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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在末世里,武器很重要,靠譜的隊(duì)友也同樣重要。 江斌曾說自己非常能打,那不算是吹牛,他把一柄普普通通的鐵斧子掄成了風(fēng)火輪,所到之處,喪尸身首分離、污血飛濺,如同收割機(jī)。 裴翊則用了霍銀汀遞來的水果刀,這并不算一件稱手的武器,但所幸他在刺殺了一只變異的特警喪尸之后,就勢撿起了對方掉落的沖.鋒槍。 他靠著這把沖.鋒槍,和霍銀汀左右配合開路,再由江斌在后方掩護(hù),硬是在層層疊疊的喪尸群中,破開了一道缺口。 “你去拿酒!”霍銀汀用力一推他的肩膀,“我跟江先生在這頂著!” 裴翊果斷加快腳步?jīng)_向崗?fù)ぃ宜榱藣復(fù)さ牟AВ瑢⒗锩嫠械木破慷剂嗔顺鰜恚黄拷右黄咳酉蚧翥y汀所在位置。 酒瓶在霍銀汀腳下接連碎裂,澄清的液體淌了滿地。 霍銀汀步步后退,她蹙眉示意江斌:“去,上二樓。” 在江斌撤離原地的一瞬間,她垂手朝地面開了一槍,火光引燃酒精,霎時(shí)連成一座火墻,擋住了喪尸們的去路。 三人頭也不回朝貨梯通道飛奔而去。 * 而此時(shí)此刻,在列車上翹首期盼的余下幾人,正焦急等待著他們回歸。 可該等的沒等到,只等來了氣喘吁吁的張婷。 “婷婷!”白羽激動(dòng)地迎上前去,用力抱住了張婷,她急切地問,“裴翊呢?” 張婷平復(fù)了一下心情,以免自己露出什么破綻,她強(qiáng)行裝出一副悲傷表情,可惜一滴淚也擠不出來。 “裴翊他……他和江斌想要去救姓霍的女人,誰知被喪尸包圍了,他們仨一個(gè)也沒能活下來……” 此言一出,眾人皆大驚失色,周途顯得異常難以置信:“霍小姐和裴先生都是有功夫的,江先生也很厲害,怎么會(huì)全軍覆沒?” “不可能!”宋星當(dāng)場紅了眼眶,連一貫溫柔的聲音都變了樣,“你說他們都死了,那為什么你能活下來?” 張婷急道:“我怎么就不能活下來?我不多管閑事,當(dāng)然能活下來!” 白羽的手有些抖,她含淚看著張婷,語氣哀婉:“婷婷,也許你看錯(cuò)了呢?裴翊是特警出身,經(jīng)過高強(qiáng)度訓(xùn)練的,他怎么可能輕易就……就死掉了?” “世事難料,當(dāng)初他那個(gè)中隊(duì)的特警,不是一樣也都犧牲了?”張婷撫摸著她的后背,輕聲安慰,“小羽,別難過,你還有我呢。” 白羽不說話,只低聲啜泣,雙腿軟到幾乎站都站不穩(wěn)。 就算先前對裴翊再有芥蒂,乍一聞知他的死訊,她也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就好像頓時(shí)失去了主心骨,也失去了賴以生存的保護(hù)傘。 旁觀的列車長也很為難,他猶豫半晌,試探性地問:“那咱們……還走不走呢?” “走啊。”張婷斬釘截鐵,“現(xiàn)在人齊了,快點(diǎn)離開這鬼地方。” “不行!”宋星拼命阻止,“霍小姐他們肯定沒有死,他們會(huì)回來的,我們再等等!” “等你個(gè)頭啊,人都死了還能等得到嗎?” 周途也遲疑:“我們就這樣一走了之,是不是太冷血了?” 張婷惡狠狠瞪他一眼:“都告訴你他們死了,有什么冷血的?你準(zhǔn)備在這白白耗死嗎?” “……” “反正等我們到了G市就安全了,也就用不上他們仨了,你怕什么?” 宋星終于情緒崩潰,他哭著吼:“你這說的還叫人話嗎?我不走!” “好啊那你下車,你想死沒人攔著你!” 正當(dāng)張婷準(zhǔn)備再發(fā)表一番高談闊論,說服列車長趕緊開車的時(shí)候,忽聽身后一聲巨響,駕駛室的門被一腳踹開了。 視線中出現(xiàn)了霍銀汀三人的身影。 第17章 喪尸圍城17 ——反正等我們到了G市就安全了,也就用不上他們仨了,你怕什么? 試想一下,當(dāng)霍銀汀三人終于突破喪尸的重重包圍,經(jīng)歷了九死一生回到列車上,恰好聽到張婷趾高氣昂地說出這句話,他們的感受如何? 反正江斌是氣瘋了,要不是僅存的理智在支撐,他險(xiǎn)些舉起斧子當(dāng)場劈向張婷的天靈蓋。 但這一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否決了,理由是這會(huì)兒工夫見血夠多了,嫌惡心。 他將后槽牙咬得咯咯作響,猛地一腳踹開了駕駛室的門。 張婷被嚇了一跳,等回頭看清來者何人之后,毋庸置疑,就驚嚇得更嚴(yán)重了。 她僵了半晌,挪動(dòng)步子,開始悄悄往白羽的身后躲。 這大概是比遇見喪尸更可怕的事情。 “霍小姐,裴先生,江先生!”其中最高興的要數(shù)宋星,他推開呆滯的張婷,徑直跑到三人面前一一擁抱,險(xiǎn)些哭出聲來,“謝天謝地,我就知道你們還活著!” 霍銀汀安慰似地摸了摸他的頭,這一幕倒真像是姐弟了。 周途站在一邊,見狀也似松了口氣。 “裴翊。”白羽含著眼淚,輕聲詢問,“你還好嗎?沒……沒受傷吧?” 裴翊低頭看了一眼衣服上沾的血跡,面無表情把袖子卷了上去。 “沒事。”他冷聲道,“讓一下。” “……啊?” 霍銀汀環(huán)著手臂,似笑非笑:“因?yàn)槲覀冐恚惺乱覐埿〗阏勔徽劇!?/br>