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_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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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飄來花香,月華快走兩步趴在石欄桿上往下看―― 眼前是很大的一片綠園,石子路天鵝絨,玫瑰花叢美人松。 月華這才想起來,溫家好像是有一個莊園來著…… 不管怎樣,月華很喜歡這樣的環境,而且看著大片的藤本植物,心中滿是歡喜,還有一種淡淡的熟悉感。 好像,在哪里也見過這樣的東西…… 成片的,纏繞的,滿滿都是盛開的馨香。 月華閉上眼睛,揚起頭,深吸一口氣,不止一種花…… 開心,安心。 不經意低下頭,臉上還帶著明顯的喜悅,就看到一個男人正站在下方看著她。 這個男人看起來,很…… “發現劇情關鍵人物,靳言。”昆侖適時提醒。 很討厭!月華瞬間收起笑容,扭過臉撩撩頭發,轉身就進了屋。 一來就看到對頭,好心情都沒有了。更何況,這個人還是殺溫雅的兇手…… 月華認為破壞世界線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讓溫柔幸福美滿,畢竟溫柔是主角。跟結局逆著來,要不就不讓溫柔和靳言在一起,來一出虐戀情深,比如,把陳澤和溫柔湊在一起。如果要這樣做的話,在這個游戲里,他就是和男女主們,是對立陣營的關系,那自然就是對頭了。哦,還有殺身之仇。 靳言有點回不過神來,摸摸跳動的胸口,剛才的溫雅,有什么不一樣了,沉迷花香的樣子好像一個人,可是,像誰呢,想不起來,是自己以前認識的人嗎?到底,像誰…… 靳言修長的眉皺起來,想起剛才溫雅扭過頭不看他的樣子,有點煩躁。 他揉揉眉心,覺得不正常的好像是自己。 “阿言,找到了嗎?”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走過來,驚聲詢問。 靳言聞到淡淡的薔薇香,心情一下子平靜下來。“就在桌子上,你是不是下午的時候忘了拿回去?”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銀色鐲,上面鑲嵌著幾顆鉆石,若是有人細數的話,就會發現,有11顆大鉆,23顆小鉆,排列成好看整齊的樣子,在鐲子內部還刻著一個柔字。明顯就是定制的。 鑲嵌了很多鉆的鐲子并沒有想象中的俗氣,反而可能是因為鉆石質地與排列方式,顯得高貴大方。 “哎呀!”少女驚喜的叫了一聲,笑得燦爛,“可能是脫下來就忘了~”溫柔高興的接過鐲子戴在手上,“我以后再也不摘了,嚇死我了。”少女吐吐舌頭,靈動嬌憨。 靳言摸摸溫柔的頭,剛才的異樣感覺便漸漸消散。或許,只是錯覺罷了,畢竟,我愛的是溫柔。靳言這樣安慰自己。 鼻尖是淡淡的薔薇冷香,一雙手纏上靳言的脖子,靳言熾熱的呼吸落在那人的脖頸間,迫不及待的落下一個個親吻,那人難受地仰起脖子,像一只瀕臨絕境的天鵝。靳言緊緊地抱住懷中散發著薔薇冷香的人,他托住那人的下巴,從脖子吻著一路往上,要噙咬那人嘴唇,恍惚間睜開眼,只見溫雅用戲謔的眼神看著他,滿滿都是愚弄與嘲諷,嘴角還掛著揶揄的笑,唇瓣紅艷如血,波浪長發凌亂,眼角微紅,美艷不可方物,靳言胸口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一身冷汗的驚醒過來…… 月華最喜歡的就是睡到自然醒,他堅定地認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睡覺,對,沒有之一。 “昆侖,你說我穿什么好?”看著巨大的儲衣間,月華覺得自己有點選擇恐懼癥。女孩的衣物間,見識了! “……宿主自己隨喜好決定就好。”昆侖表示他也不知道。 “都很好看啊,當女孩這么爽的嗎?”月華撫過整齊地掛了一長排的衣裙,決定從左數第一件的紅色裙子開始穿,那一件很順眼。 “這個小衣服是穿在哪兒的?”月華拿起一個胸衣,反復研究后決定求教昆侖。 昆侖很直接,給月華看了一系列的圖,并為他科普了關于女生的一系列事情……昆侖表示,要不是為了…算了,再不會有下次了!羞恥! “人類真是有趣。”絲毫沒發現自己說了什么,倒是把昆侖驚得一身冷汗。 為了讓小輩們培養感情,溫家同一個年齡段的是住在一起的,除了溫鋒結婚外住之外,其他人都住在一起。而溫艾參加夏令營,一個星期前才走,也就是說,整個溫宅只有放了假的溫柔和溫雅還在。 溫柔捧著從花園里剛摘的花進來,陳媽笑瞇瞇的迎上去,“二小姐,吃早餐吧。” 溫柔柔柔一笑,“好。”把花遞給陳媽,洗過手后坐在餐桌旁,左右看看不見靳言,便問:“陳媽,靳言呢?” 月華剛從樓上下來就聽到溫柔在問靳言的下落,他想,這是一會兒都離不得嗎?莫名覺得胸口有股怒意,下樓的腳步一頓,問昆侖,“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溫雅的殘留情緒,只要宿主足夠強大,以后此類情緒便不會影響到宿主。” 感覺到不屬于自己的情緒,還差點被控制,月華覺得自己的心情瞬間就不美麗了。本來是溫雅的不爽,現在變成了月華的不爽,又想想自己的打算,把靳言趕出溫宅,他覺得要做的無理取鬧一點。 就在這個時候靳言進來了,“二小姐找我什么事。”聲音平靜冷漠,動作規整有禮,明明穿的是執事裝,卻如同從中世紀走出的貴族。 溫柔一愣,有點委屈,吶吶道:“沒什么,就是問問。”明明昨天還摸自己的頭,那么溫柔…… “靳言哥,你……” “喲,大早上的就聊起來了?還哥哥?”溫柔泫然欲泣,還想說什么,就被打斷。 溫雅穿著紅色的衣裙,向上裹到脖子,是清爽的掛脖款,但卻不露背,裙長剛好到膝,單層的裙擺像花朵一樣擁疊,象牙白的皮膚裸露,肩頭圓滑,頭發披散,只前面的一小縷弄了上去,看起來有點凌亂,腳上什么都沒穿,就那樣扶著欄桿站在最上面的一層階梯,如同一個傲嬌的女王。 靳言一下子就想起昨晚上的夢來,眼神幽暗下來。 “溫柔,溫家可就一個大的,哪來什么靳言哥?可千萬別叫錯了。”月華施施然走下樓梯,停在靳言面前,斜眼看著靳言,一臉不屑。 靳言禮儀不廢,低著頭,正好看見月華的腳。腳趾粉粉嫩嫩的,很是可愛,合該讓人捧在手心,再細細的親吻。抬起頭是溫雅不屑的臉色,以往看她怎么看怎么令人厭惡,如今再看她,卻是怎么看怎么喜愛。察覺到心中的想法,靳言心中一驚,瞬間冷靜下來,細想著自己的不正常。 “姐。”溫柔小聲的叫了一聲月華,眼角就紅了起來。 “呵呵,不讓你叫就這么傷心呀?”月華轉而奚落起溫柔來,他一只胳膊支撐在桌子上,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靳言,嬉笑道,“你不會是喜歡上這個靳言了吧?”還一臉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溫柔,仿佛喜歡上靳言是一件多么不可饒恕的事情。 溫柔被說中心事,臉上羞紅,又被月華的目光打量地羞惱不堪。她只是覺得靳言很好,人帥又溫柔,能力還那么強,仿佛沒有什么他做不到的。雖然靳言對她可能只是感激,但她卻的確對靳言有了好感,如同少女春心萌動。 月華知道溫柔年紀小,對情愛并不太懂,能和靳言在一起,大部分是因為靳言無底線的寵溺與守護,不計成本的示愛,時刻說著有多么需要她,把她禁錮在身邊,讓她看見他一個人。 如果現在有人把現實挖出來,點明兩人的差距,他們在一起的機會就會小很多。畢竟,男主沒有恢復記憶的時候是很沒有安全感的,他沒有能力,沒有身份,根本配不上溫家小姐。只要溫柔開口拋棄靳言,靳言的驕傲絕對不會讓自己再回去找溫柔。 月華覺得自己太聰明了,就給溫柔上眼藥。“你可是溫家的女兒,要嫁的人必定非富即貴,難道你要嫁給身份不明的人嗎?”月華嗤笑著,聲音突然尖利起來,“你讓我爺爺的臉往哪兒擱!” “宿主,為什么是‘我的爺爺’?”昆侖表示看著宿主開心的演戲心里很憂傷,完全跟不上宿主的步伐。 月華在心里回答昆侖:“溫雅其實真的很不喜歡溫柔,所以說出‘我的爺爺’而不是‘爺爺’是完全符合邏輯的。你別管,達到目的就好。我現在正演到高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