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來斤白菜![GL]_分節(jié)閱讀_26
“真的?”自信的林大小姐已經(jīng)不見了,被愛情毒死了。 “當(dāng)然是真的,我還會騙你!”白淺溪的雙眸一轉(zhuǎn),靈動異常。 “其實(shí)吧,我還是挺喜歡的,以后我多練一下,技術(shù)就會提高了。”林越冉點(diǎn)點(diǎn)頭,給自己鼓氣。 “那我以后可就有福了!”白淺溪說完,在林越冉的額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后蹬蹬蹬的跑回了臥室。 臥室里,白淺溪摸摸自己的心,跳的咚咚咚的。面色一下子羞紅,一下子又沉了下來,有些焦躁。最后化為忐忑,不安的在房里踱步。 房外,林越冉摸摸自己額頭,先是有些懵,然后是不可置信的欣喜,最后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眸子像是盛滿了波光。 由于林越冉久久的不進(jìn)臥室,最后白淺溪把門拴上了,當(dāng)林越冉推門不開的時候,表情又復(fù)雜起來。有時候她和淺溪還真是挺像的,都挺別扭的。 林越冉也沒敲門,只是可憐巴巴的縮在了角落里,反正會有人心疼她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休息,不更文 第18章 婚宴 昨兒村里那么熱鬧,原來是石家三房石貴樹家今兒個嫁女,作為村里的一份子,白淺溪和林越冉兩人還是很必要去一趟的。 一般嫁娶婚宴,嫁了人的女子都是要去幫忙的。白淺溪雖然嫁了一個女子,但畢竟已為人婦,也是需要前去幫忙的。只是石家三房礙于白淺溪的名聲,并沒有請白淺溪幫忙。 林越冉知道之后,本來想直接不去吃酒席了,倒是白淺溪滿不在乎的安慰她,“越冉,沒事兒的,我本來也不想去幫忙,吃力不討好,那活計(jì)可累了,你難道不心疼我?” 林越冉不忿的心情被白淺溪三言兩語被撥開了,拍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嗯,看來那石家倒是做了一件好事。淺溪啊,你可要相信我,這世界上我最心疼的就是你了!” “我也很心疼你,越冉!”習(xí)慣了林越冉直來直去的話,白淺溪也慢慢直接表露自己的心意了。 “那你說我們拿什么添份子錢?”深知賺錢苦的林越冉不想為了別人花一分錢,要知道當(dāng)初她和淺溪的婚宴可是半點(diǎn)錢都沒有收到的。 白淺溪想了想,才開口說道:“其實(shí)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農(nóng)家哪里有什么講究,拿數(shù)十個錢或者是拿點(diǎn)雞蛋、布料的,也就可以了。” 按著白淺溪說的想了想,又回憶了一番現(xiàn)代的世紀(jì)婚禮,林越冉心頭有了數(shù)。 “淺溪,我們可以拿獵物去嗎?”林越冉說完都覺的自己有些摳門了,當(dāng)年的風(fēng)度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了。不過,風(fēng)度也是要對人的,林越冉安慰自己。 白淺溪蹙了蹙眉,搖頭道:“不行,我不想把你辛苦獵來的東西給他們。”白淺溪難得小性一次。 聽了白淺溪的話,林越冉不由得腦補(bǔ),可是她真的好喜歡白淺溪對她的獨(dú)占欲,讓她覺得安心。 “想什么呢你?”看著林越冉那詭異的笑容,作為枕邊人的白淺溪要是不明白林越冉的花花腸子,那還真是怪事了。 “沒想什么,真的!”林越冉瞪大了眼睛,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白淺溪也不多說,只是意味不明的掃了林越冉幾眼,就進(jìn)了屋子。 轉(zhuǎn)眼卻又走了出來,“咱們走吧,去遲了也不好。” 走出遠(yuǎn)門,半大的狗子還想著去,直接被林越冉喝住了:“皮蛋,看好家,不然我剝了你的皮!” 被林越冉一喝,皮蛋委屈的嗚嗚叫著趴在了門口。 “多大個人了,就知道欺負(fù)狗,倒是越活越回去了!”白淺溪看著皮蛋那委屈樣,有些不忍,當(dāng)即笑罵道。 “等家里的鴨下蛋了,我就弄些皮蛋,那樣你就知道什么是皮蛋了!”林越冉對這個朝代有些好奇,明明有紅薯和苞谷這種外來物,某些方面卻又一片貧瘠,簡直是不合常理。 “嗯,我很期待。”既然林越冉換了話題,白淺溪也就從善如流的接受了。 兩人不緊不慢的走著,路過幾戶人的門口時,發(fā)現(xiàn)屋子已經(jīng)空了,一個人也沒有。 “這是都去吃酒席了?怎么這架勢就像逃命一樣?”林大小姐沒有參加過拖家?guī)Э诔跃葡幕檠纾X得有些奇怪。 “不走快些,去遲了連湯水都撈不到一口!”白淺溪搖搖頭說道。 雖然穿到了古代,但是林越冉并沒有餓過肚子。聽了白淺溪的話,眼前不由鋪開一副惡鬼搶食的畫面,心里有些悶悶的。 等到到了石貴樹家,他們家的小女兒已經(jīng)出了門子了,院子里依舊喧鬧不已,熱鬧非凡。 看到兩人進(jìn)來,倒是有主家的人上來招呼,還有一些人三晃兩晃的遠(yuǎn)遠(yuǎn)避開了兩人,那姿態(tài),直接逗樂了林越冉。 輕飄飄的看了那些人幾眼,記下面容,林越冉緊緊跟在白淺溪的身旁,就像是忠心的小狼狗。 明白了林越冉的意圖,白淺溪輕輕地將手覆在林越冉的手上,遞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感受到手背上傳來的柔膩,和那熨帖人心的眼神,林越冉當(dāng)下收起了所有的心思,臉上一片嫻靜,和身旁站著的白淺溪極為相契,倒真是天生地設(shè)的一對了。 許是兩人身上不禁流淌的如水的溫潤,那些惹人嫌的目光移開了,各自做起事來。 看著這番場景,張二嬸滿意的笑笑,將懷里的張坨放了下去。 “奶奶,我可是找淺溪jiejie玩兒嗎?”張坨黑黝黝的眼睛盯著張二嬸,直教她拒絕不得。 “乖,不能叫jiejie了,以后要叫淺溪姑姑和林姑姑知道嗎?”當(dāng)著眾多人的面,張二嬸大聲的說道。 看著小孫孫跑到白淺溪的身邊,張二嬸舒了一口氣和旁邊的人說道:“當(dāng)年要不是淺溪啊,我們家這根獨(dú)苗苗,唉······” 旁邊的那個婦人聽了張二嬸的話,臉羞愧的紅了,不消說,她家也沒少受白家大夫的恩惠。 旁邊的那些人聽了張二嬸的話也沒說什么,畢竟張二嬸家可是村里的富戶,養(yǎng)著牛不說,小兒子還在縣里上學(xué)。反駁她的話,對自家也沒什么好處,還不如聽了就算了。 正在吃棗子的張大嬸聽了妯娌的話,不由自主的走過去酸了幾句,“說不定我那侄孫就是讓她給克的,那白家女就是個刑克父母親族的。” 張二嬸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自家嫂子這是打自己的臉呢! 不等張二嬸說話,林越冉就笑著走了上來,“張大嬸子,你這話就不對了,人有旦夕禍福,岳父岳母大人榮登極樂,此乃幸事,你這樣污蔑淺溪,可是當(dāng)我這個天定之人是死的?還有,根據(jù)穎南王朝律法,這污蔑他人、私自鬧事可是要連坐的!” 林越冉這話說的極狠,話音剛落,不僅張大嬸的臉色變了,就連石家的人都恨恨的看著張大嬸和林越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