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他被我養(yǎng)死了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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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蒜追問:“為什么?” 我回答他:“不姓朱,姓付姓財也可以,你這個姓氏,聽起來很容易虧本。” 裴大蒜臉色一滯,像是陷入了深刻的反思,我趁機(jī)溜了。 回到莊子已經(jīng)過午了,午膳明岳已經(jīng)打發(fā)了人給兩個孩子送去,家里只剩我一個人吃飯。 我指著桌上冒著熱氣的空盤子問明岳:“這是什么?” 明岳回答:“主人要的糖藕。” “只有一個盤子?” “不要糖也不要藕,只剩糖香,主人可以湊近聞一聞。” 我把盤子端起來聞,真的有,甜甜的,帶一點(diǎn)微苦的香味,聞得出來糖融得很剛好。 我問:“融了的糖呢?” 明岳誠實(shí)道:“倒了。廚娘本想留著給兩位小主人做點(diǎn)心,但糖漿留到小主人下學(xué)就不新鮮了,于是倒了。” 我開始反思究竟自己究竟選了一個什么管家,居然寧可把糖漿倒了也不呈給主人。究竟我是主子他是主子,他怎么比我還狂? 明岳退出去之前還說:“主人慢用。” 我感覺他這一句話語帶嘲諷。氣死我了。 第12章轉(zhuǎn)朱閣,低綺戶 觀頤 越別枝和驚鵲下學(xué)時仍是我去接,明岳安排了一輛馬車,素色的車帳,車廂不大,剛夠三個人的位子。 車夫準(zhǔn)備了小凳子,驚鵲踩著凳子,我把他抱進(jìn)車廂。越別枝不要我抱,自己爬了上來。 我于是沒有把驚鵲放下,順勢把他放在腿上,一邊問越別枝:“今天課上得怎么樣?有沒有聽先生話?” 越別枝點(diǎn)頭,“先生課講得很好。” “講得好就好。”我再次強(qiáng)調(diào),“你還是要聽話,不要讓先生揪到錯處,否則要被罰的。” 越別枝問我:“被罰了會怎么樣?” 我憂心忡忡道:“被罰了,你就要被先生叫打手按著打。” 說完,我怕越別枝嚇得不敢去上課,又道:“不過沒關(guān)系,你明天可以帶云中君去上學(xué)。” “可以用它砍人嗎?”越別枝挑眉。 “不可以。”我說,“不過你可以用它嚇人。” 出門前我交代了明岳不必準(zhǔn)備晚膳,我?guī)е鴥蓚€孩子在外面吃,于是此刻馬車并沒有回頭,而是在車夫驅(qū)趕下慢悠悠地往前走。 越別枝往車窗外看了一眼,“去哪兒?” 我老實(shí)道:“不知道,我讓車夫往酒樓去。”我告訴車夫去最大的酒樓,但我也不知道澶州最大的酒樓在哪里,萬一在澶州城另一頭,那路上還有得走。 所幸酒樓并沒有很遠(yuǎn),車夫很快叩響了車門邊的木框,“主人家,酒樓到了。” 我推推越別枝,“下車吃飯了。”然后跟在他后面把驚鵲也抱了下去。 我站在酒樓前,看著頭上寫著“轉(zhuǎn)朱閣”三個大字的門匾,“明岳明明告訴我,轉(zhuǎn)朱閣是個當(dāng)鋪。” 越別枝越過我,反手拉著我往里走,“轉(zhuǎn)朱閣是當(dāng)鋪,也是酒樓,還是布莊,他們什么生意都做。” 我篤定道:“那他們主人一定特別有錢。”開最大的當(dāng)鋪,做最大的酒樓,十有八九還有最大的布莊,什么生意都做,什么生意都做最大的。我真是太佩服這些能把有錢變成更有錢的有錢人了。 越別枝不接話,他拉著我,我拉著驚鵲,一家人串成一排往里走。 落座以后,過來點(diǎn)單的是個熟人,穿著白衣服,配著白腰帶,蹬著白靴子,從大蒜變成了白菜。 我下意識捂緊了腰上的他山石掛墜。 白菜笑著對我擺手,“公子誤會了,在下裴玨爾,公子上午見到的那一位是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