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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憲晚上回到家快九點了,剛開了大門,身后躥過個人影跟進(jìn)了院子。 他側(cè)身,借著月光看清人:“青青?” 青青握著衣角低聲說:“憲哥,我一直在等你。” 張憲皺眉:“我都跟你說清楚了,還等我干什么?” “我聽二奶奶說了,你剛從她家回來吧,”青青抓住他胳膊,“沒事的,憲哥,我不用你娶我,你要我一次吧,”她樣子渴求得有點發(fā)瘋,急切地問,“好不好,就今晚,我明天就走。” “……”張憲對她瘋狂的舉動一陣無語,怎么說以后還得見面,這么豁得上? 他掙開青青的手,不再顧及誰的顏面,說:“外面男人有的是,別來煩我。” 青青可憐到要哭,說:“我喜歡的是你啊……” “是么,”張憲冷笑一聲,“你爸知道你來么?” 青青連忙點頭:“知道啊,他同意我來的。” 張憲嘲諷地說了句“夠可以的”,看她:“我還是那句話,不可能,別讓我趕你走。” “憲哥……” 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青青,咱們回家,”二奶奶不知在外面聽了多長時間,進(jìn)來拉著青青的胳膊,“看不上咱,咱也別上趕子了。” 青青不想走,二奶奶嘀咕了幾句,她才不情不愿地跟著走了。 張憲想起上次澆水看到的場景cao了聲,回屋簡單洗漱了下上炕躺下,摸起手機(jī)給田蕓發(fā)消息。田蕓還以為他有什么事呢,不是才分開一會兒么。 張憲:“我就該在你家待著,晚上不回來。” 田蕓:“別想,成天想那事。” 張憲:“我想什么了,摟著睡個覺不行?” 田蕓:“……” 田蕓想了想,問:“她剛?cè)ツ慵伊耍俊?/br> 張憲:“聰明啊你,什么都騙不了你了。” 田蕓笑:“是啊,害怕了吧。” 張憲側(cè)了個身:“怕什么,我又沒做虧心事。” 田蕓:“嘁。” 張憲:“我這可是為了你啊,你打算怎么謝我?” 田蕓:“為了我?” 張憲:“嗯。” 田蕓:“……我謝謝你啊。” 張憲:“就完了?” 田蕓:“昂。” 張憲:“我今晚睡不著。” 田蕓:“哦。” 張憲氣得牙癢癢,想到什么又樂了聲:“我有個東西你要不要聽聽。” 田蕓:“什么?” 張憲:“你先說聽不聽吧。” 田蕓:“……不聽。” 張憲:“不聽我也給你發(fā)。” ……你看這個人。 田蕓點開聽,臉募得紅了,出來的是她的呻吟聲。 “你怎么錄這個!” 張憲:“怎么了,我愛聽就錄了唄。” 田蕓:“流氓!” 張憲舔唇笑:“就流氓了怎么的。” 田蕓:“……你錄了多少?” 張憲:“就這一個,”又加了句解釋,“我就聽著睡覺的。” 田蕓:“你睡覺很困難?” 張憲:“困難到不困難,就是想聽。” 田蕓不知說他什么好。 田蕓:“那你聽吧,晚安。” 張憲:“晚什么安,我還沒說完呢。” 田蕓:“你說。” 張憲:“今晚想吸著奶睡,拍個奶頭的照片給我看看。” 田蕓:“......不拍!” 張憲:“拍不拍?” 田蕓:“不拍。” 張憲:“不拍也行,明天給我吸真的,吸一晚上。” 田蕓不想回他。 張憲:“聽到?jīng)]有。” 田蕓隔了一分鐘:“嗯。” 張憲笑:“乖,晚安。” ..... 第二天,三爺爺喊張憲去吃飯,青青沒走,他說不去。三爺爺說就請的幫忙搭棚的幾個人,沒別人,讓他去,又說都一個家的。張憲推辭不了,就去了。 飯間,酒越喝越迷瞪,多大的度數(shù)他也不至于醉成這樣,還沒想明白,人就倒桌上了。一起吃飯的也奇怪,怎么醉成這樣了,以前不知道張憲這么不能喝酒啊。 二奶奶打斷他們的議論,叫一邊的兩個男的扶著他送回去。倆人回來了接著吃飯,那邊剛關(guān)上的門又被打開了。 張憲頭嗡嗡響,眼睜不開,感覺有人在動他或者是摸。他腦里自覺帶入田蕓的模樣,不想阻止也動彈不了。 青青解開他的褲子,手在三角褲頭上摸索里面jiba的輪廓,閉著眼幾近陶醉地親吻在上面,一會兒后就不滿足了,褪下那層布,迫不及待地握住jiba,像看到什么好吃似的,側(cè)著頭貪戀地舔舐棒身。她聽到張憲悶哼出的聲音,心里似得到鼓勵,更加賣力。含住guitou,玩弄囊袋,想讓jiba變得更大。 她沉浸在享受期待已久的美物中,有人開門都沒聽見,直到“哐”地一聲,鐵盆落地,她才驚覺抬起頭。 面湯灑了一地,田蕓看著眼前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說出話:“你在做什么?” 青青突然被打斷先有些懵,后有些怕,這事只有她和二奶奶知道,她們看張先喝的差不多就在他酒里加了迷藥,又有些恨,就是這個女人和憲哥在一起。 她說:“憲哥讓我做的。” 田蕓看了眼閉著眼躺在炕上的人,都神志不清了吧。 “他讓你做的?”田蕓說,“你叫他起來。” 青青說:“我為什么聽你的?” 田蕓笑了聲,轉(zhuǎn)身到水池接了盆水端過去,青青問你要干什么,田蕓上炕,說:“你不是不叫么。” 一盆水嘩啦倒在張憲臉上,大中午的天熱得蒸氣,不過相對他來說,是有點冷的。 張憲皺著眉擺動頭有轉(zhuǎn)醒的跡象。 田蕓輕拍著他的臉,叫他名字:“張憲.....” 張憲瞇愣愣掀開點眼皮,稍微能看清人,嗯了聲,還有點冷想往她身上湊。 田蕓問:“能起來么?” 張憲輕搖了下頭,閉著眼像在說夢話,語調(diào)有些高興:“你給我口了。” 田蕓倒吸口氣,掃了眼跪坐在一邊的青青,人剛不知在想什么,被她一看回過神露出想要阻止的樣子。 他不說的話,田蕓不打算真把他叫醒,一嘴的酒味。 這下子,田蕓用手指撐開他眼皮,“你看清到底是誰在給你口,別認(rèn)錯人。”她抬著他肩膀強(qiáng)硬地將他抵到墻邊靠著,看見還露在外面的東西,用力捶他。 張憲吃痛擰眉,艱難地睜開眼,還問她:“怎么了?” 田蕓說:“你自己看。” 張憲抬手捏捏眉心,又搓了把臉,頭跟炸開似的,視線落到青青身上,你怎么在的話沒問出口,瞥到敞開的褲子。事往一起捋了下,他有些清醒了。 田蕓見他是知道了,起身下炕就走,張憲問她去哪,她說回家。 留下兩個人,青青叫他“憲哥”,張憲兩手掌揉搓太陽xue,咬牙忍住,沉聲道:“滾。” 青青:“憲哥......” 張憲冷眼過去:“我說滾。” 青青抹淚跑了出去。 田蕓還沒走到家來了電話,是張憲的,不想接,又打來一個。 “干嘛?” 張憲閉著眼拿起掉在炕上的手機(jī),一出聲啞得厲害:“我頭要疼死了。” 田蕓沒好氣道:“不是有人照顧你么。” 張憲都沒力氣說話了,只想睡覺:“我要你照顧,過來。” 田蕓不說話,張憲又說:“過來,真的很疼。” 田蕓給他買了藥,讓他就著水喝了,然后將一塊沁了溫水的毛巾放到他額頭上,又拿了塊給他擦身子。張憲握住她手,拉她躺下。 “不用擦,陪我睡會兒。” 田蕓安靜地趴在他懷里,不到一小時前她還一身的火氣,現(xiàn)在卻能心平氣和地?fù)肀K呀?jīng)過了談情說愛的年紀(jì),但真遇上了依舊被愛情這東西搞得一會兒晴天一會兒雨,怪累人的。 不過,也挺心甘情愿。 ———————— 里面二奶奶等就是稱呼,不按輩分來,怕混。 青青挺可憐的,對她說的很少,可能會給她寫個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