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讀心后我成了宮斗文團寵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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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悠點?頭:“悠悠錯了,多給哥哥拿一些,他還送我小馬了。” 系統說?了,小質子和他的小隨從平日里缺衣少穿的,過得很艱苦,這?里有這?么多,就給他多拿一些吧,就算是那小馬的謝禮了。 如嬪聞言,點?頭:“好,就依悠悠。” 金杏抱了米過來,季瑾悠爬下椅子,踮著腳尖,伸手去夠小竹筐,如嬪拿起來遞到她手里:“拿好了。” 季瑾悠應好,兩只小胖手用力抓住提手,跟金杏出門,回?到方才的地方。 “小公子,請拿好。”金杏把手里的米袋子送到薛翊禮面前。 薛翊禮接過,察覺出要比他那一袋重很多,他看向季瑾悠:“多謝小公主。” 見他沒有一絲不高興,反而朝著自?家小主子道謝,金杏松了口氣。心道這?孩子還挺知禮的,也沒有傳聞那么陰狠可怕嘛。 季瑾悠呵呵笑了,把手里的小竹筐也遞過去:“給哥哥吃。” 薛翊禮有些意外,心頭一暖,望著小姑娘那雙彎成月牙的眼睛,他笑著拒絕了:“不必了,這?些米足夠了。” 男孩的五官本就長得十分?驚艷,只是之前他一直陰沉著臉,季瑾悠覺得有點?可怕。 這?淡淡一笑,就像冬日暖陽,格外燦爛,她一時看呆了,忍不住和系統感嘆:【統統,小質子可真好看。】 幾歲的小娃娃一本正經夸他好看,薛翊禮嘴角情不自?禁又?翹高了一些。 好心情很容易傳染,季瑾悠也跟著嘿嘿笑了,把裝著點?心的小竹筐往他手里一塞,隨后兩只小胖手往身?后一背,語氣霸道:“哥哥吃。” 小姑娘誠心誠意給他,再一味拒絕,就是有些不識抬舉,薛翊禮點?頭:“多謝小公主。” 季瑾悠從金杏手里拿過小馬,晃了晃:“悠悠喜歡,謝謝哥哥。” 見小姑娘如此說?,薛翊禮又?輕輕笑了:“喜歡就好。” 事情辦妥,季瑾悠也沒什么可多說?的,擺擺小手,和他道別,跟金杏回?了妙云軒。 目送那圓乎乎的小背影遠去,薛翊禮臉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不見。 要說?上回?他對那神秘男子的話還有懷疑,可如今已是十分?相信了。 如此算下來,小公主已經救了他們兩命了。 若當真如那男子所說?,日后他有機會回?到故土,有能力滅了大盛那一日,他一定會護她安穩周全。 還有那袋米,方才他趁著沒人,已經從墻根底下摳了一些青苔,又?抓了一些土摻進去。 希望這?么做,能給小公主幫上點?忙,畢竟她要處理掉那袋米,總得找個借口,而她似乎不愿意直說?這?些事。 --- 回?到妙云軒,金杏抱著那袋米就要往廚房里送,季瑾悠嚇得連忙抱住她腿:“杏杏,丟掉。” 丟掉?好好的米為何丟掉?金杏皺眉不解,看向從屋里走出來的如嬪:“主子。” 悠悠今兒這?是怎么了,為何如此反常?如嬪蹙眉,走過來,蹲下去,將小姑娘從金杏腿上拉下來,認真問:“悠悠,你跟母妃說?,為何要丟掉?” 季瑾悠指了指米袋,隨后兩只小胖手做了個捧碗扒飯的動作?,假裝吃了兩口,緊接著一捂脖子,兩眼一翻,直接往如嬪懷里一倒。 知道這?孩子在?這?演呢,可看著小姑娘眼睛一翻軟綿綿倒在?她懷里那一刻,如嬪的心還是咯噔一下,忙把小姑娘扶正,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好好的,裝什么死。” 說?完,反應過來不對,忙朝一旁連連呸呸呸。 季瑾悠知道如嬪最晦氣這?些,捂著發?疼的小屁股,嘿嘿傻笑,一臉討好。 “你個皮孩子。”如嬪哭笑不得,把小姑娘抱起來,輕輕拍拍她小屁股:“疼不疼?” 如嬪這?次比先前可用力多了,季瑾悠點?點?小腦袋:“疼。” 如嬪心疼地趕緊給揉揉,給金杏一個眼神,示意她跟著進屋,到了屋內,殿門一關,如嬪聲音刻意壓低,鄭重其事地問小姑娘:“悠悠是說?,這?米有問題,吃了會死人?” 看吧,母妃就是聰明。季瑾悠點?點?小腦袋。 如嬪心里又?是一個咯噔,眉頭緊皺:“悠悠跟娘親說?,你是怎么知道的?” 季瑾悠不能說?實話,就隨便?扯了個謊:“悠悠做夢了。” 如嬪原本以為小姑娘是無意在?哪聽到有人要害那小公子,還擔心有沒有被人發?現,會不會招來禍端。 聽到小姑娘只是做夢,她長長松了一口氣,可還是有些不放心,再次確認:“悠悠不是聽別人講的?” 季瑾悠重復道:“做夢的。” 如嬪和金杏對視一眼,算是明白了先前小姑娘的反常,二人都放下心來。 “把那米悄悄處理掉,別被人看見。”如嬪低聲吩咐金杏。 “奴婢省的。”金杏應是,拿著米出去,一個人走到小廚房去把門一關,點?了火,把米分?批倒進灶坑,盯著燒干凈了。 如嬪把小姑娘抱緊,親了親她胖嘟嘟的小臉蛋:“我們悠悠真能干,做夢都能救人呢。” 見這?么容易糊弄過去,季瑾悠靠在?如嬪懷里,在?心底嘆氣:【統統啊,你說?我母妃怎么這?么信任我呢,我說?什么她都信。】 系統:【你母妃愛你嘛,愛你就無條件信任你,何況她本就是個不愿意想事的人,不然也不至于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這?兩天的事情發?展已經脫離原來劇情軌跡了,季瑾悠不知道,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是不是重陽夜那晚,她們母女二人就不用死了。 季瑾悠兩只小胳膊環住如嬪的脖子,和她貼了貼臉。這?樣好的母妃,她還沒和她一起生活夠呢。 --- 皇宮最偏僻的小院。 薛翊禮抱著米,拎著點?心回?到屋內,就見從安已經起身?在?掃地,他把米袋和小竹筐放下,走過去接過掃把:“你這?還沒好利索,回?去躺著。” 從安笑著比劃了兩招:“已經無礙了,殿下你看,已經能打拳了。” 薛翊禮直起腰,把掃把往地上一杵,“好好躺著,養好再下地。” 明明自?家殿下比他小了四歲,矮了差不多兩個頭,可往那一站,那氣勢卻非同小可,從安嘆了口氣,只好回?到床上去躺著。 “吃點?心。”薛翊禮把那筐點?心遞給從安,隨后接著掃地。 看著那慢滿滿一小筐精致的點?心,從安有些驚喜:“殿下,這?是哪來的?” 薛翊禮:“小公主送的。” 從安有些不敢吃:“會不會有毒?” “一個三歲的孩子能下什么毒。”薛翊禮面無表情,“放心,盡管吃。” “好嘞。”從安欣喜地拿起一塊雪花酥,小心翼翼拿手接著,慢慢吃了一口,連連點?頭:“好吃。” 見從安吃的開心,薛翊禮忍不住笑:“好吃就多吃點?,一筐呢。” 從安吃著點?心,突然嘆氣:“殿下,這?也就是在?大盛皇宮,沒人管咱們。要是在?咱們大耀,被人看到小的躺著吃點?心,您在?地上干活,小的怕是要被拉去杖斃了。” 薛翊禮:“你是我的人,往后我看誰敢動你。” 想到那往藥里下毒,準備毒死從安的人,薛翊禮語氣發?冷:“在?這?大盛也不行?。” 從安聽出自?家小殿下語氣里的殺意,忙勸:“殿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您別氣。” 薛翊禮語氣發?狠:“等?我找出那害你之人,我絕饒不了他。” 幾年?前,他被送到大盛當質子時,跟隨他一同前來的只有三人,從安,一名嬤嬤,還有一名宮女。 到這?以后,那名宮女和一個皇子勾搭上,跪地求他放人,他沒留,讓她走了。 而后,不到一年?,那名嬤嬤也因水土不服病逝了。 從那以后,就只有從安一個人陪伴著他,這?么多年?,兩人相依為命,在?這?大盛皇宮艱難求活。 而從安,不管發?生何事,永遠第一個擋在?前面,把他護在?身?后。 他從來就不曾把從安當下人,在?他眼里,從安就是他兄弟。 以前他小,從安為了護著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 如今他已經長大了,也該擔負起他該承擔的責任來,不能一直都躲在?后頭,任人欺負,不然,永遠都會被別人當成軟柿子捏。 從安見自?家殿下小臉陰沉,忙又?勸:“殿下,咱們先忍忍,等?日后回?家去就好了,您犯不上為了小的一個奴才去惹麻煩。” 薛翊禮指著桌上那袋米,語氣陰沉:“不是我想惹事,是那些人著實太?過分?,昨天你的藥被人做了手腳,今天這?米又?有問題,若不是有人提醒我,我們兩個怕是要吃死了。” 從安大吃一驚,忙把手里的小竹筐放在?床邊的桌子上,下地來看那袋米:“是哪個這?么陰損,這?回?是連同殿下要一同害死?” 薛翊禮點?頭:“要不是有個好心人提醒我,又?給我換了這?袋米,你我這?回?怕是要遭了毒手了。” 從安黑著臉咒罵了幾句,又?問:“殿下那好心人是誰,回?頭小的若是見了,心中好有個數。” 薛翊禮也不隱瞞:“就是那小公主。” 為了在?這?皇宮里頭好好生存,從安把這?后宮的人都打聽了個清清楚楚,哪些是好的,哪些是壞的,哪些要躲著,可妙云軒的母女二人存在?感卻極低,從安不明白,“一個三歲的孩子,她怎么知道這?事?” 薛翊禮認真考慮一番,決定還是告訴從安,可一張嘴,竟發?不出聲來,連番試了幾次都是這?般。 見自?家小殿下干張嘴發?不出聲,從安嚇得臉色一白,立馬捧著自?家小殿下腦袋,拼命搖他:“殿下,你沒事吧?” 薛翊禮揮手把從安的手打開,清了清嗓子:“沒事,我就是嗓子有點?干。” 說?完,一愣,奇怪,這?話又?能說?出來了。 從安放下心來,趕緊去倒了杯水遞上。薛翊禮接過,一飲而盡,心中卻納悶不已。 但一想,那說?話的男子一直都不曾現身?,不管是鬼是神,但一定是個有大神通的,許是不想讓人知道這?事? 今天他留意了一下小公主身?邊那宮女,看她那樣子,像是聽不見的。 這?么一想,薛翊禮就坦然接受了。就是不知道還有什么人和他一樣能聽到。 罷了,這?種東西想也沒用,日后多見幾回?小公主,也許就能弄清楚了。 --- 鳳儀宮內。 丹桂跪在?地上給皇后磕頭,熱淚盈眶:“娘娘,奴婢感謝您的大恩大德。” 皇后知道怎么回?事,可也只能裝作?不知情,把人扶起來:“好好的,又?跪什么,有話起來說?。” 丹桂起身?,抹了抹眼角,一陣陣后怕:“娘娘不知,若是奴婢晚一日出宮,一切就都來不及了。” 皇后問道:“此話怎講?” 丹桂:“奴婢那表哥心灰意冷,原打算明日就要去出家的,奴婢今日回?去……” 丹桂把今日出宮之事都講了,末了說?:“如今我表哥已經去我家登門提親,等?過完禮就會定個日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