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反派白月光[快穿] 第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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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每天兩點一線,放學后就回家,大部分時候都在客廳或者房間學習,偶爾去陳秘書房間看書,完全不需要另外多費心。 晚會時間定在了工作日,陳落松出發的時候周小開才將將開始上晚自習。 他直接下班后從公司出發,走之前他給管家留了句話,讓給高中生轉達說今天回來晚,想說話了就打電話。 管家應了聲。 晚會晚上開始,下午的時候路段就開始管制,陳落松去的時候路上已經是一連串的車流。 現在大概是走紅毯的時間,車流挪動得緩慢,他坐在后座,半睜著眼睛看向窗外,看到了前面不遠處的火紅跑車,之后又收回視線。 車輛再往前走了會兒,一轉頭,終于脫離了車流,駛上另一條路。 陳落松一向不參與紅毯環節。晚會的負責人已經在其他入口等著,看到人后眼睛一亮,迎了上去。 這里和前面的入口不同,沒有蜂擁的記者,可以直接進到會場。 會場里的人已經算是多。董事會的人也到了,看到人后立刻站起身,結果剛往前走沒兩步,被其他人搶了先。 陳落松這次只是代表光盛走個過場,其他人知道他的習慣,知道他待不了多久,所以能搭上話就盡量多說。 一些不算大的項目對方工作時沒有時間看,但是在這種時候就能聊兩句。他們也不奢望能夠一舉聊成,至少在人心上留個印象,混個臉熟也行。 只是今天人格外的多,對方待了沒多一會兒就離開,他們臉熟沒熟上,像是變成單純湊熱鬧的了。 董事會的人硬生生一句話沒說上。 他們真正跟人說上話的時候已經是晚會后的慶功宴上。 比起晚會,慶功宴上的人少了大半,無關的人和來社交或者拍照的明星都已經離開,陳落松身邊也終于有了空缺。 在來的路上,董事會的人就已經想好了今天見到面后要說什么,結果打一照面,他們近距離看到對方臉上的淡笑,瞬間心頭一緊,汗毛豎起。 老董事長過世,這個人接二連三cao控股東會罷免出頭的人的董事職務的時候臉上也是這個笑。 笑面虎。 一場談話,時間算不上長,董事會的人一邊說一邊喝了一杯又一杯水,最后服務員就只差直接杵他們身邊倒水。 他們說的話和預想中差不太多,甚至還要更沒技術一些,陳落松手邊一杯溫水慢慢變冷,低頭看了眼時間,他笑著結束了話題。 人群喧鬧,口袋里傳來震動聲,他站起身,說:“失陪。” —— 原延終于趕到慶功宴現場的時候,在人群里找了一圈,沒看到想找的人。 今天屬實有些背。 本來腳沒好全,他想說挺久沒見,去晚會找人聊聊天,結果司機新上任,沒走另外的入口,直接把車往紅毯那邊的大門開,短短一段路堵了半小時。 等他和磨磨蹭蹭走紅毯的人進到晚會場的時候,別人告訴他陳秘書已經離開了。 晚會現場和慶功宴不在同一個地方,他又到這里,聽說陳秘書在和光盛的那些董事聊天,走過去的時候,看到的就只剩黑著幾張臉坐在那的人。 他自動忽略掉了這些人,隨機挑了個路過的人,問:“知道陳秘書在哪嗎?” 路過的人說陳秘書應該是去了外邊小花園。 原延于是又往小花園去了。 小花園是露天的,不是溫室,在晚上冷得慌,今天又剛好在下雪,沒人樂意往外邊去,他踏上小花園里堆積的白雪,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人,慢慢移動著靠過去。 “陳……” “又睡不著了?” 淺淡聲音傳來,原延腳步頓住,仔細看過去,這才發現對方手里拿著手機,在打電話。 “……那些書都看不懂嗎。” 站在雪地里的人笑了下,說:“我回來講給你聽。” 身體停在原地僵了太久,原延一晃,沒忍住往前邁了一步,腳陷進雪里,發出細微聲響。 拿著手機的人轉過頭。 他臉上還帶著沒有散去的淺淡笑意,手機的光亮映亮淺色瞳孔,細雪安靜無聲地落在碎發和睫毛上。 原延心臟猛地一跳。 第12章 歧途少年(十二) 注意到后面有人來,陳落松簡短兩句話結束電話,把手機放進口袋里。 已經被看到,這個時候離開倒顯得奇怪,原延于是繼續上前走了兩步,雪地里留下一深一淺的腳印。 迎著對面人投來的視線,他說了聲:“巧。” “抱歉剛聽到了點電話。” 說話的時候覺得喉嚨有些奇怪,他又清了下嗓子,視線移開又移回來,問:“陳秘書這是談上了?” 他問的是問得輕松,但是一只手握著,有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緊張。 陳落松說不是。 原延悄悄握著的手松開了。他笑了下,再往前走了兩步,好奇問:“那陳秘書這是給誰打電話?” 說話的時候,腦子里一瞬間閃過之間隔著馬路見過一眼的高中生,他說:“是朋友的弟弟?” “總不能是老董事長那親生兒子。” 像是被自己這個想法逗笑了,原延沒繼續往下說。 找了那么多年的人,沒那么輕易找到,是生是死也不知道。誰都有可能去找那親生兒子,就面前這個人沒可能。 陳落松笑了下:“你認為呢。” 有些時候,不回答也代表著一種態度。 原延臉上的笑逐漸淡了些:“你真不能去找了吧。” 說完之后他又自己否認了:“你不會去找。” 陳落松沒有對他的話做任何反應,只笑了下,一如既往地平靜,看不出心里想法。 原延看到他這笑就想起剛才看到的模樣,沒忍住咧了下嘴,抽出支煙點上:“你平時對我果然是假笑。” 有的人真正笑起來和平時完全是兩個模樣。 陳落松并么有否認。 很莫名其妙的,原延覺得小心臟有點痛。 陳落松問他:“找我有什么事?” “沒什么事。” 原延低頭從口袋里拿出個東西,銀色金屬光澤顯眼。他說:“這是我之前在陽臺上撿著的,應該是陳秘書的。” 陳落松看了眼。 或許是的,他不太在意這些,已經記不清楚了。 對面的人給他看了眼,突然又收回了手,說:“這個小東西可以給我嗎?” 原延原本是想要趁這個機會把這東西還回去的,但是他現在改主意了。 陳落松低頭看了眼時間,應了聲。 原延一笑:“陳秘書大方。” 外面雪越下越大,陳落松沒有原總那樣的喜歡往雪地里鉆的興趣,轉身回了室內。 今天的陳秘書走得比往常還要早,但是沒人指責,負責人把人送到門口,目送著車輛離開。 陳落松回去的時候高中生果然沒睡,還在他房間做題。 原本放文件的地方現在多了些試卷,還有草稿紙,穿著睡衣的人聽到動靜后一轉頭,喊了聲“陳哥”。 陳落松解開領帶,應了聲,說:“你先坐著。” 周開霽知道他要先去換身衣服,說了聲好。 窗外院子積了雪,明亮燈光從窗戶照出,落在雪上。 穿著襯衫西褲的人從旁邊經過時,周開霽聞到了淺淡的煙味。 很淡,但是他嗅覺天生好一些,能夠聞到。 沒有指出煙味,他低頭繼續做題。 距離期末考也就兩個月不到的時間。 月考有范圍,盡管有些題超出了考試范圍,但是大部分的題都在范圍內,是他之前已經復習過的部分,所以成績算是能接受。 但是期末考不同,不僅要考這學期的全部內容,還會涉及到之前的部分,涉及到之前很多的他還沒有復習到的部分。 想要那五千,就必須一分也不能丟。 定時做題,改錯,再定時做題,改錯。等到浴室門口傳來動靜的時候,一張試卷的大題剛好做完。 身上帶著還沒消散的水汽,一手擦著頭發的人拍了下高中生的后背,說:“該睡了。” 周開霽放下筆,起身熟練從書架上拿起一本書,說:“陳哥我今天想看這本。” —— 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得飛快。 在經過月考成績的洗禮后,李華一堆人終于支楞了下,特別是在明確知道身邊有個卷王后,終于從以前的下課嗑瓜子變成了邊嗑瓜子邊看書。 這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巨大的飛躍,屬于是可以頒獎嘉獎的范圍,結果臨近期末,他們從老師口中得到了噩耗。 假期作業按分數布置,好消息是分數高的人作業少,壞消息是分數低尤其是不及格的人作業多,很多。 李華用他貧瘠的數學能力認真算了下,得出了成績差的人的作業,是成績好的人的作業的三倍的結論。 恐怖如斯。 他們求助的目光當即投向了安靜無聲的學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