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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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需要林寶絨彈奏鏗鏘有力的曲子。 林寶絨覺得不妥,傾顏公主是外行,怎么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配合上景蝶羽。 而且,上一世,景蝶羽在眾人面前出了錯,正是因為她選擇了高度極難的舞蹈。 景蝶羽微惱,“meimei盡管配合我就是了,至于公主那里,我自會用心調(diào).教。” 林寶絨不認同,兩人爭執(zhí)了小半個時辰,最后決定演繹白纻舞。 兩人商議好后,詢問姬初螢的意思,姬初螢卻道:“我要在鋼絲上起舞。” 景蝶羽瞠大眼睛,不可置信,“公主萬萬不可。” 若是不慎踩空,后果不堪設(shè)想。 姬初螢聳聳肩,“我可以,怕你不可以。” 景蝶羽被激了一下,咬唇道:“我是怕公主不行。” 姬初螢掰開香蕉,咬了一口,“那就定了。” “......” 景蝶羽心里氣得慌。 林寶絨靠在一旁,不想管這些,反正無論跳什么舞,她都能配合撫琴。 三個姑娘在庭院里沒日沒夜的練習(xí),很快迎來了休沐日。 一大早,林寶絨開始挑選衣裙。 小荷按住林寶絨,“小姐再不快點,奴婢都沒時間為你綰發(fā)了。” 蘇桃和葉然站在櫝藏前,繼續(xù)為林寶絨挑選。 蘇桃偏向小家碧玉的粉色。 葉然偏向明艷逼人的緋色。 林寶絨扭頭看葉然,揶揄一句,“沒想到你喜歡大紅色,趕明兒送你幾件。” 葉然面無表情,搖搖頭,“奴婢只穿黑色。” 話題終結(jié)者。 林寶絨笑著轉(zhuǎn)回視線,銅鏡中的女子梳著垂鬟分肖髻,側(cè)額垂下兩縷細長碎發(fā),微微彎著,為端莊的容顏添了俏皮。 小荷想給她上濃妝,林寶絨搖頭,“適宜就好,別夸張。” 隨即剜了一點唇脂,點在唇瓣上,慢慢涂抹開。 小荷贊嘆道:“小姐真美。” 蘇桃湊過來,“小姐不止美,心還善。” 林寶絨不知蘇桃為何這樣說,也沒追問,穿上葉然選的緋色石榴裙,準(zhǔn)備出發(fā)。 府外,林修意見女兒娉婷生姿地走過來,笑得合不攏嘴,嬌養(yǎng)的女兒就是好。 來到首輔府,林修意小聲道:“看看,還是首輔府氣派,也不知你有沒有這個福氣住進來。” 他的意思,自然是自己當(dāng)了首輔,帶女兒住進來。 林寶絨淡笑不語,帶著葉然走進去。 門口迎賓的老首輔笑呵呵看著父女倆走來。 林修意送上賀禮,由首輔府管家接過去。 寒暄過后,林寶絨隨父親進門,身后傳來老首輔的聲音:“淮之也來了啊。” 林寶絨回頭,看見聞晏拿著奩盒走來,與老首輔閑聊。 看得出,老首輔對聞晏很是欣賞,話里話外都是贊賞之詞。 林修意竊喜,感覺自己得了個金龜婿,完全忘記之前對這位金龜婿的排斥。 林寶絨等聞晏走過來,才挪動腳步。 林修意覺得以后居家過日子,女兒會被女婿吃的死死的,提醒道:“矜持。” 林寶絨“哦”一聲,徑直朝聞晏走去。 林修意:“......” 當(dāng)老父親的話是耳旁風(fēng)啊。 林修意氣哼哼瞪著聞晏。 聞晏沒在意,帶著林寶絨走進游廊,挑開她帷帽瞧了瞧,眼底劃過驚艷,“帶面紗了嗎?” “帶了。” “一會人撫琴不許給旁人看你的臉。” 林寶絨努努鼻子,“日后我拋頭露面的機會多著呢,祭酒大人要不要把我藏起來?” 聞晏輕笑,捏了一下她的臉,幫她放下帷帽,“進去吧。” “你去哪兒?” 聞晏指了指水榭,“太上皇在那邊。” “傾顏公主也在?” 這是林寶絨的第一反應(yīng),知道自己反應(yīng)過激,她低下頭看腳尖。 聞晏又掐了一下她的臉,“不許亂想。” 林寶絨揉揉臉,“你再掐我,我還手了。” “等什么時候夜深人靜,讓你還回來。” “嗯?”她沒聽明白。 聞晏勾唇,沒再說什么,大步走向水榭。 林寶絨由府中侍女引路,去往后院跟貴女們聚在一塊。 一起跟來的葉然不見了,林寶絨找了半餉,在后院的柴房前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她悄悄推開些窗,通過縫隙往里瞧,登時美目睜圓,捂著臉退開了。 柴房里,葉然與一男子緊緊相擁在一起。 林寶絨不免震驚,葉然那么冷的性子竟然能與男子這般親熱。 想起上一世的孤獨的葉然,林寶絨決定尋個時間好好問問她。 * 水榭內(nèi),太上皇讓聞晏過來身邊坐。 一些人看著這位在皇帝和太上皇面前雙雙得寵的新貴,艷羨又嫉妒。 其中最不好受的,當(dāng)數(shù)失寵已久的晉王。 晉王昔日刁難過聞晏,如今聞晏得寵,晉王不止嫉妒,還忌憚。 眾人紛紛給老首輔祝壽,老首輔看向幾個人,眉開眼笑,“你們幾個過來,老夫想跟你說說話。” 幾人走到人群前。 老首輔看向太上皇,“太上皇覺得這幾個年輕人如何?” 太上皇掃了一眼,分別是聞晏、聞成彬、齊笙和太子少保鄭桓。 老首輔怕太上皇沒懂,提醒道:“內(nèi)閣缺人。” 太上皇豈會不懂,笑道:“都是年輕一輩中出類拔萃之人。 老首輔捋捋胡子,“先恭喜諸位,諸位是陛下欽點的閣臣人選。” 滿堂鴉雀無聲。 有人驚訝,有人失落。 其中最驚訝的又數(shù)晉王,晉王心都在抖,萬萬沒想到,聞家叔侄這么快就接近內(nèi)閣了。 那自己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不就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么。 聞晏一旦得勢,豈會與他冰釋前嫌。 想想聞晏不茍言笑的性子,一定是個小肚雞腸之人。 晉王耷拉著肩,轉(zhuǎn)身往外走,中途還撞到了林修意的肩膀。 一想林聞兩家要結(jié)親,就更有氣無力了。 誰也沒有注意晉王是何時離開的,等老首輔念叨起他時,他已經(jīng)回到府上獨自黯然了。 晉王府不比從前。 風(fēng)光不再。 晉王最常用的發(fā)泄方式就是折磨侍妾,孫輕羅被他折磨的體無完膚,又得知聞晏要進內(nèi)閣,恨得牙癢癢,憑什么她要伺候不得寵的老男人,而林寶絨卻能嫁給如意郎君! 孫輕羅盡心伺候著晉王,等晉王沉沉睡去,才捻手捻腳走出屋子,與母親商議一番,當(dāng)晚就卷了一大包細軟,逃跑了。 再說首輔府。 酒過三巡,微醺的剛剛好。 很多貴女為首輔及眾賓客獻上了才藝,輪到林寶絨三人,連興趣懨懨的太上皇都聚精會神了。 想看看猴兒孫女練得如何。 林寶絨坐在琴幾前,與樂師對視一眼,撥弄了一下琴弦,隨即,水榭里響起絲竹管弦的美妙樂章。 懂行的人對林寶絨和樂師的配合贊不絕口。 聞晏邊飲茶,邊看著自己的姑娘,身著緋紅裙衫,冰肌玉骨,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聞成彬隨著樂律敲打手指,好像自己也在撫琴,若非不受待見,他都想上前與林寶絨合彈一曲,想觸碰一下女兒家細長的手指。 想法一出,驚訝到自己,即便對音律如癡如醉,也不能褻瀆九叔的未婚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