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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常說,小別勝新婚,明玨此時深刻地體會到了。 從進門到現在,她就沒有休息過,一直陪著他沉浮在欲海之中。在激烈的性事過后,她終于撐不住,雙腿沿著床面慢慢滑了下去。程璧壓在她身上粗聲喘氣,緩了一會兒,抱著她翻個身,陽根插著她,讓她趴在自己胸口。他坐起來,靠在床頭,寬大的浴巾墊在兩人身下,蓋住她半邊身子。 他下巴靠著她的額頭,用手掌撫去她額間和臉上的汗,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 巨大的滿足感包裹著他,此刻溫柔小意,剛剛不顧她求饒發狠的人仿佛不是他。 白色的浴巾被折騰得不成樣子,一團一團的水漬,昭示著他們的瘋狂。 明玨坐在他懷里,只要稍微一動,就會被他箍住向上挺,嚇得她不敢再動半分,只能含著他的東西閉上眼休息。 濃郁的情欲氣息彌漫在房間里,繚繞在鼻尖久久不散。明玨汗濕的發散在他胸膛,程璧低頭嗅了嗅她的肩膀,都是他的味道。 她有些醉了。手指輕輕摸他后腰,方才她抓撓的地方,有些刺癢。程璧緊緊抱著她,親她半開半合的眼睛:“明玨……這里,只有你抓過。從前、以后,都只有你能留痕跡……” 他動了動胯,懷中人嬌嬌哼了聲,白濁順著腿心涌出少許。 “這里,是你的。我是你的……” 他微微顛伏著,讓她感受自己不容忽視的存在。 明玨眼睛閉著,淺淺哼了幾聲。 手機鈴聲在安靜的臥室中忽然響起。她艱難地睜開眼睛,抓住不停躁動的手機。更多免費好文盡在:p ow enxue7. ——是個不認識的陌生號碼。 她接起來,對面安靜了幾秒—— “喂?”明玨嗓子有些啞,疑惑地問了一句。 對方情緒好像有些激動,甚至還聽見了幾個小聲的聲音,催促著手機號碼的主人快些說話。 那男生咳了兩聲,忐忑開口:“請、請問,是明玨學姐嗎?我、我是莫翰,就是那個……” 手機音量不小,又因擁抱著的姿勢,電話的內容程璧聽得一清二楚。他眼底的溫柔隨著男生說話的聲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邃的、辨不清情緒的黑暗。 明玨暈暈乎乎,聽莫翰說了半天,完全沒有聽進去。酒勁兒上來,她只想掛掉電話睡覺。 對方見自己說了半天,明玨一個字沒有回復,不安地問了一句:“明玨學姐?你在……聽嗎?” 程璧忍無可忍,搶過手機,壓低聲音說:“莫翰是吧?是明玨的男朋友。請你不要再打擾她了,不管什么方式。” 說完,他掛掉了電話,把手機往地毯上一扔,把明玨拎了起來。 她被他帶到了臥室一側的墻邊。醉酒的女孩軟綿綿的,程璧從她身后圈抱住她的腰身,兩個人站在了一面寬大的鏡子之前。 那全身鏡鑲嵌在墻壁上,上方做了一排五盞花型小燈,暖黃色的光打在鏡面上,將一對赤裸的人兒照得清清楚楚。 程璧目不轉睛地看著鏡中女孩潮紅的醉態,嘴唇從她的側臉、而后向下吻去,雙手揉捏著她挺翹的胸乳。分立的皙白雙腿中,濃稠的白濁從她腿心處汩汩而下。 “睜開眼睛,寶寶?!背惕档吐暫八?。 明玨的意識朦朦朧朧,聽話地睜開眼睛,看向鏡中的自己,愣了半晌,好似在夢中。 程璧將她往前一推,她站不穩,雙手下意識撐在了鏡面上。她陡然明白過來,脖子上紅了一片,呼吸也急促起來。 “程璧……” “我在?!彼麘?,一手向下,掰開了她的腿,碩大陽物貼上去,頂端輕吻她的花心,“看著我是怎樣入你的?!?/br> “不、不……嗯啊——” guntang的性器從下而上,沒有任何余地,進入女孩身體的最深處。程璧激烈地吻她的后頸,腰胯不斷地向前用力,將明玨的身體撞得前后顛簸。明玨的視線都模糊了,可依然能看到自己吞吃他的情景。 那粉色的窄小的yindao,艱難地張開,將那陽物吞進去后,被撐開變成薄薄的兩片。陽根在他身體里肆意地上下進出,搗弄她的敏感點,插弄中白沫細密、花液紛飛。 “程老師……嗯啊——” “再叫大聲一些?!?/br> “程璧……” 她大口呼吸,纖腰微塌,配合他的動作。 “以后不許和他來往?!?/br> 程璧用了蠻力,重重一貫,將她頂到不自覺地踮起腳尖,又輕飄飄落下。 “聽見沒?” “嗯、嗯……我知道了……”明玨哭出來,求他?!叭?、去床上好不好……” “就在這兒?!?/br> 越來越多的白濁順著大腿流下來,地上的毛毯都濕了一大片。明玨在鏡前噴了兩次,膝蓋無力,險些跪下去,被程璧固定住,雙腿張開到最大角度,顫顫巍巍地迎納他的進出。 明玨感覺自己二十一年來的教養都在此刻崩塌。 她是多少老師、家長眼中的乖乖女,成績優異、健康自律,對什么東西都不會沉迷,更不會放縱自己。但她卻丟掉了“禮義廉恥”,欺騙父母和朋友,在青天白日,和她的老師在他的房子里瘋狂地zuoai。 她明明可以喊停,可以用盡全力去推開他。她力氣不大,但不是沒有反抗的余地。她卻沒有那樣做,她知道自己心里多么喜歡程璧,多么喜歡和他做這件事。 前二十一年的明玨好像分解重塑了,又好像還是同一個人,只是一個沾了情愛之后更鮮活、更有趣的人。 暖氣開得太足,亦或是zuoai產生了太多熱量。鏡面漸漸爬上了一層水珠,前胸后背早就分不清是誰的汗水,糾纏不分的兩人還在抵死纏綿?;蛘哒f,是她身后的人,舍不得結束。 明玨在風浪之中劇烈顫抖,扶住他的胳膊又到了一次,終于無力地倒在他懷里。她滿身都是熱汗,身下灌滿了他內射進去的jingye,充盈得吞不下。程璧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愛憐。他抹去她額上的汗,抱著她干了上百下,咬著她的肩膀深深射進去。 明玨的眼前一陣白光,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恢復正常的視線,看見鏡子里,男人的陽根插在自己身體里,而下身一片泥濘。激情退卻,羞恥心才歸位,她不忍直視。 程璧陪她在漫長的余韻中回味,不知過了多久,才離開她的身體,抱著她去浴室清洗。 明玨很快就醉著睡著了。 只是這夢境也是浮浮沉沉,她還能聽見程璧在耳邊低啞的嘶吼,也能聽到自己控制不住發出的嬌哼。 她好像走在沙漠里,越走越遠,越來越渴,身體的水分被蒸干冒出來,忍不住張開雙唇、吐出舌頭。很快有清涼的水喂進來,拂去她心頭的燥熱—— 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程璧設置的鬧鐘。 睡夢中的女孩悠悠轉醒,睜眼便撞進男人深邃的瞳眸之中。她揉了揉眼睛,光裸的身子緊緊貼住他,主動去親了親他的下巴。 程璧無聲笑了,去吻她紅艷的雙唇,呢喃她的名字。 他的手在她后腰逡巡著,低聲問:“哪里疼嗎?” 明玨搖搖頭,動了動因支撐太久有些酸的雙腿,那里清爽干凈,沒有任何殘留。她窩在他肩膀處,小聲說:“下次……別那么久了?!?/br> 男人悶笑一聲,啃她肩膀:“我盡量。” 鏡子前那yin穢的場面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耳邊似乎還在回蕩著自己放聲的浪叫和男人的低吼。她拍拍自己的臉,平靜下來,仰頭問他:“我餓了,什么時候吃飯……” “餐廳早就訂好了,就等你睡醒?!?/br> 原來那是吃飯的鬧鐘。 “幾點了?”她問。 “六點整?!彼卮稹?/br> 六點…… 他們到底做了多久…… 許余跟明玨說過,zuoai真的會上癮。她懷疑自己就是中了程璧的情毒了。 程璧翻身下床,先收拾好自己,又從她的行李箱里翻出她隨身的衣物,把她從被子里抱出來,從內到外,一件件給她穿上。明玨要自己來,他也不許。 內衣他脫過多次,幫她穿也有好幾次。把它先罩在前頭胸乳,扣子往后,還要用手將乳rou撥弄到內衣中部……這些動作明玨自己來還好,他一動就顯得格外不自在。 程璧抬頭看她燒紅的臉,半跪在地,給她套上襪子,笑著說:“羞什么?我是你男朋友,是你未來的丈夫,幫你脫了,當然幫你穿上。” 明玨卻愣了一下,被他那句“丈夫”嚇了一跳。 “怎么?想睡了不負責?”他幫她穿好鞋襪,笑著摟住她的腰。 “沒。絕對沒有?!彼ё∷募绨?,眼睛笑起來彎彎的,長發散在肩膀,不同于在床笫之間的嫵媚,此刻的她又變成了可愛的小女孩。 他的小女孩。 “打算什么時候給我個名分?”程璧正兒八經問。這個問題他憋了很久,兩個人雖然約定好了要在校園內保密,但程璧還是很想把她介紹給自己的家人、朋友,最好是讓父母知曉,免得再發來相親的訊息。 明玨還真的認真想了想,手指撓了撓他的脖子。 “等我考上研究生好不好?” 她笑,“再等一年,等我畢業?!?/br> 他也笑:“好,說話算話?!?/br> “算話算話!” 出門之前,明玨忽然想起什么,在行李箱翻了翻,拿出一盒藥片,掰了幾片下來,就著礦泉水吞了下去。程璧掃了一眼,知道那是她說的長期吃的避孕藥。 明玨看他眼神奇怪,跑過去牽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怎么了?” 程璧搖搖頭,捏了捏她的圓臉:“走吧。今天累了,晚上多吃點rou,補補。” “……” 出門前他又回頭看了一眼那桌子上的藥盒。 要是有一天,她不用再吃這個藥就好了。 ——— 程老師想結婚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