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秦川眼睛又暗了幾分,直接把書放入了懷中。 消失得無影無蹤。 * 趁著月色 陸澄澄悄悄溜進秦川房間。 見秦川閉著眼睛,呼吸均勻,應該是睡熟了。 她悄悄咪咪的把房間翻了個遍也沒找到今天被他拿走的那本書。 那本書是講的道法心經的,據說在筆試考試中這本書出題率能高達20%,好不容易在書閣找到,她準備全部背下來,才看了一半就被秦川搶走了。 輕手輕腳的走到他旁邊,彎下腰悄悄的把手伸進他衣服里,看他是不是悄悄藏在身上了。 明明看他放這里的啊?怎么不在?她又往其他地方探索了下…… 怎么還沒有? 話說這小子是結實啊,一身精瘦rou……難怪身上那么硬。 …… “摸夠了沒有?” 熟悉的男聲比平時聽起來更低沉了幾分。 陸澄澄突然全身都僵直了。 自己身下一雙烏黑的眼睛幽幽地看著自己。 陸澄澄想把手收回來,五根纖細的指頭被他一手捏住。 她想抽出手,卻發現他手像鐵鉗,自己怎么用力都紋絲不動。 “你,你,做什么?”陸澄澄問。 “這話該我問你吧?”他此時的聲音不止低沉還有些暗啞,像是從喉嚨里出來的。 “我找你要書!”秦川今天莫名其妙的生氣,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但她知道以秦川性格肯定不會輕易把書給她。 她身上帶著甜味的花香在晚上也更惑人。 “你大半夜跑進男人房間里找書?”秦川喉結滾動了下。 聽到這里陸澄澄突然有些疑惑,“男人?” 然后她俯視著秦川。 一個小屁孩,居然自稱男人? 然后她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說你嗎?” …… 他眼睛變得好像更黑了些,臉色沉了下來。 她這才突然想起他馬上就十八了,急忙改口:“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意思是在我眼里你永遠都是小孩。啊……” 秦川手上一用力,她手上吃痛叫了出來。 “你再這樣我要告訴仙君了!” 葉無塵說了秦川再作弄自己,可以告訴他。 “告師傅?”秦川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問。 然后他突然冷笑了出來。 將陸澄澄將自己身上一拉,將她帶到自己身上。 然后一個翻身,兩人位子一換,將她按到自己身下。 一切發生太快,陸澄澄還不及反應,她想起來,卻被秦川的手固定著雙腕,他一條膝蓋壓在自己雙腿中的裙子上。 像是將她定在塌上一般,半點動彈不得? “秦、秦川?”她聲音帶著顫。 “長本事了,用師傅威脅我?” 秦川的胸上下起伏,呼吸變得沉重。 一雙總是慵懶帶著電流的眼睛,多了三分兇惡。 脖子上甚至可以看見凸起的青筋。 她小臉嚇得煞白,眼睛懵了一層霧氣,全身不可抑制的顫抖。 他將她拉下來時,力量用大了一些,將她衣襟扯開,漂亮的鎖骨和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像凝白的軟玉。 讓他牙齒發癢,恨不得咬上一口。 “你,你嚇著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白魚:我命太苦。 菜板:我又做錯了什么? 第12章 你是不是想做我師娘? “秦川,你嚇著我了。” 秦川的樣子看起來好兇,似乎是真的生氣的樣子。 他的胸脯上下起伏,的眼眶染著著紅色,手臂和脖子的青筋都凸了起來。 看來自己確實是說錯話了,不應該拿他師傅來壓他。 職場大忌。 但秦川不答話,只是這樣繼續的盯著她,像匹要吃了她的狼。 “是我說錯話了,你別這樣,成嗎?” 秦川一言不發。只是看著她的眼睛,似是想通過她那雙眼看看是否她的心里裝著的人是師傅。 若是真的,他突然生出一個可怕的想法:今夜要了她,就能永生斷了她這個念想。 即便會被師傅扒一層皮,他也不悔;即使她怨自己一世,他也值得。 他秦川本不是什么謙謙君子。 可是在她的眼中,他只看到了漸漸凝聚的恐懼。 他嚇著她了。 那個曾經說要護他一生一世的自己,居然萌生了想要毀滅她,傷害她的想法。 他猛的從塌上彈了起來。 陸澄澄急忙從他塌上慢慢爬起,但是由于受了驚,整個人都沒什么力氣。顯得纖弱嬌柔,軟綿綿的,月光打在她白生生的皮膚上,精致的鎖骨上,凝白的肩膀上,有種想要拉著人下地獄的魅惑。 秦川知道自己再多看兩眼,必會發狂。 他偏開頭俯下身從枕頭下取出陸澄澄那本書,扔給了她。 陸澄澄接了書就準備往門外跑。 秦川卻叫住了她。 “不要再單獨進男人房間。”然后頓了頓,“任何人。” * 這日陸澄澄急著下山。 秦川長腿往門上一蹬,漫不經心的咬著水果,堵住陸澄澄去路。 就像那天晚上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見秦川不與自己計較,陸澄澄也不是什么小氣的人,索性也把那天的事拋在腦后。 “秦川,快把腿放下來,我還要出去。” “叫哥。”秦川啃著水果,絲毫沒有放下腿的意思。 “什么?”陸澄澄以為自己聽錯了。 秦川最近越來越看不懂了? 陸澄澄忍了忍,不想和他糾纏。“你快去練功。” 總之她也想不出什么別的理由,反正別擋她道就成。 “陸澄澄,這九年我無極門所有心法招式都背得滾瓜爛熟了。” 陸澄澄沒有說話,因為原書中他應該是在幾年前封印就解開了,而因為自己的出現,葉無塵沒有死,秦川生活平穩,一直沒有遇到解封的事發生。 說來也是因為自己……沒按書中走向把葉無塵害死…… 嗯? 這個想法怎么有點危險? 秦川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喂,想什么呢?” “快把腳放下來。” “叫哥。”他又繼續咬山果,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 陸澄澄心里窩火,秦川就是仗著自己不敢把他怎么樣才總是肆無忌憚。 “我跟仙君說好晚上前回來的。” 秦川偏頭凝視她,眼中光芒好像暗淡了許多,”陸澄澄我問你一件事。” “嗯?” “你是不是想做我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