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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宗罪[快穿]_第46章

    出云城坐落于山清水秀的地域,位于城中邊境處的清靜峰掩藏在叢林之中,高聳入云,為七城中第一高峰,御劍飛及頂端向下瞭望之時,見片片白云不時浮游于山峰之間,云蒸霞蔚,總能感覺到一股撲面而來的與天齊高的波瀾心境。家袍為明月云紋,刻在訓誡碑上首當其沖的四個字便為“風流自賞”,恰恰符合這一意境,與這意境中不斷問天求道的修士。

    清靜峰上的絲竹林是門下弟子常去的地方,他們會不時約上幾個志同道合的好友,去竹林中談經論道、品文賞樂、飲酒賦詩,三五成群的小聚幾回,后山也是大家巡獵云游的熱門場所,正因可以高談闊論的自由風氣,許多修士都慕名拜入門下。

    當然這經其他世家大族調侃為“出云風流”的竹林小聚,在新任家主白月松上位后被其攪和的蕩然無存。

    白月松在幾位兄弟中脫穎而出,登上家主之位不是沒有道理,他的為人和作風都是數一數二的君子,曾因親手斬殺千年修為的蛇妖深獲上一任城主賞識,由此將家主之位傳給了他。但是,白月松在治理城中大小事務的時候,不免偏向于形式化和刻板化,常常以不服規矩的理由罰弟子禁閉,不允許其他聲音的發出,也不聆聽其他的意見,致使清靜峰和從前的模樣大不相同。

    恰在清修堂中被關禁閉的褚顏默默吐槽這老不修。

    那日自扶搖城歸來后,白月松便以他不守門規為由罰他不許出山,抄滿百遍清心訣后方能重獲自由。不僅是他,諸多以各種理由被罰的弟子們分兩排盤腿坐在紅木桌前,看管他們的師叔就坐在前方的主座上,手握戒尺,獨自對飲。

    白家修士大多為醫師,以煉丹制藥聞名,不管什么靈丹妙藥,就沒有白家煉不出來的,像什么外出遠行必備的金瘡藥、通靈丹、飽腹丸等等每年產出無數,再像什么可以保持尸身數年不腐的百草丹心丸,以及封閉氣息經脈的出陽丹,還有什么專門大量除尸滅鬼的魂飛散卻是稀有的靈藥,七城之中每年都會競拍幾次,以求得幾瓶珍惜的藥品。

    白月松自上任以來便廣施恩惠,每年都會救濟貧窮無法醫治的人,樂善好施。在所有人眼中,出云城白宗主宅心仁厚、妙手回春,又兼廣派門生下山降妖除魔,解救民生,崇敬和愛慕他的人不少,他現在的夫人蘇氏便是他曾經的一個迷妹。

    清修堂的隔間內放置著煉制丹藥的爐鼎,裊裊藥香的熏陶感染下,不覺令人昏昏欲睡。

    褚顏一手拿筆,一手扶額,苦兮兮的抄著幾乎能倒背如流的清心訣,背后突然被碰了一下,褚顏回頭一看,就見同門小師妹拿著毛筆頭又要戳上來,連忙閃身道:“干嘛?”

    小師妹生的嬌俏可人,就算束著男子的發髻,從清麗的眉眼中也能看出姑娘家的嬌態。此時她兩腿岔開,毫不拘束的坐在烏木桌前,罰抄的枯燥顯然磨掉了她的耐性,只能找些趣事兒以填補空虛。她對著褚顏興致盎然的發問:“師兄,聽說那日你跟著去圍捕那妖蛇?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個情形?”

    褚顏被她擾的不勝其煩,知道不告訴她就會被小姑娘黏死,他瞥了眼其他專心致志譽寫的同門,恰巧監管他們的師叔出堂去浸泡茶葉,在小師妹再三催促下才壓低聲音,湊近她道:

    “那日啊……”

    他想起那日被鮮紅縛妖繩捆綁上殷家羽化臺的銀蛇。

    金烏高懸,銀蛇周身血rou模糊,被粗暴的拖拽上臺時身下便蜿蜒出大片血跡,那銀色鱗片在日光下折射出淡淡余光,仿佛是垂死的問候。銀蛇闔著眼皮,不知經過數位修士的符箓和法咒有沒有力竭而亡。

    殷白兩家宗主和弟子位于臺下,白月松想要把銀蛇帶回出云城處決,殷行云卻委婉的將他留了下來,稱不會搶功。兩位宗主短暫商討過后,一致同意將此孽畜處死,挫骨揚灰,以慰前日被他屠殺過的程家上下三十二口人命。

    褚顏作為白月松的首席二弟子,并沒有他發言的地位,也找不到庇護這條蛇的理由,更沒有擅自突破兩家重圍的實力,不便發聲。再一想到不管由誰經手,最終只要摧毀蛇丹就好,就自覺的噤聲,主動跑上臺去斬妖。

    銀蛇身邊站有兩名白家修士,褚顏和另一個修士一手執劍,一手兩指劃過劍身,那劍上便浮起淡淡的瑩白之色,靈力充沛。砍蛇砍七寸,兩名修士對視了一眼,隨即高高舉起手中的長劍,打算將這無處可逃的妖孽就地正.法。

    就在此時!

    本毫無生氣的銀蛇倏地睜開鉛色的瞳眸,它憤力扭動著蛇身,蛇尾掃過羽化臺上的四方柱,那寬厚的柱身被掃過時竟應聲而倒,震得整個臺上塵土飛揚。那縛妖繩是仙物,本就是殷家為捆縛妖物專門鍛造的繩子,此時任由那蛇再三扭動,如何掙脫,也只是讓那紅繩緊緊的勒進皮rou,觸動嚴重的傷口,鮮血淋漓。可銀蛇還不死心,低下蛇首,用尖銳的獠牙狠狠廝磨著紅繩,邊瘋狂的震顫著羽化臺。

    一旁的修士驚慌失措的持劍砍了上去,銀蛇身上又中一劍,煞氣大增,鉛色眸底醞釀著暗沉之光,他忽然支起上半身,在那修士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張開嘴,向他的脖頸咬去——只聽噗嗤一聲,從頸脈躥出的鮮血染紅羽化臺的青白地面,修士的驚叫卡在嗓子里,就這樣直直的倒了下去。

    褚顏倒退幾步,差點沒跌下羽化臺。

    白月松沒想到銀蛇還如強弩之末的掙扎,一氣之下拍案而起,吼道:“都上去,給我制住這孽畜!”

    就見紛飛的明月云紋袍在半空中蕩出一抹好看的風景,白家修士紛紛御劍飛上羽化臺,排出一列陣法,將銀蛇圍在包圍圈里,另幾人執劍欲刺。只是那銀蛇不再如冰室中那樣安分,它在結起的結界中橫沖直撞,一鼓作氣,竟將結界撞破一個缺口來!隨后趁眾修士被結印反彈,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一溜煙向某個方向前進——

    被反彈的七暈八素的修士們總算反應過來,這孽畜要逃跑了!

    白月松也執劍上前去追。

    此時那蛇尾又是一掃,另一個四方柱彭的一聲被撞落下來,白月松趕忙飛身閃開,飛揚的塵土迷霧了視線,再加上那蛇游走的速度之快,待濃塵散去之后,竟分辨不出那蛇去往哪個方向。白月松這才意識到,之前銀蛇佯做的虛弱分明是為了松懈他們的注意力,以求得最佳的逃跑時機。

    白月松腳踏到了羽化臺上,面色陰晴不定,一眾自家修士竟攔不住身負重傷的孽畜,顯然讓他深覺丟臉。

    殷行云派遣幾名修士入密林查看,來到白月松身側,望著倒塌的兩個四方柱,顯然對這豆腐渣工程表示不快,眉頭皺了起來:“不知這羽化臺監工者是誰,若讓我查出來,要將他好好問罪。”而后又對白月松承諾道:“不必擔心,方才見這孽畜又深入幽林中,我自會派人日夜追捕,定將這孽畜抓回來千刀萬剮,請白宗主放心,全權交給我殷家便可。”

    白月松又恢復了往日的不茍言笑,他負身而立,道:“也只好如此。不知為何這孽畜竟出現在此地……”這番話雖帶著疑問,但加上殷家剛才沒有要自家修士幫襯的舉動,他是懷疑殷行云怕不是與這孽畜沆瀣一氣。

    不過他也知道,半月前殷家組織了一場圍獵,因此將密林的禁制去除,大概也是在那時候,銀蛇才會偷偷潛入其中的。

    殷行云坦然自若:“白宗主的弟子不是在那孽畜所居的冰室中發現一座冰棺嗎?實不相瞞,這冰棺只有我們殷家才有,冰棺的效用就是可以保證尸體永久不腐不壞。不過這妖蛇……難道是為了冬眠才想為自己備一座冰棺?但若真是這樣,它斷然犯不著以一己私欲擅闖進來。”再者他為何不讓弟子動手,只因妖丹僅一顆,他若此時費盡人力去幫襯白家,也不過是得到一個虛名罷了。倒不如讓白家傾力處決這銀蛇,以免后續引發爭搶。

    冰室中確實有座冰棺,但是其中卻沒有放入尸體。

    白月松沉吟不語。

    畢竟是在殷家的領地里,他不便再多說什么,見眾修士還在密林中尋找,就將白家修士召集回來,返往出云城。

    “哇……”白水謠驚嘆了一聲,連忙追問道:“那條銀蛇到底如何了?”

    “咳咳!”

    一聲干澀的咳嗽成功讓小師妹低下了頭,褚顏回過身去,裝作聚精會神的抄寫清心訣。手握戒尺的師叔走了過來,威嚴的掃了他們兩下,隨后提著一壺泡好的清茶向前方走去,坐到主座上,愜意的淺酌慢飲。

    褚顏加快手下抄寫的速度,但又想到那日在羽化臺上的事情,毛筆書寫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在歸來清靜峰的兩日后,聽師兄孟扶風說,殷家宗主已經抓到了那條銀蛇,復又抓回了羽化臺上,以縛妖繩和兩柄尖刀,將那孽畜凌遲而死,后又燃盡尸身,將其化為一抔黃土。白月松當日得到消息后親自趕往了扶搖城,似是想要居一份功,但不知與殷行云說了什么,三言兩語打發了回來,什么都沒要成。

    話是這么說沒錯。

    但是。

    偏偏這時候系統出了問題,褚顏沒有聽到系統關于病毒源已被成功摧毀的消息,不知道那銀蛇到底有沒有死。當然如果攻略目標就是那條銀蛇的話,他是不會輕易在這個世界死去的。畢竟主角光環,還是要有的。

    日暮西垂,當天光盡數斂盡于紅云之下時,褚顏終于把一百遍清心訣都糊弄完。他將厚厚的一疊宣紙交給品了不知有幾壺茶的師叔,那師叔瞇著眼睛很有滋味的品著清茶,也不去檢查他寫的夠不夠數,像往常一樣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褚顏踏出清修堂,正打算撒丫子狂奔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的時候,就聽身后傳來一個輕快的女聲:“師兄,等等我!”

    褚顏利落的躲開白水謠將要碰上他衣襟的手,小姑娘皺起柳眉,嗔怒道:“師兄,為何總是不讓我碰你?”

    碰到我你手就沒了你知道嗎。

    不,你不知道,你想到的只有自己。

    白水謠歪頭望著白衣烏發的青年,瞥到他臉上的白玉面具,又問道:“又為何總是以面具示人呢?”

    褚顏隨口胡謅道:“我娘說過,誰要是能近我的身,再看到我的容貌,我就非得娶誰不可。”

    這個世界系統給他找了個孤兒的殼子,不管褚顏說什么都死無對證。

    白水謠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回事,臉皮一紅,雙臂甩著過于寬大的袖子,道:“那算了那算了,誰稀罕看你。”

    她呼出口氣,大大咧咧的笑了一下,又要上前偷襲,褚顏立馬側身躲了過去,他的修為比小姑娘不知高到哪兒去,絕不可能讓她碰到自己半點。白水謠生氣的跺了跺腳,怒聲道:“你還沒告訴我,那銀蛇最后到底怎么樣了!”

    褚顏笑著回她:“死啦!”說罷便快步向前走,好像是為了甩掉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