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咽8(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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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逸澤夢到過姜玲兩次,第二次的夢稍微有點復雜。 他夢到姜玲在吃沙冰。 很奇怪的,她一開始坐在教室,吃著吃著轉過身體,招呼嚴逸澤進到教室里面。嚴逸澤走進去以后,她又讓他坐到她的旁邊,所以嚴逸澤坐了下來。 “啊——”,女孩子張口擬聲,把勺子舉在空中,要喂他吃。他伸長脖子吃了一口,接著姜玲喂了第二口。吃到第三口的時候,女生放下勺子,看著他輕輕張開嘴巴,是在教他吻她。 嚴逸澤吻上她的嘴巴,伸出舌頭在她的舌尖舔啊舔,他舔到一種非常濃郁的芒果口味的甜,而且冰冰的,冰涼的觸感在他的舔弄中溫熱了起來,姜玲化了似的躺在他懷里,他們坐的地方突然就變成了他臥室里的床。 教室的椅子消失了,他和姜玲坐在中央的大床上,女生在床上摸了摸,馬上就要躺下了,嚴逸澤立刻抓住她的手。 這里是教室,你不能在教室睡覺,他這樣說道,但姜玲沒有講話。 她手里的沙冰被他剛剛的動作帶翻,盒身傾倒,慢動作般拋灑在了嚴逸澤的身上。姜玲愣了一下。 下一秒,她手忙腳亂地脫下了嚴逸澤的褲子。校服外褲被猝不及防地褪了下去,脫到內褲的時候,嚴逸澤緊緊捏住她的手,他想說你不能脫我的褲子,這里是教室,但他說不出話。 嚴逸澤很著急,焦慮了一陣以后,他看到女生彎下腰來,突然舔上了內褲滲出的芒果沙冰。 含著他的性器,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吞了又吐。 嚴逸澤馬上就硬了。 硬得徹底,他的roubang塞到姜玲的喉嚨里,女生嗚咽著抬頭看他。 他有點不好意思,想捧起她的臉頰擦掉她眼角的淚水,但是他被舔得渾身戰(zhàn)栗,酥得沒有辦法動彈。 所以姜玲一點點脫掉了他的內褲,讓他堅硬的性器暴露出來,這個動作使她的口有一瞬間離開他的roubang,突然的,嚴逸澤的身體失去控制,強行把她摁了回來,讓她繼續(xù)含著。 她含得委屈極了,眼淚一個勁地往下掉,嚴逸澤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似的,無法自控地按著姜玲的頭往里含,越含越深,也越含越緊,他被含得爽到極點,于是射了出來。 他射在姜玲的臉上,她往后躲,他不讓她躲,她就在床上摸啊摸,摸出眼罩戴在臉上,那眼罩上慢 Hàīτànɡshūωū(海棠書屋).COм慢沾滿了jingye。 粘稠的白色往下一滴一滴地掉,從姜玲的臉流到脖子,然后流到鎖骨。 她戴著眼罩抬起頭,張口—— 嚴逸澤看到自己的jingye,在這張狹小的口里,一股又一股地溢了出來。 憑白做出吞咽的動作,嚴逸澤將手捏在衣柜上用力,青筋暴起。 他看到了臥室里躺倒在床上、戴著眼罩的姜玲。 陽光偏移了角度,只能曬到床的一半,女生的上半身籠罩在暗處,下半身吊在床外,剛好被太陽照得發(fā)亮。 嚴逸澤往前走了兩步,下身硬得發(fā)疼,他走上前抱起女生往床中央去,剛抱起她,她的手臂就纏上他的身體,教他碰到胸前柔軟的水袋。 rufang晃蕩,在他赤裸的手臂內側蹭了又蹭,他們的腦袋挨得極近,女生偏過頭,唇剛好擦著他的耳垂過去,因睡眠時微張而錯位成了吮吸的姿勢。 癢極了,耳朵癢,手臂內側也癢,下身更是像要爆掉一樣。嚴逸澤匆匆忙忙地幫她蓋上被子,就走到了廁所里,風馳電掣的。 他關上廁所的門,放下馬桶蓋坐在上面,脫下褲子,也一并脫掉了內褲,他上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發(fā)出一聲嘆息,馬眼滲出的液體已經滑到roubang三分之一的地方,教他握到一片濕。 內褲也變了顏色,印上了一大片深深的水色,他套著jiba上下擼動,只覺得爽快極了,聲音、氣味、視覺都消失一樣。 茫茫的一片白,什么也想不起來,他只能記得自己要繼續(xù)動下去,繼續(xù)套著jiba擼,要往上,要飄起來,要射在姜玲的臉上。 什么都聽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他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將這個無意義的動作到底重復了多少遍,他只知道自己終于觸到了頂,摸到了極限,可以射了。 張開眼睛,門被半掩著,姜玲站在門口,目瞪口呆。 乳白色的液體射出三股,最遠的那股噴到姜玲的腳趾縫里,女生被燙到一樣跳開,飛快地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