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短篇一發完,父女禁忌慎入)
李敬回來了。 電子鎖清脆地滴,男人打開房門進來,單手扯開領帶,他把視線平移著看過去,望見江珊正坐在吊燈底下看書。 房門關閉,又一聲滴,但江珊沒有抬頭。 “你說你沒這個意思,可這通電話又偏偏打到我這里,小羅,”李敬關上房門,坐下來換鞋,“王壁的客戶能吃多少,是肖安自己的本事,你這一說我反倒想問了,怎么你就沒能搶先一步呢?” 他穿上拖鞋往客廳走,把公文包甩到沙發上,“嗯,是,你說的沒錯”,接著轉身背對江珊往陽臺走,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走路,關門,打電話,李敬的動靜不小,江珊只繼續看書,突然抬起頭,因看到女兒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女孩兒穿著件粉藍色的圍裙,右手拿著裱花袋,眼睛盯著李敬的背影喊了聲“爸爸回來啦”,喊完以后她又去喊江珊,“mama,爸爸回來啦”,女人合上書朝她露出一個微笑的表情。 “需要我幫忙嗎?”江珊問。 “都說了不用啦!媽我一個人來就好了,你跟爸爸講講話呀!”李菀涵回答說。 “他在打電話,”江珊面無表情,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動身往廚房這邊走。 李菀涵給她讓開一條道,見她只是在櫥柜里翻花茶的袋子,兩分鐘后又返身到茶幾邊沏茶。 “媽你少喝一點,我榨了芒果酸奶。” 江珊說“好”,身后傳來男人的聲音,“涵涵說什么?” 李敬掛上電話往廚房走。 “她榨了芒果汁。”江珊說。 “太甜。”李敬說。 男人從陽臺走到廚房,江珊坐在客廳沏茶,錯身過去,李敬走進廚房的門里。 李菀涵正在裱花。 她轉過頭看李敬,眼睛瞪得滾圓,講話時聲音小了下來,“不是叫你今天早點回家嗎,結婚紀念日,十點鐘才出現,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對不起。”李敬說。 李菀涵放下裱花袋,側過身隔開李敬,李敬跟著走了一步,又一次貼在她身后。 李菀涵把手放在他胸前阻隔,眼睛立刻往廚房外面望去,看到江珊的背影窈窕,靜默著沏茶,回過頭來皺著眉瞪李敬。 李敬把手蓋在她的手上。 李菀涵掙開,“凈會說對不起,我看你就是成心的!” 她大步往房門走,對江珊喊了一聲,“媽,我蛋糕做好啦,你幫我端嘛。” 李敬留在原地。 江珊走了進來,李菀涵錯身拿餐具端到餐桌,留江珊和李敬在廚房里頭。 三個杯子,一塊蛋糕,甜點兩盤,全放在一起,兩個人拿東西時站得近,李敬說,“看你前幾天去西班牙,玩得還好嗎?” 江珊說:“還行。” 李敬又說:“……我知道今天是結婚紀念日,但李朝的公司最近上市,拜托我牽個線,江老只有今天得空。” 江珊說:“嗯。” 李敬看著蛋糕上的奶油,抹了一點在食指上,轉過頭跟江珊說,“涵涵也不小了,你如果不愿意回家,我可以找個適當的機會和她說清。” 江珊這才跟他對視,“說什么?” 李敬說,“我們的情況。” “我們什么情況?毫無感情基礎,聯姻二十年,她就是政治婚姻的產物?你能不能對她仁慈一些。” “江珊,”李敬嘆了口氣,“我愛過你。” “所以說是我的問題了?” “不”,李敬往外頭看,餐廳里小女孩坐在椅子上蕩漾雙腿,舉起手機眉開眼笑。 他說:“是我的問題。” 蛋糕只吃了三分之一,每個人一小塊,李敬不愛吃甜,江珊吃了一點沒有胃口,李菀涵為了身材不敢在十點后再吃,所以草草收了碗筷。 她拉住要回臥室的江珊,“mama,我們好久沒有彈琴了,我想聽你彈琴。” “今天不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嗎?” 江珊放下餐巾,凈了手,走到琴凳旁邊,卻并沒有坐下,“你來彈,我聽聽你最近有沒有進步。” 李菀涵吐舌,“哦,我最近上課很忙啦!” 她把手放在琴上,磕磕巴巴地彈了首,江珊面無表情地聽,一曲畢,她坐了下來,兩個人改變姿勢,變成四手聯彈。 李菀涵很快收回手,聽江珊繼續彈,飛揚的樂曲像鳥的翅膀撲扇,她眨著眼睛,看到李敬站在客廳里看她們,臉上帶著笑容。 “真好聽,我還想再聽一首。”李菀涵拉著江珊的手臂。 江珊用另一只手抱了抱她,嘆了口氣。 “我和你張阿姨打算去芬蘭和丹麥那邊玩幾天,明天九點的飛機,今天得早點睡。” “又要去啊?我舍不得你。”李菀涵說。 “就一首!”李菀涵又說。 江珊只是抱著她。 李菀涵垂下肩膀,見江珊走回房間,背影轉了個彎,消失不見。 她站了起來。 李敬走到她身邊,“彈得不錯。” “你有沒有搞錯,我媽彈得這么好,你竟然說我彈得不錯?” “我不懂。” “你確實不懂。” 李菀涵學著他們嘆氣,“你就是因為不懂,所以mama不喜歡你。” 李敬笑了,“你懂什么是喜歡?” 李菀涵又瞪他。 他伸手放在李菀涵的頸上,滑動著摸到她的下頜,說:“等一下,嘴邊有東西。” 李菀涵跳開,臉漲紅,捏著嗓子極小聲地喊,“你干什么!” 李敬立著沒動,把手垂了下來。 十二點時,李菀涵剛剛洗過澡,她在房間里吹著頭發,聲音很響,沒留神手被人捏住,李敬接過她的吹風機。 李菀涵轉身去看房門,房門緊閉,又把目光朝遠望去,似乎穿過兩個房間,看到江珊的方向。 “她吃了安定,睡得很沉。” 李敬說。 李敬重新打開吹風機,把手插進李菀涵的頭發里面,幫她吹頭。 李菀涵緊繃的肩膀松懈下來,任他的手撥動她的頭發,把耳朵露了出來,然后往下吹到發梢,他的手滑過她的脊背,把碎發牽了出來。 李菀涵說,“你是故意的吧?” 李敬調小吹風機的擋位,問她“什么?” 李菀涵又說了一遍,“故意回來這么晚,別扯什么加班的借口了。” 李敬沒說話。 他收起吹風機,把李菀涵的身子轉了過來,“我回來早,你會高興嗎?” “會呀。” “我和你媽相親相愛,你會高興嗎?” 李菀涵遲疑了一會。 李敬用手握著她的肩膀,稍稍把她往前面帶了一點,兩個人距離拉近。 “不會吃醋?” 李菀涵突然站了起來。 她走到門口,把門打開,“我要睡了,你走吧。” 李敬仍坐在床沿。 好半天他站起身,走到李菀涵身邊,把燈和門同時關掉。 李菀涵陷入突然的黑暗中,靠在墻邊,不知道李敬在哪。 她小聲抽泣起來。 “別哭。” 李敬把她攬到懷里。 他往后退了幾步,兩個人一起坐到床上,李菀涵顫抖哭泣,李敬貼在她身后感受得清晰,并用手撫她的脊背。 “我不能這樣對我mama……她是我mama……”李菀涵說。 李敬捧起她的臉頰,吻掉她眼眶的淚珠,一顆又一顆。 半晌她哭累了,安靜下來,背脊靠向李敬的胸膛,“我對不起她。” 李敬抱著她,手環在她的腰前,嘆氣,“是我對不起她。” “那我們不要這樣了。”李菀涵在黑暗里睜開眼睛,小聲說。 李敬沒有回話。 他把李菀涵抱到床上,給她掖好被子,“睡吧,今天先別想這么多了。” 李菀涵就著這個姿勢閉上眼睛。 很久以后,被子重新被掀開,男人進來,把她抱到懷里。 李敬將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 李菀涵轉過頭,臉頰相貼,她再往后轉了一點,嘴唇挨著嘴唇。 李敬含住她的嘴唇。 手從睡裙里往上,摸到她的內褲邊緣,腰線,握上她的rufang。 她的口里還有酸奶的甜味,混合著唾液吮到口里,李敬說“好甜”。 李菀涵轉過身,吻從嘴唇落到頸邊,無論是唇還是胸前粗糙的手的觸感,都讓她覺得酥麻。 “爸爸”,李菀涵叫他。 李敬應了一聲。 他牽著李菀涵的手往下,讓她握住自己的性器,硬挺而guntang,一層包一層地裹了起來。 她的手握著他的性器,受限于姿勢,包握得困難重重,擼動時幾次滑落下來。 所以李菀涵又轉了一點過來,干脆直接面對李敬,抬起頭吻到他的下巴。 他揉著她的奶,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直接掀開她的睡裙,讓女孩的身體裸露在黑暗中。 他看到她的身體,很白很白,奶頭顏色比皮膚稍深,挺立著等待品嘗。 他俯身吮住她的rutou。 拿舌頭繞圈,用另一只手揉捏,她動情時叫得難以自抑,聲音太軟,像嬌滴滴的五六歲的幼兒。 似乎還跟小的時候一樣。 隔著內褲,他將roubang貼到她xue口,淺淺往里頭插了插,便聽到她發出一聲更軟的嬌吟,帶著哭腔喊他“爸爸”。 李敬停了一會兒,啞著嗓子問她,“不舒服?” 李菀涵呻吟,她說:“好脹……” 李敬俯下身,他把手伸進她的內褲里面,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陰蒂,“揉一下就好了。” 他揉動她的陰蒂,打圈兒轉,因為被女孩夾住手臂,他只能側身把她抱在懷里,吻著她的乳,肋間,輕輕地咬。 “好癢……”李菀涵渾身顫抖。 李敬只繼續。 他太知道她的敏感點,也熟悉她身體的每一寸,把吻集中在頸后,吻得她連續地打顫。 緊緊夾著他的手臂xiele出來。 他脫掉她的內褲,用手插進xue里,又濕又軟。 李菀涵抱著他的肩膀。 見他只是用兩根手指擴張,插得很淺,沒有進去,眨了眨眼睛,嘟起嘴巴。 “你快點呀。”李菀涵說。 她把手往下滑去,摸到他的下身,想要脫掉他的褲子,但因為肩膀被他定住,沒辦法再往下,只脫了一半下來。 勉強握到他粗大的柱身,硬得發燙,一只手握不住似的。 李敬吻她的嘴唇。 吻她的舌尖,把舌頭探到腔內,舔到甜甜的香氣,輕聲笑了笑。 “這就等不及了,還想和我斷了嗎?” 挺身在她手心里抽動。 李菀涵耳朵發燙,深深吸了一口氣,抽出手背過身來。 突然離開了他的懷抱。 他一只手還在她身下壓著,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左腿,把roubang戳到她的xue口。 含著耳垂咬,吹了口氣,“不要了?” 淺淺進到xue口里面。 才進一點點,李菀涵就顫得厲害,呻吟無法控制,就這么放到空氣里,黑暗中回響起來。 好像腿不是自己的,身體也不是自己的,整個人被魘住一樣往下坐,好讓他再往里面進一點,再深一點地擴開她的窄縫。 小小的xue口大開成粗大的rou莖形狀,吞吐著容納他的分身,一下一下地進到里面。 才只進了一半,她就覺得太多,想讓他輕一些。 “爸爸,好脹……” 李敬重新把她壓在身下。 把她的腿抱到肩膀上,用這個姿勢往下壓,整根插入,擴張到極限,還能再往里面進一些。 她抓著他的手臂,只覺得身體沒有力氣,頭皮發麻,“太深了,爸爸,爸爸。” 小聲啜泣起來。 李敬便退了出來,淺淺地插,慢慢把她打開,看著她在身下抖,迷離著眼睛叫他。 “唔”,“爸爸,你慢點。” 李敬俯下身來。 他貼著她的身體,把下巴上的汗滴到她的鎖骨上,吻她的肩膀。 他說,“好,我慢點。” 他說,“涵涵,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