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只是個龍?zhí)自诰€閱讀 - 第181章

第181章

    這種情節(jié)放在任何一個戀綜里都稀松平常,但是到他們這就不一樣了,許靜看完后過了十分鐘都沒回過勁兒來,她又下意識地想抽煙了,摸了摸口袋什么都沒有,她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心神道:“侯導呢?”

    小楊說指了指外面:“剛剛看完視頻就出去了,說想抽根煙。”

    許靜是在監(jiān)控室后邊的空地上找到侯俊的,找著人的時候他正叼著一根煙發(fā)呆,她走過去熟門熟路地沖侯俊攤開手掌,侯俊就從兜里摸出煙和打火機給她。

    “你上次還讓我少抽點,現(xiàn)在怎么自己抽上了。”許靜“啪”地按下打火機,一縷淡淡的煙緩緩升起,很快在清晨潮濕的空氣中散盡。

    “你看到昨天晚上的事了吧,”侯俊瞇著眼睛看遠方的山,聽見許靜應了一聲,又說,“有什么想法?”

    “什么什么想法,你是站在什么立場問的,總導演,還是莊景雩的好兄弟?”

    侯俊就笑了:“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

    兩個人在外面沒聊太久,回到監(jiān)控室時天正好全亮了,嘉賓們的房間也有了動靜,起得最早的是阮棉棉,聽到小貓的叫聲后他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從床上彈起來,把睡在他左右兩邊的訾一夢和冉羽知也驚醒了,他們仨昨天聊到半夜,晚睡時有多開心早起就有多痛苦,下床之后跟行尸走rou沒什么區(qū)別了。

    阮棉棉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小貓,經(jīng)過悉心的呵護,小貓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活力,感覺到天光之后就喵嗷喵嗷的催飯,他趕緊給它們沖泡羊奶粉,等溫度適宜后才端給它們,看著兩個小家伙埋頭大喝,他心底一片柔軟。

    二號房和三號房里的人也逐漸起床,只有一號房和五號房那兩個半夜偷雞摸狗去的家伙還在睡著,莊景雩倒是沒睡太久,聽見外面的說話聲他就醒了,熬夜對他來說不算什么大問題,可另一邊的白萊就不一樣了,要不是訾一夢來敲他的門,他估計能一覺睡到大中午。

    九個人聚在小木屋里吃牧場中最后一頓早午餐,訾一夢盯著白萊的臉看了好半天,奇怪道:“萊萊你昨晚幾點睡的啊,黑眼圈都要掉地上了。”

    白萊拿著叉子的手一僵,心虛地低下頭:“有嗎,我睡得挺早的啊。”

    “有啊,不信你自己照鏡子看看……”

    白萊被他說得汗都要下來了,打了個哈哈應付過去,臉幾乎要埋到自己的碗里,尤其是在聽到一旁莊景雩別有深意的輕笑聲時,他恨不得把碗扣自己腦袋上。

    一頓簡單的早午餐過后大家都散開了,各去羊圈牛圈馬廄,抓緊時間把活兒干了,順便還能和相處了一個星期的動物們好好告別。最后一天也不講究什么組隊了,喻柏和司觀瀾一塊兒去牛圈那邊,阮棉棉和訾一夢去的是馬廄,池銘給他們當司機,爾誠則是和冉羽知一塊兒去了最近的羊圈,至于白萊,他哪兒都沒去,留在小木屋這邊收拾餐桌和廚房。莊景雩見狀自然也不出去了,厚著臉皮留了下來,借打下手之名行厚顏無恥之事。

    白萊哪里猜不到他沒安好心,一點都不想理莊景雩,可他越不抬頭看莊景雩,莊景雩就越想逗他,眼珠子就跟長在他身上似的,人走哪兒他追哪兒,白萊一忍再忍最后忍無可忍了,狠狠瞪了他幾眼他才消停,不過還是像個背后靈似的跟在白萊后面,也不出聲,就是黏在白萊身上甩不掉。

    在監(jiān)控室觀看全程的侯俊對此評價為:“蛞蝓都沒他黏糊,這么多年我還是頭一回見他這樣。”

    許靜想說這么多年她也是頭一回見到白萊這幅樣子,但是她忍著沒說,總感覺說出來白萊就輸了,她把這種感覺總結(jié)為“娘家人的勝負欲”。

    “真的不去看一下?”莊景雩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十一點多,距離他們出發(fā)還有一點時間,“現(xiàn)在開車過去還來得及。”

    “不去了,又沒什么好看的。”白萊低頭刷盤子。

    “那muffin呢,casey呢?你不是最喜歡它們倆嗎,真不去?”莊景雩鍥而不舍。

    白萊“嘖”一聲,把刷碗海綿塞他手里:“不去了,該看的昨天都看過了,你要是閑得沒事就刷碗,我去倒垃圾。”

    他說完就拎著垃圾袋出去,莊景雩看著他走出門外,嘆了口氣認命刷碗。

    明明這么舍不得還不承認,一點都不坦誠。

    收拾好小木屋后他們倆又去了居住區(qū),準備把一號房到五號房全都整理一下,所有人的行李都搬出來了,五個房間門都開著,里面空空蕩蕩的,和他們來時一樣,看著有點寂寞。

    檢查好每個房間的衛(wèi)生,確保沒有遺忘的東西也沒有漏掉的垃圾,白萊站在五號房的前廊,雙手撐著欄桿仰起頭閉上眼睛深呼吸,把他逐漸熟悉的牧場特有的,帶著青草和泥土氣味的空氣吸入肺里,他記得小時候聽爺爺說過,肺和心臟連在一起,所以呼吸過哪里的空氣,心就能記得住哪里特有的氣味。

    莊景雩站在臺階下靜靜地看著他,天灰蒙蒙的,在他眼里白萊卻像在發(fā)光,只要有他在,陰天也是晴天。

    “白萊,”他忽然連名帶姓地喊了一聲,等白萊低頭看過來,他輕聲問道,“這一站你開心嗎?”

    白萊聞言沒有立刻回答,似乎在認真思索這個問題,過了一會兒才頗有些鄭重地答道:“有開心的,也有不開心的,開心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