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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游戲談戀愛_第95章

    白起輕輕點了點頭,心里卻有些好氣又無奈,這人總是把他的話當耳旁風,永遠都是以身涉險,這讓他每天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會真的出現什么事故。

    “可是為什么他們又想抓我又要殺了我呢?”曲弈出神的想著這個問題,無意識的就脫口而出了。

    “這枚子彈不是一般的子彈。”白起看著桌上自封袋里的那枚子彈,語氣帶點寬慰,“但我不夠專業(yè)也看不出來其他的什么,明天我讓人去查一查,或許就能解了你的困惑。”

    “啊?好……”

    一旁乖巧坐姿的悠然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總覺得氣氛不太對,她整個人好像都在閃閃發(fā)光……于是她很懂事的就說了一聲:“我先去睡了,你們聊。”

    而曲弈也是這個時候才覺出不好意思的,剛才他和白起談的正經事都可以光明正大的當著悠然這個心理年齡只有十四五歲的孩子說,現在看著她澄澈的卡姿蘭大眼睛和自覺很懂得語氣,竟然有些羞恥的耳根發(fā)燙。

    “嗯,你去睡吧,我和白起還有些重要事要講。”他硬著頭皮欲蓋彌彰的說了一句,結果收來的卻是一副“哦哦哦我懂我一定不會來打攪你們的”曖昧眼神。

    曲弈頭疼的嘆了口氣感覺自己有點教壞孩子,白起倒是對這些無所謂,他擔心的只有一件事:“這種事讓她知道真的可以?”

    “為什么不可以?”曲弈悠悠的給自己倒了杯水,一杯灌肚才覺精力恢復一些,他頗有些自嘲意味的說道,“人家才是女主角自然有權利知道一切了。況且她心理年齡也有十四五歲了,不算小孩子了,人也有自己的思想了,讓她知道事實就能讓她加強警備留意危險,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曲弈說著說著突然就打了個哈欠,他揉了揉困的幾乎要睜不開的眼睛,朝白起擺了擺手:“時間真的不早了,我也該休息了,你先回去吧晚安。”

    白起頗有些幽怨意味的盯了他好半天,見這人真的沒有理解他的意思,一氣之下轉身便走,從窗戶里飛出去的時候絕情的連聲“再見晚安”都沒留下。

    曲弈也不在意,他也轉身回到了臥室——現在是原主養(yǎng)父的那一間,用了五分鐘簡單的洗漱過后,果不其然就收到了來自白起的短信,非常簡潔的只有別別扭扭的“晚安”兩字,曲弈卻靠在墻上笑的樂不可支。

    僅幾墻之隔的悠然房間內,說好的要睡覺的女孩此刻卻趴在書桌前寫著什么,這會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頭皺的死死的,唇形姣好的嘴巴也不自覺緊緊抿著。

    曲弈剛才說了那么多,至少有一句話沒說錯——悠然她不是小孩子,人家也有自己獨立的思想。

    有獨立思想的女孩現在正在看著面前那張寫滿娟秀小楷字體的A4紙出神,不知過了多久后她的眼神才漸漸有了聚焦,她秀氣的眉毛微微簇起,滑動著圓珠筆筆尖略有些遲疑的又劃去了幾行文字。

    等到墻上的鐘表時針走到12時,悠然才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筆,關掉燈光躺回床上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悠然猛地就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她渾渾噩噩的坐在床上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悠然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想起剛才的那個準確來說是預言夢的內容,胸口就仍開始劇烈的起伏。

    又呆呆的坐在床上好一會兒,悠然才把整個夢境的內容大概消化過來,心里的某種想法也隨著預言夢變得愈來愈深刻,似乎下一秒就要沖破她身體的桎梏化為實質的行動。

    她起身下床心不在焉的沖了個澡換上衣服,推開門剛好看見從開放式廚房走出來的比她更要成熟的弟弟,弟弟手里端著兩杯牛奶看見她的時候還笑了笑:“醒了?”

    “嗯。”悠然勉強也笑了下,突兀的換了話題,“那個,今天帶我去一趟公司吧,我想著也應該跟大家認識一下。”

    有一瞬間曲弈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悠然略顯局促的表情卻昭示著她剛才確實說了,曲弈原來本不會想多的,可是或許是受原身殘留心緒的影響,他腦子里禁不住就腦補了很多畫面,這讓他一大早就爬起來給悠然聯系好的家教老師的心涼了大半,不過最終他還是不動聲色的垂下眼眸,平靜的把手里的牛奶放到桌上,回了句“行”。

    作者有話要說:

    注明一下,帶頭的男孩子是李澤言。

    悠然的故事除了初中那段基本和原劇情沒差,游戲里她和另外三個男主小時候就認識,但和白起是高中認識的,這里改了下,和原白起認識的是原身,所以不會再和悠然有感情線。

    第70章 回溯記憶

    上午八點鐘,DZ影視公司辦公樓里,每個剛進了公司大門的員工都例行大家打個招呼,結果“早”的口型才剛做出來就都沒有了后續(xù),他們仍是維持著張著嘴巴的形態(tài),只是這次卻是因為震驚的。他們呆愣的聚集站在辦公室一角,傻傻的看著辦公室里的“兩個”老板。

    齊肩短發(fā)的那個坐在他們老板的位置上埋頭苦干,一點心神也沒分給他們,長發(fā)及腰的那個從飲水機里接了杯水放到老板桌上,然后回過頭靦腆的笑了笑跟他們打了聲招呼:“早上好。”

    眾人看著這近乎玄幻的一幕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氣氛一時僵持不下,最后還是齊肩短發(fā)的老板發(fā)現了不對勁,微微擰起眉頭看了他們一眼,語氣很正常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對:“怎么?一個個都傻啦?工作做完了嗎就傻愣著?小心我扣你們工資啊!”

    眾人頓時松了口氣,這位就是他們真老板無疑了,不愧是被他們私下評為“女神的外表漢子的心”的人啊!

    玄幻的一幕被破解了眾人自然就各歸各位開啟新一天的工作了,雖然好奇另位長發(fā)“老板”是何方神圣,但這涉及老板家的私密他們也不敢過問。不過呢,也有兩位比較膽大的八卦愛好者站了出來開玩笑的說:“老板,您這一大清早給我們演真假老板嚇唬我們呢?不行,我得要精神損失費!”

    有了領頭的其他人的膽子自然也跟著都大了點,眾人開始紛紛起哄,曲弈無奈,只能放下手中的筆輕描淡寫的跟他們解釋:“哦對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姐,半個海歸,之前一直呆在國外昨天才回國的。”

    這里有當然是他臨場編的,悠然的心理年齡雖然不大但是腦袋瓜倒是轉的很靈活,稍一細想就明白了曲弈的意思,她愉快的接受了這個身份,學著從電視劇里看到的那樣雙手合十微微鞠躬,大大方方跟眾人打了招呼:“大家好我是悠然,以后還要承蒙各位照顧了。”

    “誒你好你好,這話就太見外了。”辦公室眾人嘰嘰喳喳的禮貌回道,過了會才反應出不對勁,“不是,老板,為啥你們姐弟倆的名字還一樣呢?”

    曲弈瞥了一眼旁邊多說多錯已經大腦當機的悠然,隨手轉了轉手上的筆輕描淡寫扯出了一個理由:“你們老老板偏心,不舍得大女兒出國,所以就把‘痛苦’施加到小的身上了。”

    這理由一聽就跟扯,但其實跟真實情況最符合不過了,辦公室其他人以為他們老板又在開玩笑,于是笑笑就過去了這茬。

    只有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安娜一直疑慮未消憂心不止。

    她在這個公司里待了有十年之久,跟過老老板,算是公司的老人了。還記得她剛入職的時候,那時候老板的女兒不過十一二歲大才剛上初中,是個熱心善良又有些靦腆的漂亮小姑娘,就像剛才的新老板jiejie一樣。

    那時候老板對女兒的寵愛公司上下都是有目共睹的,老板平時工作忙就經常把女兒帶到公司或者片場,有時候還會跟她講一些小知識,反正那時候的老板是業(yè)內都比較有名的女兒奴了。

    安娜猶記得,那大概是老板女兒初中畢業(yè)那年暑假,老板身上揮之不去的低氣壓,據傳是因為他女兒出了點意外傷的不輕,不過后來還是救了回來住了段時間的意外,只是卻再也沒見她來過公司或片場。

    時隔多年,安娜再見到老板的“女兒”也就是他們新老板還是在不久前,剛畢業(yè)的新老板不得已接受了公司這攤爛攤子。

    但不對勁的是,安娜記得新老板畢業(yè)后第一次來公司報道時性格是比較內向的,和現在的新老板不太相同,和小時候的那個老板女兒就更不相同了,她之前不愿多想,現在見到老板的jiejie后就不得不多想了。

    難道這一切只是她的錯覺而已?性格變化大也說不定是那場意外的后遺癥,可是她明明記得老老板一輩子從未娶妻,領養(yǎng)也只是領養(yǎng)了一個孩子啊……

    曲弈沒注意到安娜對他投來視線的變化,因為他在懊惱,懊惱自己無法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內心,剛才說那句話時他其實是真心的,“痛苦”兩個字咬的極其重,別人或許不會察覺到但他知道那是原身殘留的心緒在作祟,一時不察就讓這東西跑了出來脫口而出。

    這個原身跟之前世界的原身都不同,之前三個世界中曲弈即使被殘留的魂魄心緒影響到了,那他也還是他自己。但這個世界的原身就像有著生命力一樣,硬生生的把自己那點性格摻進了曲弈魂魄里。在這里,曲弈所表現出來的性格是和現實世界最接近的,可以說就是原身一般情況下不會影響他多少,但只要一涉及某些問題,原身那點性子就會跳出來。

    大概原身對于悠然的情感是比較微妙復雜的吧,一方面他們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血rou至親,有著相同的血脈和近乎一模一樣的外表,但另一方面,原身幼時被同胞jiejie拋棄(他不知道jiejie不是主動的),好不容易自己孤身一人活到青少年時期,卻又被一個自稱jiejie養(yǎng)父的人領養(yǎng)回去做jiejie的替代品。

    曲弈甚至還敏感的注意到悠然從來沒有叫過他名字,一直是弟弟弟弟的,可是她都恢復記憶了應該不會只忘記關于她弟弟的部分了吧?這么說來,除非是他們姐弟倆孤兒院相依為命時就沒有名字,別的玩伴大概也就××弟弟的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