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你接著忽悠在線閱讀 - 12.小神仙,好久不見

12.小神仙,好久不見

    “沈子契……”

    廁所隔間里,濕了一大截的t恤皺巴巴團成一團,吳泠被沈子契強行摁在門板上,背心卷起來,露出腰后那一塊刺目的傷疤。

    不顧吳泠的小聲抗議,沈子契半蹲著整張臉都快貼上去,仔細分辨之下,心情一點點沉下去。

    果真是,一模一樣。

    下手之人顯然鐵了心要不留一絲痕跡地將刺青盡數(shù)剜去,連中間鏤空部分的皮rou都被牽連,刀痕交錯,猙獰可怖,自是早已看不出原本刺青的模樣。但是若要有心比對,那并非完全為規(guī)則圓形的外部輪廓還是隱約能辨出一二,尤其上方多出突兀的兩條刀痕,分明就是圖騰中的兩處詭異觸角。

    “……”

    沈子契突然沉默了。

    他最初看見這傷疤時,因為毫無頭緒,吳泠又故作隱瞞,所以氣頭上他還可以假裝不在意。而眼下一旦抓住了冰山一角,他腦中幾乎不可避免地浮現(xiàn)吳泠鮮血淋漓任人宰割的模樣,甚至能聽到他細聲的慘痛嗚咽。

    到底將掌心輕輕覆上去,沈子契覺得自己特沒出息,對于一個他應該恨透了的人,一時竟不知道該問他是否真的曾加入過邪教,還是問他這是誰干的,為什么,疼不疼。

    疼是肯定的,問等于白問。其他的,他也必然不會說。

    所以感覺到掌心下吳泠一直小幅度的不安掙動,沈子契又驀然煩悶地一拳砸向門板,然后,猛地松了手。

    他受夠了這種什么都不知道,每日都在驚疑暴躁以及心軟中反反復復的日子。

    他要是再不做出一些改變,怕是要活活把自己氣死。

    于是等了許久都不見沈子契再有動作,吳泠疑惑轉頭,就見沈子契正面色緊繃著撿起地上那一團t恤,竟往身后的馬桶蓋子上一鋪,一屁股坐了上去。

    開始——念經。

    默念,道德經。

    致虛者,天之道也。守靜者,地之道也。天之道若不致虛……

    “?”

    吳泠看著突然神情呆滯的他,臉上寫了一萬個問號。

    隨后拿出了他的爻珠。

    “把你那破玩意給我收起來!”沈子契眼見吳泠躍躍欲試想要把珠子往自己腦門上放,忍不住怒吼一聲,然后接著背。

    所以虛靜之妙,無物不稟,無物不受,無物不有……

    這都是他在獄里閑著沒事兒背下來的,獄里幾乎人手一本,還時不時有專業(yè)人士來給宣講,他只覺不愧為道家最具權威的著作,句句玄妙精深,倒確實讓他不至于整日陷在仇恨里頭變了態(tài)了。

    雖然,從他和吳泠重逢起的種種行為來看,也離變了態(tài)了不遠了。

    沈子契直到閉眼強迫自己背誦完一整個章節(jié),終于長出口氣,一邊慨嘆偉大的老子一邊覺得連續(xù)幾日以來,他總算能重新做一個心平氣和波瀾不驚的成年人。

    他必須認真和吳泠談一談。

    然后他一睜眼——

    “啊啊啊啊啊!!!”

    倏地看到廁所隔板上方一張似笑非笑的臉,沈子契驚叫著從馬桶蓋子上翻下去:“我**祖宗你他媽給我下來!”

    “……”吳泠猝不及防被沈子契抱住大腿,下意識摸摸沈子契的頭,順著沈子契剛才的視線仰臉看過去,愣愣道,“云舒……你怎么來了?”

    展云舒仍舊扒在隔板上,只露出腦袋撇嘴道:“你果然還跟他混在一起?!?/br>
    “不過他干啥呢?給你拽到這種地方衣服都扒了,開始裝死?他是不是硬不起來?硬不起來你找我?。 ?/br>
    沈子契才從視覺沖擊中平復下來,一聽展云舒這話直接起身:“你敢碰他一下試試!”

    吼完了驚覺重點不對,趕緊拽過吳泠又補充一句:“你告訴他我硬不硬得起來!”

    一下就給吳泠指揮懵了。

    沈子契等半晌不見吳泠替他說話,也反應過來哪里不太對勁了。

    他現(xiàn)在每天清晨都不可避免要被吳泠看到旗桿兒沖天的模樣,他也從來沒當回事,就順口說了出來。

    不過他眼見展云舒都愣住了,心知不好,特么是被誤會了。

    然而莫名地,這種被誤會的感覺,竟然并不如想象中那么惡心,反而看著展云舒此刻愕然的表情,他更多的是一種微妙的竊喜感。

    所以他覺得不如再下一劑猛藥干脆坐實了,就讓這假人妖趁早打消對吳泠的念頭,他實在看他倆膩膩歪歪不順眼。

    “愣著干什么?”沈子契就一捏吳泠的臉,“裝得好像你沒碰過一樣!”

    他這也沒瞎說,吳泠確實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因為硌得慌而給他扒拉到一邊去過,且扒拉完才意識到是什么,沈子契都進廁所打完一發(fā)了他還面紅耳赤蜷在被子里不肯出去。

    “吳泠泠你,你真的跟他——”

    而展云舒正一臉痛心疾首地想要再確認一番,沈子契卻趕緊打斷他,狠狠心,下了血本地“吧嗒”親一口吳泠的腦門,又不依不饒地逼吳泠道:“你就告訴他,硬不硬!”

    “……”吳泠哪里知道沈子契那彎彎繞繞的心思,頓時被親成了一只爆炒小蝦,整張臉漲到通紅,便極其老實篤定地對展云舒道,“硬的……很硬很硬?!?/br>
    哈哈哈,沈子契樂了,頭一回覺得吳泠這低眉順眼的樣子也沒那么讓他討厭。

    “禽獸?。?!”

    展云舒一嗓子罵出來,腦袋立時消失在門板上方,下一刻隔間門就被一把拉開。

    “姓沈的你給我出來——”

    而沈子契都已經做好跟他干一仗的準備,結果就眼看著展云舒拉開門之后,面容一瞬間凝滯了。

    怎么的?這就怕了?

    沈子契才把影響水平發(fā)揮的襯衫脫了給吳泠披上,眼瞅著展云舒不動彈了,挺納悶地想。

    然后就見展云舒非常緩慢且僵硬地轉過身:“你……你怎么來了?”

    沈子契順著看過去,才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身材比他還高大的男人,竟不知什么時候面無表情站在洗手臺旁邊,一身筆挺的制服與整個廁所格格不入。

    看男人樣貌應是極為年輕,甚至可能比在場三人的年齡都小,可氣場卻分明強大到連沈子契這種打小在軍區(qū)橫沖直撞的高干子弟都覺備受壓迫的地步。

    “秦、秦局……”

    就在沈子契一頭霧水之時,卻聽吳泠顫聲開口,竟往他身旁靠了靠。

    只覺這個稱呼十分熟悉,沈子契剛要問他這是什么人物,咋給他嚇成這副德行,忽地就見緊貼他的吳泠剎那間以倒退的姿勢飛了出去,“哐當”撞上洗手臺上方的鏡子,伴隨巨大的聲響,鏡子碎片稀里嘩啦與他一同墜落下來。緊接著被一只戴著手套的手抓住額前碎發(fā),就那么拖著又朝堅硬的大理石臺猛地磕下去,白凈的額頭一瞬間見了血。

    “小神仙,”與此同時,冷酷陰鷙的聲音響起來,“好久不見?!?/br>
    “……”

    短短不出幾秒的功夫,待沈子契反應過來,吳泠儼然已變成了個血人。

    “秦彧!”只聽展云舒大聲道,“那件事還不能確定,我說了我會來問……”

    再然后沈子契什么都聽不見了,他腦中嗡嗡作響,眼睛里早已布滿血絲,再不猶豫,抄起手邊一根拖把,就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