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_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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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以就此放手,把她推向別人,讓另一個人看著她的面容,拉著她的手指,護(hù)著她的頭頂,做著她的飲食,聽從她的話語,成為另一個靳言呢,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的啊,單是想想,就嫉妒的發(fā)狂…… 不會讓它發(fā)生的,不會的…… 不來找我沒關(guān)系,不叫我沒關(guān)系,我來找你,我來就好,反正,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當(dāng)你站在門口自己關(guān)門的時候,我其實(shí)就已經(jīng)賭贏了,不是嗎? 第17章 第章 “小姐,請您讓我進(jìn)來吧。” 月華推著門,心想,剛才開那么久你都不進(jìn),我要關(guān)門了,你才死皮賴臉的湊上來,真是…… “小姐,這樣子很失禮,會被人笑話的。” 月華深吸一口氣,皮笑rou不笑,用力推房門,奈何房門紋絲不動,“你把手拿開。”他知道,若是靳言要硬闖,他就不是站在這,而是鼻青臉腫的坐在那了。 “小姐,身為小姐的執(zhí)事,是靳言失禮了。” 月華沒好氣的笑一聲,正要開口,卻突然怔在那里,暗自搖頭,自己干嘛要像個幼稚的小鬼一樣,在這種事上計(jì)較?不就是他留了門,那人沒進(jìn)來嘛,他干嘛要生氣?他不生氣,不至于,不需要,他什么時候竟也會計(jì)較這種沒有營養(yǎng)的事情了? 月華松開把手,不再管門外的靳言,重新走回去,把自己埋在沙發(fā)里,閉上眼睛假寐。 靳言感受到那邊的力道消失,像得逞了的貓咪一般瞇著眼睛笑起來,輕輕推開房門,再關(guān)上。轉(zhuǎn)身看向想把自己埋在沙發(fā)里,跟沙發(fā)幾乎要融為一體的月華,他慢慢走過去,在月華面前蹲下來,目光描著月華的眉眼,像是要把她刻在腦中,印在骨頭里。 “看什么看,沒見過?”月華還是惱怒,出口就帶著□□味。 靳言縱容的笑笑,看著月華仍舊閉著的眼睛,“見過,但看不夠。小姐之姿,靳言從來都看不夠。” 靳言能看見月華的眼珠在骨碌碌的轉(zhuǎn)動,臉上也不自覺的染上紅暈,本來就敏感的皮膚使得那些紅暈更加明顯,甚至連額頭也紅紅的一片。靳言看的一愣,心中更加好笑,這樣就害羞了?他的小姐,怎么可以這么可愛…… 靳言蹲了許久,都不聽月華說話,湊近一點(diǎn),還是毫無反應(yīng),按理說,這樣近的距離應(yīng)該是要被發(fā)覺,再黑著臉推開的,但是,令兩個人都沒想到的是,月華竟然就這樣趴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 靳言輕輕抱起月華,注意著不踩到他的裙子,慢慢地把他放在床上。看到月華手腕上掛著的玉佩,他看一眼熟睡的人,無奈又寵溺地?fù)u搖頭,就這么喜歡這個東西嗎?讓他都有點(diǎn)嫉妒這件死物了,能被你時刻記掛著,撫摸著,就連睡覺也不愿摘下來地仔細(xì)捧著。 他把玉小心地摘下來,放在了月華的床頭,看著熟睡的人,還是沒能抵得過心中的欲望,緩緩地起身,又緩緩的落下,閉上眼吻著月華的額頭,眼睛…… 自從他遇見了月華,他嘆氣和愣怔的次數(shù)呈次方數(shù)上升,會無奈,會縱容,會憤怒,會擔(dān)憂,會被欲望纏繞,會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像個人。 月華是被外邊的聲音吵醒的,雖說房間隔音不錯,但隔音再好也架不住窗戶大開下的音波沖擊。月華迷迷糊糊地看一眼外頭,天已經(jīng)開始微微擦黑了,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絢爛的火云,很是美麗。他抱著被子蹭蹭,這一覺睡得舒坦,好久都沒有如此愜意的睡過了,失眠是個可怕的東西,會有黑眼圈,會禿頭,還會猝死。 雖然他不想禿頭,也不想猝死,但奈何他就是睡不著,開始還以為是茶水喝多了,但是他不喝的時候,也一樣的失眠,該睡不著還是睡不著。所以說,失眠這個小妖精,說不定什么時候就來找你了。 不過,他怎么會睡著的?上一次也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就睡了。他記得上一次是趴在餐桌上,這一次是趴在沙發(fā)上,哦,還有一次,是在車?yán)锼摹?磥硐乱淮慰梢試L試一下。 月華習(xí)慣性的去摸手腕上的玉,摸了個空,他心中一悸,猛地坐起來,爬下床掀起被子抖擻。 他一寸一寸地在床上摸過去,沒有,沒有,都沒有,哪去了?!他的手顫動起來,眼角泛紅,開始一下一下地咬著拇指的指甲,他迫不及待地需要思考,想一想,想一想…… 他睡的時候,誰在?誰?誰?對!靳言!靳言! “靳言!靳言!靳言……”月華攥著拳頭,六神無主,明明只是一塊玉,但他總覺得他丟了很重要的東西,讓他痛的無法呼吸,讓他無法思考,不知道該怎么辦,他滑坐在地上,什么也做不了,只會聲嘶力竭地本能地叫著靳言的名字,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尖利。 靳言看月華睡得熟,心里早就軟成了一片,守了月華好一會兒,卻怎么也看不夠。太陽偏西,陽光透過落地窗射進(jìn)來,靳言看一眼,放下月華的手,起身去拉窗簾。遠(yuǎn)處悶悶的汽笛聲傳來,很尋常,但靳言卻瞬間變了臉色。 一短一長一短——走,是老K表示危險的信號,提醒他盡快離開。他已經(jīng)告訴愛麗絲讓他們先走,如今卻聽到了這些,要么是文森特發(fā)現(xiàn)了那兩個人偷偷出來找他,讓他們務(wù)必把自己帶回去。要么……靳言的眼睛冰冷下來,最大可能就是,戴倫的人已經(jīng)找到這里了,這是最壞的可能…… 靳言回頭看著月華,掏掏口袋里的手機(jī),覺得月華還要再睡一會兒。轉(zhuǎn)身走出房間,帶上房門,就倚在門口,盯著樓下來來往往逐漸增多的人,翻開手機(jī)通訊錄,那里面只有一個名字,The cloud.顯示有一條未讀留言。他的手指磨搓著那個名字,按了下去,放在耳旁。 里面只有一句話,“梅,危險,速歸,十九號,31.” 譯過來就是,梅利根家族里的人已經(jīng)知道你的行蹤,你可能已經(jīng)暴露,不要再管溫家的事情了,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撤,離開那個地方,我們會在十九號港口等你到31日。 靳言低著頭,面無表情,就在他剛剛要打算放棄一切,不顧一切的留在月華的身邊時。現(xiàn)實(shí)卻一巴掌打醒了他。呵呵,他哪有什么選擇的余地,他放過了河山,河山卻不曾放過他。他想要接近平靜,平靜卻不愿接近他,直到現(xiàn)在,他才發(fā)覺自己是多么的天真,不夠強(qiáng)大的他,就連一個小小的執(zhí)事都做不了。若他什么也沒有,他就護(hù)不了他的小姐,若是他不去爭,那他就守不了他的小姐。他的小姐會因?yàn)樗木壒剩萑胛kU,會擔(dān)驚,會受怕,會過上不平穩(wěn)的生活,會成為靳言的最大弱點(diǎn),會成為一個活靶子,被那些渣滓盯上,籌劃著如何傷害她。他有什么資格去盼望?他這樣一個可惡的人,他這樣一個可憐的人,就連什么也不奢望的,單單只待在他的小姐身邊的愿望,都實(shí)現(xiàn)不了。他以為他不再奢望什么,卻原來,所謂的不奢望,就是最大的奢望…… 靳言仿佛被抽干了力氣,把全身的重量放在墻上,眼神渙散的盯著走廊的小吊燈,似是腦供血不足,感到一陣眩暈,他嘆口氣,閉上眼捏著眉心,額頭上的川字異常明顯。 突然聽到月華的尖叫,靳言心中一揪,目光一凜,瞬間清醒,猛地睜開眼轉(zhuǎn)身大步?jīng)_向月華所在的房間。推門時不受控制的發(fā)出‘哐’的一聲巨響,“我在!怎么了?!” 房間里因?yàn)闆]有開燈,天色又擦黑,自然就不太明亮,靳言‘啪’地打開燈,就看見被子枕頭落了一地,床單皺皺巴巴地拖在床頭,他的小姐就蹲坐在床邊,頭發(fā)凌亂,身軀顫抖。 聽到靳言的聲音,月華動了一下,歪過頭看向靳言,眼眶泛紅,嘴角一扁,眉頭一蹙,眼淚就從眼角涌出來,順著臉頰流到下巴,又低落胸前,他哽咽著,看著靳言就覺得更加委屈,一開口就泣不成聲,“不…不見了……找……不到…啊…怎…怎么辦……怎么辦……嗚…啊…”最后竟然就那樣嚎啕大哭起來。 靳言看地一驚,心里一陣一陣地鉆著疼,他關(guān)上門,落上鎖,大步走過來單膝跪在月華面前,心疼得不得了,顫著手把月華擁在懷里,嘴巴張張合合,深吸一口氣,一下一下地摸著月華有點(diǎn)凌亂的頭發(fā),聲音輕輕柔柔,“怎么了?什么找不到了?嗯?我給你找。小姐的東西,我都知道在哪兒。” 月華的額頭抵在靳言的懷里一下一下的抽噎著,手指緊緊攥著靳言的衣角,肩膀一聳一聳的,好不委屈。 “嗯?小姐告訴我,什么找不到了?是不是做噩夢了?”靳言的聲音平穩(wěn)深沉,帶著微微的磁性,很是好聽。 月華聽著靳言的聲音,也漸漸平靜下來,在靳言懷里轉(zhuǎn)轉(zhuǎn)頭,用臉頰貼著靳言的胸膛,鼻尖縈繞著淡淡的薄荷味,眼睛微闔,完全放松下來,出走的腦袋也就回來了。想起自己剛才的蠢樣,后知后覺的不好意思起來。 而這邊靳言還在耐心的詢問著到底怎么了,月華看躲不過,而且他也確實(shí)是找不到了。眨眨眼蹭蹭靳言,聲音悶悶的,糯糯的,“玉,你送的玉,找不到了……”說到最后就又帶上了泣音。 靳言聽著月華的話,又是好笑又是好氣,那樣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哭成那樣,把房間弄得不成樣子,還聲音凄厲的叫著他的名字,讓他聽得又驚又怕,心仿佛被揉碎了一般刺著疼。結(jié)果就是她的玉找不到了?靳言擁著月華搖搖頭,苦笑一聲,半分無奈半分甜蜜,真真是祖宗,要了他的命…… “哎哎哎~~~別哭別哭,我給你找,我知道在哪兒。”見月華又要開閘,靳言亂了手腳,連忙安慰,再哭一次,可就真的要了他的命了。 他放開月華,輕輕皺著眉頭,寵溺的用拇指擦去月華臉上的淚痕,心中沒有欲望,只有不盡的心疼,按按月華的肩膀,把他掐起來放在沙發(fā)上,蹲在地上看著他,“坐好,我給你找,嗯。” “別哭了,”靳言抬手去摸月華的頭,月華一側(cè),躲開了靳言的手,靳言好笑,又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剛才躲在他懷里哭的人是誰,他扳過月華的肩膀,讓月華看著自己,目光深情款款,把月華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說出后半句,“別哭了,哭得我心都要碎了,一下一下地扯著疼,別哭了。嗯?” 月華被靳言看得更加不好意思,心跳的飛快,欲蓋彌彰的別過頭,又轉(zhuǎn)過來,色厲內(nèi)茬地皺皺眉,“誰哭了?你怎么瞧的人?哪只眼睛看見我哭了?還有,你怎么說話的?輕浮,幼稚……”悶了半天,又吐出一個詞,“不知廉恥!” 靳言看著恢復(fù)神采的月華,也不去計(jì)較月華的話,只是認(rèn)真的看著這個人,這個人,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戳中他的內(nèi)心,讓他一層一層的沉淪,靳言笑的苦澀又幸福,這要他,如何放手?他的小姐,一丁點(diǎn)聲響就驚醒,總是失眠的小姐,吃飯?zhí)羰惩耆葱那榈男〗悖涡云饋硐肫鹗裁淳妥鍪裁矗f風(fēng)就是雨的小姐,就連丟了一塊玉都哭得像個丟了全世界的孩子的小姐,這樣讓人cao心的小姐,如何讓他放得下,如何讓他放心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