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打臉成神_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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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韻一臉不情不愿地跟人行完了儀式, 然后被變回獸形的迅豹馱在背上, 稍有些顛簸地竄回了那個裝修一新的“新房”, 其實也就是個更大的木頭房子, 稍微能擋住風。 看完了戲, 沐曦辰騎著朔慢悠悠走回去, 現在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按照那人的性子, 是絕不會就此認命的,肯定會整些什么幺蛾子出來。 果然,婚后沒到一個月, 他就跟另外兩個實力強大的獸人勾搭上了,族里雖然覺得這樣有些不妥,但是庫奇本身沒什么異議,而且本來就雄多雌少, 所以也不至于多么難理解。 可是這人偏偏還不滿足, 盯上了第一勇士逆蒼。 逆蒼是出了名的癡情, 而且平時總在外面打獵,偶爾回部落也是陪著艾利。 無論是示好還是勾引統統鎩羽而歸,他無往不勝的魅力似乎失去了效用,一方面是真的垂涎這個第一勇士,另一方面則是純然的不甘心了。 即使在以前,他江韻也是魅力爆表的,什么樣的獵物得不來,現在卻被這么區區一個原始人落了面子,如何甘心? 幾番思索之下,他的腦筋,終于動到了艾利身上。 哪怕沒有沐曦辰的插手,這兩朵食人花,也終究還是自己掐起來了。 難道說真的是同性相斥? 江韻的心智眼力耐心都是常人所不能及的,經過長達一個月的盯梢,他終于發現了艾利跟外族通jian的秘密,并且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時機,將逆蒼和族里大部分獸人引了過去。 沐曦辰對那所謂的“抓jian”現場沒興趣,所以遠遠地避開了,不過聽當時回來的人轉述道,逆蒼赤紅著眸子,發了狂,將那昆達咬成重傷,甚至領著一群族人直接殺到了蛇蟲部落好生激戰了一番,更是一不小心引發了野獸動亂。 艾利因為沒人護持,又跑不動,所以直接被橫沖直撞的猛犸象踩死了,等到那群雄性想起他的時候,尸體已經爛成一灘rou泥,沒法看了。 與外族通jian,這是相當大的罪名,即使他是族長的孩子,也沒辦法避免,甚至連給他收殮尸身都做不到,族里的祠堂不會允許這樣一個獸人進駐。 最后族長只能含著淚,在森林邊緣,找了個坑,將他可憐的孩子埋了。 其實眾人都不理解,有逆蒼這樣俊美又強大的未婚夫,艾利到底為什么還會跟外族瞎混,只能將其歸結為失心瘋吧。 成功除掉了一個有力競爭對手之后,眼看這次的激戰導致傷亡慘重,江韻慫恿著他的三個男人將他帶出去,找些草藥來治傷,想借機刷一波存在感。 畢竟沐曦辰帶回來的蛇皮,已經所剩不多了。 而他的幾個后宮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主角光環給輻射了,亦或是他確實相當有御夫手段,竟然在他上次進森林闖禍之后,還敢將他帶出去,不可謂不癡情了。 沐曦辰看著他滿臉傲氣地拖著一大捆顏色各異的草藥出現,心里卻十分想笑。 這些草藥…… 恩,確實是止血治傷化膿去淤的良藥,效果是挺好的,見效也快,但是…… 正是由于他急于表現,所以摘的都是些能快速見效的,既然講求效率,總歸會有些副作用,比如:劇痛,頭暈,上吐下瀉的排毒,所以…… “啊!你給我用了什么?好疼,好燙!啊……”一個好不容易被說動勉力一試的獸人布諾,瞬間被疼翻在地上,來回打滾,手指不斷地扣撓著那劇烈燒灼的傷口,直至鮮血淋漓,那流了一地的血,看著分外可怖。 其實大部分藥上到傷口上消炎殺菌的時候都會產生痛感,這很正常,但是這群獸人不知道。 而且若是平常的撕裂性疼痛也就罷了,偏偏是那種火燒般的炙熱痛感,還伴著酸麻癢漲,從來沒有經受過這些的單純獸人,哪里受得起? 江韻還在拼命拉扯他,讓他的兩個后宮將那名雄性獸人按住,非要將被弄掉的藥重新上上去,都到這一步了,他怎么可能失敗? 只要熬過這一波痛楚,傷口很快就會愈合,到時候根本不需要他再多解釋些什么,大家自然會把他當神明看待,對他感激涕零,所以絕對不能讓這個蠢貨毀了這一切。 可是在趕來的族人和族長眼里看來,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江韻一臉猙獰地將一團顏色詭異的東西不停往布諾身上按,他拼命地掙扎吼叫著卻被另外兩人死死按住胳膊和大腿,動彈不得,儼然是個謀殺現場。 “住手!快出手!”族長疊聲大喊著,但是江韻就像沒聽到似得,直到將藥上好,又用堅韌的樹藤綁好固定住,才松了手。 一旦沒了桎梧,布諾就像瘋了一般拼命撓著自己的大腿,恨不得將那些臟東西連著那塊受傷的rou全部挖掉才好,可是隔著樹藤,宛若隔靴搔癢,只能無助地嗚咽著,痛到再沒力氣掙扎,連神志都開始昏聵。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族長沉著臉,將布諾扶起來,感受著他身上燙的嚇人的高熱,臉色難看極了。 喪子之痛還沒來得及恢復,就遇到這種糟心事,連一貫溫和的表情都再難維持,語氣是難得的嚴厲。 “族長,我沒有惡意,真的是在給他療傷,只要熬過這一陣的痛,傷很快就會好了,一點后遺癥都不會有,我保證!”江韻臉上掛著自得又悲憫的笑,就像是救世主一般,慈悲又寬和。 “幾天?”奈何族長完全不吃他這一套,看著布諾掙扎地厲害,便幫忙解開那綁好的樹藤,“我看他一天都撐不過去,還幾天,沒看到他痛成什么樣子了嗎?簡直胡鬧!” 束縛的藤蔓一旦解開,布諾便像再也忍不住了一般,一邊將那草藥連著那塊rou一起挖掉,一邊痛苦又難受地低吼著,偶爾睜眼,正對上江韻又驚又怒的臉,簡直恨不得要將他活生生撕碎了! 對上那樣充滿恨意和強烈殺意的眼,江韻只覺得后背發毛,但還是試圖說服族長,草藥弄掉了沒關系,可是照他這樣自殘下去,怕是整條腿都要爛光了! 沐曦辰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這個江韻,還真是分不清形勢。 原本他是神子,只要對這些人說一聲忍著,那即使再痛再難以忍受,他們也只能生生受著,可是現在? 本來就是一個沒什么見識還有作惡前科的雌性,出狀況之后第一件事必然是懷疑他的居心,揣度他的惡意,絕不是忍著。 這事的后續隱患可不小,一旦他后面出了什么問題,統統都會被算到江韻頭上。 至于他會不會看不過眼大發慈悲也救救那個獸人? 哦,沐曦辰表示,他沒有那么寬容大度與人為善,再說了,相信江韻,可是他自己選的啊! 果然,由于傷口的創面太大,又被布諾自己挖掉了不少rou,失血過多,很快就發起了高燒,那些傷口沒有得到有效的治療,暴露在空氣中,沒過幾天就發炎潰爛,不斷有紅黃色的膿水從那模糊的血rou中流出,原本還只是大腿的前半側,現在整條腿,是徹底廢了。 保不住的,只能棄了。 截肢手術是族里的祭祀親手完成的,創面實在太大,所以不得不從沐曦辰那里取了蛇皮用上,才不至于一命嗚呼。 然而對于獸人來說,殘疾估計比死了還讓人痛苦吧。 現在只要一想到江韻,布諾就滿是恨意和瘋狂的殺意,原本他對這個嬌媚的小雌性還很有好感,才滿心信賴地讓他幫自己治療。 治療? 哈哈,根本就是謀殺,他一定是感受到自己的心意,卻不愿意接受,所以才想出這么惡毒的方法來對付他,簡直歹毒透頂! 沒辦法打獵之后,布諾只能窩在自己那個簡陋的小房子里,一遍一遍地腦補著陰謀論,從原本來算開朗健氣的好少年變成了一個陰郁低沉的人,無時無刻不在腦補著報復江韻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