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打臉成神_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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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 我的…… 誰都不準看! 就在這一刻, 謝景宸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瘋狂的念頭和陡然升起的近乎恐怖的占有欲,只想將這人鎖在院里,關進由他一手打造的籠中。 這樣美好的存在,不該放在外面任由他人覬覦, 更不能忍受別人的意yin。 他的金絲籠務必會是這世上最舒適的地方, 所選所用無一不精, 絕對比皇宮還要讓人流連忘返, 只有這樣, 才能讓他的金絲雀心甘情愿地被困住。 而且這人合該享用最好的一切。 每天只面對自己一人就好,他的笑他的淚, 任何一絲歡喜或悲傷, 都將由自己親手給予。 你的一切都將由我支配…… 這種誘人的想法不斷在他腦中盤旋,他甚至已經開始認真思考這個計劃實施的可能性, 管他什么皇帝什么國家什么家恨, 他只想要這個人。 再說了, 逼迫如此清高驕傲的帝王雌伏身下,不是一種對他最好的報復嗎? 等到他清冷淡漠的臉龐都染上緋紅的情.欲, 明明恨到吐血卻不得不隨著他的動作沉淪,那表情一定美極了…… 腦中不斷閃過香艷的場景, 讓謝景宸的眼神變得越發炙熱, 看著沐曦辰的視線專注到近乎可怕, 身子繃得死緊,似乎害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便直接沖下去,將那些想法全部付諸實際。 沐曦辰對這家伙的了解有多深? 僅僅只是一個眼神,他就能猜到某人心里在轉什么心思,腦子想的是什么限制級的東西,甚至可以說是比他肚子里的蛔蟲還要了解他。 所以雖然維持著一張高冷的面具,他的心里卻已經樂開了花。 看,不管經歷幾世,不管兩人之間有怎樣的阻礙,你終歸會愛上我! 這次的追蹤事件,就像泥牛入海,沒有激起一絲漣漪,竟然就被沐曦辰憑一己之力解決了,也不知道女主那邊久久等不到回音,會有什么想法。 可是事實證明,女主就是女主,哪怕一時受挫,也絕對不會影響到她征服世界的野心。 最近湘南發生了一件大事,震驚了整個朝廷。 湘南本來地處偏僻,頗為貧瘠,偏偏還是跟古蠻交界的地方,邊境戰亂可以說是再平常不過了,三五不時就會發生一波小規模沖突,進而演變成邊境摩擦,一不小心就會引發兩國戰亂。 不過古蠻人雖然兵強馬壯,士兵體格也較東陽國士兵更高大一些,可是常年生活在馬背上的游牧民族對上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大軍,卻也討不到什么好處,最多不是是迅速掠奪一番,然后退回大漠腹地。 然而這次卻注定會有所不同,天降大雪,連著一月不曾放晴,按理說大漠氣候會更加惡劣,讓他們自顧不暇,根本沒有余力來找麻煩。 可意外,偏偏就這么發生了。 一只古蠻軍隊,不知道得了什么消息,竟然冒著大雪,公然襲擾城鎮,而且原本應該嚴密的守衛也變得不堪一擊,就像層窗戶紙般一捅就破,幾乎是大敞著門將敵軍迎了進來,從未有過的傷亡慘重。 雖然最后好歹是把入侵者趕了出去,可是本就不多的過冬余糧也所剩無幾,宛若蝗蟲過境,一時間哀嚎遍野,怨聲載道。 堂堂東陽大國,竟然讓人家明目張膽在那邊城里走了一遭,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個消息一經傳播,整個朝堂都沸騰了,口誅筆伐之下,恨不得將那湘南守軍拉出來好生鞭策一番,再將那些玩忽職守的將領全部砍了腦袋夷滅三族才能消恨。 仿佛這樣就能掩飾這次的失誤,重新拾回面子一般。 “陛下,湘南守軍駐守不利,竟任由那等蠻族襲我重鎮,踐踏國威,著實無能至極,按理應將駐守將領召回,嚴加懲處,以慰民心!” 白發蒼蒼的兵部尚書站出來,一臉正直地列舉著將士們的失職,眼中是純然的鄙夷和漠然,似乎只要是打了敗仗,他們的駐守多年的功績便全部清零,就成為了那國家罪人,上對不起社稷,下對不起百姓,必須就地自裁謝罪一般。 “臣附議!” “忘陛下明察!” “臣等附議……” 一個接一個的站出來,全都是文官。 可笑浴血奮戰在前線的士兵,身家性命竟都掌握在這批連血都不曾見過的文人手里,僅憑著一張嘴皮子,一只筆桿子,就能掌握無數人的性命,顛倒那是非黑白,用想當然的態度去應對他們所根本無法預料的險局。 傲慢極了。 屬于文人的清高讓他們從骨子里看不起那些泥腿子,兵痞子,只覺得是些五大三粗的莽漢,根本無法與自己這種飽讀圣賢書的賢士相提并論,哪怕是被擺在一起比較,也都是一種對他們的侮辱。 可卻全然忘了,這皇城的安寧,這錦衣玉食的富貴,都是由那累累白骨和無數血rou堆砌而成,甚至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是由士兵的命換來的! 文官在這里口誅筆伐,吐沫橫飛,討論地激動異常,武將那邊卻又是另一種詭異的寧靜。 大多數將領都是一臉不忿,聽到那些詆毀和赤.裸的鄙夷,眼中冒著一簇簇火焰,卻沒有絲毫出頭的意思,甚至在聽到湘南軍的時候,也流露出了幾分不屑和嘲諷,這就十分奇怪了。 沐曦辰坐在御座上,看著下面精彩的大戲,所有人的表現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只覺得好笑又諷刺。 原因無他,只因這湘南軍,便是當年的謝家軍! 當年謝家的實力,是絕對的強大,三十多萬大軍集于一人勢力之下,也難怪先帝寢食難安,坐立不能。 而謝家覆滅之后,先帝便用雷霆手段迅速將兵權收回,再分化成幾股,確保不會再對自己造成任何威脅。 可是這里面,卻有一個異數,讓他頗為頭疼。 當年跟著謝柯一起打天下的,還有他的一群下屬,在一次又一次戰役中,那些人對謝柯幾乎是奉為了神祗般狂熱的崇拜,下面三員虎將并上他們的后人,都是謝柯的絕對擁護者,即親衛一般的存在。 那一股勢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成為了謝家的私兵。 而謝柯死后,三位將領也是相繼殞命,只留下一員小將名楚寰,也是謝柯的腦殘粉,帶著那一小批人馬,鬧出了不小的事件,讓先帝頗為頭疼,卻又不敢光明正大把人弄死,便索性把這一票刺頭發配邊疆,既能廢物利用,榨干他們的最后一點價值,也眼不見心不煩,落得一身輕松。 靠山倒了,得了皇帝的厭,又過分特立獨行,湘南軍的處境可想而知,克扣軍餉都是輕的,哪怕饑一頓飽一頓,士兵也依舊努力開坑荒地自給自足,照樣堅持下來。 可是湘南苦寒,過冬的衣物絕對是一大難題,往年不過是少上一些,不像今年,在某人的cao作下,竟是干脆一點御寒物品都沒有。 零下二十度的天氣,士兵只有幾件薄襖,破破爛爛,有許多是把前幾年的舊衣掏了棉花重制的,卻依舊沒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