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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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手滑了?!彼龑χo奈的笑了笑。 莫桑自是不會(huì)和她計(jì)較,于是又夾了一塊蟹重新遞給沈甜兒。 結(jié)果陸澄澄又將他的蟹打掉下來。 莫桑:…… 莫名其妙的轉(zhuǎn)頭看向她。 陸澄澄自知自己做得太明顯,急忙用手扶著額頭。 “對不起,莫公子,我好像喝多了,眼睛有點(diǎn)花,手也有點(diǎn)抖。” 她點(diǎn)了一壺打折的果酒。 因?yàn)楸淮蛘鄱譀_昏了頭腦,忘記了無極門正規(guī)弟子是禁酒的,為了不浪費(fèi)她只能一個(gè)人喝。 幾杯下去,醉自然是沒醉,但已臉染桃紅,眼神有些迷離,那張清純絕美的臉藏了一絲若有若無嫵媚。 居然看得莫桑微微一愣,但立刻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急忙收回目光。 卻被秦川看在了眼里,他啪一下放下筷子,站起來一把搶過陸澄澄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然后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 陸澄澄僅有的一絲醉意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莫桑和沈甜兒瞪著眼看秦川。 秦川懶懶的伸了個(gè)懶腰,“我回去自領(lǐng)責(zé)罰。破酒戒,《清心經(jīng)》十遍?!?/br> 陸澄澄愣愣的看著空空如也的酒杯。 雖然自己和秦川是很親近,但是直接用自己的餐具,還是第一次,還是當(dāng)著別人。 耳朵都紅得快燃燒起來,但怕他被詬病責(zé)罰,緊忙拿過酒杯,岔開話題,“《清心經(jīng)》我一定回去監(jiān)督他抄完。” 然后讓侍者把酒撤了下去。 “走吧。”他忍耐已到極限。 “去哪里?”陸澄澄問。 “回家抄書?!彼麘醒笱蟮恼f。 陸澄澄瞪著美目不可思議的看秦川:沈甜兒這邊你沒搞定!那么貴的菜,吃都沒吃兩口你想走?! 真是個(gè)敗家玩意! 知道我安排這次相親下了多少血本嗎? 知道你那嬌生慣養(yǎng)的老婆點(diǎn)了多貴的菜嗎? 但隨即深呼吸幾口,調(diào)整一下情緒。 捏著嗓子柔聲道:“你自己多吃一點(diǎn),也別忘了給沈姑娘夾菜,你看這螃蟹做得多好?!?/br> 莫桑不停給沈甜兒夾螃蟹,肯定是她喜歡吃。 索性想起來整盤端了起來遞到秦川面前,給他使了眼色,讓他夾給沈甜兒。 “對了,你不是特別會(huì)剝螃蟹嗎?你幫沈小姐剝一只吧?!?/br> 誰知秦川的臉黑得可怕,徹底放下筷子,抬著眼冷冷的看著陸澄澄。 看得陸澄澄莫名其妙的發(fā)了一個(gè)寒顫,端著螃蟹盤僵在了原處。 場面一度尷尬。 看秦川絲毫不開竅的樣子,陸澄澄只能悻悻的放下盤子,默默的縮回了座位。 真是cao碎了心,原作中秦川沒那么愣頭青啊,該不會(huì)是被自己帶傻了吧。 啊,呸! 哪有自己說自己傻的。 這時(shí)沈甜兒仰著下巴道:“我要吃螃蟹,剝好的。” 然后掃了一眼秦川,“你剝?!?/br> 秦川螃蟹若剝得好,她便原諒他。 陸澄澄眼睛一亮,心想:有戲! 秦川螃蟹剝得那叫一個(gè)好極了,那腿一條一條的,一抽整條就出來了。 簡直就是展示秦川外能持刀定天下,內(nèi)能為妻剝蟹蝦的本事的時(shí)候呀! 誰知秦川腳踩著旁邊凳子,手搭在膝蓋上,冷笑一聲,“你殘廢嗎?要?jiǎng)e人剝?” 陸澄澄:…… 我勒個(gè)去。 沈甜兒瞪著那雙圓溜溜的杏眼,一臉震驚。 他說自己不如烏鴉?還說自己殘廢? 連莫桑的咳了兩聲,無極門連掌門對沈甜兒都要讓著,這秦川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挑釁她。 “你嘴那么賤,難怪上天罰你沒有靈根!”沈甜兒紅著眼怒道,眼淚都快被秦川氣出來。 陸澄澄心中一跳,沈甜兒果然口無遮攔啊……直戳秦川痛處。 秦川卻半點(diǎn)不生氣,只是用拇指抹了下下唇,似笑非笑的問: “沈大小姐這種手腳不協(xié)調(diào),螃蟹都不會(huì)剝的,請問是哪里賤?上天要這么罰你?” 陸澄澄:我勒個(gè)去x2。 這火力?是不是過了點(diǎn)? 有沒有聽過虐妻一時(shí)爽,追妻火葬場? 少年,你的求生欲呢? 沈甜兒簡直不相信自己耳朵。 他說自己……賤? 當(dāng)然她全然忘了是自己先罵秦川的,因?yàn)檎麄€(gè)無極門的人都慣著她,所以她罵人她自己意識不到。 沈甜兒正準(zhǔn)備拔劍,卻被莫桑按了下去。 莫桑想要?jiǎng)窦?,卻被陸澄澄攔住。 雖然秦川用力過猛了點(diǎn),但按照原作套路兩人確實(shí)就是先斗嘴再打架,然后慢慢出的感情。 不能讓莫桑這個(gè)電燈泡破壞他們相處的節(jié)奏。 她找了個(gè)借口要莫桑和她出去,莫桑其實(shí)百般不愿,但是不知怎么拒絕不了陸澄澄。 特別是她用那雙波光瀲滟的眼睛看著自己的時(shí)候。 紅顏禍水這句話他今天總算是領(lǐng)教了。 她和莫桑剛站起來。 秦川不悅的問:“陸澄澄,你去哪里?” “我和莫公子出去逛逛,你慢慢撩沈姑,不,你和沈姑娘慢慢撩?!?/br> 陸澄澄正準(zhǔn)備催著莫桑往門外走。 秦川大跨步走到陸澄澄身后,將她一把橫抱起。 陸澄澄眼前天旋地轉(zhuǎn),驚呼一聲。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莫桑和沈甜兒眼珠子都快掉在了地上。 “秦川!你做什么?”陸澄澄更是驚慌失措。 “不是要出去逛嗎?我陪你就可以,何必勞駕他人?”少年陰沉的俊臉上掛著一絲不達(dá)眼底的笑。 陸澄澄大驚,用手推著他的肩膀,誰知道根本紋絲不動(dòng)。 秦川不顧她的掙扎抗議抱著她跨出門檻,然后突然又停下來,回頭對莫桑道:“莫師兄,這頓飯還是勞煩你付一下吧?!?/br> 莫桑:…… 沈甜兒和莫桑面紅耳赤莫桑呆呆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這,這秦川太不像話了…… 沈甜兒從未見過這樣不要臉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莫桑也是瞠目結(jié)舌。 關(guān)于花魁和凌云峰師徒二人的流言山下傳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他一開始是不信的。 但是今天秦川表現(xiàn)出來對陸澄澄的毫不掩飾的占有欲,那些傳言讓人覺得未必是空xue來風(fēng)。 * “秦川,你放我下來!”陸澄澄滿臉通紅。 秦川看著精瘦,力氣卻是大得不得了,任她怎么掙脫,都拗不過他,也只能服了軟,好好跟給他說。 但凡兩人路過之處,都惹得人側(cè)目,議論紛紛。 “不放怎么樣?你打我嗎?”秦川看著她,目光柔和許多。 秦川這是做什么?從下山開始他把自己按在山壁上開始他的所作所為就太迷幻了! “秦川,你到底想做什么?”陸澄澄無奈的問。 今天同樣的話。她好像還問過丁沛。 丁沛想對她做什么,她大概也是知道。 這么問秦川覺得氣氛變得更奇怪了。 “……” “……” 沉默讓氣氛變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