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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造夢游戲在線閱讀 - 時間回溯

時間回溯

    第二天,兩個人跟沒事人一樣的在大廳會面,只有高凡敏銳地察覺到圍繞在秦爭身上的黑氣淡了一點。三個人在吃完自制的雞rou三明治配牛奶之后打車去了聯合科技。

    他們剛踏進公司的大門,就聽見前臺的幾個接待正在竊竊私語地談論著什么。高凡笑嘻嘻地湊上去,自以為風流瀟灑地擺了個pose,問:“你們在聊什么啊?”

    然而雖然高凡長得不咋地,但是勝在年紀小,前臺的幾位jiejie瞅一眼他,憐愛之心驟起,很快就把事情交代了。

    概括起來就是昨天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有一個員工出去了之后又返回來,上到十二樓的運營部主管的辦公室里翻箱倒柜,企圖盜竊公司的最新研究成果,結果被當場抓住,連夜扭送到公安機關了。

    說完了還沒忘記提醒他:“你年紀小,未來還長著呢,自己慢慢努力總能爬上去的。可別學他們那些想走捷徑的。”

    高凡連聲應著。只是轉了一圈眼珠子,小聲問:“那個什么研究成果真的在十二樓主管辦公室嗎?”

    一個接待怪異地看了他一眼,說:“這種事我們可不知道。如果沒有什么特殊的客人需要引導,我們可能幾個月都上不了一趟樓,你問我們,我們怎么可能回答得出來。”

    高凡轉口問:“那你們怎么知道昨天晚上有人偷東西的?”

    一個女孩的臉上飄上一層緋紅,旁邊幾個人捂嘴輕笑兩聲,回答:“小劉男朋友是運營部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高凡瞥她一眼,收回目光,違心地夸獎:“你男朋友真厲害啊,在運營部工作應該能賺很多錢吧。”心里想的卻是大嘴巴配大嘴巴,也不怕把話傳開了之后上面追責。

    幾人又聊了幾句題外話。接著高凡隨意找了個借口就提前抽身了,把那些八卦留在了身后。

    在三個人等電梯下降的間隙,高凡把剛才聽來的那個消息原封不動地復述了一遍。江聲似乎沒有太驚訝,面色不變地回:“其實我昨天也收到一張紙條。”

    高凡不解地問:“什么紙條?”

    “一張明確寫著芯片在十二樓主管辦公室,而主管辦公室的鑰匙在九樓的紙條。”江聲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淡,就像是在講述上午喝的牛奶里加了方糖。

    只是秦爭卻不愉地皺起了眉頭。

    高凡后知后覺地想起了昨天晚上江聲落后的那一段距離,恍然大悟,真心實意地感慨一聲:“徐哥你是真的強。要是我的話,說不定就掉進陷阱里去。”

    江聲挑一下眉:“不用奉承。我不信你在第一天收到一張不明人士給你的紙條之后會貿然行動。不管多么天時地利,你總會有疑心的。”

    電梯抵達一樓,三個人進入電梯。本著電梯里有監控的觀念,三人沉默著坐上十四樓。

    辦公室里的人還沒有全員到齊:至少有四個位置的主人是永遠不會再來了的。

    孟獲,也就是他們辦公室的主管,又照例來晃了一圈。他拍兩下江聲他們的肩膀,示意他們要今天也要好好干。

    江聲回頭對他露出一個微笑,他的臉上不自在了一瞬。落在知情的江聲眼里,就顯得有些耐人尋味。

    江聲假意有事要向孟獲說,跟著進了他的辦公室。門一闔上,孟獲就往轉椅上一坐,嘴上問著“小徐是有什么問題啊”,眼神卻在示意著辦公室里的攝像頭。

    江聲會意,側了一個身位,正好背對著攝像頭,將自己身前的動作擋地嚴實。

    他隨意地扯出一套感謝詞,聲稱自己昨天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多虧了主管批假。食指在辦公桌上寫了個數字十二,接著在旁邊打了個問號。

    出乎意料地,孟獲點了一下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后面的談話就成了走形式。

    照著說好的流程,秦爭來敲了一下主管辦公室的門,說是有事需要江聲出去幫忙,于是談話戛然而止。兩個人都松了一口氣,只有江聲還是維持著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只是且不說白天人來人往的,他們貿然到十二層必然會引起那些高層的目光。就是到了晚上,他們也很難帶著芯片離開這棟辦公樓。

    “所以我們就沒辦法了嗎?”高凡咬著筷子向后靠了一下,有些喪氣地問。

    “也不是沒辦法。”江聲往嘴里塞了一塊rou,說,“大家都是學信息技術的,黑了總控室的網絡就行了。到時候道具卡一用,東西也就到手了。”

    “你說的簡單……”高凡嘟囔著,瞥了一眼秦爭。

    江聲哪能看不出高凡是什么意思:“你說的我當然想到了。他們黑公司網絡的時候,讓周川堅守崗位維修系統就是了。一個人總是拼不過一群人的,但是這也不能算他不為陣營著想。”

    說完,他把盤子里的最后一片rou塞進嘴里,只剩下那些綠哇哇的菜葉。

    高凡立刻捕捉到了關鍵字眼,問:“他們指的是誰?”

    江聲不答,賣了個關子:“你等晚上就知道了。”

    晚上。江聲他們照例地留到了近九點,只不過今天算是半自愿。高凡還在眼巴巴地等著看情況,結果集體電腦屏幕一黑,密密麻麻的錯誤代碼霸占了原本的界面。

    在那突然崩潰的電腦面前,他們頭頂上的白熾燈光都顯得黯淡了一些。接著連那聊勝于無的黯淡燈光也突然地熄滅了。

    那些主管們早就下班走了。今天也沒有明確要求說要強行加班。于是剩下來的那些人里,要么是無處可去,不如留在公司寫程序;要么就是意有所圖。

    江聲拿胳膊肘捅一下秦爭,說:“別愣著,到你刷貢獻的時候了。”

    高凡湊過來,小聲問:“現在我們干嘛?去樓下偷東西?還是也裝模作樣地打補丁以蹭好感度?”

    江聲淡定地回:“先把手放在鍵盤上。”

    高凡照做,接著就聽見江聲有些戲謔地說:“然后什么都不做。”

    高凡:……

    江聲本著人道主義精神,發策反短訊的時候并沒有算上那些玩家。所以對那些不知情的玩家而已,晚上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既是危險,也是機會。

    有幾個人已經按捺不住地偷偷溜出去,按下了電梯的按鈕,然后跺腳等待著。

    最后不知道是誰先打開了十二樓的那扇門,又是誰先找到了那個芯片。總之場面一片混亂。

    接到總控室保安電話的巡邏保安們匆忙奔向十二樓。

    在那群保安趕到十二樓的瞬間,公司的電閘也被重新打開,原本黑屏的電腦也恢復如常。

    于是在總控室的顯示器看來,就是十二樓的那間小辦公室中滿滿當當地擠著一堆人,錦盒掉在地上。

    其中有營銷部本身的員工,也有從樓上樓下“趕過來”的,全都統一口徑說是來保護芯片的,真假難辨。

    保安頭子亮出電棍,讓他們一個都不許走,開始給各個主管打電話報告情況。

    住在附近的研發部主管最先趕來。其他還沒離開公司的人在聽到消息之后則慢悠悠地晃去十二樓看熱鬧,江聲他們也混在人群中間。

    研發部主管在確認過芯片還在錦盒里之后松一口氣。開始冷著臉盤問在場的那些人,只是他們回答來回答去也就那套說辭。

    營銷部的員工說聽到辦公室里有動靜,于是進去查看情況。其他樓層的則說是聽聞了昨晚的那件事,于是趕過來幫忙。只是太黑了,借著月光也看不清究竟偷東西的人是誰。

    有人舉起手來,舉報說有人在聽見錦盒掉在地上的聲音時逃走了。

    說這話的是一個玩家。為了自保而把火苗引到了那些看熱鬧的人身上。

    這下好了,整個公司將近十分之一的員工都染上了嫌疑。

    其中有技術低劣可以冤枉的,也有公司承擔不了后果的技術人才;有臥底和一念之差被策反了的人,也有真的辛勤懇懇的員工。

    總之,當其他幾個主管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幾個人高馬大的保安守在門口,其余的員工則一個接著一個走過檢測門。不管他們怎么解釋也沒用。

    孟獲隔著玻璃櫥窗,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江聲。江聲假裝看不出他眼睛里藏不住的情緒,淡定地回了一個微笑。

    就像是他微笑里的云淡風輕,檢測結果最終是所有人的身上都沒有芯片。

    這下大部分人都來勁了,要公司給個說法。剩下的那些要么是性格軟弱,怕被當成出頭鳥射殺,要么就是真正的心灰意冷了。

    江聲他們則兩者都不屬于,只默默地離開了嘈雜的人群。繞開了高檔的那些餐廳,吹著悶熱的晚風,找了個街邊的大排檔吃串嗦粉。

    高凡暈暈乎乎地點完單之后都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江聲的好心情又是從何而來。

    江聲仰頭喝一口冰可樂,給他看了一眼手機發件箱。

    說是一眼,就真的只是匆匆一眼,高凡只依稀看到了“芯片”“成功”幾個字眼,接著就被江聲刪除了。

    那條短訊的全文是:計劃進行得很順利,芯片已經成功偷換。稍后會有人聯系你遞交,但是沒有經過我的手,所以真假還需要姜總自辨。

    答案和江聲想的差不多,那個芯片是假的,那些人緊張的樣子也是裝出來的。只是他們商量這個對策的時候繞過了孟獲。而孟獲或許還被蒙在鼓里,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

    但是江聲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是替秦爭刷了貢獻度,二是在聯合科技真心的員工中埋下了不被信任的種子,或許不是在這七天,但是它們遲早會發芽,也算是替自己做了成就。

    江聲特意挑在高凡吃飽喝足之后講了這事:“芯片雖然帶出去了,但是是假的。我們的任務還沒完成。”

    高凡愣了一下,也釋然了:“如果真那么容易完成,這就不是系統的游戲了。”

    他大概有些醉奶,幾瓶冰豆奶下肚,把他的眼睛都凍紅了。他問:“如果七天到了,我們沒完成任務,會死嗎?”

    江聲其實不知道問題的答案,但還是挑一下眉,安慰他:“我以為我們的任務只是替自己的陣營做貢獻。偷芯片只是系統自動給我們補全的記憶里的事情。”

    高凡抹一把臉,對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我服了。就沖你這態度,我也相信跟著你就能活下來。”

    江聲灌一口可樂,說:“你就每天好好在樓上待著,白天別下辦公樓就行。”

    高凡點頭,把江聲的話記在了心上。

    可惜有時候不是你不想就可以不做的。不然世界上怎么還有身不由己這個詞。

    第三天中午,公司空降了一個執行副總裁。挺年輕也挺紈绔,一路從底樓聊到頂層,沒個正形,想來也不過是上輩子修了門課叫“投胎的藝術”。

    他中途經過十四樓的時候,臨時要高凡和另外一個小年輕下樓去給他買杯手磨咖啡和現烤吐司。

    兩個人都不是太愿意,只是那個小年輕不敢吱聲,應了。高凡卻記得江聲的幾次三番的提示,搓搓手,委婉地提議:“我這手頭還有點兒事沒做完,要不您點個外賣?”

    那個紈绔拿著卷成筒的雜志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似乎覺得自己新官上任的權威被挑戰了,于是拿冷眼斜他:“我倒不知道我連讓你幫忙買個東西的權力都沒有?”

    高凡還想堅持,可惜那個紈绔身后跟著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主管中的一員提前打斷了他:“你有這時間推辭早就買回來了。又不是讓你走多遠去買,你嫌累,就下了樓過條街的距離。”

    另一個人形獸心的男人或許是習慣了壓榨員工,以至于幫腔時的語氣都是那么理所當然:“就是,讓你買個東西怎么了,你再推辭一下就讓人事部把你開了。”

    高凡心里有氣,妄圖反駁,卻被那個小年輕拉了一下。她順著眉眼,低聲說:“別爭了,咱們早去早回就是了。”像一個古時候裹腳的小媳婦兒。

    孟獲似乎有些為難,但還是在眾人的目光下低了頭,沒有出聲替高凡說話。

    高凡帶著怨氣踩進了電梯,又急匆匆地沖出了大樓的門,只是在過馬路的時候分外小心,大概以為所謂的危險潛伏在這道斑馬線前。

    只是一來一回似乎都還算順遂,直到他聽見一聲巨響。他仰起頭來看著聲音的來處,正午的陽光刺了一下他的眼睛,接著一個男人從十樓一躍而下。

    高凡認識他,那個男人就坐在他附近,剛來的時候沒少吹牛逼,說自己闖過了多少多少關游戲,在現實得了多少多少的好處,口袋里又有多少道具卡。

    雖說其中有夸張的成分,但是畢竟是老油條了,總歸是有幾張道具卡的。可是直到他噗通一聲在地上摔成一灘rou泥,他都沒有想過要掏出那些道具卡。

    理由也簡單。現實生活中的他跑了老婆,丟了孩子,整日住在破舊的筒子樓里,吃了上頓沒下頓。可是他已經受夠那種日子了。于是在這里泡了兩天溫柔鄉就分不清真實與虛假了。

    他估計在拿到芯片的那一刻還在幻想著拿了錢之后帶著老婆孩子去哪個城市旅游,可惜現在都化為泡影了。

    最奇妙的是他看著地上那個不成形的尸體時,腦子里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害怕,也不是惡心,而是浮現了許多他根本沒見過的人臉,連他自己都長著一副陌生的皮囊。

    可是他卻詭異地升起一種強烈的歸屬感和榮譽感。雖然他即將做出的行為大概在世間不光彩行為中名列前茅,但他還是邁出了大步。

    不遠處的江聲在看見高凡朝著那具尸體邁開腳步的時候,腦子里繃著的弦還是斷了,他以百米賽跑的速度沖過去,試圖阻攔高凡,但是還是失敗了。

    他被狠狠推開的時候才知道小身體之中是真的可以蘊藏著大能量。

    高凡從他的手里摳出碎片,轉身就要逃跑,卻被一顆子彈射穿了心臟,接著直直地躺在地上,眼睛瞪得巨大,卻停止了呼吸。

    追出來的某部門主管也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瞬間沒了言語。他似乎是怕背責,連連后退了幾步以示清白。畢竟偷盜罪未遂,不管那個芯片值多少錢,持槍殺人總是犯法的。

    江聲看著高凡手里攥著的芯片,后知后覺地覺得吸了風的喉嚨痛得像是要爆炸。

    他想,他妄圖替高凡改變命運的夢想還是失敗了。那個男孩還是因為那一塊假芯片死了。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對他說過偶爾脫線的他其實挺可愛的。尤其是在現在,就連臉上那一片紅色的痘疙瘩都顯得有些可愛。

    江聲抬頭,問秦爭:“如果我用掉一張道具卡救他,你會怪我嗎?”

    秦爭緊擰著眉頭看著他,最終搖了搖頭。

    一是因為道具卡是江聲自己的,他沒立場怪他;二是因為江聲未必是真的想從他這里得到一個建議,只是希望有人肯定他的想法罷了。

    江聲深吸了兩口空氣,用掉了手里的時間回溯卡。

    時間的鐘擺轉回到十五分鐘前。江聲還站在超市的冰柜前,挑選著不同口味的酸奶的那一刻。幾乎是在瞬間,他推開了采購到一半的購物車,拉著秦爭就沖出超市,在往公司狂奔。

    就怕晚一秒就無法阻止那場悲劇的發生,就怕之后的每一個游戲都會按照設計者給的爛劇本走。

    秦爭不是使用道具卡的人,所以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只是什么也沒問,一聲不吭地跟著江聲在人群中穿梭。把那些被撞到的人吐槽他們沒素質的罵聲留在了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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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突然發現網課大題目答錯順序了以至于整張卷子零分,雖然是自己太笨,但是心情還是很bad,所以寫得有些亂……完結后會修(快了),先道歉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