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打臉成神_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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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一出,震驚朝野! 第54章 星月沉,舊人歸(十一) “你這個混賬東西!”皇帝狠狠地將那些奏章劈頭蓋臉地砸在楚天宸臉上, 堅硬的棱角登時就在他額頭上留下了紅色的印子。 “父皇,兒臣沒有,兒臣冤枉!”楚天宸再也不是那游刃有余的樣子,明明早過了雙十的年紀,此刻卻哭的像個孩子, 好不可憐。 “冤枉冤枉!你真當朕是死的不成,往日里你若犯些小事, 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 可是現(xiàn)在呢?你竟然敢對鹽運下手?狗膽包天也就罷了, 你還給人留下把柄,朝中上上下下那么多雙眼睛看著, 你自己說, 朕該如何處置!” 皇帝憤怒地將暗衛(wèi)收集來的東西一樣一樣扔在他面前,原本他是不愿相信的,可是這紙上一條條一列列,都明明白白昭示了這個兒子的狼子野心。 楚天宸是他最愛的人生的兒子, 同時也是他最愛的兒子, 從小就對他多有寬容,想不到竟將他的心養(yǎng)的這么大! 再如何寵愛,他也決不允許有人動搖他的地位和民心! 楚天宸被下令禁足皇子府半年,罰俸一年, 靜心思過, 無詔不得出, 本來他還想定定心心做個聽話的好兒子, 起碼表面上要順從,可是蕭貴妃從宮里送口信出來,竟然說父皇身體不行了,欲傳位于二皇子?! 這怎么可能,一周前父皇身體都還康健,怎么可能說不行就不行了呢? 然而不管他有多不可置信,原本的計劃都被完全打亂了,如果老頭子真的臨到死了頭腦發(fā)昏,要立那個廢物為太子的話,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功虧一簣! 于是,明面上還是禁足的某人,私底下的動作卻頻繁起來,甚至開始聯(lián)系遠在江南道的舅舅,希望他能早日趕回京都。 沐曦辰看著手里皇帝病重的消息,抬手將那細小的紙條燒盡,微弱的火光反射進他冷淡的眸子里,竟然折射出一種暖人的弧度。 他不過是配了些藥,放進了皇帝每日的飯食里,因為沒有毒性,所以試菜的小太監(jiān)和太醫(yī)根本察覺不出什么,但是巧的是,皇帝因為怕死,一直追求岐黃之術,吃的那些所謂仙丹正好跟他的藥相撞,所以…… 不過他下的計量并不大,命不久矣倒不至于,只是足以產(chǎn)生危機感,來逼迫一下某些人了,畢竟平靜了這么久,他多少也感到有些無聊了…… 細細將之后的計劃在腦中過了一遍,沐曦辰伸了個懶腰,閑來無事,就搬了把琴坐到院中彈奏起來,琴音緲緲,幾個世紀下來,他的琴藝早已登峰造極,甚至毫不夸張地說,這世上,該是無人能出其右的。 楚墨淵站在回廊的盡頭,就像根柱子似得傻愣愣杵在那兒,眼看著那人一襲紅衣,伴著滿園的臘梅,就像團烈焰一般,幾乎要灼傷他的眼睛。 可是這絢爛到極致的畫面,卻讓他不敢踏足,甚至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驚擾到那如畫卷般美好的人。 直到他的衣擺被人微微拽住,才猛地回神,“叔叔,你怎么不進去啊?” 楚邵皺著一張小臉,頗為疑惑得問道,但是令他好奇的是,往日里對他有求必應,甚至舍不得冷落他半刻的叔叔,這次竟破天荒地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轉(zhuǎn)頭,繼續(xù)癡癡地望著那道纖麗的人影。 楚邵有些莫名地看了看沐曦辰,又轉(zhuǎn)頭看向他叔叔,直到看清那人眼底明晃晃的癡戀和近乎要燃燒起來的灼熱愛意,才恍然一驚,“叔叔是想讓阮娘娘當我小嬸子嗎?” “你瞎說什么!”楚墨淵聞言,猛地倒吸一口氣,回頭看看那人似乎沒有注意到這邊,連忙將他外甥捂著嘴拐到墻角,虎著臉兇道,“你可別瞎說,曦辰一個清清白白的哥兒,若傳出什么私相授受的傳言,看我不好生教訓你!” 楚邵卻全然不懼他的威脅,朝天翻了個白眼,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滿臉不屑地看著他,“沒想到叔叔里平日里那般兇悍,遇到心儀的人,卻連靠近都不敢,真沒用,看我的!” 說著,他推開那擋路的人,幾步跑遠了,楚墨淵伸出去拉拽的手落空,眼睜睜看著庭院里那人聽到動靜瞥了過來,連忙躲到一旁的粗柱下,平復自己過重的呼吸。 “阮娘娘,你彈琴真好聽,長得也好看,人又聰明,真不知道什么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呢?所以說,你喜歡什么樣的人呀?”楚邵一臉天真地拉著沐曦辰的袖子來回搖晃著,撒嬌地嘟著嘴,仿佛真的只是童言無忌的好奇一般。 沐曦辰的視線微微掃過那根粗壯的木柱,眼中倏地閃過一絲笑意,仿佛已經(jīng)透過那木頭看到了藏在后面的某人。 嘴角微微上揚,沐曦辰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對著楚邵亮晶晶寫滿八卦的眼,狀似認真地開始思考,“唔……什么樣的?長得稍微英俊一些的?” 楚墨淵摸上了自己的臉,咧了咧嘴,自己長得應該不錯…… “身形偉岸些的?總不能比我矮。” 楚墨淵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對自己的身高甚是滿意,他比起這里的男子,也算鶴立雞群了。 “體型健碩些吧,看著安心。” 楚墨淵抬起手臂,捏了捏自己的肌rou,又拍了拍自己健碩的胸膛,唇邊染上一絲笑意,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得意,就聽到那人繼續(xù)道,“我也就隨便一說,我是什么樣的身份地位,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此間事了,便尋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了此殘生罷了,” 沐曦辰敏銳地聽到柱子后面猛然加重的呼吸聲,輕笑著補充道,“若我想找的那人找不到,說不定便隨便進了那個庵堂,自此青燈古佛,倒也不錯。” “咳,那個,邵兒,兄長叫你過去,要考察你的功課!”楚墨淵實在忍不住,從柱子后面繞了出來,假裝才看到兩人,轉(zhuǎn)頭看著沐曦辰,還一臉的疑惑,“曦辰也在啊,正好,我有些事情想問你。” 楚邵一看這情形,相當機智地轉(zhuǎn)身離開了,一時間,諾大的庭院就只剩下了兩人面面相覷,而且少了那裊裊琴音,莫名陷入一種尷尬的沉默中。 沐曦辰似笑非笑地掃過那張無比糾結(jié)的臉,輕咳一聲,主動問道,“殿下來,是想問什么?” 楚墨淵這才回神,收回一直死死盯著人家的視線,眼神飄忽地左右掃了掃,輕聲道,“也……也沒什么,就是最近局勢不穩(wěn),我想來問問,有什么能幫忙的嗎?” “幫忙?”沐曦辰一臉古怪地看著他。 實在不是他瞧不起楚墨淵,而是這人生性就比較沖動,再遇上一些關于他的事,就更加易怒,更何況再怎么說,皇帝也是他們的親生父親,哪怕沒什么情誼,如果讓他們知道了他的那些手段,總會留下些許齟齬,所以下藥這種事,縱使楚暮也是不知情的。 想了想,現(xiàn)在的棋子基本上都按照他設定的軌道在運行,似乎只有宮里還需要再加一把火,但是這種事情顯然不能讓這個愣頭青知道,于是只能無奈道,“殿下若是閑暇,不妨幫我盯一下葉府,我要他們綁在三皇子這條船上,永遠下不來!” 沐曦辰眼簾微闔,擋住一閃而逝的兇光,近來沒有時間去找他們的麻煩,并不代表就放過了他們,只是讓他們最后再享受一下美好生活,這樣,在被推入地獄之后,才會愈發(fā)絕望。 “葉府?”楚墨淵疑惑了一瞬,因為楚暮沒有告訴他跟沐曦辰合作的內(nèi)容就是葉府和承安王府,所以似是很不明白這風馬牛不相及的要求。 只是但凡是這人要求的,他怎么可能拒絕? 所以連多余的疑問都沒有,就著手開始調(diào)查葉府的事。 葉府不過是個普通的尚書府,甚至在朝堂上都沒什么太大的影響力,原本是中立派,卻在兒子嫁進承安王府之后默認站到了三皇子那一派。 雖是如此,但他們的影響力卻并不大,甚至葉博涵本人也沒有什么過人的才能,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對他們的大計有什么影響,為什么會引起曦辰的注意? 因著對沐曦辰的在意,楚墨淵查的相當詳細,而巧的是,當年葉傾城對葉清軒做的那些事并不是毫無破綻的,甚至可以說是錯漏百出。 當時沒有被揭發(fā)出來,不過是因為葉府當家人都絲毫不在意,外人更加不會留意,可是這樣的事情,根本禁不起細查。 看著手里那張不大的紙條上,密密麻麻地寫著葉清軒從小的經(jīng)歷,數(shù)九寒天被人推下湖,毀容,平日里的吃食連下人都不如,明明身為嫡長子,竟然被一個庶子逼到如此境地,連未婚夫都被搶了,甚至還被賣到了青樓! 楚墨淵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明白了,曦辰到底是誰,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