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我無語的看著白蘭, 然后用百分百真誠的語氣詢問他,“說這種話你都不會覺得惡心嗎?” 白蘭:“嗯哼?” 他微微笑了下, 銀色的睫毛排列成一條弧線, 唇角微勾,“怎么會呢,畢竟...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啊。” 他的聲音輕輕的掃過我的耳廓。 我覺得其實從某方面來說我還是低估白蘭了,其實他也是個人才。 要不怎么說他sao得一批呢。 如果我自制力再差點,或者說白蘭再符合我的審美一些,可能我就載了。 所以說幸好我對白蘭并不感冒, 也不打算和他糾纏,于是我準備離開,并對他說, “告辭。” 白蘭一只手按在我的肩膀處,“真理醬。” 他喊道。 我回眸瞥了他一眼。 白蘭伸手指了指自己, “真理醬有什么煩惱的問題可以告訴我啊, 說不定, 我可以幫你找到一個很好的解決方案呢?”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持懷疑態(tài)度。 白蘭輕笑了下,“真理醬可以嘗試著說一下, 也不吃虧啊。” 我抱著雙臂,和他對視了兩秒,然后又感受了下他按在我肩膀處的力度, 于是又重新坐了回去。 “好吧。”我妥協(xié)了一下, 然后將我原本預(yù)備的計劃和他說了一下。 雖然我并不指望可以從白蘭口中聽到什么有效的計劃和方法, 但是...聊勝于無吧,畢竟白蘭以前也是當過反派boss的人呢。 然后我并不抱多大期望的詢問白蘭,“你覺得有什么好辦法嗎?” 聽了我的計劃的白蘭卻像是抽風(fēng)了一樣歡快的笑了起來。 我面無表情的擰了擰他,“請你注意一下行嗎。” 白蘭艱難的止住了笑,他笑的都快要伏在我身上了。 我嫌棄的往后仰了仰。 白蘭伸出手指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真理醬,真是可愛呢。” 他笑瞇瞇的看著我,唇角的笑容和煦,就像是看著寵愛的小女孩一樣。 我默默拂去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伸出手抵著他的肩膀,將他推開,然后沒好氣的問他,“所以你笑夠了嗎。” 白蘭微微睜開眸看著我,唇角還掛著笑意,看起來心情不是一般的好。“沒有呢。” 我抬頭看了看他,意外的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這樣的白蘭...居然隱約透露出了一絲真實性。 并不像是之前那樣,總是掛著浮于表面的笑意。雖然看著笑瞇瞇的和人很親近,但是眼底卻是一片冰冷。 現(xiàn)在笑的抽風(fēng)的白蘭,雖然沒有了那種若即若離般的神秘迷離氣質(zhì),看起來就像祛除了濾鏡的男神一樣,但是卻意外的不引人反感。 現(xiàn)在這樣的他,反而看著更像一個普通的高中生。 于是我坐在那里看著他。 白蘭自己樂夠了之后,終于想起來他是幫我出主意的。 他問我,“真理醬有沒有了解過,沢田綱吉的霧守呢?” 霧守,六道骸嗎。 我想起之前和六道骸偶然一次的碰面,遲疑的點了點頭。 “也不能說了解過,只是有過一面之緣。” 白蘭點了點頭,“嗯,雖然真理醬曾經(jīng)和彭格列的人是同伴,但是畢竟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失憶了。” 他臉上掛著燦爛的笑意,“彭格列的霧守雖然說脾氣就那樣,但是幻術(shù)方面的技術(shù)還是沒得說的,而對付云雀恭彌這樣的體術(shù)強者,如果在體術(shù)上無法打敗他的話,不如考慮一下幻術(shù)?” 他手指夾起一塊棉花糖,“十年后的我曾近距離的和六道骸打過交道,他的幻術(shù)本領(lǐng)還是值得信任的。” 然后頓了下,白蘭用著輕松的語調(diào)說道,“雖然六道骸最后還是被我打敗了~” 我無語的看了看他。 是是我當然知道你厲害,不然沢田他們也不會拼命修煉要到十年后打敗你。 我之前已經(jīng)聽沢田跟我科普過白蘭的事跡,強到能和平行世界的自己溝通的人...他還是我見到的第一個。 但是,你這種像是秀尾巴的孔雀一樣的行為是怎么回事。 你以為你在我面前說你打敗了六道骸我就會對你刮目相看嗎? 對不起并不會。 我只會依然覺得你很sao好嗎。 不過,白蘭的這個提議倒是給了我一個新的思路。 畢竟我由于失憶的緣故,對這些神秘人了解不多,以至于當我要尋求幫助時會下意識忽略他們。 據(jù)沢田所說,六道骸和云雀是他的守護者中最強的兩個人了,這樣一來,我倒是很好奇,當最強幻術(shù)對上最強體術(shù)的時候會怎么樣。 于是我默默點了點頭,“有道理。” 白蘭吃掉最后的棉花糖,拍了拍手,然后笑瞇瞇的看著我,“那么,真理醬有什么表示嗎?” 我瞥了他一眼,“原來你不是免費出對策的?” 白蘭唇角笑意加深,“當然是免費的啊~只不過......” 他忽然湊近了我,緩緩彎起眼眸,笑的有些狡猾,“需要真理醬拿一個吻來交換而已。” 我上下看了看他,然后轉(zhuǎn)身握住車把,“再見。” 白蘭忽然從后面撲上來,將下巴壓在我肩膀處,“真理醬,你這是用完我就扔了嗎?” 我屈起手肘,“請注意你的用詞,我還沒有用你呢。” 他順手握住我的手肘,湊近我耳邊,笑道,“這難道不算用嗎?” 我微微側(cè)頭,避開他。 白蘭微微頓了下,然后居然松開了手,下了車。 我略有些驚訝的看向他。 我本來以為按照白蘭的性格,他會死纏爛打一些的,但是沒想到他居然這么痛快,這倒讓我對他有了些改觀。 我看著白蘭走到我面前。 夕陽下他微微的笑著,看起來就如同一個普通的俊俏少年一樣。 “真理醬。”他喊道。 我抬眸看向他,“怎么?” 白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這次的賬,我就先記下了。如果累計的過多的話,我可是會,收取利息的哦。” 說完,他用那雙如同淺淺的紫羅蘭一樣的眸子安靜的注視著我片刻,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看著他的背景,微微挑眉。 * 雖然說好了要找六道骸幫忙,但是上一次是他主動找我,我還不知道怎么找他。 于是我去詢問沢田。 沢田想了下,“從復(fù)仇者監(jiān)獄出來之后,骸短暫的在黑耀待過一段時間,但是之前他似乎離開了,也沒有說去哪里,不過我覺得...” 他微妙的停頓了一下,“不如先試試能不能打通電話?” 我眨了眨眼。 哦豁。 我似乎一直沒把六道骸當正常人看,卻忘記了在是一個幻術(shù)師之前,他其實還是個人。 失敬了。 于是我對沢田點了下頭,回了臥室。 我先給六道骸發(fā)了條信息,其實我并沒有抱多大希望他會立刻回復(fù),畢竟他現(xiàn)在人都不知道在哪里,也不一定會看到信息。 我原本計劃的是等下給他打個電話的。 雖然我對打電話把握也不大,畢竟六道骸很有可能是不在日本的。 我之所以這么推論,一是因為作為意大利mafia,六道骸如果離開了黑耀又沒有來找沢田的話,那他是有極大可能去了意大利的。 畢竟他是彭格列的人,而彭格列主場又在意大利。 之前我聽沢田簡單說過幾句六道骸的事。 在成為彭格列家族成員之前,他似乎也曾是其他意大利家族的成員。不過那時候的他還小,而且還被家族的人抓去做了人體實驗。 這也能解釋為什么他曾說過要消滅所有mafia,以及他的異瞳。 二就是,如果六道骸人在并盛周圍的話,或者說人在東京的話,他在得知了我失憶的情況后,為什么不親自過來看我而是非要通過夢境呢。 所以我猜他可能不在日本,因此對他回復(fù)消息這件事也不是抱有很大期望。 甚至我都覺得我可能聯(lián)系不上六道骸了,大概需要做夢的時候罵幾句鳳梨頭才有可能召喚出他。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事,六道骸居然主動打了電話過來。 我剛一接起電話,就聽到了他那標志性的笑聲。 “kufufufu,若月真理。” 我被他這kufufu糊了一臉。 我眼神死的盯著前方,“六道骸。” 他輕笑了下,“怎么,有事找我?” 我咳嗽了一聲,打起精神,努力讓自己不被他的笑聲所迷惑。 我將自己想要做的事跟他說了一遍,并且為了使他能夠答應(yīng)幫我,我扔掉了面子恭維他。 “我知道骸骸你是最棒的幻術(shù)師,所以我才來找你幫忙的。” 六道骸那邊停頓了一下,然后低聲的輕笑了起來。 “恭維對我是沒有用的,真理。” 誰說沒有用,你已經(jīng)從“若月真理”變成了“真理”了。 六道骸:“不過,看在你捉弄的對象是那個小麻雀的份上,我可以幫你。” 我首先忍不住替我的協(xié)力車辯護,“不是捉弄,是分享。” 接著我問道,“小麻雀?是你給云雀起的...外號嗎?” “是啊。”他應(yīng)了一聲。 我只感覺牙疼。 云雀要是知道你給他起這么個外號,我覺得你的鳳梨頭可能要面臨禿禿的危險哦。 不過現(xiàn)在我還要尋求六道骸的幫助,于是我識相的跳過了發(fā)型這么一個敏感的問題。 我詢問道,“那你準備怎么幫我?” 六道骸那邊思索了一下,“云雀對我的幻術(shù)已經(jīng)有所防備了,所以不能全部依賴我的幻術(shù)。” 我點點頭,“怎么做,聽你的。” 六道骸輕笑了下,然后緩緩道來。 * 周末的早上,我成功等來了庫洛姆。 我聽過她的事情,她和六道骸之間的關(guān)系稍微有些復(fù)雜,算是彭格列的半個霧守一樣的存在,雖然幻術(shù)沒有六道骸的精湛,但是也很不錯了。 我想了下六道骸的樣子,本來以為被他教出來的女生應(yīng)該也是那種嘴上“kufufufu”笑著的人。 然而當我打開門看到穿著黑耀校服、梳著同款鳳梨頭但是卻明顯好看的多的、羞怯的女生時,我著實愣了一下。 我詢問她,“你是...庫洛姆?” 面前的女生長得很可愛,一只眼睛帶著黑色的眼罩,而露出的紫色眼睛則略帶害羞的看著我。 她點了點頭,“是我,真理。” 聽到她對我的稱呼,我愣了下,然后問她,“你以前,也認識我嗎?” 庫洛姆點了點頭。 庫洛姆是那種比較內(nèi)向害羞的女生,恰巧是我有些難應(yīng)付的類型。 我揉了揉頭發(fā),“對了,骸有將事情告訴你嗎?” 庫洛姆點了點頭,臉龐微紅,“是的,骸大人已經(jīng)告訴我了。” 骸大人? 我不由對六道骸的人品產(chǎn)生了某種懷疑。 但是鑒于這是他們兩人的事,我不好多加置喙,只好略過了這個話題。 我看了看庫洛姆同款的鳳梨頭,張了張口,又痛苦的閉上。 不能對人家小姑娘的發(fā)型進行質(zhì)疑。 哪怕她那是鳳梨頭。 但是六道骸你都不會心痛的嗎!你居然讓庫洛姆留這樣的頭發(fā)! 我咳嗽了一聲,止住自己將要出口的疑問,然后和庫洛姆對了下流程,“確定可以嗎?我之前沒試過的。” 庫洛姆點了點頭,“是的。我相信骸大人。” 于是我收拾好東西,騎上我的協(xié)力車,踏上征途。 在并盛門口停下車之后,我和喬莊起來的庫洛姆比了個手勢,然后在她的點頭示意下將白符藏在袖中。 然后我自然的將車停好,過去尋找云雀。 草壁在見到我的時候就主動道:“委員長已經(jīng)在休息室等你了。” 我點了點頭,“好的,多謝。” 因為是周末的緣故,所以校園內(nèi)并沒有多余的人。 當然,作為風(fēng)紀委員的云雀并不能算在這多余的人中。 我敲響了門,在聽到云雀的聲音后打開了門。 云雀正坐在桌前,垂眸看著什么。 他的側(cè)臉看起來異常的清雋,如果不聯(lián)想到他可怕的戰(zhàn)斗力的話,單看他的臉的話,恐怕會有不少人對他垂涎的吧。 聽到我開門進來后,他合上了東西,然后站起來,“走吧。” 不愧是委員長,就是有夠雷厲風(fēng)行的。 我小心的跟在他的后面。 越是往校園外面走我就越是緊張,同時,也很激動并且期待。 如果這件事成功的話,我覺得我下一個目標就可以指向里包恩了。 走出校門之后,云雀先跟草壁交代了幾句,然后看向我,“走吧。” 我拉住他的袖子,“等一下委員長。” 他回眸看了過來,眼神清冷。 我咳嗽了一聲,然后指了指我停在那里的車,“我們一起坐車巡視,這樣更快啊,效率也高。” 我努力在安利他,“這樣我們就可以把并盛多巡視幾遍了!” 在聽到最后一句話時,云雀眉梢微動。 他抬眸打量了下我的車,然后道:“電動車?” 沒錯,他看到的電動車的樣子正是來自藏在一邊的庫洛姆的幻術(shù)。 當然,在我和六道骸的計劃中,云雀是不會被幻術(shù)所蒙蔽的,畢竟他和六道骸交手多次,對對方的幻術(shù)早就熟練于胸。 果不其然,云雀在走過去之后,嘴角的勾起一抹涼涼的笑。 “哇哦,我聞到了一股討厭的味道。” 他微微瞇眸,準備舉起浮云拐。 我連忙走過去,“委員長你誤會了!” “哦?”他看了過來。 我拉住他的袖子,然后偷偷將白符塞到他手臂內(nèi)側(cè)。 在我這邊成功之后,庫洛姆那邊也偷偷變換了幻術(shù)。 我指了指變成加固了后座的自行車模樣的協(xié)力車,“其實我只是想拉你一起坐自行車啦,但是又怕你不同意,所以才......” 云雀看向我,微微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我的話。 他輕輕挑起眉,“原因?” 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仰頭專注的看著他,微微抿著唇。 “因為......因為我無論如何,都想、都想和你一起同騎一次自行車。” 云雀一頓。 ※※※※※※※※※※※※※※※※※※※※ 白蘭的戲份終于趕上來了 * 以及這里設(shè)定嗨嗨已經(jīng)從復(fù)仇者監(jiān)獄出來了(反正全部是瞎掰劇情,不要拿漫畫來要求找bug謝謝合作_(:3」∠)_)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個情節(jié)下章保證結(jié)束!我感覺有點拖了但是沒辦法云雀真難搞!所以!最終還是對他進行了降智打擊 不要問我為什么他沒察覺到真理的小動作可能因為他對真理已經(jīng)不防備了以上 * 我現(xiàn)在在想主線失憶劇情要怎么展開(撓頭)我設(shè)想的有點難搞啊,好像要揭秘只能一下子全部說出來,逐步揭秘我根本不曉得有什么進階式的劇情能夠來鋪墊這個 所以為什么我要搞失憶!! 反正失憶梗的真實面目很老土啦,一點也不驚艷,不要太過期待(打預(yù)防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