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_第81章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之齊妃的躺贏路、穿進游戲談戀愛、心頭rou(雙重生)、[綜]一舞霓裳、[綜漫]每個式神都是我、錦鯉成精[娛樂圈] 強推完結(jié)+番外、【百合GL】性愛禁止(骨科)、強扭的瓜很甜、地府全球購、[紅樓]林家庶子
那個工作人員低著頭關(guān)掉正在回放的影頻,借著鴨舌帽的遮擋,陰影下的眼睛像狐貍一般發(fā)亮,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動動嘴唇,那是四個字,她說,“真有意思。” 司南拉著月華離開,收好東西后就上了電梯,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 電梯里有個抱著箱子的工作人員,穿著工作服,頭上的鴨舌帽遮住了臉。月華有點不高興,顧忌著那個工作人員一路上什么也沒說,最后那個工作人員在8樓的時候下了電梯,看起來像是維修電路的,等電梯門關(guān)上之后,他才悶聲問司南,“你剛才干嘛捂住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就像是他不知不覺地做了什么對方不喜歡的錯事一樣,而他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有些委屈,有些憋悶。 司南的目光從電梯門收回來,低頭看著月華的樣子,微微抬頭瞥了一眼角落的監(jiān)控,抿抿嘴,皺著眉頭什么也沒說。 月華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司南的回答,他有些錯愕地回過頭,有些受傷的樣子,“你都不告訴我原因嗎?” 司南的喉結(jié)動動,只是認真地看著月華,還是什么也不說。 月華嘲諷地冷笑一聲,‘叮’的一聲提示音響起,電梯門開了,月華也不管司南是怎樣,轉(zhuǎn)頭就走。他從不知道。明明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請,那么小那么小,放在誰身上他都不會生氣,甚至連問一聲都不會,不讓說就不說,有什么大不了的?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為什么?他為什么會這么生氣?越想越煩躁,越想越生氣,甚至開始大口地喘著氣,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聽到身后略顯急促跟過來的腳步聲,他也不知怎么腦子一熱就回頭大吼,“你別跟過來!” 司南猛地停下腳步,看著月華一臉煩躁的樣子就怎也么邁不出腳步了,他張張口,“我……” “別說話!我不想聽!”月華氣血上頭,大腦一片空白,手里的暖水袋被丟出去老遠,狠狠地撞在梁柱上又摔下來,潤濕了一片。 司南看著破損的暖水袋,又看向月華從出了電梯門之后就一直提著暖水袋,沒怎么暖上的手。他也沒想到,月華會這么生氣,生氣到甚至有點無理取鬧的地步。但是司南的心里只有滿滿的難受,對于月華,他生不起氣來,就算是這樣的月華,他也離不開,不想放手。他只是憤怒,怨恨自己有那么多的事情不能告訴月華,而這些,都會成為他們之間的裂痕。讓這段本就不怎么牢固的感情雪上加霜。 月華深吸一口氣,平息著自己的喘息,捂著自己的眼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扭過頭不看司南,“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司南看著月華越走越遠的背影,直到月華走過了拐角,他緊緊攥著的拳頭才微微松開,眸光頓時銳利起來,后背肌rou緊繃,已經(jīng)是防御的姿態(tài),他一臉冷意,眼睛還是看著月華消失的方向,聲音卻比外面的寒風(fēng)還要凜冽,“你的手伸的太長了,一號。” “哼呵呵呵呵,”就在月華丟出去砸到的那個頂梁后面?zhèn)鞒隽岁幧男β暎曇舨淮螅瑓s能清晰地讓人感到集中的惡意,“沒想到這么久不見,我們的王牌還是王牌啊,寶刀未老,風(fēng)姿不減。”又甜又膩的聲音極具穿透力,就算分貝不大,但是在這空曠的地方卻還是有些刺耳。 司南面無表情,只是微微轉(zhuǎn)身,目光陰森暗沉。 一個身穿工作人員服裝的人從后面走出來,一手脫掉自己的帽子,露出自己姣好的面容來,長長的的波浪頭發(fā)襯得她更加嬌媚無辜,她撇撇嘴,抬腳踢踢起地上的暖水袋,“嘖嘖,說你是故意的,我是不太信的,要說你不知情,我又不相信事情會這么巧合,小可愛會剛好丟了他總是揣在手里的東西?莫非,你告訴了小可愛,這里面有我加的定位和竊聽器嗎?嗯?呵呵呵呵”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求收藏 第47章 做個好看的人形立牌24 司南在聽到女人叫月華小可愛的時候狠狠地皺起眉,眼中都是殺意,說不出的厭惡。 就算是穿著丑巴巴的工作服也遮不住她的魅力,甚至還讓人覺得這工作服也挺好看,女人正嬌笑地誘人,突然傳來破空聲,她眸色一厲,條件反射地避開那件東西,然后就聽見‘啪’的一聲,什么東西碎掉了。 她看著司南嗤笑一聲,“看來我們的joker真的是很在乎那個小可愛啊,連‘暗器’都用上了呢。只不過,這準頭,實在不怎么滴~呵呵呵呵。” “哼,”司南勾起一個惡劣的笑,“你還是看看你沒接住的,是什么吧。” 女人挑挑眉,扭頭看向剛才破碎聲音發(fā)出的地方,只看見幾塊白色的玉,顯然是她送出去的白玉,她的臉色一下難看起來,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懼的事情。急忙跑過去撿起那些碎片,有些手忙腳亂地拼湊,但是,有些部分都碎得不成樣子了。也是,玉本來就不是什么耐摔的,甚至可以歸為易碎品,而且那樣的力道,若是她不躲過去必定是會受傷的,可是她躲過去了玉就要碎,真是,好一個九號,真不愧是joker。 她緊緊地握著碎玉,尖銳的地方甚至刺破了她的手掌,最后,她泄憤似的把那些玉又一次狠狠地摔在地上,有些要碎不碎的瞬時變得更加破碎。 司南看著她的動作挑挑眉,真是沉不住氣,這個一號還是太年輕。 她蹲在地上以詭異的角度看著司南,淬了毒的目光暴露出她內(nèi)心的全部想法,站起來的時候瞥到地上的海綿寶寶,愣了一下,隨即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樣,得意又嘲諷的笑起來。 笑了好一會兒,連眼淚也笑了出來,她擦著眼淚看著司南仍是那副不為所動面無表情的樣子,心中的怨恨就止不住地往外冒,她戲謔地看著司南,甜聲問:“你都不問我笑什么嗎?” 司南瞥她一眼,就像看一個跳梁小丑一般。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整整衣服抬腳往外走。 “你護不住他的!”一號突然滿臉猙獰地大叫出聲,話語中盡是怨恨和憤怒,還有得逞的快感。 見司南停下腳步,她又瘋魔般的笑起來,“摔了我的玉又怎樣?我告訴你,我過不好,你也強不了多少!” 她撩撩遮住臉的頭發(fā),想要恢復(fù)之前的樣子,可是她的表情卻出賣了她,“真是可笑,一個獵羊者竟然保護起羊來?不過也是,那么好的貨色,不自己嘗嘗實在是對不住自己……啊\quot; 司南猛地轉(zhuǎn)身給掐住一號的脖子撂倒在地上,一號只來得及尖叫一聲,頭就狠狠地撞在地上,眼前一黑,大腦瞬間就有些昏沉,嗡嗡直響,巨大的壓迫感襲來,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滿臉驚恐地本能地緊緊抓著司南箍著她脖子的手,雙眼凸起,額頭的青筋在如此昏暗的環(huán)境下也看得清清楚楚,臉色已經(jīng)青紫起來,她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恐懼。 司南眼睛通紅,已經(jīng)是憤怒到了極點,她怎么敢?把他最重要的人貶的一文不值,竟然拿那些骯臟的東西和他相比? 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死掉的時候,司南手一松,嫌惡地站了起來,新鮮的空氣涌了進來,她艱難地翻過身跪趴在地上急促地喘著氣,咳得撕心裂肺,滿頭大汗,眼中生理性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太可怕了,就在那一瞬間,她以為九號真的會不顧后果地殺了她,不過,看來他也是有顧慮的呀。 一號緩過來之后順勢坐在地上,毫無形象可言,她看著司南人模狗樣的樣子,還不怕死地嗤笑:“原來,咳咳,九號,哈哈哈哈哈,啊,”她皺著眉痛苦地捂著脖子,看司南看著她就像是看著一只蛆蟲的眼神,冷笑一聲,聲音有點沙啞了,不再是剛才的那種又甜又膩的感覺,“你以為你是什么好東西嗎?你有什么資格看不起我?哼,裝作一副清高無比的樣子,你也不想算算你手上有多干凈!你比我臟多了!剛才還想殺了我?最后還不是因為組織放過了我!哈哈哈哈,你逃不掉的!一直到最后,你都逃不掉的!你知不知道,狼可是一直在找你呀,他那么看重你,你知道他那么多的東西,他早晚會找過來的。” 想起方才司南生氣的樣子,她就覺得無比開心,激怒組織里以冷靜淡漠心狠手辣出名的九號,最后還死里逃生,這可真是榮耀啊。 “呵呵呵呵,咳咳,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像個獵羊者?嗯?連一句激將法都受不住,真是不……”她突然頓住,剛才這人是為什么生氣來著?明明都要走了,明明一臉不耐煩,她只是說了一句‘那么好的貨色,不嘗嘗……’,她突然明白過來,就像是看到一只豺狼要披上婚紗說著他有了心愛之人一樣,可笑到了極點,“你可真是可悲。” 司南握著拳,看著眼前狼狽的人,厭惡又可恨,她就是過去的他,骯臟,不堪,罪惡,也像她所說的,可笑又可悲,他的語氣冰冷帶著警告,“離他遠點兒,他不是你能碰的。”已經(jīng)過去七分鐘了,他必須馬上跟上去。 一號看司南又要離開,不知怎的心中不甘起來,嘶吼著,“你以為你就有資格碰他嗎?!”憑什么?憑什么你還能找到喜歡的人呢?像你,不,像我們這種人,有什么資格去觸碰喜歡這種純潔又美好的詞匯?我們這么臟…… “你比我還要不堪!像你這么,這么骯臟的人,有什么資格去碰他!說我不能碰,呵呵,你憑什么這么說?!你以為你的手比我干凈到哪里去?啊?是,你只負責(zé)殺人,殺人就比我們干凈了嗎?你的手上都是血腥!你殺的人比我賣的還要多!” 司南如同針刺一般的目光直直射過來,仿佛要把一號扎了個透,最后也只是淡淡說了一句,“說完了?” 一號看著司南絲毫沒有憤怒的樣子,有點失望,她都這么說了,竟然還不生氣,剛才暴怒的樣子就像是演戲一樣,看不見了。可見這人對小可愛也不是什么真心實意,都是騙子罷了。 “不,沒說完,”她就像是把司南當作了誰一樣,說著惡毒的話語,“獨占獵物沒什么,只不過,玩夠了之后,不如把他交給我?你跟他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估計已經(jīng)上了不少次了吧?人嘛,得到了就沒什么意思了。你見到的估計也不少,是不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嗯?不過是一個破舊的東西罷了,被碰過的東西自然也就不干凈了。但就沖著他那樣的脾性和長相,好好□□一番,可是會有不少人喜歡呢,與其到時候被你拋棄,不如交給我廢物利用?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