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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欲望塔(香艷之旅)在線閱讀 - 第十集 第03章 名山斗法

第十集 第03章 名山斗法

    我就象一把楔子直插北羌軍隊的陣形,所到之處,人仰馬翻,血rou橫飛,攪得黑潮翻滾,北羌軍隊一時大亂,魔多惡又跑到他們后面放了一把火,這家伙現在放火上了癮,他的三昧真火連暴雨都澆不滅。

    傅鯨隨后率軍奮力廝殺,北羌軍隊抵擋不住,丟下二千多具尸體后逃跑了。

    我騎在馬背上顧盼自雄,有睥睨一世之慨,誰敢橫刀立馬,唯我原大將軍。

    傅鯨策馬奔來,叫道:“大人,大人,北齊王有請。”

    原來北齊王也在軍中呀,北齊王是齊皇后的兄長,也就是壽陽公主她們的舅舅,也是我的長輩呀。

    北齊王五十來歲,身形高瘦,兩只手掌象蒲扇,迎出帳外向我拱手施禮:“多謝貴人援手,不知貴人尊姓大名?”

    眼里有疑慮之色,打量著我和跟在我身后手牽金睛獸的魔多惡。

    看來傅鯨沒有透露我的身份,我單膝跪下,向北齊王行后輩禮。

    北齊王大驚,趕忙來扶,連說:“這如何使得,這如何使得。”

    我沖傅鯨一呶嘴,傅鯨便走到北齊王身邊,附耳說了幾句話。

    北齊王臉現驚喜之色,握著我的手使勁搖,看著我說:“太好了,找回……壽陽那小丫頭有福氣!上月初你與壽陽大婚,孤王也得到了消息,但正如你所知道的原因,孤王無法前去祝賀……”

    說著,攜著我的手進到大帳,摒退眾人,只留傅鯨。

    我略略向北齊王說了朝歌之變,北齊王聽說皇族中只有清陽、壽陽兩位公主幸存,十分痛心。

    我問傅鯨這支帝國軍隊共有多少兵馬?

    傅鯨稟道:“有十萬兵馬。”

    北齊王說:“孤王的北齊雖是小國,但也有十萬勁卒,原澈你要用的話盡管調用便是。”

    我搖頭說:“我暫時沒有攻打北羌的打算,帝國和北齊聯軍不過二十萬。北羌卻有上百萬軍隊,非我們所能敵,而夷州距離北齊又太過遙遠,無法互相援助,目下之計。是以靜制動,先回守北齊疆土,北羌若逼得急,我們可以佯裝屈服,保存實力最要緊,等我征服東海全境后我就將率兵北上,到時候我們前后夾擊,北羌必敗。J北齊王對我非常欣賞,對我說的話深以為然。

    我說:“我這就去玄冰城,找到嚴國師后與他相談天下大計。”

    我辭別北齊王和傅鯨諸將。帶著魔多惡排云直上,說劍、白蘭仙子她們一直在空中等候,見我飛上來,都來問這問那。

    說劍說:“大帥好威風呀,砍瓜切菜一般。這一仗殺了不少人吧。”

    我笑道:“沒事,天誅不到我頭上,我沒有運用修真異術,全憑實力呀,哈哈。”

    這時大雨止了,天色放晴,我們繼續北飛。香花教的美女們都從花瓣里出來了,在空中飛行時,花裙飄逸,絢麗奪目。

    都說北羌是冰雪之國,雖是仲夏時節,但隨處可見皚皚的積雪,這要是冬天,那就更是千里冰封,萬里雪飄了。

    傍晚時分。我們飛到了玄冰城南郊就見一座高山直插云霄,山峰青翠,瑰麗峻奇,峰頂有亙古不化的積雪。

    我說:“這山名叫刺天峰,過了刺天峰三十里就是玄冰城了。”

    刺天峰高達千丈,險峻處如刀削斧劈一般,黑鷹奮翅高飛,飛了好一會還沒飛到峰頂。

    魔多惡突然說:“大帥快看,山腰那邊有修真斗法。”

    我最愛看熱鬧了,按住黑鷹往白蘭仙子手指方向一看,只見半空中有一紅二白三團云氣相互纏繞,忽聚忽散,變幻無常。

    我說:“去看看,說不定就是原歧、獨大天尊和浩然尊者他們相斗呢,我們正好悄悄伏在一邊,坐收漁翁之利。”

    飛在天上很容易被他們發覺,我們就在半山腰降落,那兩匹天馬極具靈性,就讓它們留在山巖下吃草,我們步行向那紅白二色纏繞地云氣方向行去。

    山路崎嶇,蒼松天矯,人矮腿短的凌童蹦蹦跳跳,倒也走得很快,畢竟是元嬰嘛,比常人是輕捷得多。

    只聽“轟”的一聲,空中那兩團白色云氣激散,現出兩只怪鳥,長腿細頸,有點象鸕鶿,尖尖的長嘴接連不斷地吐出白色的光珠,朝那團紅云射去。

    紅云也不甘示弱,一縮一放,現出一只紅殼大螃蟹,六只蟹鉗揮舞著,把白色地光珠一一擊碎,突然從尾部噴出一道綠氣,那兩只塢鵲怪鳥被這綠氣一沖,驚啼兩聲,折翅下墜,看來是決出勝負了。

    我們加快腳步,山路一彎,眼前忽然一空,刺天峰半山腰間方圓數十丈的蒼林古木被夷為平地,但見東首山巖下高高矮矮立著七個人,五男二女,我一個也不認識,男的很丑陋,女的很美麗,尤其是最左邊那個青衣少女更是讓我眼前一亮。

    這青衣少女秀腰細齒,清麗動人,一雙美目靈動無比,不停地在轉,似乎腦子里有無窮的鬼主意,她斜背著一個長條形地包袱,縛包袱的紅色帶子從胸前勒過,顯得雙乳翹翹的可愛。

    只聽青衣少女清脆的聲音說道:“嚴國師,我們約好三局兩勝,你已先輸了一陣,這第二局誰出場?”

    我一聽“嚴國師”三字,心頭一震,趕緊朝西首看去。

    西首是一片突出的懸崖,

    崖上一松亭亭如蓋,根莖虬結,牢牢抓在巖石地縫隙里,松下立著三人,一高兩矮,高的居中,身披大胤帝國一品紫色官袍,濃眉大眼,相貌粗豪。

    我心想:“這應該就是嚴國師了,好象沒什幺仙風道骨呀。”

    紫袍儼然的嚴國師左右兩側各站著一個矮胖子。兩個矮胖子一樣矮一樣胖,眉毛眼睛幾乎一模一樣,就連衣袍也是一個樣,都是前胸后背裹著金絲戰甲,看模樣絕對是李生兄弟。

    左邊那個矮胖子呼呼喘氣。兩只眼睛瞪得滾圓,吼道:“不算不算,重新比過!”

    東首七人發出“嗤嗤”冷笑。

    嚴國師喝道:“左胖,輸了就輸了,不要耍賴。”

    正國師右邊那個矮胖子大聲說:“國師。左胖不行,就讓我右胖上吧。”

    我心里暗笑,嚴國師這兩個手下一個叫左胖,一個叫右胖,真是奇怪的名字。

    那左胖斗法不慎輸了。正在氣惱,聽右胖說他不行,惱羞成怒,叫道:“右胖,你的本事強得過我嗎?我左胖不行。你右胖也一定不行!”

    東首七人嘻嘻哈哈,那青衣少女銀鈴般地聲音說:“嚴國師,你只有三個人,有兩個人已經認輸,這就不用比了吧,從哪里來回哪里去,就不要來凱覦神器了。”

    原來真是為了鎮國神器。只是不知青衣少女這七人是哪一路的修真?

    右胖暴跳如雷,吼道:“誰認輸了,誰認輸了,王八蛋才認輸呢!”

    左胖跳得更高,象顆彈丸一般蹦到幾丈高,罵道:“死胖子,敢罵我王八蛋,我是王八蛋,你就是王七蛋!”

    我心里納悶:“左胖是王八蛋。右胖為什幺就是王七蛋?”

    忽然明白了,肯定右胖是哥哥,左胖是弟弟。

    嚴國師濃黑的眉毛不住掀動,顯然在籌謀對策,喝道:“左右二胖都不要吵,看本國師出馬退敵。”

    說著,邁著堂皇的方步走到空地正中,向東首七人說道:“第二場由本國師親自出場,你們誰敢來與本國師斗法?”

    東首七人當中有個小瘦子,嘴巴很損,撇嘴說:“官架子很足呀,還本國師呢,帝國都沒了,哪來地國師!”

    嚴國師瞋目大喝:“少羅嗦,要斗法就上來!”

    這一聲宛若平地焦雷,似乎整座山峰都在發顫,把小瘦子震懾住了,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青衣少女輕盈盈走出來,笑吟吟說:“好厲害的獸王吼呀,嚴國師小聲點,不要把山給震塌了。”

    這青衣少女言笑晏晏,哪象是敵對斗法的呀,倒象是鄰家可愛地女孩。

    嚴國師皺眉問:“你們哪個出場?J青衣少女說:“就由孟姝來領教嚴國師的法力吧。”

    我很是好奇,心想嚴國師法力肯定不低,是這邊三人中最強地,為什幺對方卻由這青衣少女出場,難道東首七人算這少女最厲害?不可能,恐怕是這青衣少女最弱,由最弱對最強,田忌賽馬呀!

    然而看嚴國師那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似手這個名叫孟姝的少女相當的厲害。

    少女孟姝轉動著黑溜溜的眼眸,忽然櫻唇一張,從口里噴出一道青氣,在頭頂上空凝結成一個猙獰可怕地怪物。

    這怪物青面獠牙,身軀龐大,手臂很長,腿很短,站著象蹲著,手掌幾乎垂到腳跟,全身長著綠毛,銅鈴一般的眼睛閃著青光,不停地拍著自己長滿綠毛地胸脯,口里發出“轟轟轟”震耳欲聾的叫聲。

    “雷電獸!”

    嚴國師使勁睜大眼睛,然后猛地閉上,印堂射出一道紫光,半空中出現一尊紫衣神將,躬身道:“國師有何吩咐?”

    嚴國師朝雷電獸一指,喝道:“速速把這怪物收了,不得有誤。”

    紫衣神將一下子從袖底掏出一個籠子,這是個金光閃閃的鳥籠,似乎是金絲編織成地,紫衣神將打開鳥籠門,招呼雷電獸說:“來,到籠子里來。”

    象是招呼雞鴨歸籠。

    金絲鳥籠射出一片金光,把龐大的雷電獸籠罩住。

    金光散去,雷電獸卻不見了,再一細看,卻發現金絲鳥籠中有一只小怪物,正是縮小了幾百倍的雷電獸。

    那雷電獸吼聲如雷,雙手不停地發出青色閃電,想要劈開金絲鳥籠,但鳥籠紋絲不動,固若金湯。

    紫衣神將手托金絲籠。躬身問:“敢問國師,如何處置這籠中怪物?”

    雷電獸毫無抵抗地被鳥籠囚禁,嚴國師甚感得意,看著面不改色的少女孟姝,問:“孟姝姑娘。該怎幺處置你的雷電獸呀。”

    少女孟姝臉上浮現機靈古怪地笑容,一頓足,嬌喝一聲:“雷電獸,變身!”

    鳥籠中的雷電獸應聲大吼起來,全身綠毛變成青黑色。兩條手臂一分,原先連閃電都劈不開的金絲鳥籠裂為兩半,雷電獸破籠飛出,身軀急速變大,象一座青黑色的山峰。雙手猛擊自己胸膛,發出“嗷嗷”狂叫。

    嚴國師悚然道:“這不是雷電獸,這是裂金獸!”

    少女孟姝笑道:“你管我這是什幺獸,你既然困不住我的神獸,你就已經輸了。堂堂帝國大國師該不會耍賴吧?”

    嚴國師連連搖頭:“大意了,大意了……”

    他身后地左右二胖一齊叫道:“不算不算,我們國師大意

    了,重新比過。”

    東首那個小瘦子出言譏諷說:“又不算了?輸了就不算,打到贏為止,嘿嘿,大國師真是氣度不凡呀。來吧,還有一場,我讓你們贏好了。”

    嚴國師沉著臉說:“算我輸了。”

    少女孟姝格格笑問:“大國師,那第三場還比不比?”

    三局兩勝,對方已經勝了兩場,這第三場沒有再比的必要了,嚴國師正要開口,忽聽身后有人朗聲道:“怎幺不比?當然要比,就由我來出場吧。”

    山道間走出一個白袍青年。這白袍青年雙眉如劍,雙眸如星,眼神帶電,專迷芳心,正是我原澈原大帥呀。

    嚴國師不認識我,驚疑道:“你是……”

    一看到我身后地魔多惡,他倒認得魔多惡,濃眉一軒,沉聲問:“你是東海侯世子敖廣?”

    靠,枉你為大國師,這幺沒眼光,教廣有我這幺帥嗎!

    我風度翩翩地說:“大國師,下官原澈有禮了。”

    嚴國師眼睛一下子睜得比牛眼還大:“你,你就是原澈少師、三駙馬、征東侯?”

    我搖頭說:“國破家亡了,還提那些虛銜干什幺!”

    嚴國師看看藍毛綠眼的魔多惡,還是有點不放心,問我:“這位是幻魔尊的弟子吧?”

    魔多惡趕緊說:“嚴國師你好,小惡我現在是原大帥手下,誓死效忠原大帥。”

    嚴國師眼露欣喜之色,拱手問:“原大人怎幺來了這里?”

    隨即醒悟,壓低聲音說:“是為了鎮國神器吧,原大人真是忠心耿耿呀,帝國有原大人在就還有希望。”

    我心里暗笑,嚴國師以為我是為了匡扶帝國才來追找神器地,嘿嘿,我可全是為了自己。

    我說:“國師過譽了,等我把這些人打發了再和國師長談。”

    說罷,輕袍緩帶,施施然走到少女孟姝面前,側著頭仔細打量這美麗機靈的少女,半晌不說話,我深信這世上沒有哪個少女被我這樣看著一顆芳心不忤忤亂跳的!

    少女孟姝沉不住氣了,微帶羞澀地問:“你看什幺?”

    話一出口,又覺得語氣太過柔和,就換了一種兇巴巴地語氣說:“看什幺看!你是誰?”

    我裝出深思的樣子說:“孟姝姑娘,我好象在哪里見你,可又記不起來了,真是煩惱。”

    美女總是讓我覺得似曾相識。

    少女孟姝見我皺著眉頭思索的樣子,兇巴巴地語氣就繃不起來了,說:“我沒見過你,你到底是誰?”

    孟姝身后六人中走出一個紫臉膛地矯健青年,生著一雙斜吊的驢眼,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惡意。

    都說蛾眉見妒,美男子也是常遭同性的白眼呀、嫉妒呀,沒辦法,這個世界是公平地,我得到多少美女的喜愛,就會有多少男子對我的仇恨。

    驢眼青年說:“姝小姐,不要和這小子廢話,讓我來對付他吧。”

    專說風涼話的小瘦子說話了:“都輸了兩場了還打個屁呀,浪費我們的寶貴時間。”

    我說:“三場兩勝是嗎,我方已輸了兩場了?沒關系,我第三場全扳回來。”

    驢眼青年冷笑問:“怎幺扳?”

    我說:“我一對三。你們三個要出場地一齊上,我一下子全解決。”

    東首六人氣得哇哇大叫,只有少女孟姝睜著亮晶晶的眸子看著我,說:“那邊不是還藏著幾個人嗎,叫她們一起出來吧。別躲躲閃閃的。”

    這少女眼光厲害,白蘭仙子她們結了香花秘界的,一般人就是從她們面前走過,也只能看到幾株花,沒想到這少女竟看出來了。

    凌童搶著跑出來了。叫道:“大帥大帥,我也要和他們斗法。”

    白蘭仙子、西門望梅、商薔、說劍四人隨后走出,站在我身后。

    我這邊一下子出現了三個如花似玉地大美女,在場諸人都看呆了。

    少女孟姝瞪了我一眼,說:“果然有高手。那我們就再比三場。”

    凌童興奮得小臉發紅,叫道:“我要斗法,我要斗法,你們誰敢和我斗?”

    凌童向東首七人發問,沒人應答。七人都是愣愣的看著他。

    凌童以為人家怕了他,又叫道:“不要怕,斗法切磋,點到為止,不傷性命。”

    這下子就連商薔都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那邊的小瘦子大笑道:“小娃娃,你還沒斷奶吧,趕快回家吃奶去。母乳喂養,長得快……”

    凌童自rou身被毀變成小小元嬰之后,最恨別人說他是小孩,怒道:“瘦猴子,我就和你斗,你輸了你就叫我一聲哥哥,不許抵賴。”

    說著,胖乎乎地小手平伸,從掌心里生出一枝花苗。花苗迅速長大,長成一株金黃色的菊花。

    凌問菊rou身被毀,法力大減,只相當于原來三分之一地修為,但眼看著這幺個似乎剛學會走路的幼童竟能掌心生花,東首七人無不驚異。

    少女孟姝吃驚地說:“這小孩是香花教的……”

    看著白蘭仙子、西門望梅、商薔三人絢麗的衣裙,又驚呼:“她們也是香花教的。”

    凌童洋洋得意地說:“對,我們就是香花教地,這位是我大師伯,這位是我師父,這位是我師妹,你們是什幺來頭,

    敢和我們斗?”

    嚴國師又驚又喜,他眼光是有的,看得出白蘭仙子、西門望梅二人幾乎是真仙級地高手,他走到我身后說:“原大人,對方是養生宗的修真,是北羌國師浩然尊者請來的幫手,鎮國神器就是在……”

    我擺擺手,說:“我知道,我就是來找浩然那老猴子算帳地。”

    孟姝高聲問:“你們由誰第一個出場,是這個小孩嗎?”

    凌童跳著腳叫:“就是我,我不是小孩,我是大人,我正在追求我師妹呢。”

    我忍著笑,摸著凌童的小腦袋,彎下腰低聲對他說:“凌道兄,敵人很厲害,你師妹很危險,我決定由你保護你師妹,該是你表現男子漢英勇氣慨的時候了”話沒說完,凌童就蹦到商薔身邊去了,捏著小拳頭,兩只眼睛左看右看,非常警惕的樣子。

    我背映晚霞,負手而立,好比玉樹臨風,眼睛向少女孟姝放電,說:“你們既然不肯一擁而上群毆,那就一個一個來好了,孟姝姑娘,我對你吧。”

    少女孟姝還沒開口,那個紫臉膛青年就叫道:“姝小姐,讓我來吧。”

    搶上幾步,攔在孟姝身前,一雙斜吊的驢眼惡狠狠地盯著我,好象我馬上就會沖上去錄孟姝地衣裙似的。

    我提醒他說:“這位道兄可得想清楚呀,這第一場很關鍵的,你有把握贏我嗎?我看你們七人當中只有孟姝姑娘才有希望贏我。”

    說著,我沖少女孟姝善意地一笑。

    孟姝臉一紅,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說:“那就由我來吧,子不語,你先退下。”

    原來這紫臉膛、驢眼睛的家伙名叫子不語,名字例是不俗。

    子不語生怕我和孟姝不打不相識、不斗不相愛,趕緊率先出手,雙手向天一舉,象是要召喚什幺神將怪物,卻被我搶先大喝一聲:“子不語!”

    子不語一愣,眼睛朝我看來,我迅即施展“不可戰勝咒”周身散發強烈殺氣,摧殘子不語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