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師弟的正確用法_分節閱讀_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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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懷力大無窮,用牛角頂住這兩把武器,后足用力蹬地,兩人灌注了全力的兵器竟然裂出一道裂紋。 笛聲再起,綠珠吹奏的神情陡然狠厲起來,笛聲帶著凌厲的殺氣席卷而來,仿若百獸之王的一聲號令,帶領千軍萬馬在戰場廝殺。而此時,在場人士背后均是一寒,兩個沉重的腳步,帶著粗熱的鼻息和喉嚨里壓抑的野獸嘶吼從殿門走了進來。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巫山天犬和東北白虎掙脫了主人的繩索,大搖大擺地進了宮殿。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饒是司馬遹一向天塌了都不在乎的模樣,此刻也是駭得喘不過來氣來,胸口起伏不定。 笛聲愈發尖銳凌厲,司馬遹看了看一旁聚精會神吹笛的綠珠,再與楊容積對視一眼,登時醍醐灌頂,不自覺地與楊容積同時收力,撤回了手中的兵器。兩人俱是往旁邊一讓,騰出了地方。 那諸懷感覺到前方阻攔不再,正待繼續遵循咒語指示向前攻擊,但出于野獸的本能,身后傳來的異樣又熟悉的氣味讓它回身看了一眼。 這一眼,讓它登時汗毛倒豎,眼睛瞪得像銅鈴,尾巴炸毛了般高高卷起。說到底,它再如何牛首牛角,刀槍不入,它的本質還是一只豬,而豬與生俱來的本性便是害怕比它更嗜血兇殘的野獸,比如獵犬和老虎。所謂豬入虎口,只有待宰挨殺的份。 天犬渾身卷毛通紅,狹長的眼睛更是泛起了嗜血的紅暈,長舌在嘴邊舔了一圈,口水長流在地。白虎的體格比諸懷大了一倍,立于殿中像座小山一樣,目光威嚴不可侵犯,宛若君王,此刻氣定神閑地舔了舔爪子,望向諸懷,喉嚨里翻滾出一陣驚雷般的咆哮聲。 諸懷躲無可躲,身子抖如糠篩。 孫秀眉頭緊皺,低聲念咒催促它。諸懷充滿怨毒地看了一眼孫秀,在咒語的驅使下卻只得不情不愿地向皇帝的身體前進。 綠珠驟然加快了笛聲的節奏,天犬和白虎應聲咆哮著沖向諸懷,身如疾風,齒如閃電,電光火石之間已將諸懷的去路封死。一只死咬著它的后腿,一只咬住了它的喉嚨,那刀槍不入的鐵皮囊,竟堪堪被撕咬下兩塊rou。 諸懷痛得打滾,野獸的直覺戰勝了一直回蕩在腦中的咒語,它不管不顧地要跑了。 但,所謂攔路虎,便是不付出代價,就一步都不得離開。白虎的爪子牢牢按住它的上身,將它按倒在冰涼的地面上,一口撕扯下一只豬耳,嚼也不嚼就吞進了肚中。天犬迫于白虎的yin威,不敢正大光明地去吃rou,但也偷偷咬下了一小塊諸懷柔軟的肚rou。 害怕到了極點,人反而會冒出許多奇怪的念頭來,此時眾人腦中竟忍不住想,這兩只野獸吃了諸懷之后,會不會長生不老,飛天成仙呢? 見諸懷大勢已去,司馬遹趕緊把自己的爹從野獸眼皮子底下拖了出來。他一動,腿上的傷口便血流如注,流了司馬衷一手。司馬衷悠悠轉醒,抬眼看到身上手上都是血,以為自己已經被吃了,慘叫一聲,又昏了過去。 綠珠悠悠停下笛聲,楊容積喚來天犬和白虎的主人,二人略帶緊張地召喚這兩只正吃得酣暢淋漓的靈獸。天犬老大不愿意,但還是忠于主人的召喚,乖乖把頭放進項圈里。而白虎就難對付多了,難得吃到一次美味佳肴,它反倒沖主人吼了一聲,似乎讓那東北大漢消停點,繼續埋頭大快朵頤。 東北大漢有些尷尬,諂笑著繼續呼喚白虎:“小白小白,快過來,別吃了,那豬剛才發了瘋,肯定是瘟豬rou,吃了對身體不好的。” 眾人腳下皆是一滑,不忍抬頭再看這彪形大漢面對白虎諂媚的樣子。剛才是誰說馴養了幾百年,與這白虎心意相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