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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主角光環[快穿]在線閱讀 - 第104節

第104節

    這樣說來似乎有些慚愧,她對此世的父母親人也過于淡漠了些。

    張夫人見蕭函遲疑走神,以為她是一時太過震驚,或是不相信這事,心生憐惜,便溫聲勸慰道,“蕭姑娘當年尚且年幼,可能是許多事情都不怎么記得了。”

    其實她記得很清楚,后來在南越待著待著,也沒那么迫切想回來認父母,蕭函在心里道。

    年幼時是尚無自保之力,可長大之后,約是沒怎么把這個身份當回事了。

    張夫人也很有眼色,察覺到蕭姑娘并沒有認親的迫切激動,但又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于是溫言勸道,“若是蕭姑娘有存疑,大可去京城一趟,想必蕭姑娘的養父母也會希望你尋到親人的。”

    若是尋常人可能還不會,但衛國侯和昭華長公主,那可是皇親貴族,朝中重臣。

    蕭姑娘的養父母說不定還會得到太后和陛下的封賞。

    張夫人又道了一句,“昭華長公主生辰將至,還請蕭姑娘憐惜侯爺長公主思女之情,與他們見上一面。”

    ……

    蕭函最后還是應下了。

    倒不是因為張夫人的話,而是想想此世乃是投胎轉世,但她在修仙界待過千年,對父母親緣這些都顯得涼薄些,不大上心,又覺得他們一個是衛國侯,一個是長公主,還有其他孩子,就算失去她一個也沒什么。

    蕭函在心里也稍稍反思了一下,凡事有因必有果,她游歷到大夏才兩天,就這么巧被認出來了,許是注定要她了了這段緣分。

    京中的回復很快,而且還調動了在瀘州的大夏密探,配合張夫人送那位蕭姑娘上京。

    張知州和張夫人自然也沒什么異議,這本就是他們所希望的。張夫人在蕭姑娘應予后,本還想著讓她先到府上住兩日,以前不知曉也就算了,現在既然蕭姑娘很有可能是明珠郡主,自然不好讓她隨便住在一家客棧里。

    不過被蕭函婉拒了,連張夫人送來伺候起居的仆婢也退回去了。

    在等待京中回信的這兩日,蕭函就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在瀘州游玩。倒是麻煩了張知州,要派護衛守在客棧附近,還不能太明顯。

    別說張知州,就是張夫人也覺得她不像個尋常女子,普通姑娘家也不會不帶任何下人就跑出來玩,不知有多惹眼,還是這般氣度這般容貌的。

    其實蕭函待了一兩日也覺得有些引人注目,還想著要不要換上男裝方便些,結果不巧先被張夫人見著了。

    在與張夫人的交談中,蕭函并沒有透露多少信息,張夫人也不敢問太多,這些事就是要查也不是由她查,而是京中的那些貴人。

    她遞個話便能得到莫大的好處了。相比之下,張知州就有些戰戰兢兢,畢竟在京中,便是對宣武伯府來說,長公主和衛國侯也是可望不可及的頂級貴胄,生怕一不小心吃了瓜落。得知京中來信,還有臨近的大夏密探,他很是松了口氣。

    于是就有借口瀘州知府張夫人回京探親一事,而在乘坐的船只里還多了一位貴人。

    此事畢竟屬于皇家私事,在未確定之前低調為好,但張夫人依舊不忘提醒船上的家眷比如女兒和幾個庶女,還有其他嬤嬤丫鬟,切不可怠慢了貴人。至于貴人身份,張夫人嘴也很嚴,連親生女兒也不曾透露。

    張夫人的小女兒有嬌氣,坐船要坐十天半個月,但最好的房間卻是被張夫人安排給了那位姓蕭的姑娘,她知道那房間不僅寬敞,布置的也非常清新雅致,臨行前,母親還一再打點過,添了許多閨閣用度,招呼過給嬌客住。

    小女兒不免有些怨言,“到底什么貴人啊,還沒纏足。”

    她也沒有機會見上一面,只聽說是個沒纏足的女子。單是這一點,就稱不上什么矜貴了,想必也登不上什么大雅之堂。

    只一句小聲的抱怨,張夫人聽后臉色就立刻冷了下來,“母親同你說的話,你都沒聽進去嗎?”

    小女兒被斥責,有些喏喏。

    張夫人罰了小女兒在屋里抄書,壓壓她的性子,下船前都不讓她出房門,年紀小不懂事也就算了,但若是真的以后在那些貴人面前說錯了話,一頓板子都是輕的,更嚴重的還可能毀了未來的婚事。

    不過想到蕭姑娘未纏足一事,張夫人也不免流露出惋惜之意。

    與蕭姑娘幾次交談之下,對方不僅待人溫和有禮,眼神干凈清明,談吐舉止也是從容大方,即便流落在外,也不失皇家氣度。張夫人早已不對她就是郡主一事有任何懷疑,甚至對她也有幾分好感,也有些擔心郡主回到侯府后,難以融入京城貴女圈。京中貴女,講究顏、形、德、工,哪怕貴為郡主,只怕也會有人在背后笑話。

    第119章 替身明珠

    張夫人的長女素來溫柔嫻靜的, 不僅是照著才女標準培養, 女紅和交際處事也都是她手把手教出來的, 凡是張夫人提點一兩句,她就知道怎么做。

    張夫人本想著讓她去陪陪蕭姑娘, 乘船從瀘州到京城少說半個月,此番路程難免枯燥煩悶,兩個年齡相近的女孩子待在一塊, 談心下棋,撫琴講詩,還能不著痕跡的告訴蕭姑娘一些京中貴女的禮儀規矩, 自然而然還能親昵起來。

    張夫人倒不是存著貪慕榮華的心思,一路上打點照顧好蕭姑娘, 又幫助她知道些京中事項, 畢竟蕭姑娘也說是南方富商人家養大的, 不懂這些到京城難免會出些差錯。

    她這么做,無論衛國侯還是長公主都會念著她一兩分。

    奈何蕭函既與張家小姐沒什么共同話題, 也沒想學這些禮儀規矩, 至于適應京城的生活,蕭函壓根就沒想過, 她僅是去見上一面, 了了此事而已, 又不會久待,何須要適應。

    對張夫人的用心照顧,蕭函倒沒什么不滿意的, 雖然她更喜歡自己慢慢游歷一路再上京,但連大夏密探都出現了,在船上還不少,她似乎也不好慢吞吞地走。

    大夏密探,還是她接觸南越國家層面的事務時才聽說的。

    由大夏二代時所建的皇城司統領,掌宮城出入之禁,周流民間,密行伺察,據說分為明暗兩部分,明者屬于文官編制,皇帝近臣,負責皇帝身邊的護衛安全,暗者負責探聽消息,受皇帝之命監視軍隊,偵察民間民情,官員活動,防備敵國等。蕭函那位便宜舅舅還挺喜歡用的。

    雖知道船上有大夏密探,蕭函也不喜讓他們近身,只對張夫人道自己喜歡清凈,無事就不用打擾。

    張夫人自然也不會說什么,吩咐了下去。

    ……

    京城公主府,

    自聽說人已經坐船來在路上后,昭華長公主就有些局促不安,心神不寧。衛國侯也擔心她胡思亂想的,在朝中請了假陪在長公主身邊,別看他沉穩冷靜的樣子,其實他也存著些希冀和激動。

    正是為了能盡早見到信中很可能是他女兒趙盈歡的那位姑娘,衛國侯才會特地進宮求了一趟陛下,讓大夏密探一路護送上京,確保行程又快又安全穩妥。

    “你說,那孩子要是明珠的話,她還記得我們嗎?”昭華長公主拉著衛國侯的衣袖道,“她這些年會不會過的不好?”

    但在這事上,衛國侯也說不出什么安慰妻子的話。

    在他心里,哪怕沒有郡主這個身份,也依舊是他的掌上明珠,滿懷期望一生歡喜無憂的女兒,卻在三歲多時便遭遇禍事被歹人擄走,從此音訊全無,生死未卜,不知流落何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這又怪得了誰呢,是他無能,當初護不住妻女。

    又為了家族顧忌局勢,忙于平叛無暇分出心神精力去尋找女兒,錯失了最快能尋回盈歡的機會。

    衛國侯自責內疚還來不及,如何能為了勸慰長公主,說些粉飾自我安慰連他都不相信的話。

    良久后,衛國侯輕嘆了一聲,“她現在應該也有十九歲了吧。”

    在京中都是貴女千金談婚論嫁的韶華之齡了,連長公主收養的義女,遲遲未定下,也是挑揀來挑揀去,想要用心選一個最滿意的人家。

    若是盈歡一直在他們身邊,就算不是嫁入皇家,他也一定會為她安排才貌雙全最出色的夫婿。

    衛國侯眼中微微黯然。

    公主府內此時還有一人異常牽掛此事,那就是長公主的義女,戚靈嫣。

    芙蕖院是公主府最好的幾處居所之一,在戚靈嫣越發受長公主喜愛后,此處也是公主府仆從最愿意伺候的地方,世子和二公子平日都住在隔壁的侯府,而且因為都入朝為官了,事務繁忙,也就時常來公主府向長公主請安。

    公主府又沒有什么姬妾之流,所以靈嫣小姐也就是僅次于長公主的另一位女主子了,便是出門見客,也格外有臉面。

    但是自三天前起,府里的氣氛就有些不一樣了,以芙蕖院為最。

    公主府仆婢甚多,也不是消息多嚴密,何況那日長公主還情緒過激召了府里的大夫,又急急傳訊給侯爺。

    這番大動靜下來,沒過多久,府里的人都知道了,瀘州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尋到了一位極有可能是郡主的姑娘。

    芙蕖院這邊頓時尷尬了。

    連在閨房里專心繡著圖的戚靈嫣,聽到這消息,拈著針線的素手都不禁顫了一下,險些沒壞了絲線。

    這幅芙蓉錦鯉圖乃是雙面繡,極為考驗女紅水平,容不得半點差錯。

    但無論是她的心思,還是芙蕖院上下,都無法平靜下來了。

    戚靈嫣受長公主寵愛,在公主府地位特殊,連婚事都比普通公侯伯爵家的貴女受歡迎,其中緣由,府里府外都道是她性情溫柔,才貌出眾,秀外慧中,名滿京華。

    但其實稍微知曉一些京中往事的人都清楚,這些厚待不過是為了彌補昭華長公主的思女之情罷了。

    簡而言之,她只是那位明珠郡主的替身。

    戚靈嫣七歲時初養于長公主膝下,也曾聽府里老人說過一些關于明珠郡主的事,她是長公主和衛國侯的嫡親女兒,也是唯一的太后外孫女,陛下的親外甥女,一出生便被封為郡主,其圣寵隆恩,尤在皇子公主之上,更別說,陛下還與衛國侯做了親家,定下郡主與太子的婚約,等到長大及笄后便可入主東宮,成為未來國母,可以說是光華萬丈,風光無限。

    也許正是福分榮寵太過,小郡主年幼經受不起,遭遇橫禍被叛賊擄去,生死不知。

    長公主作為母親,哀思過甚,難以忘懷。后來府里的老人漸漸都換了,新的仆從婢女也不會在提起舊事,戚靈嫣稍長大一些也懂了,小郡主只怕早已夭亡,再提起只會讓長公主更傷心難過。

    戚靈嫣也一直用心侍奉討好長公主,得到她的歡心,令她開顏。

    但只是一道消息,就似乎足以讓這一切心血化成空。

    這兩三日,就是她去給長公主請安,長公主的興致也不是很高,不似以往對她那般親昵。

    戚靈嫣愣愣的側坐在圓桌邊,手里緊捏著絲帕子,清麗動人的面容卻臉色蒼白。

    侍女蘭芯端著糕點進來,看了一眼外頭,頗為不滿平日恭恭敬敬的下人這會就人心浮動了,壓低聲音道,“人還沒回來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戚靈嫣眉間苦澀,心中也嘆了一聲,過往也不是沒有借著舊事冒充上門的騙子,但都下場好不到哪去,也不用她放在心上。可這回連衛國侯都陪在長公主身邊一起等著,這般鄭重的態度,南邊要來的那位姑娘的身份,只怕至少有五六成可能了。

    就是不知待真正的郡主回來了,她又該如何自處。

    侍女蘭芯見小姐黯然失落的樣子,也急了,勸道,“長公主養育了小姐這么多年,也是感情的,未必就比……”那位親生女兒差。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戚靈嫣打斷了,“就是郡主回來了,你也斷斷不可說這些比較的話。”

    傳出去不但會令長公主和侯爺不喜,也會讓外頭人笑話。

    戚靈嫣心里明白,她現在的這些風光榮寵一切都來自長公主,不然那些公侯伯爵家的貴女,還有宗室的縣主,怎么會與她交好,還捧著她。那是因為長公主身邊只有她,所有才理所當然,即便她姓戚不姓趙。

    等有了郡主,又哪還有她的位置。

    戚靈嫣微咬了咬唇,臉色幾番變化,最后還是道,“蘭芯,隨我去小廚房,長公主這幾日惦念郡主,思慮過重,胃口也不好,我去做幾道開胃滋補的膳食,晚上送去主院。”

    晚上,戚靈嫣細心入微的孝敬的確令長公主感到寬慰,心情也好了許多。旁人瞧在眼里,也就暫時沒那么多的人心浮動了,長公主對靈嫣小姐疼愛的這些年終是做不得假的。就是養貓貓狗狗都有感情,何況還是活生生的一個人,當成親女兒來養的呢。

    衛國侯對戚靈嫣一向態度淡淡,如今有了其他牽掛,更加無心注意一個外姓人。

    ……

    船上,蕭函的待遇無疑是最好的,完全應了貴客那兩個字,連每日膳食中都有新鮮青菜精細食材,有些還未必是張氏能拿的出來的。

    蕭函在南越的時候,倒很少享受這種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奢靡生活,無論蕭夫人還是韓長老都偏生活簡樸,不在乎這些外在之物。蕭函則是無論身處什么環境,也都能適應,自南越出來了,周游各方,也沒有帶上任何隨從,輕松自在為上。

    在船上的半個多月,蕭函一邊靜心養神,調息先天真氣,一邊也有思索著到了京城后如何。

    至少她在南越的身份是不打算透露的,想著最開始給張夫人的印象,蕭函定下主意,決定就以出來見識游歷的南方某富商之女這個身份示人。

    好的,又一個新馬甲了,反正多了也不愁。

    其實這也算說的過去,南越居中原以南,蕭氏也是以商貿起家,比較有錢。

    臨近京城渡口的前幾日,張夫人過來尋她,敲了敲她的房門。

    張夫人略顯猶豫,“還有一件事未同蕭姑娘說。”

    還是長女提起的,張夫人沒有透露蕭姑娘與長公主府的關系,卻道待下船后,要去拜見長公主府。

    張小姐輕聲細語對母親道,“長公主府的那位戚小姐,要不要也同蕭姑娘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