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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_第129章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我想的是,那個小丫頭傷不輕,這么遠的距離,她能撐到回去嗎?”

    “這個……應該……沒問題吧?”

    京城里的市集很早就擺上了,不僅是白晝,夜市也分外熱鬧,簡直晝夜不歇。

    遠墨很快,幾乎是一眨眼就回到了京城。

    耳邊是喧鬧的聲音,眼前也是大大小小的白色生命力走來走去。白凩彎彎嘴角,笑得很是溫柔,“很熱鬧。”

    遠墨看看天色,已經(jīng)是過了亥時,實際上走來走去的都是些晚上出來找樂子,眠花宿柳之人罷了。周圍有窺探的目光射過來,妖要化人,自然是怎么美麗怎么來,外表多華容俊美,要么就是昳麗妖媚,隨著修煉功法和本身性格原形有所不同。

    遠墨有著深邃的眼窩,本就是刀劍般鋒利的容顏,看起來讓人很有安全感,是討小姑娘喜歡的類型。白凩就不一樣了,他的原型就是狐,狐媚子,狐媚子,世人都覺得狐定是妖媚無比的長相,但白凩卻不是,明明五官都是往媚色了長,但湊在一起,不知是功法還是性格,白凩給人的感覺卻不是媚態(tài),而是清冷,明明是笑著的,卻讓人覺得疏遠。

    雖然眼睛看不見,但該有的樣子還是有的,白色發(fā)色更是引人矚目。遠墨警告地掃視一圈,脫下身上的黑色斗篷披在白凩身上,寬大的帽子折下來,蓋住了散落的白發(fā),也擋著了一大半臉。

    白凩轉(zhuǎn)向白凩,只露出鼻頭往下的部分,顏色清淺的唇和尖尖的下巴,左臉上出現(xiàn)酒窩,“怎么了?”

    遠墨可以想象到白凩臥蠶出現(xiàn)的樣子,他移開視線,拉著白凩的手重新放在自己肩膀上開始往前走,手卻沒有放開,“這里人比較多,你的發(fā)色太顯眼,遮一遮比較好。而且,今天天色已晚,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比較好。”

    白凩眉眼彎彎,“好啊,聽你的。不過,我可是沒什么錢,要你先養(yǎng)幾天了。”

    遠墨腳步一頓繼續(xù)往前走,多了柔意,“嗯。”

    手中妖力一繞,便多了一袋金葉。就在白凩站在柜臺前用神識掃視著整個客棧時,突然受到了阻礙。

    一間屋子里的和尚睜開眼睛,毫無波瀾,“阿彌陀佛。”

    白凩哼嚀一聲笑出來,遠墨扶著他往樓上走,“怎么了?”

    白凩搖搖頭,“嗯~,遇見了,呵呵,算得上是恩人吧。有些驚訝呢,竟然親自出山了。”

    “恩人?”遠墨皺皺眉,本來這次的傷就已經(jīng)很可疑了,如今又多出一個恩人來,“什么恩人?小心,最后一個了。”

    白凩邁上最后一個臺階,推開遠墨扶著他的動作,“別扶著了,我又不是病的要死了,把你袖子給我,我拉著就好。還是盡量省一點力氣,趕緊恢復眼睛來的重要,就不用神識了。”

    遠墨把自己長長的袖子往前挽了一個結(jié),寬大的袖子瞬時變得窄下來,把袖□□到白凩手里,“嗯。我會提醒你的。”

    白凩覺得兩個人靠得有點近,疑惑道,“遠墨,你的袖子是變窄了嗎?”

    遠墨看看正常的左臂,“嗯,換了衣服。”

    “真是難得。我也覺得這衣服太拖拖拉拉,雖然我喜歡寬袖,但是這衣服實在是太麻煩,老是要挽起來。”白凩甩甩袖子,抱怨道。

    遠墨慢慢往前走,推開房門,“小心門檻。我倒覺得不會,這樣很好。哦,你還沒跟我說你恩人的事情,不只是何方人士,還要感謝才好。若是無故惹了因果,就麻煩了。”

    白凩慢慢坐下來,摸索著桌子,遠墨提過茶壺倒上一杯水,放在白凩手里,白凩笑笑,“謝謝。那恩人算得上是機緣巧合吧,感謝是一定要的,雖然人家不一定會收。至于因果?應該不存在的。嚴格來說,他也算不得救命的,應該是賜藥之人吧,就算遇不上他,我也不會那么容易就去見十殿閻羅小鬼判官的。”

    “說來說去,你還是沒告訴我,到底為什么會被人救。”遠墨坐在白凩對面,語氣無奈卻不容白凩回避。

    白凩放下茶杯,兩只手握上去,用兩只大拇指摩擦杯沿。遠墨看著白凩的小動作,知道他是在猶豫,不想說。白凩總是有很多小動作,他跟了白凩五百年,對白凩的舉動包含的意義大多是猜的差不離的。

    白凩猶豫了,要么是受傷的事情不想說出口,要么,就是這個恩人有些不尋常之處,讓他不想提及。

    恩人,多特殊的字眼,要知道,這世上最難還的,便是人情。

    就像是五百年之前白凩救了他,自那之后,為了報恩償還因果,跟在白凩身邊,一報恩,就是五百年。

    第81章 犯戒7

    “都是些小事罷了,遇上了個難纏的,不小心著了道。”白凩輕描淡寫,“受了些小傷,剛好那恩人路過,興許是同情心泛濫,不由分說便把我?guī)Я嘶厝ァR簿颓妨藗€不大不小的人情,沒事兒,等到他們有了難處,幫一把就是。總歸不會活得比我們還要長,總能還上的。”

    “哎,可千萬別這么說話。”遠墨往外看一眼,帶著些擔憂,又指指上面,“舉頭三尺有神明,本來妖就不為他們所看好,時不時還找些麻煩,可千萬別在嘴巴上犯了錯,被他們抓住了小辮子。”

    白凩卻嗤笑一聲,“切,這么個混亂的世道,人不是人,妖不是妖,神也早就不是神,那些所謂的正道君子,有哪幾個是真正的視名利為糞土?一個個自私自利,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自己,沒什么好東西。什么舉頭三尺有神明,我舉目遠望,所見皆是黑夜惶惶,世間惡鬼橫行,沒什么伊人一方。呵呵,唉,湊合著過吧,還能怎么樣?我們什么也做不了,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那,你這恩人…”遠墨還是擔心白凩會被世間恩怨所牽絆,有些人還了一個恩情,便是一生。

    白凩什么也看不見的瞳孔轉(zhuǎn)向遠墨,“這恩人恐怕跟我們調(diào)查的是一個事情,到時候讓一讓他,提醒一下他,別讓他跟你一樣,抓錯了人。這樣也算的上是報恩了吧,畢竟讓他免于做錯事,收錯人。”

    “一樣的?!”遠墨一凜,“他是除妖師?”

    “嗯?我沒跟你說嗎?”白凩挑挑眉,對遠墨的反應有點不解,難道真是自己忘了?應該是自己忘了吧,補上一句,“他是個和尚來著。”

    “和尚?”遠墨哐當一聲站起來,椅子被帶倒在地上,伸手去拉白凩,臉上都是緊張,“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那幫和尚都道貌岸然,打著出家的旗號卻什么都做,我落在他們手里的族人沒有一個是完整地回來的,他們一定沒安什么好心!”

    “哎哎哎,你安靜,安,不,冷靜!”白凩被遠墨拉得一個踉蹌,還沒站穩(wěn),就被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天知道一個瞎子被人這樣折騰是真的沒有安全感啊,他緊緊抓住遠墨的袖子,有些無奈,“你冷靜!”

    遠墨頓住手,有些難受。

    白凩嘆口氣,摸上遠墨的胳膊,“遠墨,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了,現(xiàn)在的和尚早就換了一批新血,脾氣品性都跟以前不一樣。你不要禁錮在以往的回憶里,對所有的和尚都有偏見,你又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了?”

    “不!”遠墨抬頭,目光灼灼,“不會忘的。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論,人不全是壞的,妖不全是好的,不能因為一個人或者是妖就打翻所有的族類。這些,我都明白的。可是,你還說過,人是矛盾而具有多面性的,看見的不能全信,聽到的不能全說,不能過于依賴五感,有時候直覺反而是正確的。我現(xiàn)在的直覺就是,你和那個恩人糾纏太深不是什么好事,你說過,貓的第六感很是精確,這一次,也聽我句勸吧。萬一你遇見的那些真的不是好人,我的直覺又應驗了可怎么辦?還是警惕一點,我們明天就回族,不,現(xiàn)在就回去。既然人不是那個丫頭吸干的,再放她一會兒也沒什么大礙,可你的眼睛不能再拖了,說不定到現(xiàn)在還不好就是因為那些和尚的藥,我們?nèi)フ夜磲t(yī),讓他給你看一下眼睛。”

    說著就要往外走,白凩哭笑不得,當年的那只小貓真的長成大貓了,竟然還會關(guān)心人了。

    “哎,聽風就是雨的。你都沒見過人家,單單從人家的身份就草草地做判斷,怎么就說不能跟人糾纏太深了呢?信口胡說,我可沒教過你。再說了,什么糾纏太深,不過跟就是欠了人錢,逮著機會就要馬上還回去是一樣的道理,萍水相逢罷了,慌什么?小題大做。”白凩拉住急急忙忙的遠墨,“不管是人還是妖,只要你在這個世上行走,就難免會有需要人幫助的時候,欠下人情,被欠人情,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無需如避蛇狼虎豹,平常心就好。好了,別鬧了,你去看看那小丫頭回來了沒有,想一想明天要干什么,我先睡了。”

    遠墨看著擺擺手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他的白凩,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把掙扎咽下去,關(guān)上了門,踩著輕盈的步法,消失在夜空中。

    屋子里安靜下來,躺在床上的白凩卻突然開口,“大師留情,那貓道行不深,莽撞了些,卻也向來安分守己,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大師明道懂理,想必也不會跟一只奶貓計較,從大師手下奪人是他的不對,但也算是情急之策。況且,如今的證據(jù)并不能證明人就是妖殺的,若是大師斬錯了人,恐怕與修行不利,還是希望大師三思而行,莫要輕信一面之詞,著了jian人的道。”

    仍在打坐的和尚眼睛睜開又合上,“阿彌陀佛。施主無需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