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來斤白菜![GL]_分節(jié)閱讀_8
“這個可以拿來釀酒啊!”林越冉手上不停,不放過一串可以摘到的葡萄。 白淺溪看著林越冉,心里的疑問越來越大,林越冉連簡單到小孩兒都懂的農(nóng)事都不知道,可是眼前的她似乎又懂很多東西,這真的很矛盾。 所以說,林越冉用現(xiàn)代知識大大的忽悠了白淺溪一把。 “那你摘吧,我采點兒忍冬回去泡水喝。”白淺溪將目光移到那幾株金銀花上。 “嗯,好。”林越冉正是興致高漲,哪里聽得見白淺溪在說什么。 直到順手夠得著葡萄全部被摘光了,林越冉才停手,看了看背簍都快滿了,林越冉方覺得心滿意足。 “淺溪,這才換我來背。”休息一陣,用了點干糧之后,林越冉滿血復活,只覺得身體里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看了眼日頭,估計未時已經(jīng)是差不離了,白淺溪也是打算下山了,畢竟天一暗,這山上有什么野獸可是不好說。 “行,你背,等你背累了換我!”白淺溪不好打擊林越冉的主動性,索性認了。 下山也不比上山容易多少,畢竟要時刻注意腳下的路。 林越冉背著背簍走在前面,白淺溪也沒閑著,這片山頭雖然不如另一片山頭的樹木多,撿些干柴燒倒也不是很難。反正到了下山的時候,白淺溪的手中已經(jīng)有小小的一捆柴了。 背著背簍,無形當中速度倒是快了不少,一路之上也沒碰到幾個人,根本就沒耽擱什么時間,回到家的時候還挺早的。 擦了把汗,又扭了扭腰,林越冉就覺得饑腸轆轆了,唉,沒油水的生活,真的餓得很快。白淺溪一個人,在怎么厲害,也不可能面面俱到,這點,林越冉很理解。 “越冉,餓了嗎?” “有點兒!”沒有任何的扭捏,林越冉實話實說。 “你去看看竹簍里捉到什么東西沒有,我淘米蒸飯了。” “哦,好。”林越冉趿拉這些朝著小溪走去。 小溪的水清且澄,看起來不像是有魚蝦的,可是當林越冉從水中提起竹簍的時候,立馬感到意外了。 竹簍里裝了幾條手掌大小的小魚兒,還有一些青蝦,正活蹦亂跳的。 “rou啊,這都是rou啊!”幾頓沒見過rou的林越冉,仿佛已經(jīng)聞到了魚rou的鮮香。 輕快的步子踏在小路上,林越冉?jīng)]想到,這樣的日子她過得很滿足,很適應(yīng)。 第6章 還是大夫咩 站在田埂上看著長勢良好的稻谷,和那不時從禾苗上點過的蜻蜓,林越冉覺得很滿意,不過,要是水田里再有些稻花魚那就更好了,那可是林大小姐的最愛啊! “越冉,我們?nèi)タ纯窗劝桑催@天兒,苞谷估計快熟了。” “嗯,好!” 兩人正準備轉(zhuǎn)身朝著苞谷地而去,就見遠處田埂上跑來一個小黑點。 小黑點兒越來越近,白淺溪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村里石獵戶的兒子。 石洋子跑的氣喘吁吁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白jiejie,我爹被蛇咬了,我娘讓我來請你!” 白淺溪面色一凝,跟在了石洋子的后邊,同時還不忘交待林越冉:“越冉,要不你先回去?” 林越冉搖搖頭,跟在了白淺溪的身后。 到了進村的分岔口,白淺溪先是吩咐石洋子采些抑制蛇毒的草藥,然后飛快的朝著家里趕去,不拿些趁手的工具,去了也是白搭。 林越冉不多言,只是緊緊的跟在白淺溪的身后,她有些詫異,自己娶的這個小媳婦兒,竟然還是個大夫咩? 等到了石獵戶家,石楊氏已經(jīng)等在了門口,一雙眼睛有些紅腫,看上去頗為憔悴。 “淺溪,你快去看看你石大哥吧!”石楊氏帶著哭腔說道,這樣是她當家的出了啥事兒,可教她孤兒寡母的怎么活啊? 白淺溪點點頭,先是開了窗子,然后才看看床上的石獵戶。 石獵戶的腳踝上方綁著個布條,這還是曾經(jīng)白淺溪教他的。石楊氏幫著把石獵戶的褲腿挽了起來,白淺溪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個針眼子大小的傷口。 先將薄刃小刀在火上烤了烤,白淺溪在石獵戶的傷口上劃了個十字,黑紫色的血流了出來。等血流得差不多了,白淺溪又往上面倒了些棕黃色的粉末,污血再次流了出來。 石楊氏緊緊咬著自己的虎口,就怕大叫出來打擾了白淺溪。一旁的石洋子懵懂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根本就意識不到,差一點兒,他的父親就有性命之危了。 林越冉看著面容沉靜,行動果敢的白淺溪,忽然覺得自己被白淺溪迷住了,眼前的人真是太迷人了。 將帶來的藥敷在石獵戶的傷口上,綁上帶子固定,白淺溪拍拍手道:“好了,石大嫂,待會兒叫石洋子來我家拿點藥熬給石大哥喝,喝上幾天,估計余毒就清光了!” “淺溪,謝謝你啊!”石獵戶蒼白的嘴唇翕動,虛弱的說著感謝的話。 “沒事的,石大哥你好好休息!” “淺溪,實在是太感謝你了,剛才簡直把我的膽兒都給嚇破了,幸好有你啊!”石楊氏從廚房里鉆出來,手上挎著一只籃子,上面搭了塊藍色布巾子。 “石大嫂,沒關(guān)系的,都是一個村的人,何需客氣?”白淺溪淡淡的笑著,一點兒也不像是一個掌控著別人生命的大夫。 “淺溪,你拿著,多的我們也沒有,你不要嫌棄!”石楊氏說著將手中的籃子推了過來。 白淺溪見推辭不過,索性接了,這樣別人欠下的人情也算還清了。 “石洋子,你來,給你爹拿藥!”白淺溪招呼著咬著手指的石洋子。 “石洋子,快去!”石楊氏慈愛的拍拍石洋子的背。 塵埃落定,林越冉愜意的躺在躺椅上,躺椅放在門邊,頭上的桂花樹已經(jīng)開始起了苞。 “淺溪,真是高人不露相啊,我還竟不知道你還是個大夫呢!”林越冉搖著扇子,似睡非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