府。

    但是,如果只靠她自己,便是趁機逃離,也依舊會被抓回來。

    只有如秦少安以前所建議的法子,才能徹底離開。

    雖然現在看來還有太多不確定性。

    但至少,她看到了曙光。

    拾九告誡自己要稍安勿躁,便取出一本書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這是長行剛剛抽空送過來的。

    是借來的書,她很愛惜。

    其實她挺喜歡讀書的,但是沒有上學的機會,只在少時楚逐培養他們的過程中學習了認字,讀書的機會卻依舊不多。

    她曾經想過,如果自己不是“拾九”,而只是一名普通的姑娘,那么她也會成為飽讀詩書的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