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他被我養死了_分節閱讀_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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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音嘴角一抽,把我拽回來往門外拖:“您還是這么…有趣,但可別,當著您的面,主人下不了狠手。您不知道,主人當年追求主母時候被難為成了什么樣子,看著少主是沒這種機會了,逮著了您這一個,主人哪有輕易放過的道理?” 我恍然大悟,不由得同情起葉鳴蟬來。無妄之災,真的是無妄之災,最慘還是沒人同情葉鳴蟬,個個都興奮地搓著手準備給他來個狠的。真是無妄之災。 我被塞到了門外,德音關門前說:“您往銜杯街去,今日是金樽節,綠蟻醅有整日的店慶,從早到晚,您去了就有人接待。不要貪杯,我這頭還有些事,就不陪您一道了,稍后再去接您回來。”德音頓了頓,補充道:“主人整治完葉公子以后。” 我委委屈屈地看著殷府大門在我面前關上。連德音也變了,他變得對我好粗暴,甚至在我面前也不在意稱呼了,還會教訓我了。果然是殷恒光不在了,殷府眾人就都拿我當孩子養么?我是青春靚麗,但我不是童顏不老吧? 最過分是,讓我往銜杯街去,至少也告訴我銜杯街往哪個方向去吧? 好在金樽節大約也算深州的大節日,順著人流總不會錯,等到被人山人海裹挾到銜杯街時,綠蟻醅門前的人群才真的是嚇了我一大跳。多虧綠蟻醅派出了不少伙計在門外維序,擠還是很擠,但好歹留了一條進店的通路。 我一步跨進門,正好和一個高大男子擦肩而過,他手里提著東西,用靛藍布料包著,但那獨特的香氣還是從布眼里使勁地鉆出來,往我鼻腔里頭沖。 “好香。”我吸吸鼻子,問掌柜:“那是什么?” “樓公子來了,快去備桌。”掌柜轉頭吩咐完,才回答我的問題:“回樓公子,那是客人定的藥酒。” “還有嗎?”我問。 “藥材是客人自帶的,酒也都被提走了。”掌柜說,“是藥三分毒,藥酒畢竟有正經用途,也不是隨便可以喝的,樓公子體諒。” 可那味道真的很誘人,醇厚的酒香中纏綿著藥材的清苦,可想而知其滋味。 我問掌柜:“那是什么客人?” “綠蟻醅有規矩,客人的身份不能問,也不能說。”掌柜的神情頗有些為難,還有些慶幸,“也虧這筆是人盡皆知的生意,否則您這一問就是在難為小的啦。那是景州賀氏的單子,賀氏年年要從殷氏訂藥酒,用的藥材都是賀氏本家送來的上品。您別看拿拿走的就幾小壇子,賀氏的藥,殷氏的酒,那一壇,可不是真金白銀能計的價。” 掌柜一面說著讓我別打藥酒的主意,一面又把那藥酒夸得地下有天上無,我越聽越饞,只能強迫自己轉移話題:“賀氏是做藥材生意的?” “賀氏醫藥傳家,也算是景州一霸了。五十州府,天下萬民,哪個能保證自己沒病沒災?都仰仗著賀氏綺戶堂救命呢。” 藥材原本也是暴利行當,奇藥難求,良醫更難得,賣奇藥的良醫…難得難求到什么地步不好說,富有到什么地步,更是不敢想。 我突然想起:“那轉朱閣,又是誰家的生意?” 掌柜摸摸鼻子:“這個小的也不知。五十州有句話:‘賀氏醫藥殷氏酒,月轉朱閣無人收’,說的就是這三家大商,只一個轉朱閣不明歸屬,神秘得很吶。” 我原本不是非要刨根問底不可,便也不再多問,奈何先前人海中掙扎太久,又和掌柜說了這么半天話,我才坐下來,德音就找上門了。 “我一口還沒喝呢。”我說,“等等走,等等再走。” 德音看了一眼桌上滿杯的酒,給掌柜遞了個眼神,掌柜就會意過來,把酒壺撤了下去。 我連忙把僅存的最后一杯酒喝了。德音說:“時候差不多了,回去吧。”仿佛在說“時候差不多了,該上路了”。 我是真的委屈。莫不是今日諸事不宜,全是禁忌,合不該我出行? 我幽怨地看了一眼德音。我算是看透,我已經不再是殷府的小貴人了,我在殷府待的太久,久到幾乎要融入殷氏,成為殷氏的一份子。對待家人是不需要太多客氣的。 可他們分明把我當子輩啊!我活了萬把年,最大的收獲就是這五位數的年紀。 可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它放在眼里啊!委屈! 第90章直球 觀頤 有句話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誠然葉鳴蟬不是殷希聲女婿,殷希聲也不是我娘,沒道理殷希聲看葉鳴蟬是越看越不順眼才對。 我這么想著,心態也特別好,心也特別大,直到看見葉鳴蟬,才發現我還是低估了殷希聲。 一時間我竟不知道要夸殷希聲厲害好,還是夸葉鳴蟬謙讓好:“請問你是…葉鳴慘嗎?” 葉鳴蟬皺著眉在擦嘴邊的血污,又按到了下巴上的淤青,倒吸了一口涼氣:“恐怕你要替我去州牧府告假了。”他一點也不見外地坐在我床上,還支使我。 但看在他確實不宜見人的份上,我也就不追究:“行吧…州牧府往哪里去啊?” “出了殷府往東南,過兩條街就是了。”葉鳴蟬說,“你自己也能找到地方,不必尋人一道了。” 雖然不知道葉鳴蟬究竟哪里來的對我的認路能力的信心,但這話我聽得還是蠻受用的。我驕傲地挺起胸膛:“成吧,那我自己去。” 葉鳴蟬點頭:“去吧。” 州牧府是真的好找,過了街看過去的那一座紅門大院就是。我到了門前,才發現門口崗衛一個也沒有,只有一面人高的牛皮大鼓豎在一邊,鼓槌插在架子上,槌頭比我腦袋都大。紅漆大門上扣兩個銅獸頭門環,圓環大約有我手腕粗。氣派是很氣派,丑也是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