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欺負你了
接下任務后,夏悠這幾日除了上朝,用膳,批折子和zuoai之外,又多了一個事兒——思考什么叫“狗”。 如果只是讓蕭憶單純的輔佐她,那她和普通的臣子又有什么區別。難不成她還得直接告訴她,“你就是朕的一條狗”…… 夏悠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完全不知道新任務從何著手。 而且,她也搞不懂系統為什么選中了蕭憶當做任務目標,之前都是她的皇夫。 “jiejie,您可有心事?”司慕從宮人手中接過茶盞,素凈寬大的衣袖隨之晃動,晶瑩的茶盞穩穩放在她面前。 夜已深,暮色正濃。 “小事情,”夏悠回過神,說地云淡風輕。她又笑著看了他一眼,“對了,好幾日沒吃到你做的羹,朕還有些饞呢。” 司慕聽聞,眼神一暗。 自從他進了宮,每天下午時刻都會親自做一碗羹給她送過去,每次叁寶羹,玉子羹都不帶重樣的,風雨無阻。 上次白洛年過來說的那番話,他原本是不太相信的。但日思夜想,腦補一番后,越想越有道理。既然陛下不喜歡主動的,那他就不去送羹了。 好幾日沒見,司慕好幾次都差點沒忍住,想去看看陛下。好在她來了,看來,這也不是沒有效果的。 “jiejie想吃,慕兒明日做了給您送過去。” 夏悠點了點頭,啜了口花茶。 一時間兩人都沒再開口。 夏悠總覺得今天的司慕有些不對勁,具體哪點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只好歸于他太過疲憊。 見此,也沒了什么其他的念想,強人所難不是她的風格。 夏悠輕緩地放下茶盞,整了整下袍,站起身,“你好好休息,朕就先回去了。” 青絲柔柔散下,在燈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到了夜晚,她習慣性將頭發散散地扎著,放松白日被勒地緊繃的頭皮。 外面有些涼,司慕見她喚了宮人給她加衣,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jiejie這是要走了。 所以現在,他是應該放她離去,距離產生美? 正在他糾結時,夏悠已經走到了門邊。眼看著就要出了門,司慕眼神慌亂,再也不想那些有的沒的,跟隨自己的直覺大跨步走了過去,手臂穿過了她的柳腰,從背后擁住了她,聲音悶悶的。 “jiejie,別離開慕兒。” 人貼過來時,夏悠嚇了一跳,緩過來后,拉開他的手臂轉身盯著他,眉頭微皺,“怎么了?有人欺負你了嗎?” 司慕抿著唇,點了點頭。 才進宮沒多久,一切都不太熟悉,司慕腦子總是不好使。加之白洛年之前極為認真負責帶自己逛皇宮,他也不知不覺對他產生了一些信任感。 這時回想起來,距離產生美簡直就是狗屁。 司慕第一次在心里罵了臟話,不僅如此,他還想一拳錘在白洛年那張欠扁的臉上。 母親說的果然沒錯,白洛年就不是好人。 “誰欺負你了?”夏悠手撫上了他的臉,柔聲問道。 司慕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在她的手上蹭了蹭,圓圓的眼睛又水又亮的,“jiejie抱抱慕兒。” 夏悠眼神頓了一下,下一刻攀上他的肩,微微踮腳抱住他。 孩子得哄。 她像哄愛哭的小孩一樣,在他后背有節奏地拍了幾下。 “jiejie再抱緊一點,”司慕可憐地眨了眨眼睛,如鴉羽般的睫毛忽閃忽閃的。 夏悠哪里受得了他的眼神。 孩子得寵!! 她抱的緊了一些,表情慈祥和藹的摸了摸他松軟的頭發,胸前兩的蜜桃擠壓到了對方身上。兩人的香味頃刻纏繞,曖昧地融為一體。 來接夏悠的宮人已經眼尖察覺到了氣氛的變化,默默退了下去,給人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