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_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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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以前去學(xué)校的快遞點取快遞,是那種攤了一地的那種,快遞員在幫別人找快遞,我就找到了自己的,跟他說:我拿走了? 他彎著腰回頭看我一眼:你敢 我:……慫了 晚更了,抱歉,(╥╯^╰╥),請原諒……輕輕拍打…… 求評論……求收藏…… 第36章 做個好看的人形立牌13 愛是什么?是吻嗎?是性嗎?是一紙婚書和一堆的孩子嗎?或許愛就是這樣,但是,月華和塞林格是一樣的想法,他們認為,愛是想要觸碰卻又收回手…… 夕若對妻念下毒這里,對妻念有一段很特別的描寫。 長長的衣擺鋪散在地,畫成一個圓。夕若執(zhí)壺添茶,輕輕放在對面的俊美男子面前。妻念端起茶杯,茶水清澄,閉著眼一臉舒適安逸地深嗅一口。他的表情不變,捏著杯沿的手看起來卻突然有些僵硬,長長的睫毛上下分離,看不清他眼中的表情。他輕輕抿了一口,對面一直盯著他看的夕若暗暗松了一口氣,完全放松下來,攥著裙擺的手動了動,手心里已經(jīng)全是冷汗。 ‘嗒’ 茶杯被輕放在了桌子上,妻念突然不再正襟危坐,而是閑散下來,歪歪扭扭的靠在桌子上,一甩衣袖,左手支起下巴,笑得瞇起眼,彎彎的,整個人都透出慵懶的氣息,若是有人在這里,就會知道,妻念妻大人生氣了。視線細細密密地纏繞在對面的女子身上,朱唇輕啟,“夕若姑娘的手藝,真是越發(fā)的好了。 夕若從沒有看見過這樣的妻念,有點看呆了。 “卡!重九你怎么回事?!這么重要的時刻,怎么能忘詞兒呢!”顧老手里的劇本卷成了一個圓筒,梆梆梆梆地敲著身下的高腳凳,又指著滿重九大聲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再來一遍吧。”滿重九抱歉地笑笑,手放在額邊做了個敬禮的姿勢,頭微微點著。 又轉(zhuǎn)過來對著月華說:“我們再來一次。” 鏡頭拉近了,可以清楚地拍到每個角度的神態(tài)和表情。 滿重九顫了一下,僵硬地笑笑,“妻公子謬贊了,不過是同樣的手法,怎么就更好了呢。” “非也非也,手法是原來的手法,”月華看著那杯茶,食指沿著茶杯沿一圈一圈的轉(zhuǎn),眼神漸漸陰霾下來,笑意也漸漸收斂,“只是茶,不是原來的茶了。夕若姑娘煞費苦心,還為妻某加了別的東西。” 滿重九猛地抬頭,瞪大了眼睛,滿是驚訝的表情,“你怎么…?!”話說一半,又突然停下來,像是遇到狼的綿羊突然暴起又猛地安靜下來。 顧老伸出手,做出安靜的動作,死死地盯著攝影機,目光亮晶晶的,臉色也是通紅,像是看見什么寶貝,激動地不行。 滿重九突然笑得溫柔,端起面前的茶杯,仔細的端詳,緩緩地仰頭喝下。月華看著滿重九的動作,并不多說什么,只是直勾勾地看著她的動作,在她仰頭喝下茶水之時,摸著杯沿的手指神經(jīng)質(zhì)地抽動了一下,瞳孔也微微收縮,但很快又仿佛想到什么似的恢復(fù)了原樣。 “妻大人怎么知道的?”滿重九好似決心拋棄了什么一樣,不復(fù)以往江南女子的溫婉,隱隱顯出一種江湖氣概來,灑脫大氣,“我這弱冠子可是藏得極好的,不曾被人知曉,就算是……就算是我的夫君,也是不知道的。妻大人是如何知曉的?” 月華聽到弱冠子三個字的時候很是驚訝,最后冷笑一聲,眼中沾染了淡淡的苦澀,嘴上卻是尖銳諷刺的語言,“呵呵,弱冠子?生于淇畔,弱冠有子,陽性,無功者食之,可活死人,rou白骨;有功者食之,功廢脈斷,五感盡失,六腑盡毀,無解。夕若姑娘,你可真是看得起我,將這么珍貴的東西用在我身上。” “只要能為他除了你,怎么都好,不過是一粒弱冠子,算得了什么?”提起追,夕若總是惆悵又喜悅的,可是,滿重九的臉上都是溫柔,眼中也盡是懷念和無奈。 場外觀看的衛(wèi)正看看劇本,撓撓頭,這怎么和劇本上不一樣呢?又看一眼滿臉認真,死死盯著月華的阮東江和眾人,攝影機前的顧老也是紅光滿面很是激動,他表示完全懵了,只能跟著大家一起繼續(xù)看。 月華笑得怨恨,也不再支著頭,臉色不是一般的陰霾,眼神中帶了一絲不甘還有遮不住的怒火,語氣卻快要掉出冰碴子來,“他就那么重要?” “是。”她沒有絲毫猶豫,“就是要了我這條命,只要能幫到他,也是值得的。” “呵,瘋子!”月華突然露出得逞的笑,“不過,真是可惜,弱冠子不食其二,可我,恰恰就是那個其二,第二次的弱冠子,對我沒用呢~”他按著桌子探過身去,看著她,“你說,我該怎么處置你呢?嗯?夕若。” 她睜大了眼,突然笑起來,手扶著自己的發(fā)髻笑得肩膀抽動,都有些瘋魔了。 月華蹙蹙眉,“你……”還沒說完,對方就握著釵子目光狠決地撲過來,劃過臉頰刺在肩膀上。 月華呆呆地低頭,又看向帶著怨恨表情的女子,眉頭狠狠地揪成一團,帶著些許疑問,“你……就這么恨我?” 女子有點慌張地松開手,似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刺中。她倒回地上,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妻念,你輸了。”說著,嘴角便流出了殷紅的液體,虛弱地倒在地上,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神開始渙散,嘴中卻喃喃自語,“我不會讓你再拿我威脅他的,妻念,你死了這條心吧。” “茶……”月華顫抖地說出這兩個字,頓時明白了。 滿重九看向門外,抬起手臂,像是看到了她心愛的人。月華‘咚’地一聲跪在滿重九身前,伸出手,滿重九的指尖劃過他的指尖,重重地摔在地上。 “卡!樂正!你的表情呢?你說,這段來了多少遍了?”顧老又敲起了劇本,不過這次數(shù)落的是月華,“你剛才不是還很好的嘛?說了多少次,死在你面前的是你愛而不得的人!她要殺了你!你愛的人要殺你!你應(yīng)該怎么?憤怒!悲傷!痛苦!不是只皺眉就行了的!你愛的人死了!你不要再一臉看仇人死了的樣子!啊,去抓手的動作也不要像是去看她有沒有死透的表情!帶著點兒真情流露好嗎?!” 月華表示自己已經(jīng)很盡力了,愛人要殺自己什么的,真的是有點兒……那啥,get不到啊。 沒錯,劇情里妻念是喜歡夕若的,而且是很喜歡,連夕若給他下藥他都不帶生氣黑化的,咳,雖然本來就已經(jīng)很黑了,但是他對著夕若簡直就是另一個人,溫柔有禮,恭謹賢良,簡直就是另外一個官是。月華都懷疑這人是不是有點人格分裂,變化這么大,完全他娘的不科學(xué)! “卡!樂正!你你你你,唉,你到底怎么回事?”顧老氣得快要跳起來,原以為是個寶貝,可是沒想到這個寶貝前面的都過了,就卡在這最后一點兒怎么也過不了。 “哎(一音),你有沒有談過戀愛?”滿重九從地上爬起來直接就坐在那里開問,“你可以把我當做成你喜歡的人啊。” “對對對,差不多,可以帶入嘛,想著你喜歡的人就行!”顧老也是沒了法子,干脆死馬當活馬醫(yī)。 月華看看這兩個人,不好意思地笑笑,上手捏著耳垂。心想,這可怎么辦?我沒有喜歡的人啊。 “那就硬湊,想想什么事情值得憤怒,又有什么覺得悲傷,給我湊在一起了!”眾人認為,顧老開始說胡話了,看來真是被氣得不輕,而且更為奇怪的是,竟然還就拉著樂正不放了,非要讓他把這段拍完才行,“好了,休息一會兒!” 月華并沒有回到座位,而是坐在拍戲的場景道具邊仔細的回憶劇本,揣摩到底要怎么表現(xiàn),桌子上還有剛才用的茶具。 憤怒、悲傷、痛苦?喜歡的人? emmmm,月華看一眼場外的司南,覺得要是硬算的話,他算是一個,然后,還有呢?還有誰?算得上是有點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