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嗯?” “你又忘了,明天你十八歲生辰。” “你偷偷下山就是為這個?”秦川一愣。 “不然呢?”十八歲在陸澄澄心中可是大事,從此在她心中秦川就正式成年了。一份像樣的成人禮自然是要備的。 雖然這把劍遠(yuǎn)比不上葉無塵破空、沈甜兒搖光劍那樣的上古神兵,但是已經(jīng)是陸澄澄能力范圍,能夠給秦川最好的了。 在以后他有更好的劍之前,這個可以湊活用一陣子。 畢竟是天涯閣的劍。 秦川沉默,凌云峰的日子十年如一日,他早就忘記自己的生辰,只有陸澄澄一天天傻傻的數(shù)著日子,從來沒有忘記過一次。 “別看我,看劍。”陸澄澄道。 無極門以劍為尊,劍更是靈力的載體,但是對于不能運(yùn)動靈力的秦川,刀更具殺傷力比劍更實(shí)用。 所以他一直用的是雙刀。 “這我要來沒用。”秦川把劍遞給陸澄澄。 “誰說沒用?錢我都付了。”你要怎樣? 秦川:“……”這把劍一看在天涯的出品中也算上品,價格難以衡量。陸澄澄平時摳門得要死,而這把劍怕是要花光她半數(shù)以上的積蓄了吧。 他的心劇烈的跳動著,原來自己在她心中,自己終是重要的。 “名字我都取好了,怕你亂取,就叫’越水’,帶你越過千山萬水的意思。到時候上下山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你真相信我有一天能夠御劍飛行?” 虛丹以上才能御物,而他一點(diǎn)靈力都沒有…… “不是信不信,而是你一定會。”她酌定的認(rèn)為這件事就像太陽會從東邊升起一樣。 秦川眼中劃過復(fù)雜的眼神,突然笑了一下,用雙指輕輕彈了下陸澄澄的額頭,“你是不是傻?” “……” 他看著陸澄澄,“你也答應(yīng)我一件事好嗎?” “什么?” “跟越水一起陪我走遍千山萬水。” 他明亮的眼睛中映照著火光。 陸澄澄沉默,秦川十八歲以后就是真正的種.馬,見一個推一個的推土機(jī)。 一群老婆都陪不過來,哪里抽得出時間和自己耗? 但她的沉默讓他眼中的火光開始燃燒,眼看就要變成熊熊烈火。 她怕他生氣起來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而且馬上是他十八歲生日,總是要讓他開心的。 她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答應(yīng)。 第20章 擇偶黑名單 回來以后秦川一直在書閣中默寫那些關(guān)于音律的書。 按他手速應(yīng)該早就抄完了,卻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里面反反復(fù)復(fù)研究自己默的那些書。 秦川就這樣,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浪蕩不羈的樣子,其實(shí)是個學(xué)霸,不,應(yīng)該說是學(xué)神。 專注一件事時特別可怕。 陸澄澄打了個哈欠,趴在石桌上準(zhǔn)備睡個午覺,但是一閉眼丁沛不懷好意的臉就出現(xiàn)在眼前。 唉,心煩。 她準(zhǔn)備去拿琵琶,卻剛站起來就一臉撞在什么東西上。 不用猜肯定又是秦川…… 她摸了摸鼻子,還好這次沒出血。 她抬頭只見秦川俯視著她。 他眼下有些烏青,可是整個人卻不顯憔悴,甚至有些神采奕奕。 看起來有點(diǎn)好笑。 “把你琵琶拿過來。”秦川命道。 陸澄澄莫名其妙的將琵琶遞給秦川, 他一臉認(rèn)真的抱著琵琶。 秦川是那種英挺帥氣帶著一股子野的少年,抱著一個琵琶,實(shí)在太違和感太強(qiáng)。 陸澄澄忍不住“噗”一下笑了出來。 秦川抬眼看她,眼神相當(dāng)?shù)牟挥淇臁?/br> 陸澄澄急忙噤聲,憋著笑一本正經(jīng)的端坐著看著秦川。 秦川把琵琶往下倒了些,不是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更類似架著一支吉他。 這些年他為了幫陸澄澄所謂的用聲音提高士氣或者是蠱惑他人的方法,通了音律。 他彈的不算極好,但偏偏架勢擺得極正,硬生生的把琵琶的嫵媚彈出了瀟灑的意境。 陸澄澄不知不覺,大腦開始遲鈍,整個注意力被秦川吸引了去。 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琵琶聲停止了。 秦川不知什么時候蹲在自己身前。 他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嘴角上鉤。 陸澄澄不知道秦川打什么壞主意,準(zhǔn)備離他遠(yuǎn)點(diǎn)。 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軟綿綿的根本動彈不了。 怎么了?! 只見他從懷中又取出一張手絹,蒙在自己眼睛上。 瞬間視線一片漆黑。 什么都看不見。 而她四肢無力,推不開秦川,只能任秦川為所欲為。 秦川手臂饒過自己把手絹在自己后腦勺系緊。 “秦,秦川……你,你做什么?” 秦川沒有回話。 讓她更加恐懼。 有一種任人宰割的感覺。 想起秦川之前那一股壞壞的笑,她整個人陷入了莫名的恐慌。 他是個人形推土機(jī),直立的種.馬。是不是青春期荷爾蒙分泌過剩,找不到地方用了? 他不會亂來吧? 會不會呀? 特么的有什么不會啊! 他可是沒羞沒臊的種.馬文男主啊,書里面戒守峰的五長老就是被他生生的睡服的啊。 她覺得什么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 “你不要亂來啊!”她嫌每次威脅秦川的時候氣勢都不夠足,于是把聲音放大了些。 鞋子里的腳趾頭都蜷在了一起。 嗯? 她能動了! 她一把取下蓋在眼睛上的手絹。 只見一只毛茸茸的東西幾乎覆蓋了自己整個視線,睜著一雙紅眼睛滴溜溜的看著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提著兔耳朵的秦川笑得腰都彎了下來。 “秦川!!”陸澄澄追在秦川身后攥起拳頭錘在秦川背上,秦川邊笑邊邁著長腿躲閃。 “你這個滾蛋!我還以為……”陸澄澄話但嘴邊又咽了下去。 手舉在空中,氣氛一下變得尷尬。 秦川把兔子一扔,抓住了她攥在空中的那只手。 一掃剛才的嬉皮笑臉。 “你以為什么?”他低沉著聲音問,那又低又磁的聲音足以讓人心尖發(fā)顫。 “沒,沒什么。” 陸澄澄想收回手,可是秦川不讓,秦川的氣場讓她本能的往后退,秦川卻步步緊逼。 直到她的后背碰到了一顆樹干。退無可退。 “你以為我要怎么樣?”他歪著頭,勾著一股壞笑,曖昧的凝視著她。 陸澄澄仿佛被他抓住了小辮子。 秦川看著陸澄澄滿臉羞紅,甚至有點(diǎn)無地自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