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反派白月光[快穿]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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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音量已經調到最低,關機關得無聲無息,只一抖,之后就沒了任何動靜。 接近凌晨的時候開始放煙花,沿著路從頭走到尾,看完了廣場上的各種小攤,陳落松借著光看了眼時間,轉頭看向旁邊周小雞,說:“差不多該匯合了。” 周開霽一點頭,拿出手機,之后又收起,說:“沒電了。” 手機沒電了,在這種時候就相當于徹底聯系不上。 聯系不上那就沒辦法了。 煙花從江邊升起,絢爛顏色映亮江水,又被水面漣漪推散開。 站在人少的高處,陳落松靠在欄桿上,抬眼看著升空的煙花,灼目顏色在眼底綻開。 身上一重,他能猜到是人形自走大掛件又自己掛上來了,略微一轉頭,說:“怎么。” 周圍人群開始sao動起來,煙花在空中的炸裂聲中逐漸響起了人聲。 還有最后幾秒就要到新的一年,廣場上的人開始倒數。 在熱烈的倒數聲中,他聽到身后人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在整點報時的鐘聲響起的時候,他略微一點頭,說:“好。” 煙花燃放殆盡的時候,天上有雪花飄下,落在人頭發和肩上。 廣場上聚攏的人群逐漸消散,所有燈光打開,方便走散的人尋找同伴。 他們在見到李華幾個人的時候是在廣場的小攤處,幾個高中生玩得起勁,周圍還有不少人在圍觀。 據圍觀群眾透露,這幾個人又菜又愛玩,在玩游戲中跨年,并且一無所獲。 周開霽沒有對此進行評價。 只能說很符合這幾個人的性格。 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遠遠過了平時睡覺的點,但是路上的人和車依舊很多,看上去像是沒打算睡覺。 在車輛駛進離家不遠的路上時,街上才安靜了下來,路邊空無一人。 在經過轉角時,對向駛來車輛,兩輛車都放慢了速度。 車燈一閃,周開霽看到了坐在對面車后座上的人。 一個女人,戴著頂鑲珍珠的帽子,帽檐太大,遮住了臉上表情,有些眼熟。 他記得,之前在墓園的時候似乎看過這個人。 交錯也就幾秒鐘的時間,之后兩輛車各自向前。 車輛徹底消失在視線范圍內,他轉頭看向坐在旁邊的人。 戴著圍巾的人安靜坐在一側,眉眼低垂,手指安靜敲擊著外套,像是在思考什么,完全沒有注意到過去的車輛。 回到家的時候管家還沒睡,高中生在第一時間被趕著回樓上睡覺。 等到樓上腳步聲消失,管家給坐在沙發上解圍巾的人遞過一杯溫水,說:“今天董事會的人又在這邊等了幾個小時,剛走沒多久。” “他們應該還會再來,”他說,“需不需要……” “回來的路上看到了,”陳落松說,“不用,這半年他們動不了。” 管家看著安靜捧起溫水的人的一如既往平靜的眉眼,最終沒有多說,只應了聲,說:“好。” 一到除夕就意味著寒假過半,在除夕之后,幾個高中生也就一起寫了幾次作業,寒假就這么結束。 返校開學第一天,頭一次過了一個不用到學校趕作業的假期,李華幾個人反而早早去了學校,成了一堆趕作業的學生中的人上人。 等了一早上沒有等來自己的同桌,李華于是問其他人有沒有看到他的同桌。 好心同學告訴他,周開霽早在他之前就已經來了,只是要在開學典禮作為學生代表發言,來了之后就去了辦公室,到現在還沒回來。 每次的學生代表都是默認年級第一,第一每年都是李越,李華差點忘了還有這個規定。 左右沒有事情可以做,他瞬間糾結了零食小分隊,幾個人一起摸向辦公室,試圖瞅瞅去周開霽在辦公室是個什么樣子。 今天剛開學,辦公室經常有學生進出,所以直接沒有關門,大敞著,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樣子。 周開霽還真在辦公室,就坐在主任辦公桌邊,身上穿著校服,身體坐直,看上去比主任高一個頭還多。 主任的辦公桌在窗邊,在門這邊聽不到聲音,外面的幾個人瞬間轉移了陣地,又悄悄移到窗戶邊。 他們聽到的是主任的聲音,說: “……之前因為情況特殊,把你從一班調到了三班,現在你看,這是最重要的一個時期,一班這邊客觀來說教學資源和信息都要好一些,老師這邊的意思是希望……” “我次……” 話只聽到一半,大兄弟沒忍住張嘴,李華幾個人迅速反應過來把人嘴捂住,拖到走廊另一邊。 他們松了手,大兄弟這下終于能夠發出一句完整的“握草”。他雖然成績不太好,但現在好歹已經脫離了最后幾個考室,理解能力還在線,能夠聽懂主任的意思。 主任姓王,他們科任老師,同時也是一班班主任。 “他這是在撬墻角,”大兄弟說,“他這就是在挖墻腳沒錯吧!” 已經不用確認,這很顯然就是在挖墻腳。 有人說:“原來他之前是一班的嗎。” 他們知道對方轉過班,是中途轉到他們班來的,但沒想到是從一班轉來的。他們沒聽說過,也沒聽對方提起過。 李華摸下巴思考,越想思路越通暢。 他知道辦公室里的人之前在打工,從一班轉到現在這個班的原因估計就是這個。 原來是從一班過來的,難怪學得這么牛逼,難怪之前李越來班上找人能把對方臉和名字對上,原來是真認識。 一堆人擱這討論,結果突然聽到腳步聲,硬生生沒敢轉頭,直到腳步聲走遠了,這才敢略微回頭看一眼。 之前還在辦公室和主任面對面坐著說話的人走了,他們看過去的時候,剛好看到對方下樓梯的背影。 頭頂廣播響起通知,通知師生前往大禮堂參加開學典禮。 零食小分隊去了,順帶給周開霽占了個座,看著周圍人越來越多,莫名有些緊張。 他們在替馬上要上臺講話的人緊張。 雖然考第一是好事,但就他們所知,對方應該沒有過在這么多人面前發言的經驗,或者說在之前已經算是很少和人交流。 學生到齊,開學典禮開始。 這應該是零食小分隊這輩子以來聽得最認真的一個開學典禮。 輪到學生代表發言的時候,穿著校服的人上臺,臺下逐漸響起嘈雜聲響,大部分人的視線看向了一班的方向,看到了穩坐在位置上的李越。 第一名換人了。 零食小分隊捏了把汗。 結果出乎他們意料的,站在臺上的人意外的穩,從吐字到表情,各個方面的穩。 站在臺上的人站如青松,掃過臺下的視線沒有絲毫波動,和人對上視線也不慌亂避開,有一種已經超出這個年紀的沉穩和自然。 發言結束,在零食小分隊鼓掌前,周圍的掌聲已經響起。 幾個人一邊鼓掌一邊湊近,互相對視一眼。 講得很好,比他們能想象的最好結果還要好出很多。 但總覺得有些奇怪,并非貶義上的奇怪,只是說不出來的,有一種特別的感覺,總覺得不像是學生代表發言。 “我懂了。” 李華摩挲下巴,說:“不是學生發言,像領導講話。” 還是實干派領導那種。 他們的實干派領導從臺上下來了,李華舉手示意地點。 坐到座位上的第一時間,周開霽就被旁邊人胳膊肘支了下,他轉過頭,問:“怎么?” 李華問他這個寒假在他們不在的時候都背著他們干了什么。 周開霽:“嗯?” 大兄弟問他:“你怎么當著這么多人說話都不帶怕的。” 周開霽覺得還好。 在除夕那天晚上,他給陳秘書說他也想學著怎么運作公司。那個叫做原總的會,所以他也想會。 陳秘書給他看了些非保密性的合同和策劃,也帶他去過幾次公司,他看到過陳秘書開會的樣子。 一場決定旗下子公司以及子公司之下的工廠,涉及到上萬個員工和家庭的會議對方都能輕松應對,現在只是一個面對學校的發言,和前者相比,這個確實算不了什么,他也沒覺得有緊張的必要。 “那個,那什么,”李華問,“你什么時候轉一班去啊?” 迎著旁邊人視線,他淺淺辯解了一下,說:“我們有事去辦公室一趟,剛好聽到了。” 周開霽說:“我拒絕了。” 零食小分隊細品了一下他這句話的意思,之后不可置信一睜眼,大兄弟靠過來,壓低聲音說:“不用給陳哥說嗎,陳哥不會生氣嗎?” 經過這么長時間,他們已經算是知道陳哥大概是個監護人的身份。作為監護人,就算脾氣再好,知道這人放棄了去最好的班的機會應該都會生氣。 周開霽笑了下:“他不會。” 李華好心提醒說:“你耳朵怎么有些紅哦。” 周開霽一頓,略微側頭伸手遮住耳尖:“熱。” 沒有聽太清他們的對話,大兄弟探過頭來,問這周五能不能又去他家寫作業。 新的一年,他們已經決心做一個放假第一天就寫完作業的人,其他人房間里的誘惑太多,最后還是只有周開霽的房間有那么絲學習的氣氛。 “可以。”周開霽說,“那天陳哥剛好要下廚。” 幾個人頓時覺得把房間收拾收拾也不是不能學習,迅速選擇去李華家做作業。 —— 新的一年開始,光盛的少部分人發現,公司高層又開始悄無聲息變化。 有人被罷免,又有人上臺,毫無規律且捉摸不透,但變化得緩慢,整體呈一個平穩的態勢,沒有造成任何波動,只是有心觀察的人心有戚戚。 誰都能猜到背后是誰的手筆,但誰都猜不到對方這樣做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