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自己沒底限了
段擎風憋壞了,咳了咳正色道:「可這件事,爺必須做出極大的犧牲。」 公孫芙皺眉,很難理解,拯救小包子為何要他犧牲? 段擎風深覺自己并非十分邪性之人,開了起頭卻難說出口,但是不逗弄貓兒更難受。 索性直接伸手,堪堪在小包子前停住,貓兒眼神太清澈,他一時竟下不了手...... 她則瞪著停在自己胸前的大掌,驚道:「二爺這是要用手摸小包子嗎?」 他瞧了眼小平胸,嘆氣:「不然讓爺用搟面棍揉嗎?」 她心酸,不稱頭的小包子又被嘲笑了...... 他滿臉無辜:「爺是好心想幫小包子按摩xue道疏通......」 果然,她火大了:「下流,不準用手!」 他笑了:「下流?這可是徐夫人家傳的法子。」 她眸光微暗,自己的生母早不知被嫡母處置至何方,恐怕早已不在世上,自小就不會有人為她多花心思,包括身邊的婆子和丫鬟全是嫡母安排的,雖不壞不差,也僅只盡職侍候日常起居罷了,沒一個是真心待她的。 他笑得溫柔,伸手摸了摸貓頭:「明明是貓兒求爺幫忙,反倒罵爺?shù)牟皇牵俊?/br> 她拍掉壞手,氣紅臉:「二爺就是故意要玩弄芙兒!」 他嘆氣正色道:「不用手疏通,也還有別的法子......」 貓兒眸光發(fā)亮,一臉雀躍期待。 太好玩了,他忍笑:「爺也是無奈,不用手疏通,就只能用嘴吸了。」 看著貓兒震驚發(fā)愣模樣,段擎風認真佩服自己沒底限了,不知為何,對著貓兒說渾話真是一點都不為難。 公孫芙驚得話都說不了...... 先前雖然想通透了,小嘴都被吃了,明白離被玩弄身子也不遠了,可也不能撒手被吃干抺凈,總要盡全力能護多久算多久,若最后仍避無可避,她就認了。 沒想二爺還自認犧牲耍著人玩? 她忍氣,故作鎮(zhèn)定:「這種事,可請婆子丫鬟代勞,就不麻煩二爺了。」 段擎風細眸掃了遍四周輕笑:「眼下哪來的婆子丫鬟?爺都還來不及找人,這是隨便找個婆子丫鬟能做的事嗎?」 是不能,不是信任的人,女子貼身私密容易被鉆漏出事,況且興遠候府也不甚安全。 她如今能信任的人,真只有段擎風一人。 又想,要那么大的包子做啥呢? 她心如死灰:「芙兒不救了,是小包子也無妨。」 他又摸了摸她的頭,語帶憐憫:「也是,可憐小包子,爺將就一下也沒什么,被嘲笑什么的,貓兒習慣就好。」 她能忍受嘲笑,但"爺將就"是個什么意思? 嗚嗚,這廝橫豎就是借機要玩弄她了...... 他忍不住取笑:「到底救不救小包子?妳可知再拖下去就來不及了?」 「二爺騙人,存心就想玩奶子是不是?」 她警覺憶起,大哥不停揉捏褻玩大jiejie大奶的畫面,有些難以忍受。 他起初只是逗著她玩,不料愈玩愈起勁了,似乎停不了了。 他嘆氣道:「爺是真心想幫貓兒,可知及笄后,小包子就沒法長了,不信爺?shù)脑挘梢噪S便找個丫鬟問。」 好氣,如果有人能問,她還會問這廝嗎? 以退為進,他攤了攤手表示無奈:「算了,爺堂堂一個大將軍,搗弄這閨房之事也挺費勁的,何況貓兒也不樂意,那爺沒辦法了,爺不嫌棄干扁貓就是。」 干扁貓? 她深吸氣掙扎著:「或許有些食療的方子......」 瞧些體態(tài)肥胖的婦人,胸前皆可觀,下下策索性卯起來吃,長rou或許能一并長胸? 「別心存僥幸,爺瞧貓兒這嚴重扁平癥狀,錯過時機,到時真要欲無淚了。」 她真心想哭,這廝想玩弄人還搞這種花樣,假好心,揪著人痛處不放,太壞了! 反正都要被玩弄,至少還有點收獲...... 她認輸了,不甘心低語:「只、只能用手,不能用嘴......」 他覺自己心跳太歡快,真不是好現(xiàn)象,這貓兒怎會如此合意? 「想清楚了?上榻,脫衣。」 她不顧儀態(tài)驚呼出聲:「太、過份了,為什么要脫衣?」 他笑得歡:「隔著衣服,爺沒法按著xue道。」 她閉了閉眼,明白了,這廝根本不會放棄玩弄她的機會,避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